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杀戮向魅力的“含金量” & 艾伯特要塞沦陷-《秩序乐园,我无限加点》

  ……

  畸变·力量:118( )

  畸变·敏捷:120

  畸变·体质:100

  异化·智力:100

  畸变·魅力:-0.6( \/-)

  (提示1:增加1点畸变·力量属性,需要消耗45.76个负熵点数。)

  (提示2:使畸变·魅力属性发生幅度为0.1点的变化,需要消耗10个负熵点数。)

  ……

  非常神奇,力量属性一栏后面,只有加号这么一个选择;

  而魅力属性一栏后面,竟然不止有加号,还有减号这么一个选项!

  与之对应的,则是属性栏下方的提示1与2的格式和用语不一样。

  前者是“增加……”,而后者则是“使……发生变化”。

  用语非常严谨。

  变化除了往数值增加的方向变,也可以往数值减少的方向变。

  数值为正数的魅力属性,又名守序向魅力,涉及到的方面与社交和召唤等方面相关;

  数值为负值的魅力属性,又名杀戮向魅力,涉及到的方面与杀戮和灵魂等方面相关;

  除此之外,慕北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一点:

  改变0.1点魅力属性需要消耗10个负熵点数;

  那么,改变1点魅力属性就需要消耗100个负熵点数。

  而改变1点力量属性,却只需要用到45.76个负熵点数。

  真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要知道,慕北的力量属性可是经过传说级的基础被动增幅过本源强度的!

  而没有被基础被动增幅过本源强度的敏捷属性,慕北加一点只需要消耗4.5个负熵点数。

  按照非常朴素的一分钱一分货理论,慕北现在每一点魅力属性的“含金量”,似乎比经过传说级基础被动增幅过的力量属性还要高!

  至于,魅力属性“含金量”中的“金”实际层面上体现在何处……

  只能说,还在寻找中。

  现在,于慕北的所有印象中,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杀戮向魅力的“含金量”的证明:

  在ta于水上城市·莫里斯搞大屠杀时,一个大跳后,刚好落在了一个下肢瘫痪多年的人类老太太的面前。

  当时,慕北的魅力属性已经完成蜕变,来到了-0.6的程度。

  这个下肢疑似瘫痪了好多年的老太太在看到慕北后,大概是被ta那几乎快要实质化的杀气与煞气给吓坏了,竟然当场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推着她的轮椅就往回跑!

  如此景象,堪称是医学奇迹!

  所以,如果谁家有下肢瘫痪的病人,就可以联系慕北。

  只要慕北往人跟前那么一站,让瘫痪的病人好好看看ta,说不定病人的瘫痪就被治好了。

  你们觉得这个“含金量”的证明怎么样?

  慕北觉得这个证明确实挺不错的。

  ……

  就在慕北的主脑思考杀戮向魅力属性的“含金量”何在时,ta的身体已经在其余副脑的托管下来跑到了艾伯特要塞。

  艾伯特要塞建在一道狭长的峡谷之中。

  站在要塞最高处的了望台上,抬头仰望,两侧的山壁如同刀削斧劈,直插云端。

  天空在这里只剩下一道窄窄的缝隙,就像是被刀锋划开的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便是雷文公国最坚实的屏障。

  相比起平原地区那些依靠人力构建的城防,艾伯特要塞拥有独特的地理优势。

  两侧的山壁是天然的屏障,任何敌人都无法从这里翻越。

  相连山壁之间的通道宽不过百米,在这里,就算只有一千守军也足以挡住数十万敌兵的进攻。

  要塞的设计堪称完美。

  山壁上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座箭塔,居高临下,射程可覆盖整个通道。

  箭塔之间的城墙上布满了投石器和床弩,密集的火力足以让任何胆敢进犯的敌人尝到苦头。

  要塞的北面是唯一的进出口,在这里,一扇宽达56.6米的悬吊式金属门控制着通行。

  门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平时金属门放下作为桥梁,供商旅往来;战时则升起成为屏障。

