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年代炮灰女配16-《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

  清晨的呕吐声惊醒了楚琮。

  他一个翻身滚下床,光着脚就往外冲,差点撞翻门口的洗脸架。

  等看到苏槿扶着枣树干呕时,这个在战场上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男人,手抖得连搪瓷缸都端不稳。

  “我带你去药匣子那看看。\"

  苏槿抹了抹嘴角,瞥见他没穿裤子,光着脚的模样,噗嗤笑了:\"楚同志,你要当爹了。\"

  楚琮手里的缸子\"咣当\"砸在地上。

  下一秒,苏槿就被打横抱起,男人像捧着一碰就碎的琉璃似的,连呼吸都放轻了。

  \"放我下来!\"苏槿捶他肩膀。

  \"不行!\"楚琮严词拒绝,\"从今天起,你...\"话没说完,自己先踩到刚打翻的水,差点滑倒。

  太初在神识里笑到数据紊乱:\"爸爸比孕妇还紧张!\"

  与此同时,王家传来凄厉的惨叫。

  苏小蒙身下的血浸透了褥子,王梓桐举着沾血的擀面杖冷笑:\"装啊!再装啊!我看你根本就没怀孕,这是来事了吧?\"

  \"是你...是你下的药...\"苏小蒙疼得面目扭曲。

  院墙外,王彭浩捏着空药袋的手直发抖。

  他也不想的,可他实在没办法,要怪就怪王梓桐勾引自己,让他不得已只能娶她。

  天还没亮,楚琮就蹲在灶台前研究好不容易淘来的那本《孕妇饮食大全》,煤油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活像只守着蜂蜜罐的黑熊。

  \"阿槿,尝尝这个。\"他端着碗醪糟蛋花进屋,特意加了双份红糖,\"书上说补气血。\"

  苏槿刚睡醒,迷迷糊糊就着碗沿喝了一口,甜得眯起眼:\"楚琮同志,你这是要把我喂成小猪?\"

  \"嗯。\"男人认真点头,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今天计划:早饭醪糟蛋,午饭鲫鱼豆腐汤,晚饭...\"

  太初在神识里吐槽:\"爸爸,这是记作战计划呢?\"

  可楚琮是真当仗来打。

  后山溪里的鲫鱼被他捞得见了底,连公社肉铺的老张都认识他了——这可是上面领导特意交代要给这位留肉的。

  楚琮也一改往常,他生怕苏槿怀孕吃不好 ,特意动用关系。

  最绝的是那碗酸辣土豆丝。

  苏槿半夜突然想吃,楚琮摸黑去地窖刨土豆。结果端上桌,苏槿闻着油味又吐了。

  \"没事。\"他擦着她额头的冷汗,\"想吃什么?我重做。\"

  苏槿看着他被烟熏红了的眼睛,突然拽住围裙带子:\"楚琮。\"

  \"嗯?\"

  \"你比酸辣土豆丝好吃。\"

  煤油灯的光晕染在苏槿微敞的衣领上,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楚琮的喉结重重滚了滚,领口被扯松了些,露出锁骨上未愈的齿痕。

  “医生说...”他嗓音哑得厉害,掌心贴在她后腰却不敢用力,“医生说,孕期危险...”

  苏槿指尖划过他突起的喉结,感受到皮肤下岩浆般滚烫的脉搏:“可是我想...”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间。

  楚琮猛地后仰,后脑勺“咚”地撞上柜子。苏槿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忽然拽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轻点就没事。”

  太初紧急启动屏蔽程序。

  煤油灯的光晕在蚊帐上摇曳,楚琮的手悬在苏槿睡裙系带上,指尖颤得比拆炸弹时还厉害。

  他额角沁出细汗,喉结上还沾着她方才咬出的胭脂印。

  \"不知道为什么...\"苏槿引着他的手往下,腰肢弓成月牙“孕期里更想...\"

  床板突然\"吱呀\"一声,楚琮触电般缩回手,翻身就要下床:\"我去冲凉水!\"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

  苏槿拽住他腰带,红绸肚兜的系带不知何时松了一根:\"楚同志,你枪械分解课怎么教的?\"她舔了舔唇,\"拆解要稳,组装要准...\"

  楚琮后槽牙咬得咯吱响:\"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着你。\"他手掌虚覆在她小腹,\"和孩子。\"

  苏槿愣住,旋即笑得花枝乱颤。

  她勾着男人脖颈贴耳低语:\"这就要考验战士的意志力了…\"

  楚琮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的汗珠滚落,砸在苏槿锁骨凹陷处,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色暗沉如夜。

  \"我尽量...\"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指却精准地勾住那根松垮的红绸系带。

  蚊帐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正好照在楚琮绷紧的下颌线上。

  他表情隐忍,浑身是汗,动作轻得像在排雷,指尖掠过她腰间时,带起一阵战栗。

  苏槿忽然闷哼一声,楚琮立刻僵住:\"弄疼了?\"

  \"没...\"

  \"楚琮。\"苏槿突然揪住他短发,\"我爱你!\"

  男人低笑,吻落在她唇角:\"乖,现在别说这些,会忍不住。\"

  院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掩住了屋内时断时续的喘息。月光透过窗棂,在交叠的身影上描了层银边。

  夏日的晒谷场上,苏槿摇着蒲扇坐在树荫下,孕期的身子丰腴了几分,肌肤透着珍珠般的光泽。

  碎花裙下隆起的小腹非但不显笨拙,反倒添了股说不出的韵味。

  男人们的目光像苍蝇似的黏过来,又碍于楚琮在一旁而不敢多看。

  王彭浩站在人群边缘,喉结不住滚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槿,像是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汁来。

  当晚,王彭浩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苏槿笑着朝他伸手,可下一秒就被楚琮的军刺抵住了喉咙。

  惊醒时,低头一看,羞恼之下,一个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听说了吗?\"没几天,村里就传开了闲话,\"楚琮媳妇那肚子,月份对不上...\"

  \"可不是,算算日子,怕是跟王彭浩离之前就...\"

  流言越传越难听,王彭浩躲在暗处得意。

  他等着楚琮暴怒,等着苏槿崩溃,最好哭着来求他帮忙澄清。

  可等来的却是楚琮背着苏槿,大摇大摆从晒谷场走过。

  男人甚至故意停在议论声最大的地方,当众给媳妇喂了颗有些人见都没见过的紧俏货糖水荔枝:\"医生说多走走有助于生产。\"

  王彭浩气得牙痒,当晚就遭了报应——不知谁在他晚上上厕所时,把他揣进粪坑。

  被救上来后,他在河水里洗了一夜,虽然水是活的,但村民们一个个也嫌弃的很。

  更邪门的是,第二天他去公社告状,自行车链条莫名其妙断在半路,摔得门牙都缺了半颗。

  楚琮听说这事时,正在院里给苏槿洗脚。

  他捏着那白玉似有些水肿的脚趾,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