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被啪啪啪打脸!-《年代:开局洪灾,打捞绝美村花》

  二狗、柱子、黑三,三个人缩着脖子,站在陈兴平面前,手里各自攥着那块簇新的上海7120手表,像攥着烧红的烙铁。

  “哥……”二狗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疤脸李那澡堂子……斜对面……那地方……就是虎口啊!”

  柱子死死盯着自己那块表,也附和道,“一品香茶馆门口,都是老烟枪的人……可都是笑里藏刀的阴货……”

  黑三的胆子是三人里最大的,此刻捧着表的手也微微发抖。

  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看着陈兴平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哥,铁手张那‘老炮筒’胡同口……他手下的大奎,前晚刚在城南仓库打断了豁牙的腿,血都没擦干净呢……我这会儿去他眼皮底下亮表……这不是,这不是……”

  “送死?”陈兴平接过了黑三没敢说完的话,“怕,就对了。你们怕,他们那三条老狗,心里更怕。”

  他微微前倾身子,目光落在了他们三人身上:“疤脸李丢了仓库,赔了手下,血亏!铁手张被人摸了库房,打了埋伏,脸面扫地!老烟枪差点被掏了老窝,动了真火,现在看谁都想咬一口!他们三家,这会儿正互相瞪红了眼,恨不得把对方骨头都嚼碎了吞下去!谁还有那份闲心,有那个胆子,第一个跳出来对付你们?”

  见三人不说话,陈兴平提高音量说道,“他们敢动我陈兴平的人,就是告诉另外两家——他还没乱!他还有余力!他还有心思惦记河滩这点‘小事’!另外两家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嗯?”

  黑三听着兴平哥这么一说,好像没这么害怕了,二狗和柱子也猛地抬起头。

  “你们亮出去的不是表。”陈兴平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是告诉他们所有人。”

  “我陈兴平,还在这儿!”

  “我的货,还在卖!”

  “这县城的地面,从今往后……”

  他猛地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三人身上,斩钉截铁:

  “得听我陈兴平立下的规矩!”

  黑三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表,他狠狠吸了一口气,一股豁出去的狠劲涌了上来:“哥!明白了!我这就去!保管让铁手张那边的人,眼珠子都给我瞪出来!”

  他拿着表,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二狗和柱子也急忙跟上!

  城东,“老炮筒”胡同口。

  天刚蒙蒙亮,这条位于铁手张势力核心地带的窄巷,弥漫着煤炉子呛人的烟气和隔夜的馊水味。

  几个穿着油渍麻花棉袄的汉子,抄着手蹲在墙根下,眼神像刀子一样刮着每一个路人,他们是铁手张放在这里的眼线。

  黑三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口时,立刻像冷水滴进了滚油锅。

  蹲在墙根下的汉子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了起来,眼神凶狠地盯住他。

  巷子里的嘈杂声也诡异地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黑三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后背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里的敌意和审视,他强迫自己挺直腰板。

  他是兴平哥的人!

  这些人,不敢动自己!

  他一步一步,挪到陈兴平指定的位置,一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然后猛地抬起了左手。

  崭新的上海7120手表,亮了出来!

  这年头,手表可是稀罕物啊!

  手表一亮相,立马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嚯!”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

  “看!表!”

  “上海7120!带日历的!真货!”

  “是那个河滩陈哥儿的货!”

  “他妈的……这小子疯了吧?敢跑这儿来亮货?大奎刚在城南……”

  “快看快看!”

  蹲墙根的男人,脸色骤变,其中一个领头的矮壮汉子,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黑三手腕上那块刺眼的银光上。

  他朝旁边一个瘦猴样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瘦猴会意,立刻挤出人群,朝着巷子深处铁手张盘踞的那座小院飞奔而去。

  城南,“李记”澡堂子斜对面。

  这里靠近疤脸李的老巢,空气里常年飘着一股硫磺皂和汗臭混合的澡堂子味儿。

  修自行车的老王头刚支起他那油腻腻的摊子,正用一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抹布擦着车轱辘。

