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还听到了猛吸空气的声音。
“我选择……甘雨小姐，我想跟着甘雨小姐。”
乔恩抱着甘雨因刚刚泡完澡，身上残留有仙草药材的香味。
腿上更是没有了丝袜，只有一件覆盖到膝盖之上的睡衣，下半截粉嫩的肌肤都在乔恩的怀抱里。
除去受到幻术影响，她认定为女人的乔恩，在场只有钟离一位男性。
瞧好甘雨也没把帝君当异性，那是她的半个父亲、主上，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神明。
所以她就难得的放开了一点，便宜了乔恩。
“啊！你干什么？请你不要这么做！”
甘雨伸手扒拉着乔恩，口中惊呼道。
有那么一瞬间，甘雨产生了一种错觉，腿上的人不是百闻，而是乔恩假装的。
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怎么可能嘛！
刻晴满意的笑道：“百闻小姐好眼光，凝光，看到了吧？她听从了我的建议。”
当七星的秘书吗？
也就是她可以帮助自己，甚好。
凝光点点头：：“你选择了甘雨？也罢，人各有志，明天就去月海亭报道吧！”
还能给自己处理事情，没有投向刻晴，不算亏。
钟离这时问道：“可否详细说说你的刚才的建议？”
乔恩最后再摸了一把，从甘雨腿上起身，将自己前世的各种制度都教给了他们。
“用律法约束君主，神明高悬，七星决定具体事物，很好，我曾听那位旅行家艾莉丝说起过，真是伟大的制度。”
“我很看好。”
只不过，这套方法很完善，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
百闻是从何处听来？
难道她也见过艾莉丝女士？
真是奇怪！
刻晴接话道：“不止如此，相比于描述中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我们璃月有神明、有仙人，还有权能，契约在璃月是不可违逆的。”
她想到了乔恩以前送的那把剑，象征帝君与民众的斫峰之刃，似乎拥有契约权能的力量。
如果这把剑运用得当，由她和之后每一任璃月尘世执政，甚至七星，在斫峰之刃的见证下，签订与璃月的契约。
凝光赞同道：“没错，只要订立契约，刻晴只能做造福璃月的事情，不得违反璃月的律法。”
“若是每一任七星都能如此，那么璃月必将一直强盛下去。”
不仅仅是七星，璃月的八门、总务司，乃至一切文员、千岩军都可以按照签订契约。
“到时候需要借助帝君权柄一用，还望帝君支持。”
钟离点头应允，站起了身。
“既然你们已经都已经想好了，那便去办吧，关于契约的权能，刻晴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把剑交给乔恩还真是缘分。
刻晴也明白了钟离的意思，这时她也有些后悔把斫峰之刃交还给乔恩。
总有一天，我会主动求着让他给自己挂上配剑。
在望舒客栈乔恩神神秘秘的一句话。
这家伙一定早就知道了一切，也知晓帝君的打算，甚至他还主动参加了帝君的计划。
真是可恶。
“事情已完，我该告辞了。”
钟离觉得事情已经办完了，和他们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甘雨的家里。
“吾等恭送钟离上仙。”
这一刻之后，钟离的身份最多只是仙人。
临走之前，钟离临走之前，提醒了她们一句。
“我晚间吃饭之时，看到乔恩已经出门了，不知去往何处，我怀疑他又在酝酿什么坏事。”
潜意识里他一直认定百闻可信的，被他怀疑的人是刻晴、凝光几个。
乔恩善于易容，没准这个屋子里有人被顶替了。
“我去送送帝君吧！”
乔恩跟着出了房门，却没有和钟离说话，而是下了幻术，保持自己的打扮。
走过一段距离，离往生堂还有一段路，钟离脱离幻术影响的范围，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百闻很有问题，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她才是被乔恩易容顶替的人。
要不要回去提醒她们呢？
还是算了，她们又不会出事，自己不必参与进去。
他那个名义上的兄弟手段多样，还是不要招惹他。
房间内，刻晴也在胡思乱想。
帝君真是伟大，听说乔恩和帝君结成了兄弟，真是他的福气。
不过乔恩与帝君同一辈分，帝君不就是她的哥哥了吗？
这会不会太混乱了？
