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我就已经疯了!-《说我生不了?二嫁京圈大佬一胎三宝!》

  陆砚清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只剩下毁天灭地的疯狂和偏执,他猛地出手,一把死死攥住了阮蕴玉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那就让他误会好了!”他嘶吼着,不由分说地拽着她,粗暴地将她拖向停在阴影里的车!

  阮蕴玉彻底慌了神!她拼命挣扎,用没受伤的手捶打着他铁钳般的手臂:“陆砚清!你放开我!你发什么疯?!放开!”

  她的反抗和尖叫在寂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微弱无力。

  陆砚清完全无视她的踢打,赤红着双眼,一把拉开后座车门,近乎粗暴地将她塞了进去!

  阮蕴玉重重摔在冰凉的真皮座椅上,头晕目眩,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出去。

  陆砚清却已经紧跟着俯身探进车内!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彻底困在狭小的空间里。黑暗中,他滚烫的、带着浓重烟味和绝望气息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双血红的眼睛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骇人的疯狂和痛楚。

  他死死盯着她惊恐苍白的脸,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嘶哑的宣告:“误会?……四年前,当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阮蕴玉,我就已经疯了!”

  逼仄的车厢后座,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陆砚清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怒意和绝望压下来,阴影彻底笼罩住阮蕴玉。他眼中那片猩红的疯狂几乎要将她吞噬,手指粗暴地扯开西装裤的皮带扣,金属撞击发出刺耳的脆响。

  阮蕴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四肢百骸。但下一秒,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压了回去。她甚至极其缓慢地、调整了一下背后被硌到的姿势,抬起眼,看向上方那张因欲望和暴怒而扭曲的俊脸。

  黑暗中,她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淬了冰的、极致的讥讽。

  “陆律师,”她开口,声音居然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和沙哑,像羽毛刮过紧绷的神经,“这么急不可耐?”

  陆砚清动作猛地一顿,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她。

  阮蕴玉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恶劣的弧度,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他扯开的皮带:“是您那位出身名门、端庄大方的未婚妻冯小姐……满足不了您吗?”

  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线条,语气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凌迟着他最后的神智:“所以……才需要深更半夜,在小区楼下,用强逼的手段,来找我一个有夫之妇寻求刺激?”

  她甚至主动朝他靠近了寸许,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滚动的喉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和嘲弄:“是不是……偷情比较刺激?嗯?陆律师?”

  她的目光大胆地向下,掠过他衬衫下隐约起伏的结实轮廓,像在打量一件商品,语气轻佻又残忍:“啧,陆律师平时没少锻炼吧?身材保持得倒是不错……可惜了,”

  她拖长了调子,欣赏着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翻腾的骇浪,红唇轻启,准备吐出最致命的那句比较——

  “还是没我老公的——”

  “闭嘴!”

  陆砚清猛地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像受伤的野兽!最后那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理智上!

  他猛地俯身,狠狠地、粗暴地堵住了那张不断吐出冰冷刀片的嘴唇!

  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惩罚,是绝望的宣泄,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种毁天灭地的疯狂。

  “唔……!”阮蕴玉猝不及防,所有的声音被尽数吞没。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住压在头顶,受伤的手臂传来剧痛,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身体,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如同山岳般沉重的男人。

  他的吻野蛮而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几乎要抽空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陆砚清却猛地松开了她的唇。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粗重,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紧紧抱着她不断挣扎的身体,手臂箍得她肋骨生疼,嘶哑破裂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膜响起,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崩溃的坦白:

  “没有未婚妻!我和冯琳早就没关系了!四年前就彻底断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痕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阮蕴玉……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你!”

  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阮蕴玉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躺在他身下,胸口剧烈起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的眼睛里,终于清晰地闪过一丝怔忪和……难以置信。虽然只有短短几秒。

  这几秒的愣神,却像是一盆冰水,猛地浇醒了陆砚清部分失控的理智。他看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真实的愕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又酸又痛。

  然而,还没等他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落回实处——

  阮蕴玉忽然猛地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她的力气不大,但陆砚清正因刚才那瞬间的失态而心神震荡,竟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松开了钳制。

  阮蕴玉迅速坐起身,扯过被揉皱的衣领,指尖甚至微微发颤。但她抬起眼看向他时,脸上已经迅速重新挂满了那种无懈可击的、冰冷的嘲讽。

  她抬手,用指尖极其缓慢地擦了一下红肿的嘴唇,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他依旧紧绷的身体某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恶劣的、轻蔑的弧度。

  “哦?”她轻轻吐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带着十足的玩味和鄙夷。

  “那看来……”

  她顿了顿,欣赏着他骤然变得难看至极的脸色,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了过去:

  “是陆律师您……本身就不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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