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要让嬴思明活得暗无天日-《穿越古代姐独挑大梁》

  徐焕睡了一觉一伸腿……没踢到人。又伸手摸了摸……咦?

  谦哥去哪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起身点灯,穿好外衫出去看看。

  刚开门,就倒进来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要不是对方开口说话了,她差点给人家脑瓜子来个飞踢。

  “毛毛,你怎么睡我门口了?”

  毛毛睡眼惺忪地站好,“主子在后院开会,让我守着您点,我今天吃太饱有点犯困,怕您有事喊我听不见,我就贴着门板眯一会儿。”

  徐焕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你这睡姿能得劲吗?耳朵都压红了,那不是有竹床吗,你不会搬一张过来?”徐焕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死脑筋!”

  毛毛憨憨的一笑,“谢谢姑娘体恤,主子没交代,小的也不敢这么放肆。您是要去找主子吗?”

  “嗯,过去看看。”徐焕一边说一边往后院走。

  粮仓的窗子上有光影移动,燕铄就知道是她来了,赶忙开门迎接她。

  “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就醒了呢?是想我了?嗯?”燕铄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起,顺便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这样走膝盖不疼吗?”

  “不疼了,走路不碍事了。”徐焕歪头栽在他的怀里,“发现你不在担心你,怎么大半夜的还开上会了?跟谁呀?”

  “妖妖灵来了,西秦那边有情况。”

  一进屋,妖妖灵和五个手下赶忙给徐焕行礼,“属下拜见老八!”

  徐焕噗嗤就笑了。

  这是她自己的恶趣味,给枯燥的生活添点料。

  妖妖灵的队伍现在负责西秦方面的动态。

  他这次亲自来传信是因为他一下子收到了几个很重要的消息。

  一个就是嬴思明要带人来寻财宝,听说西秦皇对此很重视,貌似财宝价值很大。

  他见到燕铄也就是他们的老六才知道,嬴思明要寻的财宝就是现在摆在这仓库里的十一口大棺材。

  妖妖灵的意思是建议这次安排人手把嬴思明堵在那个大墓里,他武功不行,活捉他应该不难。

  第二个消息是冯吉先那边的,李不悔已经治好了嬴必成,他准备将嬴必成推出去谋反,他在其后上演一出勤王救驾。他想借嬴必成的手杀掉西秦皇和太尉卢陵的人,他再干掉嬴必成,那么最后他李不悔的势力就是西秦无人能匹敌的存在,届时他才会被文武朝臣推崇上位。

  但冯吉先私底下把这个事告诉了嬴必成,嬴必成对此已有防备,貌似他还有后手,也想利用这次机会顺理成章的上位。

  同时冯吉先对李不悔的大儿子李继稍加蛊惑,那人已经有些心急,觉得自己的父亲做事太过谨慎,他准备找机会直接起兵造反,到时候父亲也不得不顺势而为,他要逼父亲一把。

  冯吉先为了给这个李继制造造反的自信心,把胡一刀放走的那些皇子召集起来,假意投靠李继,不仅为他提供了皇宫内部的暗道地图以及禁军的布防图,还给了他能使唤后宫线人的令牌。

  第三个消息就是嬴思明的私兵营全部背主了,他们有一部分投靠了卢陵家,剩下的大约有八万人去了西凉,但不像是去投靠蒙白的,貌似是去抢地盘。

  这个消息妖妖灵有点想不通,他们没有银钱和粮草供养,为何就能笃定抢得过蒙白?虽说人数上确实是蒙家军的一倍还要多,可人数越多消耗也就越大,很容易因为粮草不足就溃不成兵的。

  徐焕听完,琢磨了一下。

  “谦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嬴必成的后手在西凉?蒙白其实是假意归顺于我们,实际上是借机去夺嬴必成最后的财富,有了这些财富他就可以在西凉自立为王。而那些私兵也是这个意思。”

  燕铄表情变得凝重。

  “西凉地广人稀,部落繁多,比草原的局面还要复杂,各部落都是圈地为王各自为政,嬴必成要是有后手在那边的话……那到底哪一个部落才是他的后手?他的财富又藏在哪?我猜蒙白应该也只是知道一点线索,不然这么久了他怎么还在打?”