“刻晴，恭喜你成为璃月第一任尘世执政，不请我们去琉璃亭吃个饭吗？”
凝光笑着打趣道，她知道刻晴工资不高，又不拿家里的钱，所以想出这个办法难为她。
百晓和夜兰：“恭喜刻晴大人。”
甘雨弯腰劝告道：“以后请刻晴小姐继续保持活力。”
刻晴一一回应，算是对职位的默认。
要是乔恩在这里，和他分享这个消息该多好。
正这样想着，刻晴突然发现腿上多了什么东西。
刻晴一惊，赶紧看过去。
下一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腿上多了一个挂件。
“恭迎璃月新任尘世执政归位，草民乔恩，参见岩神，不，雷神大人，刻晴大人万岁。”
那声音极为谄媚，让刻晴她们打了个哆嗦。
你好歹也是位身份显赫的大佬，用得着这样吗？
大家都是体面人，什么时候看过抱大腿的场面。
“你干嘛？快松开！”
刻晴挣扎着，向后挪动着双腿，手上也没停着，使劲的推着乔恩。
奈何她的力气比不过乔恩，任她如何用力，都没办法自由。
“我太想进步了，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和你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发达了，可不能忘记了和你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们。”
刻晴无奈的坐下，让他继续抱着吧，反正她也反抗不了。
“你想要什么？”
乔恩高兴的抬起头，像是在报菜名。
“我要你，还有凝光、甘雨、夜兰……”
刻晴她们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沉默的听着乔恩的呓语。
胆子很肥。
“胡桃、香菱、瑶瑶、七七……”
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畜牲！
“你们一人给我一百摩拉。”
呼~
乔恩长舒一口气。
“……”
刻晴将粗鄙的言语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下次说话，先讲重点。”
不就是钱吗？
还以为你要兽性大发了？
不过，怎么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拿我们寻开心很好玩吗？”
凝光似笑非笑的问道。
很开心，不过乔恩看她这副架势，收敛起表情，无比严肃的问道：
“你这么说，我可要认真了，凝光，能嫁给我吗？”
深情的眼眸定格在凝光的脸上，她从中可以看到真挚。
凝光罕见的脸皮发热，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你的演技不够精湛，别以为可以骗到我。”
她可不是刻晴这种小年轻，容易被情感骗到。
“我没有骗你，我很喜欢你，你的面容，你的声音、你的身材、你的气质，都很对的审美，当我的老婆吧！”
凝光听得眉头直跳，优雅的表情绷不住了，狠狠的剐着乔恩，那眼神都快将他刺穿。
不过，看了一眼刻晴，已经幽怨到嘴角能挂起千斤铁锤了。
她觉得这样的刻晴十分可爱，好想逗一逗，绝没有其他意思。
“是吗？我今晚给你留门，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来，随你怎么处置。”
凝光淡淡的吩咐道，没有表现出一副害羞，甚至是愤怒的情绪。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除了她自己。
“夜兰小姐，乔恩喝醉了，麻烦你送他回家。”
刻晴吩咐道，一副女主人的态度，狠狠的宣誓了自己的立场。
凝光你要留门？
想都别想。
今天晚上我就去乔恩家里，好好拷问他，到底是自己更好，还是凝光更美。
居然在她面前给凝光表白，真是可恶。
今晚就把事情办了，让凝光别打乔恩的主意。
夜兰照做，一圈丝线缠绕在乔恩的身上，伸手一拉，乔恩就被她拽了起来，拖着出了屋子。
“等等，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你们不能赶我走，甘雨、闲云，救一救啊！”
“抱歉，没有管理好乔恩，让仙家们见笑了。”刻晴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碍事。”
闲云毫不在意。
两人想要抢她徒弟的男人，证明了乔恩的优秀。
