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最后一步。“莫云走过来，从包里取出一个表盒。她打开盒子，取出一块精致的腕表，“百达翡丽Ctrava，真品。暂时借你戴。“
冰凉的金属表带扣在手腕上，爱旭屏住呼吸。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比他以前那个A货沉重得多，表面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的奢华光芒，之前他在商学院上课的时候被同学认出来是A货非常尴尬，之后就再也没有带了。
“站直，肩膀放松。“莫云亲自为他调整领带，“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爱旭，而是毕业于长江商学院MBA的自由投资人，专精科技领域投资。中产阶级精英家庭。“
爱旭喉咙发紧：“这事要是让小雨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莫云的眼神骤然变冷：“你那个女朋友，林小雨是吧？“
莫云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有趣。挺痴情的吗？“她轻轻为爱旭拂去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没关系，告诉她你接了个大项目，需要改变形象。女人都喜欢成功的男人，她不会多问的。“
爱旭不确定林小雨是否会这么容易糊弄。她太了解他了，能从他的微表情读出谎言。但现在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账单记我账上。“莫云对Tony说，然后转向爱旭，“走吧，去买鞋子和配饰。“
离开Narciso，他们直奔万达商场。莫云带着爱旭横扫各家奢侈品店，买了皮鞋、皮带、钱包、甚至香水。每一笔消费都让爱旭心惊肉跳——一双鞋八千，一条皮带三千，一瓶香水两千...他这辈子从没在一天内花过这么多钱，即使是别人的钱。
“最后一样。“莫云带他走进一家眼镜店，“金丝眼镜能增加知性感，你的镜片都有滑痕了。“
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微微反光。爱旭看着镜中的自己，现在连最后一点“外卖小哥“的影子都找不到了。他像个华尔街精英，像个风投合伙人，像个...根本不是他的人。
“完美。“莫云满意地点头，“现在我们去吃午饭，练习一下你的新身份背景，再教你一些餐桌礼仪。“
午餐在一家会员制的日料店。爱旭笨拙地使用着高级餐具，生怕弄脏新衣服。莫云则优雅地夹起生鱼片，开始提问：“你毕业于哪所大学？“
“还在读长江商学院MBA，金融与科技管理。“爱旭机械地重复。
“最近在关注哪个领域的投资？“
“AI技术和人工智能的结合应用。“爱旭渐渐进入状态，“特别是天辰科技在AI智能管理系统上的创新。“
莫云微微颔首：“不错。但说天辰时要更随意些，像在谈论一个老朋友，而不是背诵资料。“她抿了口清酒，“下午回去把天辰近三年的财报背熟，特别是程雪参与的那些项目。“
爱旭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这些衣服...我平时送外卖怎么办？“
莫云放下筷子，眼神锐利：“你还想送外卖？“
“我在做众包，时间自由......。“爱旭低声说。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有五千元的'形象维持费'。“莫云打开手机转账，“足够你停止那些低端工作了。记住，你现在的人设不可能有时间送外卖。“
爱旭看着手机上的转账通知，五千元，比他送二周外卖赚得还多。这有种被包养的感觉既令人不安又莫名令人兴奋。
回程的车上，莫云终于问起了林小雨：“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还在读研，主要研究金融数据分析。“爱旭回答。
“老牛吃嫩草啊，她知道我们的...安排吗？“
爱旭摇头：“只知道我认识你，不知道具体细节。“
莫云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保持这种状态。如果她问起你的变化，就说认识了个贵人，得到了职业发展机会。“她转向爱旭，眼神犀利，“但绝对不要提到程雪和天辰科技，明白吗？“
爱旭沉重地点头。他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与林小雨的对话，但无论如何编排，都觉得自己像个骗子。半年来，他们之间从没有过秘密，现在却要筑起一堵无形的墙。
车子停在爱旭的房前。莫云最后检查了一遍他的着装：“记住，明天约程雪见面，地点选在国贸79层餐厅。我已经帮你订好了位置。“
“这么快？“爱旭惊讶地问。
“趁热打铁。“莫云递给他一个纸袋，“里面是送给程雪的小礼物，Tiffany的钢笔。她喜欢写作，会欣赏这个。“
爱旭接过礼物，感觉像接过了某个不可逆转的开关。下车前，莫云突然拉住他的手：“别忘了，你现在欠我的不止一百万了。“她微笑着说出最残忍的话，“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回到新居，爱旭站在浴室镜子前，久久凝视着全新的自己。西装、名表、金丝眼镜，连皮肤都因为高级护理而焕发光泽。他试着微笑，练习莫云教他的那种自信而不傲慢的表情。
手机响了，是林小雨：“今晚我晚点回来...“
爱旭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个熟悉自已的女友。他深吸一口气，回复道：“好的，回来时小心。“