  徐焕若有所思的卷着头发。

  “那这蒙白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找到财富就自立为王,找不到还有大燕做退路。里外里他都不吃亏。还挺出人意料的。难怪当初嬴必成会选择蒙家做他的心腹。”

  燕铄冷冷的一笑,“哼!他倒是好算计。杨远威在那边埋伏了一批鲜卑军,现在看来是时候入场搅局了。”

  徐焕歪头看他,很少见到自家男人这么冷峻的一面。

  “嬴思明那边你想出什么应对的法子了吗?”

  燕铄手指敲击着大腿,垂眸思考了片刻。

  “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展开说说。”徐焕像个小迷妹一样,星星眼的看着他。

  这副样子给燕铄看害羞了。

  他立马冰霜尽褪,笑得像一只柴犬。

  “你肯定已经猜到了。”

  “我想听你说说,看看我们俩是不是心有灵犀想到一起去了。”

  燕铄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儿之后娓娓道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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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先把嬴必成不疯了甚至还有大笔财富做后手的消息透露给嬴思明,让他的心里燃起欲望之火。然后……再将这火一点一点的掐灭。

  他不是要来大墓取这些棺材吗?来的正好!我们的人会埋伏在大墓附近围猎他,他会像丧家之犬一样伤痕累累的逃回西秦。

  他逃回来西秦就以为他逃过了我们对他的报复,他以为他躲在西秦的皇宫里我们就奈何不了他,他可能会沾沾自喜,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整个计划的开始。”燕铄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一句。

  “来而不往非礼也,怎么能让慧郡王空手而归呢?必须让他把这么珍贵又好用的天花毒带回去才好啊!

  他知道这毒怎么解,可那又如何?我们的人会反复给他下毒,不仅给他下毒,还要给他身边的人下毒,让他成为传染整个皇宫的罪魁祸首。”

  燕铄坏坏地一笑,“到时候要么西秦皇死,要么他死,他不想死的话,要么离开皇宫,要么说出解决毒药的办法,让整个皇宫都大清洗一番。尽管如此也会有很多的皇室之人因此丧命,他们事后知道这些都是拜嬴思明所赐会如何对他?

  但我觉得依照他的心性,他应该不会说,他可能会搏一搏,搏的就是西秦皇扛不住被毒死,而他是大皇孙,只要抗住不死就是顺位继承人。

  可若是西秦皇在临死前知道这天花毒是他带回来的,那么肯定在临死前会下令宰了他,他不想死就只能逃,他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他不怎么熟的那个父亲了。

  西秦皇一死,李不悔的计谋会因为嬴思明的搅局而全盘皆乱,他若是想要继续把控朝政就只能继续推嬴必成出来做傀儡,我猜嬴必成肯定在宫里还有暗棋,他一直都没动应该是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

  嬴思明败光了嬴必成处心积虑积攒了二十年的财富,肯定对他厌恶至极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嬴必成想让他死,我们就偏不让他死。把嬴思明知道嬴必成最后一笔财富在哪的消息告诉李不悔,李不悔为了拿捏嬴必成就一定会派人把嬴思明救出来逼问那笔财富的下落。

  让那死胖子遭上几天罪,紧接着满世界都会传遍了嬴思明手里有一笔巨大的财富,让西秦的各路人马都争先恐后的去李家‘救’他,救走之后继续折磨他拷问他,然后他被谁家抓走的消息继续被散播开来,接着……继续有势力派人去救,嬴思明就一家接着一家的被折磨。”

  燕铄说到这里阴恻恻的笑着。

  “最后我们的人再出手把折磨个半死的他救出来,他没了所有的指望只能逃出西秦,但……追杀他的赏金杀手会紧随其后。我会让他觉得他很幸运,总有好心人愿意救他。”

  燕铄眼神变得狠戾而晦暗,“我要让嬴思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活着。当他被逼到为了一口吃的只能跪地乞怜的时候,再抓回来。我大哥受的苦,我要让他受上十倍!”