她的眼光很好。
凝光又继续和她们聊了一会，准备起身告辞时，想到了许久未归的秘书。
“百闻去送钟离上仙，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先一步离去了吧？”
这里有她们几个人，都是璃月的高层，还有百闻将来的上司。
她走了也不说一声，很容易得罪人。
“应当是有重要的事，凝光小姐不必介怀。”
看在“百闻”给她送浴汤的份上，闲云出声为人求情。
“说来今天还要感谢百闻，我用了你让她送过来的浴汤，也算承了一份情。”
凝光愕然问道：“玉汤？什么东西？我没有让她来给你们送东西啊！”
没人给她说送东西的事，百闻不是自己跑过来的吗？
还是说，百闻以她的名义给甘雨送了礼物？
不过这玉汤是何物？一种用玉做的菜肴吗？
可这间屋子里面，除了药材之外并无其他味道。
“什么？”
甘雨大惊失色，和闲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种猜测。
那些怪异的动作，十分珍贵的药材，逐渐上升的水温。
还有提出送钟离，而后又突然出现的乔恩。
一下子都可以解释了。
除了乔恩，没有人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依稀记得她们泡澡时，里面的水好像有动过，本以为是真君活动了一下身子。
现在想来，一定是乔恩偷偷装走了。
记得他曾经说过，喜欢喝羊肉汤，还一直盯着她的角，没想到他还没死心。
她赶紧从椅子上跳出来，顾不得穿上鞋子就出了大门，可大街上哪里还有乔恩的影子。
……
出了甘雨的那条街之后，夜兰被放开了乔恩。
“听我说，你已经送了乔恩回家，可以下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夜兰心里一震，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是她的声音！
乔恩怎么会她的声音？
又为什么让她自己离开？
得赶快去向凝光汇报。
心里这样想着，她却不自主的迈开脚步，沿着相反的方向行走。
经过乔恩耳边时，她听到了几句轻语。
“别担心，我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份，要是我自己进去，甘雨肯定会赶走我，要是我以你的样子喝她们的洗澡水，她们能发现吗？”
不要啊！自己也要沦为下一个女士了吗？
直到夜兰消失在街头，乔恩才变换了容貌。
还是幻术，只不过降低了些许影响程度。
一旦做出和人物形象对不上的行为，会被怀疑甚至拆穿。
乔恩迈开脚步，刚走几步路。
跑步的声音传来，乔恩放眼看去，眼睛顿时一亮。
换了一身蓝色连衣裙，脚上一双凉鞋，甘雨也发现了站在夜色中的“夜兰”。
甘雨连忙跑过去询问：“夜兰小姐，刚才被你送出去的乔恩呢？”
“你说乔恩？他已经挣脱束缚跑了。”
“夜兰”向前走了两步，目光下移，看向她的玉蹄。
刚刚洗干净的脚丫子就走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已经沾染了碎叶。
很想给她洗一洗。
甘雨这身打扮出门，可见她有多着急。
唉！
咱的魅力就是这么高，竟然能让甘雨追出门。
“好吧！乔恩一旦意识到暴露了，肯定会逃跑，以他的实力恐怕早就跑没影了。”
甘雨失望的回到家里，刻晴连忙迎了上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凝光笑了起来，在甘雨追出去的时间里，她已经大致推断出了事情经过。
这个坏蛋，一直逮着甘雨占便宜干什么？
闲云见她空着手回来，知道人已经跑了，不爽的把她们在今晚的经历全说了出来。
“什么？乔恩假扮百闻小姐，给你们送洗澡水，然后你们真信了，当着他的面跳入浴缸？还被他加热给煮了。”
刻晴表情很丰富，实在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很聪明的人，被一个简单的花招给骗了。
她过于直爽的性子，过滤了她们口中的一些形容词。
浴汤，不就是洗澡水？
药材，怕是食材吧！
甘雨这时才羞红了脸，刚才追人时，只是很生气，现在怒气降下去了，才感到羞涩。
“因为乔恩真的很容易让人相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我们几乎不会质疑。”
还是在凝光明确告诉她们，没有派出百闻之后，她们才产生了一些疑问。
