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真假千金21 楚砚-《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

  雷毅沉默着解开革带,劲瘦腰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当他褪去最后一件中衣时,烛火忽然爆了个灯花——青年将军的躯体如一把出鞘的剑,肌肉线条分明,腰腹间还留着去年替楚砚挡箭的疤痕。

  \"转过去。\"楚砚喉结动了动,,\"跪好。\"

  第一鞭破空时。想象中的疼痛并未降临,——楚砚根本没用劲。

  第三鞭抽在腰窝。

  \"……殿下。\"雷毅突然哑声。

  楚砚这才惊觉自己打了三十多下。鞭子\"咣当\"坠地,他狼狈地别开眼:\"滚去沐浴。\"

  浴池水雾氤氲,楚砚将整张脸埋进水里。可一闭眼,尽是雷毅跪伏时绷紧的腰线,水珠顺着沟壑滚落的模样。

  \"兔儿爷……\"他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个词,忽然呛了口水。屏风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楚砚猛地沉到水下——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剧烈的心跳。

  水面\"咕嘟\"冒了个泡。雷毅望着那串涟漪,将衣物轻轻放在池边。转身时,青年将军向来挺直的背影,竟显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子夜更漏响过三声,楚砚赤足踩过冰凉的金砖。雷毅在地铺上睡得很沉。

  月光透过纱帐,将那道道红痕照得愈发清晰。楚砚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

  越过雷毅在床上躺下。

  就在这时雷毅睁开眼,毫无睡意。

  躺在床上,楚砚脑海中便一直浮现雷毅是身影,燥的他来回翻身,他又起身朝雷毅走去。

  看到雷毅睡的熟,楚砚伸手想要摸上一模,可在触碰到时又收了回去,暗骂自己真是变态,他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随后又回到床上。

  雷毅提着的气放了下来。

  在床上,楚砚满脑子都是鞭打雷毅的场景。自己忍不住手朝下探去。

  雷毅习武多年,床上那急促的呼吸像是在他耳边,雷毅身体绷直。

  楚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雷毅涨的发疼,忍不住动了一下。

  楚砚忙停止动作,屏住了呼吸。

  试探性问道“雷毅?”楚砚的声音带着一声沙哑说不出的诱人,雷毅不想楚砚再继续下去,便应到“臣在。”

  雷毅的声音低沉哑的不像话,可这却让楚砚兴奋不已,呼吸又急促起来。

  雷毅没想到他的小殿下如此大胆。

  见雷毅不说话,楚砚道“我也睡不着,你给我说会话。”

  “说什么?”

  楚砚装作无事“背诗给我听。”

  雷毅“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随着雷毅一首一首的背,楚砚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最后在《元夕》这首诗里,楚砚咬牙发出隐忍着的闷哼。

  雷毅再也忍不住,手也滑了下去。

  他觉得在这么无动于衷,他会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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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砚帮楚琮安批阅奏折时便看到让他娶太子妃的奏折,瞬间有些厌烦,凭什么他就一定要娶妻生子。

  随后又想到雷毅,楚砚猛的摇头,他觉得真的是疯了。

  刚回去,便听到西北来犯,雷毅要去打仗的消息。

  瞬间又不舍起来。

  看到雷毅整理好行李,楚砚皱眉“不是明日启程?”

  雷毅道“臣要回家同父母家人相聚一晚。”

  楚砚瞬间委屈起来“孤和你的家人谁更重要?”

  雷毅看向楚砚“自然是殿下,君臣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楚砚气道“那孤命你,今晚留下来。”

  雷毅手指一颤,随后平静道“好。”

  等两人晚上吃完饭,楚砚道“脱衣服跪下,孤要打你。”

  雷毅眼神便暗“不知殿下为何要打臣?”

  楚砚气道“吃饭时你将孤最爱的鸡翅给吃了,该打。”

  雷毅挑眉,没有反驳,褪去上衣,跪在楚砚身前。

  门外侍从听到屋内的鞭声,吓的瑟缩。

  ……

  雷毅咬牙握拳。

  楚砚蹲下身,单手抬起雷毅下巴,看着这张刚毅俊俏的脸,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见雷毅咬咬的死紧,楚砚柔声道“孤命你张嘴。”

  雷毅再也忍不住手按住楚砚的头,长驱直入,吻得热烈。

  床帐金钩咬断青丝几缕。楚砚在颠簸中突然想起幼时太傅教的《周礼》,此刻却变得支离破碎。

  楚砚才知道自己和别人是有区别的,雷毅的手……是真他娘的爽。

  第二日楚砚道“孤命你一个月,一个月后再不回来,看孤怎么罚你。”

  雷毅眼底带笑,满是柔情“路途遥远,一个月可能才刚到。”

  晨光漫过窗棂时,楚砚哑着嗓子下旨:\"两个月...不回来...\"话未说完被套上玄铁指环——是雷毅从贴身的暗袋里取出的,内侧刻着\"砚\"字的金印。

  \"用这个打。\"青年将军吻他红肿的眼皮,\"比鞭子疼。\"

  第七十二枚铜钱落入青玉碗时,窗外骤雨初歇。楚砚盯着檐角最后一滴雨水,恍惚觉得那水珠里映着雷毅染血的铠甲——两个月零三天,连只言片语都未曾传回。

  心里不由开始担忧,若……若他遭遇不测……

  \"备辇!\"太子殿下突然打翻占卜用的龟甲,惊得侍从手忙脚乱去捡。

  楚琮安正握着苏槿的手描眉,朱砂笔尖在妻子眉梢顿了顿:\"朕赌他撑不过三句话。\"话音未落,殿门已被推开。

  \"可有雷毅的消息?\"楚砚连礼数都忘了,玄色蟒袍下摆还沾着泥点,\"西北军报给我看看...\"

  帝王慢条斯理搁下笔:\"不过一个臣子这么急作甚?\"

  楚砚抓住母亲衣袖,不满道\"娘...\"

  “快说。”苏槿指尖沾了沾他额间薄汗,转身从鎏金食盒里端出冰糖燕窝。琉璃盏中琥珀色的汤汁晃着细碎光晕,甜香瞬间盈满内室——是用了南洋进贡的老冰糖,文火煨了整夜的。

  \"朕命他歼灭犬戎……\"楚琮安突然道。

  玉匙\"叮\"地撞在盏沿。楚砚抬头,气急“什么?犬戎生性残暴,您……”

  楚琮安眼底闪过一丝揶揄:\"当做嫁妆。\" 楚琮安说完后半句,楚砚一愣,不再言语。

  苏槿将勺擦好递给楚砚“他要嫁娶的是我大昭储君自是需要有点诚意。”

  楚砚最喜甜食,此时觉得格外香甜。

  楚砚机械地舀着燕窝,耳尖却渐渐红了。 “是该有些诚意。”

  盏中忽然映出父母交叠的衣袖——苏槿正偷偷往楚琮安掌心塞了颗蜜饯,就像当年他撞见雷毅在军营偷藏自己赏的松子糖。

  “那若他遇难……”少年太子突然哽住,甜汤在喉间化作酸涩。

  楚琮安沉下脸“若这点事都办不好,也不用想着嫁你了。”

  楚砚瞥了一眼楚琮安继续喝汤,楚琮安和苏槿对视一眼,均带笑意。

  这是他们儿子喜欢的,自然会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