  妖妖灵崇拜的看着燕铄,心里疯狂的点着赞。

  徐焕起身狠狠地亲了燕铄一口,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

  “你好像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虫,我想啥你怎么都知道呢?”

  “哈哈哈”燕铄笑容可掬,与刚才的形容判若两人。

  他一把揽住了徐焕的腰,“所以我们才是夫妻嘛!宝贝还有补充吗?”

  徐焕摇摇头,“暂时我也没想到别的,就先这么干吧,只是一定要告诉我们自己人这天花毒的解毒方法,及时洗手洗澡洗衣裳。”

  临近天亮妖妖灵带着手下才悄然离开,燕铄抱着徐焕回屋睡了一会儿。

  当院子里有了洛老的说话声,燕铄便不睡了,开始忙活着给病号们安排洗漱、汤药和早饭。吃完早饭又给徐焕身上的伤口抹药,抹完了药又带她到院子里放风帮她梳发。照顾得仔仔细细的。

  而徐焕的任务就是琢磨吃什么。

  这边有一种小吃据说是诸葛亮发明的,所以叫孔明菜,就是一种咸菜丝,用它炒肉炒虾炖鱼味道很好,毛毛去县里取青团的时候买了一些回来。

  其实这边鱼虾最为特色,可惜他们有伤吃不了。

  这个孔明菜徐焕吃起来有点像芥菜嘎达,可当地人管它叫大头菜,但是徐焕脑子里的大头菜是卷心菜,卷心菜这个时期还没有传入这里吧?而且卷心菜也不是这种丝啊!所以徐焕懵了。

  后来毛毛派人出去打听,说大头菜长得像萝卜,徐焕觉得那这东西应该就是芥菜嘎达,这在他们曲阳县也能买到家里也腌了,只是跟这里的腌制方法不同,口味不一样而已。

  据说这里做的孔明菜须三腌、五卤、六晒,咸鲜酸甜,而家里的那种工艺极其简单,就是传统的咸菜,每次吃之前倒点醋和香油。

  人家这孔明菜炒肉真的很好吃,尤其是卷着薄饼,配上点葱丝。

  王离握着卷得有徐焕小胳膊那么粗的卷饼大口的咬着,汤汁顺着手脖子往下流,吃的有点埋汰。

  但……大家都是这样埋汰就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燕勋吃不上这一口,他只能被毛毛一口菜一口饼再一口小米粥慢慢地喂着,总感觉他吃的饼好像没有别人吃的饼香。

  几口卷饼下肚,再配上一口稀溜溜的小米粥,真是不要太爽!

  吃了这顿,王离马上就开始惦记下顿。

  “阿焕,晚上吃个大餐呗,你一会就坐那好好想!”

  “媳妇,阿离跟我当初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吃了上顿想下顿,整天满脑子都是吃。”徐焕跟燕铄同时咯咯笑。

  这王子算是让中华美食给征服了。

  徐焕不用想一下午,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那个小土窑不能就用一次,今晚再来一波叫花鸡,兵小哥们没有伤可以弄点鱼虾吃,不用非得跟我们吃一样的。咱们几个烤糯米排骨吃。”

  晚上。

  叫花鸡、糯米排骨、茶叶蛋。

  毛毛又买了点红糖烤饼回来当主食。

  三天的时间,三个病号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转,尤其是王离,吃得多补得就快,唇色都已经红润了。