“我选择……甘雨小姐，我想跟着甘雨小姐。”
乔恩抱着甘雨因刚刚泡完澡，身上残留有仙草药材的香味。
腿上更是没有了丝袜，只有一件覆盖到膝盖之上的睡衣，下半截粉嫩的肌肤都在乔恩的怀抱里。
除去受到幻术影响，她认定为女人的乔恩，在场只有钟离一位男性。
瞧好甘雨也没把帝君当异性，那是她的半个父亲、主上，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神明。
所以她就难得的放开了一点，便宜了乔恩。
“啊！你干什么？请你不要这么做！”
甘雨伸手扒拉着乔恩，口中惊呼道。
有那么一瞬间，甘雨产生了一种错觉，腿上的人不是百闻，而是乔恩假装的。
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怎么可能嘛！
刻晴满意的笑道：“百闻小姐好眼光，凝光，看到了吧？她听从了我的建议。”
当七星的秘书吗？
也就是她可以帮助自己，甚好。
凝光点点头：：“你选择了甘雨？也罢，人各有志，明天就去月海亭报道吧！”
还能给自己处理事情，没有投向刻晴，不算亏。
钟离这时问道：“可否详细说说你的刚才的建议？”
乔恩最后再摸了一把，从甘雨腿上起身，将自己前世的各种制度都教给了他们。
“用律法约束君主，神明高悬，七星决定具体事物，很好，我曾听那位旅行家艾莉丝说起过，真是伟大的制度。”
“我很看好。”
只不过，这套方法很完善，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
百闻是从何处听来？
难道她也见过艾莉丝女士？
真是奇怪！
刻晴接话道：“不止如此，相比于描述中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我们璃月有神明、有仙人，还有权能，契约在璃月是不可违逆的。”
她想到了乔恩以前送的那把剑，象征帝君与民众的斫峰之刃，似乎拥有契约权能的力量。
如果这把剑运用得当，由她和之后每一任璃月尘世执政，甚至七星，在斫峰之刃的见证下，签订与璃月的契约。
凝光赞同道：“没错，只要订立契约，刻晴只能做造福璃月的事情，不得违反璃月的律法。”
“若是每一任七星都能如此，那么璃月必将一直强盛下去。”
不仅仅是七星，璃月的八门、总务司，乃至一切文员、千岩军都可以按照签订契约。
“到时候需要借助帝君权柄一用，还望帝君支持。”
钟离点头应允，站起了身。
“既然你们已经都已经想好了，那便去办吧，关于契约的权能，刻晴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把剑交给乔恩还真是缘分。
刻晴也明白了钟离的意思，这时她也有些后悔把斫峰之刃交还给乔恩。
总有一天，我会主动求着让他给自己挂上配剑。
在望舒客栈乔恩神神秘秘的一句话。
这家伙一定早就知道了一切，也知晓帝君的打算，甚至他还主动参加了帝君的计划。
真是可恶。
“事情已完，我该告辞了。”
钟离觉得事情已经办完了，和他们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甘雨的家里。
“吾等恭送钟离上仙。”
这一刻之后，钟离的身份最多只是仙人。
临走之前，钟离临走之前，提醒了她们一句。
“我晚间吃饭之时，看到乔恩已经出门了，不知去往何处，我怀疑他又在酝酿什么坏事。”
潜意识里他一直认定百闻可信的，被他怀疑的人是刻晴、凝光几个。
乔恩善于易容，没准这个屋子里有人被顶替了。
“我去送送帝君吧！”
乔恩跟着出了房门，却没有和钟离说话，而是下了幻术，保持自己的打扮。
走过一段距离，离往生堂还有一段路，钟离脱离幻术影响的范围，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百闻很有问题，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她才是被乔恩易容顶替的人。
要不要回去提醒她们呢？
还是算了，她们又不会出事，自己不必参与进去。
他那个名义上的兄弟手段多样，还是不要招惹他。
房间内，刻晴也在胡思乱想。
帝君真是伟大，听说乔恩和帝君结成了兄弟，真是他的福气。
不过乔恩与帝君同一辈分，帝君不就是她的哥哥了吗？
这会不会太混乱了？
“刻晴，恭喜你成为璃月第一任尘世执政，不请我们去琉璃亭吃个饭吗？”
凝光笑着打趣道，她知道刻晴工资不高，又不拿家里的钱，所以想出这个办法难为她。