  南面有一条隐蔽的山路,蜿蜒向下,通往雷文公国境内。

  这是要塞唯一的后路,也是紧急撤退时的生命线。

  要塞内部的布局井然有序。靠近山壁的是层层叠叠的军营,可以容纳五千守军。

  军营分为三层,每层都有独立的逃生通道。

  军营后方是三座独立的军械库,分开储存火药、武器和防具,就是为了避免意外时同时损毁。

  中央的指挥塔由整块花岗岩砌成,八角形的设计让它能承受极大的冲击。

  塔内设有多个指挥室,即便一处被毁,其他处也能维持指挥。

  这个清晨,要塞笼罩在一种异样的氛围中。

  “奇怪,”站在了望塔上的老哨兵皱起了眉头,“今天的鸟叫声特别少。”

  确实,往日里每到这个时候,峡谷中总会回荡着各种鸟鸣。

  但今天,天际间异常安静,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

  所有飞鸟仿佛预感到什么,早已远离了这片区域。

  军营中的战马也显得格外烦躁,不安地踢踏着马厩的木板。

  照料马匹的侍卫试图安抚它们,却收效甚微。

  一匹年迈的老军马突然发疯似地挣断缰绳,冲出马厩,朝南面的山路狂奔而去。

  “队长,”一个年轻的哨兵突然指着远方,声音有些发颤,“那是......”

  在地平线的尽头,一个白色的点正在移动。

  那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目光甚至无法锁定它的具体位置。

  眨眼间,那个比啊点就拉近了数百米的距离。

  “敌袭!”哨兵用力摇响警钟,浑厚的钟声在峡谷间回荡。

  要塞瞬间沸腾。

  早操的士兵迅速列队,守夜的士兵顾不上疲惫冲向岗位,后勤人员紧急搬运补给。

  多年的训练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要塞守将,汉斯·雷文,从指挥塔中快步走出。

  作为一位在边境作战二十余年的老将,他经历过无数次守城战,击退过各种各样的敌人。

  无论是暗灵潮,还是蛮夷入侵,都不在话下。

  但这一次,当他看到那个快速接近的黑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涌上心头。

  “太快了......”他喃喃自语。

  那白影的移动速度超出了他见过的任何生物。

  “将军!”一个传令兵跑来,“北面箭塔报告,魔法测速仪显示,目标的速度超过了39西特!\"

  话音未落,那道白影已经逼近到了肉眼清晰可见的距离。

  “关闭大门!”汉斯大吼一声。

  金属门发出沉重的轰鸣,开始缓缓升起。

  机关师们拼命转动绞盘,试图让这扇重达数百吨的金属门尽快闭合。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那道白影从半开的门下掠过,快得仿佛一道闪电。

  掀翻了路途上的所有人,马车,和帐篷等建筑物,然后冲入了外城墙区。

  “全体自由攻击!”汉斯的命令刚落,密集的箭雨就覆盖了整片空域。

  数百张强弩同时射击,铁箭在空中织成一张致命的网。

  投石机抛出的巨石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这种火力覆盖足以将一支千人队伍彻底击溃。

  但对于慕北来说,这些攻击最高的伤害也是0,因为连ta外骨骼的防御都破不了!

  当第一波撼地降临时,所有人都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远超想象的存在。

  大地在震颤,空气在嗡鸣。

  震荡波以慕北为中心扩散开来,所过之处,一切都在崩塌。

  最靠近的一座箭塔率先遭殃,塔身出现蛛网般的裂纹,守在塔上的弓箭手甚至来不及放出第二箭,就被崩塌的石块活埋。

  “撤离危险建筑!”汉斯立即下令,“所有人转移到安全区域!”

  然而第二波撼地来得更加猛烈。

  两侧山壁上的裂纹急速扩散,巨大的岩块开始脱落。

  几座依附在山壁上的箭塔刚被清空,就在震动中轰然倒塌。

  最靠近北门的军械库被震得摇摇欲坠。

  库房内的火药桶在震动中滚落,撞击着墙壁。

  “快转移军械库内火药!”汉斯从指挥塔快步下来,“决不能让火药被引爆!”