  徐焕也感觉自己丢失的肉肉长回来不少。

  现在结痂的地方长新肉非常痒,她总想挠,燕铄没事就得帮她在伤口旁边划拉两下解解痒。

  徐焕为此叫苦连天。

  洛老扛不住燕铄的磨叨,又紧急调配了一款解痒的药膏出来,只不过颜色是黑不拉秋的,抹完了样子有点丑。

  洛老给燕勋诊脉针灸的时候就让王离在旁边观摩,教了他自创的诊脉口诀,让他自己先琢磨着。

  王离现在逮着谁就给谁诊诊脉,一天得诊好几次,感受不同时间不同状态下脉象的变化,才三天的时间,王离就对诊脉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洛老心里可美了,他的徒弟里还真就没有像王离这般悟性高的。

  “只要这小子别像我师弟一样走歪路,他将来在医学方面的造诣恐怕要高于老夫喽!”

  洛神医指了指徐焕,“丫头,你捡了个宝!”

  徐焕嘿嘿笑着,“这不是给师父捡的宝吗?”

  洛老叹气摇头,“我老头子还能陪你们几年?趁我死之前,阿离最好能出师,你们是同龄人,这辈子有他护着你们,我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有点伤感,徐焕瘪着嘴巴像是要哭。

  “师父……”她把脑袋靠在洛老的胳膊上,“您以后跟我道长爷爷们也一起修道吧,听说爷爷的师父活了一百五十岁。我觉得您长得也像个老神仙,备不住也能活那么久。”

  洛老爱抚了两下徒儿的头,感慨的笑了。

  “能在晚年遇见你这个小人精已经是我老头子最大的福气啦,我还要求那么多干啥?能活多久一切随缘吧。”

  次日,洛老吃着用孔明菜和肉丁做的打卤面立马决定不随缘了,还是回去搞搞药膳修修道,多活一年是一年。

  人间实在是太值得了!

  毛毛他们又打了不少野兔回来,想尝尝荷叶兔兔的味道。

  王离还不忘打趣徐焕,学着徐焕当初在丛林里的样子,哭唧唧的说:“兔兔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徐焕捂着脸笑得肩膀耸动。

  燕铄接了句,“因为它香啊!”

  王离嘎嘎大笑,“好兄弟!果然是我好兄弟!跟我当初的回答一字不差!”

  这边有鸭子,毛毛都没用徐焕操心,这几天就已经安排人往家里边运鸭苗和鸭蛋了。

  为了吃烤鸭,燕铄把小土窖改良了一下,可以把鸭子架在上面,安排手下不停旋转时不时的抹点蜂蜜就行。

  烤鸭卷小饼,配上葱丝和当地的豆豉酱……哇塞!又是让洛老想当老神仙的一天。

  徐焕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季节没有藕,不然就做点藕合子吃,那个吃起来很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后面几天做了竹筒腊肉饭,烤猪蹄,烤毛蛋,肉夹馍,卤肉饭。

  后两项是燕铄想炫技,特意做给王离和燕勋吃的。

  在这待了七天,徐焕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细小的划痕了。这样回家就吓不到家里人,这也是为什么燕铄迟迟不张罗回家的原因。

  杨远威跟武邙清剿完金家山这一带的起义军和山匪之后也得跟着徐焕他们一起回龙城关。

  看到徐焕修养得不错,他总算是放心了。

  徐焕为了犒劳杨远威和武邙,临走前让他们吃上了叫花鸡,把武邙香得有点想早点退休去红旗村养老,跟洛老当个饭搭子。

  徐焕不明白为啥要跟洛老搭。

  武邙哈哈大笑,“这不就我们爷俩是光棍嘛!就搭个伙呗!”

  洛老摆摆手,“我才不跟你搭,你自己找个婆娘搭去,我在村里有老伙伴。”

  武邙误会以为洛老的老伙伴是个老太太,惊讶的倒吸气,“诶呀!诶呀!没看出来啊,洛老这把年纪终究还是开窍啦?”

  洛老被他臊得胡子都炸毛了,给了他一脚,“胡说什么!我说的那是焕丫头的小爷爷!”

