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考场外,有人心术不正?-《带下堂娘吃大肉,渣爹一家急眼了》

  “正是小生,还请卢大人多多指教。”牧星河很是谦卑恭逊。

  卢大人点点头:“我接到了昌华的来信,说他在秋试的时候结交了一位朋友,对他帮助颇大。”

  “是昌华兄勤恳,且天资聪颖,几番交谈,小生也从昌华兄那里学到了东西,是为相互成全。”

  卢大人见他这么会说话,而且十分赤诚,眼里多了两分满意:“不愧是太子太傅挑中的人。”

  “你放宽心态,好好考试,结果必不会辜负你的努力。”

  牧星河进了贡院。

  吴老先生神秘瞥了卢大人一眼:“看样子,卢大人对我这学生很是中意。”

  “不着急,他若是在殿试中能中前三,会先分去翰林院,这是必经的流程,到时候再说吧。”

  考试是一场连考三天,然后休息一天继续连考,一共十一天,考场封闭,不得外出,吃住都在里面,家人也不得探视,贡院外拉起了警戒线。

  有不少神情担忧又期盼的家人,站在警戒线外,翘首以盼。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警戒线外的人越来越多。

  乔溪儿已经怀胎四个月,头上太阳灼灼,虽然这个季节并不炎热,但是晒得久了,额头上仍然冒出了一层细汗。

  她一边和身边的人攀谈。

  “你家儿子叫赵澎,名字真好听,考试成绩一定犹如海水澎湃而起。”

  老妇人被她夸得眉开眼笑:“那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呢。”

  “牧星河。”

  “啊呀,星河长远,既寓意你们的感情长久,又暗示考试成绩星河璀璨,大放光芒呢。”

  乔镰儿忙中抽闲,听说乔溪儿在这里,也找过来。

  听着这些对话,她的嘴角抽了抽,什么时候溪儿姐也学会和人商业互吹了。

  而且吹到了大海天上去。

  “溪儿姐,我们回去吧,现在是看不到人的。”乔镰儿开口。

  虽然乔溪儿的身边有人跟着,但她这样也未免太辛苦,因为她是天天来,而且一站就站很久。

  “镰儿,我是怕在里面坐久了有个万一,昨天就有一个昏厥的学子被抬出来,他的家人把他带回去了,唉,都到春闱了,发现这种事,不知道有多遗憾。”

  每一个考试的隔间都是封闭的,人在里面拼命用脑,很容易被闷到,所以会时不时有人去检查。

  “那我在这里留几个人,你别出来了,还有几天呢,让姐夫知道,反而会担心你的身体。”

  乔溪儿点头,又看了考场一眼,心里暗暗留下一个祝福。

  其实,她存了一个心眼,没有跟乔镰儿说。

  她怕到时候,有人来抢牧星河,所以就挺着肚子站在这里,肚子还加厚了,看起来有五六个月那么大。

  再加上一交谈,这里所有学子的父母都知道她是牧星河的妻子,而且怀着身孕。

  做了几天的文章,应该能起到效果了吧?

  而乔镰儿怎么会不明白,瞥了一眼乔溪儿的肚子,她就回过味来了。

  其实,她希望家里人的心眼多一点,对自家人可以没有任何心思,但是到了京城,对外对事,多动动脑子总是没错。

  等她们走后,一队士兵来贡院外换班。

  春闱考试,全国的举人都到京城来考,十分重要,所以会有军队守在贡院外,避免有人来生事。

  “庞中尉,怎么劳烦你亲自来守,还多带了一倍人。”

  被交接一方的小头目问道。

  “我跟林将军请示过了,春闱考试意义重大,还是加重把守,这样稳妥一点。”

  林将军是皇城内军总将,麾下掌驻城军三十万,拱卫京师。

  两方交接,新来的部队各就各位。

  庞达按着腰畔的剑,轻步走来走去,他的脸不时抽动一下,似乎有些不太自然,这样一来,就显得双眼有些阴戾。

  他停下来,视线落在离开的两姐妹身上,嘴角边多了一抹冷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乔家能有这样的气运。

  当真是老天分外垂怜。

  如今乔家出了一个县主,七个武将,再来一个位高权重的文官,以后还得了?

  牧星河父母双亡,被乔家一路扶持到现在,宛如乔家的亲生子,以后必然对乔家言听计从。

  庞达踏入贡院,立刻被两个门卫拦住。

  “庞中尉,这种时候,除了监考官,一律人等都不得进入贡院。”

  庞达哼了一声:“我不过是想巡逻一下里面,万一潜进去居心不良之辈,干扰了学子考试。”

  二人还是一脸坚决。

  “其他人想要进去,除非有皇上的手谕,庞中尉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吧。”

  庞达只好退出来。

  但在转身之际,他已经观察好了考试隔间的门窗,似乎看到了牧星河的位置。

  “那个人想要进贡院,不是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吗?”

  乔溪儿心里念着牧星河,快要走出这条大街,忍不住朝后面望了一眼。

  看到这样的情形,她有点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她天天都来,一来就站很久,贡院外,有士兵把守,再往外拉了警戒线。

  进贡院的那一道门,两个人牢牢把守在那里,就连苍蝇都进不去,甚至监考官都看不到。

  为了避嫌,监考官也尽量不外出,吃住都在里面。

  乔镰儿听她这样说,也转头看了一下。

  她觉得那个人的身形有点熟悉,可是定睛一看,是一张陌生的脸。

  那人被拒绝进去,似乎有些不高兴,沉着眉眼,踱步来踱步去,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乔镰儿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拉着乔溪儿绕了一条街,就绕到了离贡院不远处的一家茶楼,然后点了一个包间。

  从这里斜斜看向贡院,可以勉强看到门前的情况。

  “镰儿,我们怎么又回来了。”乔溪儿问。

  “那个人不太对劲。”乔镰儿抬了抬下巴。

  乔溪儿看得出来,是刚才想要进去的那个将领。

  “他身上的衣服,是小将领头儿,负责防范考场,可我也觉得他心术不正。”

  这样的人在考场外面,乔溪儿感到一阵阵不安。

  上了几道茶点,她不能吃茶,便拿起一块云片糕。

  就看到,那个将领装作不经意经过一个士兵的身边,似乎对他低语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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