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恶人有恶报-《说我生不了?二嫁京圈大佬一胎三宝!》

  一周后。

  阮蕴玉手臂上的石膏换成了更轻便的固定支具,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

  周一早上准时出现在砚清律所。

  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沉静。

  刚走进办公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斜刺里传了过来,“哟!这不是我们福大命大的阮大律师吗?这么快就出院了?真是身残志坚啊,这么急着回来上班,是怕位置被人顶了?”

  钱舒抱着手臂,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幸灾乐祸。

  她上下打量着阮蕴玉,特别是她固定在胸前的胳膊,嗤笑一声,“爬得高摔得狠,下次走路可得小心点咯,不然……万一运气没那么好了呢?”

  她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显然她这是认定了阮蕴玉拿她没办法,毕竟她舅舅可是律所的元老股东。

  就算阮蕴玉知道是她推的,她又能奈她如何呢?

  阮蕴玉脚步停都没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朝着自己的工位走去。

  和这种人争吵,完完全全就是浪费时间。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送她进警局。

  不过……她不报警可不是心软,她只不过是想用这件事和陆砚清,周衡谈条件而已。

  钱舒被阮蕴玉这副无视的态度激怒了,提高声音,“喂,我跟你说话呢,聋了?”

  阮蕴玉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打开电脑,开始处理积压的文件,仿佛周围只有一团令人厌烦的噪音。

  钱舒讨了个没趣,狠狠瞪了阮蕴玉的背影一眼,踩着高跟鞋悻悻地走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嘀咕着什么“拽什么拽”“看你能得意多久”。

  一上午平静度过。

  午休时间,办公区里的人都陆续出去吃饭或者休息。

  阮蕴玉没什么胃口,正低头看着一份案卷。

  突然,一阵清晰而规律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打破了午间的宁静。

  脚步声在办公区入口处停下。

  几个穿着制服,身影笔挺的人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

  为首的一人亮出证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瞬间安静下来的办公区,“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请问,哪位是钱舒女士?”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正端着咖啡杯,脸上还带着错愕的钱舒身上。

  钱舒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我是……你们……有什么事?”

  “钱舒女士……”警察的声音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你涉嫌与一宗故意伤害案有关,这是拘留证,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话音刚落,另外两名女警已经上前,一左一右站到了她身边。

  “什么?故意伤害?”

  “你们搞错了!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钱舒猛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声音尖厉刺耳,“我要打电话,我要找我律师,我舅舅是……”

  “你的权利我们稍后会告知你,现在,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打断她的叫嚣,语气不容置疑。

  在律所所有同事震惊的目光注视下,钱舒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两名女警半架着,在一片死寂中,狼狈不堪地拖离了办公区。

  她经过阮蕴玉工位时,投来那一眼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怨毒。

  阮蕴玉始终低着头,目光落在案卷密密麻麻的文字上,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只有握着鼠标的左手,指尖微微收紧,泄露出一丝极力压抑的情绪。

  是陆砚清报警的?

  …………

  律所,陆砚清办公室。

  陆砚清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影僵硬,指间夹着的烟积了长长一截灰烬,却忘了吸一口。

  窗外城市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隔绝,只剩下室内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办公室的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没等回应就被推开了。

  周衡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幸灾乐祸和悲伤的复杂表情。

  他把其中一杯放在陆砚清手边的桌上,自己靠着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吹了吹杯子里冒出的热气。

  “啧,你没看到,真是可惜!”周衡朝扬了扬下巴,声音压低了点,却清晰得足以让窗边的陆砚清听见,“钱舒直接被警察给带走了,她那脸白的,跟见了鬼似的。”

  他抿了一口咖啡,摇摇头,语气里的调侃意味越来越浓,“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一点余地都不留,直接让警察来公司抓她,你可真是不给她舅舅一点面子。”

  “你答应我的公关和条件,你都得办到啊!”

  要不是陆砚清答应让陆氏集团公关部给这次的事情公关,还答应为这次事情损失的一切买单,不然他才不会同意报警的。

  陆砚清依旧背对着周衡,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

  他走到陆砚清身边,用手肘碰了碰他,试图让他转过身来,“怎么样?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这是白忙活一场,说不定人家根本不买你的账……”

  陆砚清猛地转过身。

  周衡被陆砚清眼中的戾气,吓得后退了半步,脸上的调侃瞬间僵住。

  “没人愿意听你说话!”陆砚清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压抑,“闭嘴!”

  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仿佛撕裂了空气。

  陆砚清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血丝更重,但那股骇人的戾气被强行压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听筒,声音恢复了冷硬,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说。”

  听筒里传来前台秘书有些紧张的声音,“陆……陆律师,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警官来了,说想找您了解一下……关于钱舒和阮蕴玉律师的一些情况。”

  陆砚清握着听筒的手指猛地收紧,他对着话筒,声音冷得像冰,“请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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