  对对对,何光武是洛老的饭搭子,洛老帮孟娇娇治病,所以何光武就给洛老当个老厮作伴。

  武邙接着这话,喊燕铄,“谦!回头给我也安排个老伙伴!不然我就天天去你家找你玩。”

  燕铄不怀好意的舔舔嘴唇,挑眉道:“行,我们那有个周阿婆,他大儿子也是单身,比你大上十几岁,你去了就给你安排。”

  徐焕差点喷了,毛毛也憋着笑。

  武邙一看这里面就有猫腻,用肩膀顶了一下燕铄,“是不是给我安排了个瘫子?说?!”

  燕铄躲到一边嘎嘎乐,“老武,你变了啊,不憨没意思,哈哈哈……”

  武邙举着鸡爪子追着燕铄尥蹶子,干踢踢不着。

  “你小子就会戏弄你武叔是吧?!”

  闹了一通,武邙才发现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美男子。

  “你谁呀?”

  王离笑而不语。

  燕铄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拖走,“你没变,还是个憨憨,人家都跟我们在一起好几天了,你才发现啊!”

  武邙回忆了一下,“之前我以为是你受伤的亲卫呐,我也没看到正脸,再说了,你的亲卫我也认不全啊。”

  燕铄拉着他进屋把王离的事情跟他单独说了一下。

  武邙的情绪刚开始因为他是突厥王子火冒三丈,激动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要去瞪死人家,后来听说他为了救徐焕跟燕勋做的那些事让他冷静了许多,但垮着一张脸还是接受不了,他手底下有多少兵死在突厥的手里,他无法原谅。

  再后来燕铄给他分析了一下草原的长治久安对于大燕未来发展的好处,这才让武邙紧绷的面部肌肉松弛了下来。

  “为了子孙后代,我老武放过这孙子一马!但想让我对他有个好脸,那绝无可能。”

  是啦,这就是爱憎分明的老武能做出最大的宽容了。

  杨远威与武邙不同,燕铄只告诉他王离誓死效忠徐焕就足够了。

  这些天即使燕铄一天一封信的往邺都传也把皇后和皇上急坏了,燕铄这边刚一启程,他们第二天收到传信立马也动身了。

  四天之后,大船入港。

  徐焕他们终于回家了。

  家里边收到信知道他们要回来,但是拿不准几天能回来,于是徐老头和何光武天天都在码头这等。

  多亏天气暖和了,在海边吹吹风也没什么。

  “小武啊,你说以前没见过大海,总感觉可了不起了,现在看看也没啥,就那么回事吧!”

  “是吧,看多了也索然无味,没啥意思!”

  “我大孙女说看见大海心情就舒畅,我咋没感觉呢?我听那海浪声心里咋就闹腾腾的呢?”

  “可不咋的,哗哗个没完,闹耳朵!”

  俩老头就像有点看破红尘厌世了似的。

  “不是说走海路快吗?咋还不回来?”

  “谁说不是呐!也没比马车快多少啊!”

  俩老头不知道马车拉着病号不敢快走可不就慢嘛,而且途中还干掉了两伙猫在村子里的起义军,这不也耽误时间了嘛。

  俩老头也不愿意折腾,就在这码头旁边刚盖起来的房架子里搭了个小窝棚住了三天,何翔每天负责早晚过来看看送点吃喝,咋劝俩老头也不回去。就想在第一时间见到让他们想得抓心挠肝的焕焕。

  徐老头看见船影,激动地跳脚挥手,拍着大腿说:“我孙女跟孙女婿可算是回来了!我这心可算是放下了!”

  何光武也是一样的激动,“可回来了,这主心骨可算回来了,这回大家伙都能睡好觉了。大哥,你嘴里还冒苦水了不啊?”

  老徐头嘎嘎乐,“不了不了,这回有滋味了,这回喘气都能尝出来这海风是咸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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