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傀儡小太后22 李砚-《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

  姜延看着胡商给了小厮银票,小厮将一杯加了东西的水递给李砚。

  姜延身边的手下问“要管吗?”

  姜延摆手。

  \"唔...\"一股异样如潮水般袭来。

  李砚踉跄着扶住桌沿,那胡商的手已蛇一般缠上他腰际。

  \"我带公子去歇息...\"

  \"不必。\"低沉的男声如惊雷炸响。李砚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模糊的视线里,是姜延绷紧的下颌线。

  \"姜爷!\"胡商慌了神,\"这不合规矩...\"

  \"规矩?\"姜延冷笑着一脚踹翻赌桌,\"在老子地盘动朝廷的人——\"他扯开李砚衣领,露出内襟上小小的螭纹绣样,\"活腻了?\"

  雅间的沉水香让李砚清醒了些。他挣扎着坐直,正对上姜延复杂的眼神。

  冰凉的帕子贴上脖颈时,李砚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姜延的指节在擦过他喉结时明显顿了顿。

  “春花楼的姑娘…\"姜延嗓音沙哑得厉害,粗粝的掌心却贴着少年腰线缓缓下移,“还是…\"

  “闭嘴!”李砚突然攥住他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那双总是清明的凤眼里泛着水光,眼尾烧得通红,“你明明…哈啊…\"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惊喘——姜延的拇指正碾过他腰间敏感处。

  欲海沉浮

  铜盆被踢翻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守卫。

  “爷?”

  “滚远点!”姜延的厉喝混着衣料撕裂声。

  他单手就将李砚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束腰,“最后一次机会…\"俯身时伤疤狰狞的脸颊擦过少年颤抖的唇,“叫停。”

  李砚仰头咬上他凸起的喉结,换来一声失控的低吼。

  檀木案几被撞得吱呀作响,那支御赐的木槿玉簪早不知滚落何处。

  晨光熹微

  五更鼓敲醒幽州城时,李砚正蜷在狐裘里数姜延胸前的伤疤。

  “留下来。”姜延突然开口,指间还缠着少年一缕乌发。

  李砚支起身,锦被滑落至腰际。

  他在姜延灼热的注视僵硬的系衣带:“昨夜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带我回…府定会重金答谢。”

  俯身时姜延的银链从他领口滑出——挂着枚小巧的螭纹印章,“算我欠你的,以后有事便去文王府训我。”

  姜延盯着匆忙穿衣的李砚,这少年一看便是富家子弟,竟连衣服都穿不好。

  姜延突然将人拽回榻上,李砚忙挣扎“放开我。”

  姜延面无表情看着他“我只是想将衣服帮你穿戴好。”

  姜延给李砚认真仔细的穿着衣服“放心,我不需要答谢也不需王府的人情,今日从这里出去你我便再无关系。”

  随后在李砚耳边道“好了。”

  李砚浑身一僵,逃似的离开。

  姜延看着李砚的背影,自嘲一笑。

  \"爷,整个京城都查遍了,\"手下低声汇报,\"没有哪家权贵公子符合特征...\"

  姜延站在赌坊的二楼雅间,独眼凝视着皇宫的方向。

  窗外暮色渐沉,将皇城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

  他摩挲着手中那枚做工精致的玉佩——这是那夜少年匆忙离去时落下的。

  姜延突然嗤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玉佩上那几不可见的刻痕。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隐约可见的\"砚\"字终于显露出来。

  \"不必查了,\"他转身将玉佩收入怀中,\"我已知晓他是谁。\"

  金銮殿上,礼部尚书正捧着选秀章程滔滔不绝。

  李砚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几边缘。

  昨夜梦里的热度似乎又漫上耳尖。

  离上元节已有半年有余,却总会梦到那人。

  \"陛下?\"老丞相轻声提醒。

  李砚猛然回神,目光扫过满朝文武。

  李砚觉得是时候有个女人了。

  \"选秀一事...\"少年帝王喉结微动,\"全权交由王爱卿负责。”

  \"臣,领旨。\"

  幽州城的朱雀大街上,各家绸缎庄的云锦都被抢购一空。礼部门前排起长队,都是来递秀女名帖的官员家仆。

  \"听说了吗?柳尚书家的小姐光首饰就准备了十八箱!\"

  \"那算什么?赵将军的闺女可是专门从南疆请了师傅教舞...\"

  姜延站在聚财坊门口的檐下,独眼扫过街上的热闹景象。掌心里那枚螭纹玉佩被捂得发烫。

  \"主子不去看看?\"手下凑过来挤眉弄眼,\"听说这次秀女个个...\"

  \"闭嘴。\"姜延突然捏碎手中的茶盏。瓷片扎进掌心,混着血滴在青石板上开出一朵暗红的花。

  储秀宫里,李砚烦躁地扯开衣领。

  已经看了三十多位贵女,不是矫揉造作地吟诗,就是战战兢兢地发抖。

  \"下一位,礼部柳大人之女...\"

  珠帘掀起的瞬间,李砚恍惚看见个熟悉的身影——那女子眼角有颗泪痣,竟与姜延伤疤的位置分毫不差。他猛地站起身,又颓然坐下。

  \"陛下?\"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

  少年帝王突然将茶盏砸在地上:\"全都下去!\"碎瓷飞溅中,他想起那夜姜延为他系衣带时,指尖擦过锁骨的温度。

  \"什么?一个都没选?\"柳尚书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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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的密报被李砚捏得皱皱巴巴。烛火下,那几行字格外刺目。

  李砚猛地起身,案几上的茶盏被衣袖带翻,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密报,墨迹晕染开来,像极了那夜姜延胸口被他抓出的红痕。

  \"备马。\"他冷声吩咐,眼底翻涌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妒火。

  厢房里酒气熏天,姜延懒散地倚在软榻上,手中的酒壶已空了大半。

  宛鸢跪坐在一旁,纤纤玉指拨弄琴弦,眸光却始终落在姜延身上。

  没人知晓其实春花楼的东家也是姜延。

  \"东家,您醉了……\"她柔声劝道,伸手想去拿他手中的酒壶。

  姜延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他抬眸,醉眼朦胧中,宛鸢的脸竟与记忆中那人的模样重叠了一瞬。

  \"中意我?\"他低笑,嗓音沙哑,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

  宛鸢心跳如鼓,脸颊绯红:\"东家……\"

  姜延盯着她羞怯的模样,忽然想起那夜李砚在他怀里颤抖的样子。他眸色一暗,俯身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