百晓和夜兰：“恭喜刻晴大人。”
甘雨弯腰劝告道：“以后请刻晴小姐继续保持活力。”
刻晴一一回应，算是对职位的默认。
要是乔恩在这里，和他分享这个消息该多好。
正这样想着，刻晴突然发现腿上多了什么东西。
刻晴一惊，赶紧看过去。
下一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腿上多了一个挂件。
“恭迎璃月新任尘世执政归位，草民乔恩，参见岩神，不，雷神大人，刻晴大人万岁。”
那声音极为谄媚，让刻晴她们打了个哆嗦。
你好歹也是位身份显赫的大佬，用得着这样吗？
大家都是体面人，什么时候看过抱大腿的场面。
“你干嘛？快松开！”
刻晴挣扎着，向后挪动着双腿，手上也没停着，使劲的推着乔恩。
奈何她的力气比不过乔恩，任她如何用力，都没办法自由。
“我太想进步了，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和你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发达了，可不能忘记了和你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们。”
刻晴无奈的坐下，让他继续抱着吧，反正她也反抗不了。
“你想要什么？”
乔恩高兴的抬起头，像是在报菜名。
“我要你，还有凝光、甘雨、夜兰……”
刻晴她们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沉默的听着乔恩的呓语。
胆子很肥。
“胡桃、香菱、瑶瑶、七七……”
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畜牲！
“你们一人给我一百摩拉。”
呼~
乔恩长舒一口气。
“……”
刻晴将粗鄙的言语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下次说话，先讲重点。”
不就是钱吗？
还以为你要兽性大发了？
不过，怎么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拿我们寻开心很好玩吗？”
凝光似笑非笑的问道。
很开心，不过乔恩看她这副架势，收敛起表情，无比严肃的问道：
“你这么说，我可要认真了，凝光，能嫁给我吗？”
深情的眼眸定格在凝光的脸上，她从中可以看到真挚。
凝光罕见的脸皮发热，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你的演技不够精湛，别以为可以骗到我。”
她可不是刻晴这种小年轻，容易被情感骗到。
“我没有骗你，我很喜欢你，你的面容，你的声音、你的身材、你的气质，都很对的审美，当我的老婆吧！”
凝光听得眉头直跳，优雅的表情绷不住了，狠狠的剐着乔恩，那眼神都快将他刺穿。
不过，看了一眼刻晴，已经幽怨到嘴角能挂起千斤铁锤了。
她觉得这样的刻晴十分可爱，好想逗一逗，绝没有其他意思。
“是吗？我今晚给你留门，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来，随你怎么处置。”
凝光淡淡的吩咐道，没有表现出一副害羞，甚至是愤怒的情绪。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除了她自己。
“夜兰小姐，乔恩喝醉了，麻烦你送他回家。”
刻晴吩咐道，一副女主人的态度，狠狠的宣誓了自己的立场。
凝光你要留门？
想都别想。
今天晚上我就去乔恩家里，好好拷问他，到底是自己更好，还是凝光更美。
居然在她面前给凝光表白，真是可恶。
今晚就把事情办了，让凝光别打乔恩的主意。
夜兰照做，一圈丝线缠绕在乔恩的身上，伸手一拉，乔恩就被她拽了起来，拖着出了屋子。
“等等，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你们不能赶我走，甘雨、闲云，救一救啊！”
“抱歉，没有管理好乔恩，让仙家们见笑了。”刻晴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碍事。”
闲云毫不在意。
两人想要抢她徒弟的男人，证明了乔恩的优秀。
她的眼光很好。
凝光又继续和她们聊了一会，准备起身告辞时，想到了许久未归的秘书。
