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不为难-《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

  听了这话的秦淮茹,也带着些微期许的眼神,看向了自家男人。

  但她并没有开口询问什么。

  “是就咱爸跟二叔三叔,他们这几家吗?”

  刘清儒面色平静的问询了一句道。

  “对!”

  秦淮林来了些精神的立马回道:“来的都是咱家人。”

  “成,这事儿我应下了。”

  刘清儒不再迟疑的道:“你先回去吧!让咱爸他们先别着急上火的了。

  我这就出去找找关系去,这事儿应该也不难办,最多也就过个两三个小时的,

  我准能过你那边儿去了。”

  “哎!得嘞!”

  秦淮林一口喝干了,他手中茶杯子里的茶水后,

  嘴角也扯出一丝笑意来应道:“那这事儿,就全靠你了啊!”

  说完话,他就急不可耐的翻身下了炕。

  “小事儿。”

  刘清儒一边穿戴着棉服,一边接话道:“你回去路上慢着点儿的,我就不送你了啊!”

  “你忙你的,我不用你送。”

  说话的工夫,秦淮林已经跨出了屋门。

  “当家的。”

  秦淮茹有些担忧的问询道:“这大冷天儿的,你上哪儿找关系去呀?”

  “你甭管。”

  刘清儒头也不回的道:“就几个铁锅菜刀啥的,还能难得住我的了?”

  “不为难吧?”

  秦淮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道。

  “没啥为难的。”

  刘清儒回头瞅了她一眼道:“你就安心搁屋儿里待着吧!

  又不是吃穿上面的事儿,能有啥为难的了?”

  秦淮茹一想也对,别的物件,只要是有钱票都能买得着。

  就只有吃穿这上面的东西,那才是最为难人的事情。

  “那你晚饭,还回来吃不了?”

  “你们吃你们的,甭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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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春节,人们越发的难过了起来。

  因为物资的稀缺,导致今年限购的物品种类,又增加了许多。

  就连想要买上一双,上工时耐磨耐穿的胶布鞋,也都得需要票据了。

  应该是帆布面吧?

  人们出门采购物资,排队已经成为了常态。

  有时候都还没弄清楚,前面到底卖的是什么东西。

  只要是瞧见排队的,人们都会条件反射的,先排上队了再说其它。

  人均降至二两的肉票,也买不到什么新鲜的肉食了。

  各家一直向孩子们夸下海口,过年时,一定能吃到什么好东西的家长们。

  也早就已经是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了。

  大年三十的下午,北新桥香饵胡同,袁咏梅的屋内。

  袁咏梅正带着,自家马上十一岁的儿子,袁庆生。

  一边忙碌的整理着,刘清儒送过来的东西。

  袁咏梅一边叮嘱儿子道:“庆生,咱家有啥好东西,你出去可不兴乱讲的啊!

  这些可都是你老舅,好不容易给咱娘俩儿弄回来的,可千万别叫外人,给知道了去。”

  “妈!我不会乱讲的。”

  袁庆生一脸认真的回应道:“我又不傻,别人家连吃饱肚子都难。

  我有好多个同学,可都是饿着肚子上课的,我还见着过有人饿晕了呢。”

  他打开了一大纸包子,不但已经是切好了的,还是调料都放齐全了的熟猪肉。

  见怪不怪的继续说道:“咱家要不是有我老舅在,那我铁定也是跟,

  我那些个同学一样儿,不要说是能吃到肉了,就连肚子都不定能填的饱。”

  “嗯!你知道就好。”

  袁咏梅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你可一定要记好了,你老舅对咱娘俩儿的好!

  等你将来长大成人了,可得使劲儿的孝敬你老舅的。”

  “嗯!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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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新仓胡同,刘岚家的小院子里。

  刚送走了刘清儒,把大门关好的刘岚,转身进到屋子里时。

  就听到刘母惊讶的叫问道:“岚儿!你快来瞅瞅,这是个啥糖呀?”

  “妈!”

  刘岚微笑着回道:“那叫大白兔奶糖,一斤要四块钱呢,可老贵了。”

  大白兔奶糖

  “哎吆!我的娘欸!”

  刘母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惊叫了一声道:“这咋这老贵呢?”

  “妈!”

  刘岚来到刘母的跟前,笑着解释道:“您也不想想,

  人家这糖里面,可是加了牛奶的,您就说,它能不贵吗?”

  “那这也太贵了些吧?”

  刘母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的道:“就算它真是加了牛奶了,那它也不就是颗糖果吗?

  一斤要卖四块钱呢,我地老天爷吆!谁吃撑了脑子坏了买它呀?”

  “咯咯!”

  刘岚娇笑着叫问道:“妈!等我刘大哥!下次再来时。

  您就当面儿问问他,是不是把脑子给吃坏了?”

  “去!少拿你妈我打趣儿的。”

  刘母白了自家闺女一眼道:“我哪儿敢当着他面儿,问这话呀?”

  “咯咯!”

  母女俩心有灵犀的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作了一团。

  富裕的过了一年多无忧无虑的日子,这对母女俩,可以说是今非昔比了。

  像这种欢乐的场面,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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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前院西厢房内

  闫家唯几的几个成年人,正聚拢在一起,盘点着家里的储备。

  闫埠贵手里捏着一张清单,一边看着闫解成,在记账簿上写着什么。

  一边紧皱着眉头,不时的看向他手里的那张清单,正在做着两相比较似得。

  “不对!”

  闫埠贵指着土豆一栏道:“山药蛋子这儿,应该记上二十二斤五两才对!”

  “爸!”

  闫解成抬起头叫问道:“没错儿呀,就是二十二斤三两,这是我跟解放俩,

  今儿个中午,刚又过了一遍称的,这咋还能,突然多出二两来了呢?。”

  “我说不对就不对,你跟我俩犟啥呢?”

  闫埠贵摆出了做父亲的威严来,一脸正色的道:“你问问你妈!我前会儿回来时,

  手里是不是,还捏着一个山药蛋子来着?那么老大个山药蛋子,它还能没个二两了?”

  “那您又没告儿我,我上哪儿知道去呀?”

  “行了,别磨磨叽叽的了。”

  闫埠贵很是不耐烦的道:“今儿个可是大年儿三十。

  咱一会儿还得合计合计,这年夜饭该咋吃了呢。”

  “这还能有啥合计的呀?”

  闫解成吧唧了两下嘴,接话道:“这大过年儿的,

  当然是有啥好吃的全都拿出来,可劲儿的造就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