窗外，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个穿着外卖制服的爱旭似乎正随着日光一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镜中这个光鲜亮丽的陌生人。爱旭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恐惧，只知道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冰凉的金属表带扣在手腕上，爱旭屏住呼吸。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比他以前那个A货沉重得多，表面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的奢华光芒，之前他在商学院上课的时候被同学认出来是A货非常尴尬，之后就再也没有带了。
“站直，肩膀放松。“莫云亲自为他调整领带，“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爱旭，而是毕业于长江商学院MBA的自由投资人，专精科技领域投资。中产阶级精英家庭。“
爱旭喉咙发紧：“这事要是让小雨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莫云的眼神骤然变冷：“你那个女朋友，林小雨是吧？“
莫云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有趣。挺痴情的吗？“她轻轻为爱旭拂去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没关系，告诉她你接了个大项目，需要改变形象。女人都喜欢成功的男人，她不会多问的。“
爱旭不确定林小雨是否会这么容易糊弄。她太了解他了，能从他的微表情读出谎言。但现在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账单记我账上。“莫云对Tony说，然后转向爱旭，“走吧，去买鞋子和配饰。“
离开Narciso，他们直奔万达商场。莫云带着爱旭横扫各家奢侈品店，买了皮鞋、皮带、钱包、甚至香水。每一笔消费都让爱旭心惊肉跳——一双鞋八千，一条皮带三千，一瓶香水两千...他这辈子从没在一天内花过这么多钱，即使是别人的钱。
“最后一样。“莫云带他走进一家眼镜店，“金丝眼镜能增加知性感，你的镜片都有滑痕了。“
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微微反光。爱旭看着镜中的自己，现在连最后一点“外卖小哥“的影子都找不到了。他像个华尔街精英，像个风投合伙人，像个...根本不是他的人。
“完美。“莫云满意地点头，“现在我们去吃午饭，练习一下你的新身份背景，再教你一些餐桌礼仪。“
午餐在一家会员制的日料店。爱旭笨拙地使用着高级餐具，生怕弄脏新衣服。莫云则优雅地夹起生鱼片，开始提问：“你毕业于哪所大学？“
“还在读长江商学院MBA，金融与科技管理。“爱旭机械地重复。
“最近在关注哪个领域的投资？“
“AI技术和人工智能的结合应用。“爱旭渐渐进入状态，“特别是天辰科技在AI智能管理系统上的创新。“
莫云微微颔首：“不错。但说天辰时要更随意些，像在谈论一个老朋友，而不是背诵资料。“她抿了口清酒，“下午回去把天辰近三年的财报背熟，特别是程雪参与的那些项目。“
爱旭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这些衣服...我平时送外卖怎么办？“
莫云放下筷子，眼神锐利：“你还想送外卖？“
“我在做众包，时间自由......。“爱旭低声说。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有五千元的'形象维持费'。“莫云打开手机转账，“足够你停止那些低端工作了。记住，你现在的人设不可能有时间送外卖。“
爱旭看着手机上的转账通知，五千元，比他送二周外卖赚得还多。这有种被包养的感觉既令人不安又莫名令人兴奋。
回程的车上，莫云终于问起了林小雨：“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还在读研，主要研究金融数据分析。“爱旭回答。
“老牛吃嫩草啊，她知道我们的...安排吗？“
爱旭摇头：“只知道我认识你，不知道具体细节。“
莫云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保持这种状态。如果她问起你的变化，就说认识了个贵人，得到了职业发展机会。“她转向爱旭，眼神犀利，“但绝对不要提到程雪和天辰科技，明白吗？“
爱旭沉重地点头。他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与林小雨的对话，但无论如何编排，都觉得自己像个骗子。半年来，他们之间从没有过秘密，现在却要筑起一堵无形的墙。
车子停在爱旭的房前。莫云最后检查了一遍他的着装：“记住，明天约程雪见面，地点选在国贸79层餐厅。我已经帮你订好了位置。“
“这么快？“爱旭惊讶地问。
“趁热打铁。“莫云递给他一个纸袋，“里面是送给程雪的小礼物，Tiffany的钢笔。她喜欢写作，会欣赏这个。“
爱旭接过礼物，感觉像接过了某个不可逆转的开关。下车前，莫云突然拉住他的手：“别忘了，你现在欠我的不止一百万了。“她微笑着说出最残忍的话，“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回到新居，爱旭站在浴室镜子前，久久凝视着全新的自己。西装、名表、金丝眼镜，连皮肤都因为高级护理而焕发光泽。他试着微笑，练习莫云教他的那种自信而不傲慢的表情。
手机响了，是林小雨：“今晚我晚点回来...“
爱旭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个熟悉自已的女友。他深吸一口气，回复道：“好的，回来时小心。“
窗外，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个穿着外卖制服的爱旭似乎正随着日光一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镜中这个光鲜亮丽的陌生人。爱旭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恐惧，只知道他已经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