“百闻去送钟离上仙，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先一步离去了吧？”
这里有她们几个人，都是璃月的高层，还有百闻将来的上司。
她走了也不说一声，很容易得罪人。
“应当是有重要的事，凝光小姐不必介怀。”
看在“百闻”给她送浴汤的份上，闲云出声为人求情。
“说来今天还要感谢百闻，我用了你让她送过来的浴汤，也算承了一份情。”
凝光愕然问道：“玉汤？什么东西？我没有让她来给你们送东西啊！”
没人给她说送东西的事，百闻不是自己跑过来的吗？
还是说，百闻以她的名义给甘雨送了礼物？
不过这玉汤是何物？一种用玉做的菜肴吗？
可这间屋子里面，除了药材之外并无其他味道。
“什么？”
甘雨大惊失色，和闲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种猜测。
那些怪异的动作，十分珍贵的药材，逐渐上升的水温。
还有提出送钟离，而后又突然出现的乔恩。
一下子都可以解释了。
除了乔恩，没有人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依稀记得她们泡澡时，里面的水好像有动过，本以为是真君活动了一下身子。
现在想来，一定是乔恩偷偷装走了。
记得他曾经说过，喜欢喝羊肉汤，还一直盯着她的角，没想到他还没死心。
她赶紧从椅子上跳出来，顾不得穿上鞋子就出了大门，可大街上哪里还有乔恩的影子。
……
出了甘雨的那条街之后，夜兰被放开了乔恩。
“听我说，你已经送了乔恩回家，可以下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夜兰心里一震，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是她的声音！
乔恩怎么会她的声音？
又为什么让她自己离开？
得赶快去向凝光汇报。
心里这样想着，她却不自主的迈开脚步，沿着相反的方向行走。
经过乔恩耳边时，她听到了几句轻语。
“别担心，我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份，要是我自己进去，甘雨肯定会赶走我，要是我以你的样子喝她们的洗澡水，她们能发现吗？”
不要啊！自己也要沦为下一个女士了吗？
直到夜兰消失在街头，乔恩才变换了容貌。
还是幻术，只不过降低了些许影响程度。
一旦做出和人物形象对不上的行为，会被怀疑甚至拆穿。
乔恩迈开脚步，刚走几步路。
跑步的声音传来，乔恩放眼看去，眼睛顿时一亮。
换了一身蓝色连衣裙，脚上一双凉鞋，甘雨也发现了站在夜色中的“夜兰”。
甘雨连忙跑过去询问：“夜兰小姐，刚才被你送出去的乔恩呢？”
“你说乔恩？他已经挣脱束缚跑了。”
“夜兰”向前走了两步，目光下移，看向她的玉蹄。
刚刚洗干净的脚丫子就走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已经沾染了碎叶。
很想给她洗一洗。
甘雨这身打扮出门，可见她有多着急。
唉！
咱的魅力就是这么高，竟然能让甘雨追出门。
“好吧！乔恩一旦意识到暴露了，肯定会逃跑，以他的实力恐怕早就跑没影了。”
甘雨失望的回到家里，刻晴连忙迎了上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凝光笑了起来，在甘雨追出去的时间里，她已经大致推断出了事情经过。
这个坏蛋，一直逮着甘雨占便宜干什么？
闲云见她空着手回来，知道人已经跑了，不爽的把她们在今晚的经历全说了出来。
“什么？乔恩假扮百闻小姐，给你们送洗澡水，然后你们真信了，当着他的面跳入浴缸？还被他加热给煮了。”
刻晴表情很丰富，实在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很聪明的人，被一个简单的花招给骗了。
她过于直爽的性子，过滤了她们口中的一些形容词。
浴汤，不就是洗澡水？
药材，怕是食材吧！
甘雨这时才羞红了脸，刚才追人时，只是很生气，现在怒气降下去了，才感到羞涩。
“因为乔恩真的很容易让人相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我们几乎不会质疑。”
还是在凝光明确告诉她们，没有派出百闻之后，她们才产生了一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