第121章 记住了-《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

  “本小姐相亲怎么了?”

  马静萱反问道: “再说了,只是相亲又不是结婚,难道说,就因为本小姐要去相亲,你就不找来我啦?”

  “听听,听听你这都说的是啥话?”

  刘清儒表示,无法理解的问道: “既然你都要准备相亲了,你还跟你的前男友,藕断丝连干啥?”

  “这都赖谁?”

  马静萱耍无赖似的问道: “你们一个个的,不是结婚就是生孩子,留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能咋办?”

  “行了,废话不多说。”

  马静萱打断这个话题,果断的继续说道: “为了能跟你见上一面,本小姐今儿就没去上班,我还在老地方等你,记住了,不见不散。”

  “嘟嘟!”

  说完话,她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_

  黄昏时分的四合院里面。

  家家户户屋顶的烟囱里,都已经开始冒出了,一缕缕的炊烟来。

  “咚…咚!”

  聋老太太一手拄着她的拐杖,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出了月亮门,来到了中院之中。

  她本来是想去易家的,可是路过主房时,见到何家屋门是大开着的。

  她眼神微动的临时改变了主意,面无表情的走进了何家的屋子。

  “柱子啊!”

  聋老太太站在冷清的堂屋地面上,冲着里间屋子里喊道。

  屋子里并没有人应答,她刚想有所动作时。

  屋门外边,传来了何玉柱疑惑的问话声: “吆!您老今儿咋来了?”

  听到问话声的聋老太太,转头望了过去。

  就见到门口处,正站着一个,长得跟何大清,已经有了几分相似,脸上充满疑惑表情的何雨柱。

  只见他左手用盘子,端着两个二合面的馒头,右手是一小碟油炸花生米。

  “我是来瞧瞧你这个小猴子,是不是早就把我老人家给忘掉了?”

  老太太一边说着话,自顾自的坐到了,堂屋上首处的椅子上面。

  “嗨!瞧您这话儿说的?”

  何玉柱快步走进了屋里,把他手里端着的东西,都给放到了饭桌上面说道: “我这不也是没时间嘛?”

  他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继续说道: “自打我爸跑了以后,我整日间,都在为了能填饱肚子,跑出跑进的,哪儿还能有啥工夫,想别的事儿呀?”

  “唉!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随口附和着道: “谁能想到,你那个爹这么不靠谱呢?

  他倒是拍拍屁股自个儿跑了,就一点儿也没想着,你们俩兄妹好不好活的?”

  “也没啥苦不苦的。”

  何玉柱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有些释然的接话道: “最难熬的日子都已经熬过去了,还有啥好不好活的呢?”

  “也是啊!”

  聋老太太又一次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问道: “我像是听你谭姨说起过,说是你易叔,安排你进轧钢厂里了?”

  “是有这么个事儿。”

  何雨柱笑了笑回道: “为这事儿,我还请我易叔喝了一顿酒呢。”

  “那他这事儿办的,确实不赖!”

  聋老太太的嘴角,也扯出了一个笑意夸赞道: “我早前就跟他说起过,让他多帮衬着点儿你的。

  毕竟,当初他跟你爸俩,关系一直处的都不错,你也一直都管他叫叔来着,不管从那块儿讲起,他都应该拉扯你一把的。”

  “嗯!”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接她的话茬。

  老太太又说了一些,照顾好自己呀!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啊之类的话后,拄着她的拐杖走了。

  临走时,她还不忘提醒何雨柱,有空多去后院走动走动,可别把她一个老婆子给忘了。

  _

  东厢房的屋内

  “您这是去何家了?”

  易谭氏把老太太迎进屋里后问道。

  “嗯!”

  老太太风轻云淡的回道: “进去瞅了一眼。”

  “中海呢?”

  屋子里没瞧见易中海,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他还没回来?”

  “早回来了。”

  易谭氏一边忙着给老太太倒水喝,一边随意的应着话道: “换了身衣服,就去贾家屋儿里了。”

  “贾家又闹腾啥事儿了?”

  “没有。”

  “那他这刚回来,就又跑贾家干啥去了?”

  “嗨!还能是干啥呀?”

  易谭氏也坐了下来,笑着回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贾东旭呀?他这都跟着我们家老易,上了好几年的班了。

  但他手上的技术,咋都提不起来,我们老易呀,最近一直都为这事儿烦心呢!”

  “这能有啥可烦心的呢?”

  老太太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嫌弃的表情,嘴上也事不关己的说道: “俗话不都说了吗?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他一个当徒弟的,不好好去琢磨,去学着点儿,还要中海这个当师父的,求着他去学呀?天底下还能有这么个道理呢?”

  “嗯!是这么个理儿。”

  易谭氏点头附和着道: “我也是经常跟他这么说的,但您也是知道他那人的脾性。

  他就是个认死理儿的人,非说啥?徒弟的手艺活儿没学好,都是他这个做师父的过。”

  “那也用不着,他亲自上门儿去吧?”

  “谁说不是呢?”

  易谭氏表示无奈的道: “早前儿还好,自打贾东旭娶了媳妇儿呀!他就再也没进过我们家的门儿。”

  “哼!”

  老太太冷哼一声骂道: “要我说呀!中海当初,就不该跟贾家掺和到一块儿去。

  那个张翠花是个啥样儿的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像她那种人,能生出个啥好玩意儿来呀?”

  “欸!您这话里的偏见,就太大了些。”

  易谭氏反驳道: “人也不能都一概而论不是?贾东旭那孩子呀!我瞅着就还行,主要是他那个妈,太过于不是个东西了。”

  “你呀!”

  老太太无奈的指了指她,有些心疼的说教道: “就是心儿太善了些。

  那个张翠花呢,历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还指望着她,能教出来个啥好人不成?

  贾东旭是她一手带大的,咱就先不说,他到底学到了多少,他那个妈的本事儿,但这个影响肯定是有的吧?”

  “有肯定是有的。”

  易谭氏不以为意的道: “谁家的孩子,能不跟着当妈的学点儿啥的?

  但孩子长大后,就都会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了,就算是学到点儿啥的,也肯定不会照猫画虎的照搬不是?

  再说了,她张翠花能有啥本事儿,是能让他儿子能学以致用的?”

  _

  pS;昨天夜里上的火车,坐了整整十一个多小时,下了火车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地铁。

  下午回到家里倒头就睡,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