  一队士兵冒着危险冲向军械库,第三波撼地却在此时降临。

  军械库的承重墙轰然倒塌,火药桶被碎石击中,瞬间引发连锁爆炸。

  气浪将周围的士兵掀飞,浓烟瞬间笼罩了整个北面区域。

  演武场上,一队正在集结的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地裂分割。

  裂缝以惊人的速度扩张,将队伍生生撕成两半。

  走在最前面的士兵脚下一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坠入裂缝。

  他们的盔甲撞击峡谷壁的声音,在很久之后还能听见。

  第四波撼地彻底击溃了军心。

  地面开始剧烈隆起,如同沸腾的开水。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在这种灾难面前显得如此无助,他们甚至无法保持站立。

  有经验的老兵们试图抱住附近的柱子,却发现这些柱子也在剧烈摇晃。

  军营中传来了马匹的惨叫声。

  那些战马在恐惧中疯狂挣扎,有的直接撞断了马厩的木板。

  受惊的战马四处奔逃,将一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踩踏在蹄下。

  第五波撼地时,指挥塔开始摇晃。

  “守将大人!塔要塌了!”副官拼命想将汉斯拉离危险,“请立即撤离!”

  “不!我不撤退!”汉斯挣脱副官,“你带领所有人,往南面山路撤退!”

  话音未落,指挥塔顶层已经开始崩塌。

  汉斯拼命地写着最后的军报,还没等他将其塞入绑在信使鸟脚上的传信筒,天花板的碎石便将他掩埋。

  第六波撼地引发了灾难性的山崩。

  两侧的山壁在持续的震荡中再也支撑不住,整片岩层开始滑动。

  数万吨的岩石倾泻而下。

  一些试图逃往南面山路的士兵被山崩切断了退路,绝望地看着死亡降临。

  “这边!这边还有路!”一个熟悉地形的老兵指着一条隐蔽的羊肠小道,带领着附近的伤兵往山上爬。

  然而第七波撼地让这最后的生路也随着山体滑坡而消失。

  军营深处的第二个军械库也未能幸免。

  比起第一次爆炸的猛烈,这次的火药爆炸更具破坏性。

  火光冲天,气浪将周围的建筑全部掀翻。

  浓烟在峡谷中久久不散,将逃生的视线完全阻隔。

  第八波撼地时,医疗区成了人间炼狱。

  伤员的哀嚎与医师的呼喊混成一片。

  一些轻伤的士兵试图帮助重伤员撤离,但在剧烈的震动中,连走路都成了奢望。

  当房梁开始断裂时,一位年迈的医师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一个年轻伤兵,却被坍塌的砖石永远定格在了这救人的姿势中。

  第九波撼地让峡谷彻底改变了形态。

  滚滚尘土遮天蔽日,将原本就窄小的天空缝隙完全遮蔽。

  在这非自然的黑夜里,士兵们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微弱的火光和同伴的呼喊声辨认方向。

  最后一座军械库在这时爆炸了。

  与前两次不同,这里储存的主要是弓箭和床弩机括。

  金属零件在爆炸中化作致命的弹片,将周围的残垣断壁射得千疮百孔。

  几个侥幸活到现在的士兵,却被这些本应保护他们的武器带走了生命。

  第十波撼地时,地下水脉被切断。

  积蓄的地下水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夹杂着泥沙。

  一些被困在低洼处的伤员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泥浆淹没。

  水流冲刷着废墟,将尸体、武器和断裂的旗帜一起卷向峡谷深处。

  第十一波撼地摧毁了最后的希望。

  南面的秘密通道在山体滑坡中彻底坍塌,几个想要逃生的信使被困在通道中。

  他们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挖出一条生路,却被接连不断的余震掩埋。

  雷文公国永远也不会知道,要塞最后的时刻发生了什么。

  最后几波撼地将这场毁灭推向高潮。

  原本险要的峡谷变成了一片废墟,连山的形状都改变了。

  曾经笔直的城墙成了碎片,骄傲的箭塔化作瓦砾,雄伟的金属门被扭曲成难以辨认的形状。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当最后一波震荡平息时,除了破碎的盔甲和支离破碎的武器,很难相信这里曾经矗立着一座要塞。

  偶尔有微弱的呻吟声从废墟深处传来,但很快就归于沉寂。

  五千守军,除了少数在最开始就逃出的人,大部分都永远地长眠在这片他们誓死守卫的土地上。

  慕北站在废墟之上,望向远方。

  从这里开始,就是雷文公国的领土了。

  在那片富饶的土地上,无数城镇还在和平地生活着,浑然不知ta即将到来。

  有风吹过,卷起漫天尘埃,一只破碎的雷文军旗在其中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