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置地?-《四合院:我在火红年代悠闲度日》

  两天后,瘦老头趁着夜色摸到了王建军家里,轻轻叩门。

  王建军开门,看到来人后将其拽入家中。

  瘦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压低声音道:

  “王处长,东西都给您办妥了!”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

  侨汇券二十张(每张可兑5元外汇商品,黑市价翻倍);

  工业券十五张

  (能买自行车、缝纫机等紧俏货);

  茅台酒票五张。

  (凭票可购茅台酒,市面难求,当时茅台8元\/瓶,但凭票供应,普通人根本搞不到);

  现金八十元(走的是“单位补助”名义,账面上干干净净)。

  当时国营药店收购价约80-120元\/株,黑市价至少翻倍。

  王建军这参实际价值超500元,但为避免风险,只拿了部分回报。

  瘦老头擦了擦汗,低声道:

  “您那几株山参,买主看了直咂嘴,说是‘六品叶’的老参,至少五六十年往上!

  他们不敢明着收,走的是‘特殊药材调拨’的名义。

  账上做了‘革命医疗物资’,钱和票都在这儿了。”

  王建军点点头,随手抽了两张侨汇券塞给瘦老头:

  “辛苦你了。”

  瘦老头连忙推辞:

  “哎哟,这可不敢!买主说了,下回要有这样的参,直接找他。

  价钱还能再商量!”

  王建军笑了笑,没接话。

  他心里清楚,这些参都是空间里长的,品质比外头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真要敞开了卖,怕是能惊动药材公司的人。

  但现在这年月,闷声发财才是王道。

  王建军推门进屋时,聂文君正坐在炕沿上做小鞋子。

  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没几个月就要生了。

  三个丫头挤在里屋炕上睡着了,小靖雯还抱着半块烤白薯。

  “回来了?”

  聂文君头也不抬,手里的锥子在鞋底上戳出个洞:

  “小家伙们刚刚烧了个白薯,你要不要吃点?”

  王建军从棉袄内兜掏出瘦老头给他的手布包,往炕桌上一放:

  “这是卖参的收获。”

  聂文君解开手绢,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八张大团结等票据。

  她眼睛一亮,赶紧朝窗外张望了下,压低声音道:

  “这么多票啊?”

  聂文君从炕柜深处摸出个本子,里头记录着他们家这些年的积蓄。

  当然,记录的数据也就她自己能看懂,王建军都不一定知道她怎么记的。

  只见聂文君们满脸放光地嘀咕着:“现金?算上今天的,统共攒了两万三千六百七十二块八毛。

  这些钱分三处藏着——饼干盒里八百,米缸底下八百。

  剩下都存在东四、西单两个储蓄所,用的都是“远亲”亲戚的名字。

  要不是王建军空间还藏着些,不然还能多出来万把块钱。

  这些都是他去黑市买卖赚的。

  另外的大头就是娄振华给他在港岛弄的那些地契和股票。

  自从有了那些东西后,王建军总感觉自己打猎卖钱这些买卖来钱太慢了。

  票证:工业券攒了六十五张,布票一百八十尺,全国粮票四百三十斤。

  例如侨汇卷,茅台票等杂七杂八的票也有不少。

  另外还有几张自行车票,黑市上能换小半扇猪肉。

  硬货也是有着不少,小黄鱼,大黄鱼各有六根,三根(娄振华给的王建军没说)。

  王建军1958年就当上保卫处长,那时候月工资就有一百多块。

  后来兼了副厂长,涨到一百四十九块五。

  聂文君在纺织厂当质检员,每月四十八块,前几年刚升了科长,又是一大笔钱。

  但真正的大头,是王建军这些年“打猎”的进项:

  光是去年就打了百八十头野猪,除了交给街道办的,剩下的卖给轧钢厂食堂几头。

  每头八十块;走黑市出了三头,每头能卖到一百二。

  剩下的也是很快被瓜分,根本留不住。

  野兔、山鸡更是不计其数,隔三差五给厂领导送些打关系。

  其他单位有需要,王建军也是没得说,二话不说就弄几头。

  在当时可是打出了名头。

  剩下的要么换粮票,要么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聂文君摩挲着自行车票,盘算道:

  “这两张票,一张给皓东用,一张留着等雯雯上学。”

  王建军:……

  聂文君顿了顿:

  “布票够给三个丫头做身新衣裳,今年咱们是不是应该送她们去学校了?”

  王建军啃着闺女啃剩下的半截烤白薯:

  “米缸底下那八百,你明天拿去扯块呢子料。

  老赵家闺女要出嫁,得随份厚礼。”

  聂文君突然压低声音:

  “对了,今儿街道刘婶说,她昌平老家有户人家要卖地,三分菜园子带两间土房,只要六百块。”

  王建军脱下棉袄说道:“置地?秦村那边不是还有咱两间房吗?

  周围还有咱家开荒的一些地呢。”

  “你傻啊?”

  聂文君瞪他一眼:

  “没见现在城里天天搞运动?万一……咱总得有个退路。”

  王建军前两次的遭遇,让聂文君有了危机感,她凑近道:

  “那地方偏,挨着山,自留地能种菜,后院还能圈起来养鸡。”

  聂文君把针在头发上蹭了蹭,低声道:

  “秦村离城里太近,真要有个风吹草动,革委会的人头一个就去查那儿。”

  她朝窗外努了努嘴:

  “你瞅瞅现在这形势……”

  老王家在秦村的几间土房再加上两间青砖瓦房带个院子,由他大舅照看着。

  其他地平时也种些红薯、玉米。

  听他娘说,好像收成还不错!

  “昌平那边不一样,”

  聂文君继续道:

  “一来隔着两座山,二来那村子就三十来户人家,连个正经生产队都没有。”

  她掰着手指算:

  “李婶说了,那地方往北走五里地就是军事禁区,平时连公社干部都不爱去。”

  王建军眼睛一亮:

  王建军琢磨着:

  秦村的房子确实太显眼。

  去年“破四旧”那会儿,公社的人就去查过几回。

  就算是他大舅也差点吃了瓜落,最后还是王建军出手才救了他。

  “军事禁区边上……”

  王建军若有所思:“赵叔的部队是不是在那儿有个仓库?”

  聂文君会意地点头:“所以这地必须得买。贵是贵了点,但值这个价。”

  王建军琢磨了下:“价钱倒合适,但得用粮票换。

  这样,明天我找粮站的朋友问问,用全国粮票换些本地票,再……”

  话没说完,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聂文君赶紧把本子塞回炕柜,王建军一把抓过《毛选》盖在钱上。

  “谁啊?”

  “二哥,是我!”门外压低的声音:“快开门,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