  二狗几乎是挪过来的,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他远远就看见了澡堂子门口那几个穿着黑色褂子的彪形大汉,那是疤脸李手下最横的打手“疯狗”一伙。

  疯狗正叼着烟,唾沫横飞地跟手下吹嘘着什么,还在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二狗的出现,就像一只绵羊闯进了狼群的地盘。

  笑声戛然而止。

  疯狗眯起三角眼,歪着头,像看一个死人一样上下打量着二狗。

  他认出来了,这是河滩陈兴平手底下那个跑腿的二狗。

  一股邪火“噌”地就冒了上来,疤脸李这两天正为仓库被砸、豁牙断腿的事暴跳如雷,连带他们这些手下都挨了好几顿臭骂,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处撒。

  二狗在老王头摊子旁边站定,老王头吓得手一哆嗦,扳手“哐当”掉在地上。

  二狗根本没心思看他,他所有的勇气都集中在抬起的右手上。

  崭新的手表暴露在空气中。

  “操!”疯狗猛地扔掉烟头,一脚踩灭,脸上的横肉狰狞地抖动起来,“妈的!河滩的杂碎!还敢来老子地盘上现眼?显摆你妈的破表?!”

  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几步就冲到二狗面前,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

  二狗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扇得趔趄几步,重重撞在老王头的自行车摊上,几辆破车“哗啦”倒了一地。他眼前金星乱冒,左脸颊火辣辣地肿起老高。

  “疤脸爷说了!见你们河滩的人一次,打一次!”疯狗狞笑着,唾沫星子喷了二狗一脸,伸手就去抓二狗那只戴着表的手腕,“妈的,这表充公了!就当给疤脸爷赔罪!”

  二狗被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看着疯狗的手就要抓住他的手腕,他下意识地就想缩手。

  陈兴平的话如同惊雷般在他混乱的脑子里炸响,他想起了兴平哥说的话,大声冲疯狗吼道。

  “打!有种你就打死老子!疤脸李的人就这点本事?有本事去城西找老烟枪!去城东找铁手张啊!抢老子的表算什么好汉?!河滩的货就在这儿!陈兴平哥的规矩就在这儿!你们抢得完吗?!”

  这嘶喊如同在滚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冷水!

  围观的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疯狗的手下也愣住了,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怂包的小子敢这么喊。

  疯狗更是暴怒,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操你妈的!还敢嘴硬!”他抬脚就要踹。

  “疯狗!你他妈干什么呢?!”一声厉喝突然从澡堂子门口传来。

  疤脸李的心腹,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账房”吴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得不行。

  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攥住了疯狗再次扬起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吴……吴先生?”疯狗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吴先生没理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二狗肿起的脸和他手上的手表。

  又迅速扫视了一圈越聚越多的围观人群。

  他凑到疯狗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说道:“疤脸爷让你在这儿看场子,是让你当众打人抢东西,给铁手张和老烟枪那两个老狐狸看笑话的吗?!蠢货!滚回去!”

  疯狗被骂得面红耳赤,狠狠瞪了二狗一眼,在吴先生刀子般的目光下,只能悻悻地带着手下退回了澡堂子门口,眼神依旧凶狠地盯着二狗。

  城西,“一品香”茶馆门口。

  茶馆刚开门,伙计打着哈欠在卸门板。老烟枪的茶馆,门脸不大,却透着一股阴沉的暮气。

  第三根电线杆子底下,柱子像根木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站的位置很巧妙,既不挡茶馆的门,又能让进出茶馆的人和茶馆二楼临街的窗户,清晰地看到他手腕上那块崭新的手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想象中的谩骂和殴打,甚至连一个上来盘问的人都没有。

  茶馆门口进出的人,无论伙计还是茶客,都像没看见他这个人一样。

  就在柱子无聊的时候,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戴着顶破旧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慢悠悠地从茶馆里踱了出来。

  他手里捏着个早烟袋锅子,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走到柱子身边,像熟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兄弟,站这儿干啥呢?等人?”他声音很和气,眼神却像两把小钩子,在柱子手腕上的表上飞快地勾了一下。

  柱子浑身一紧,下意识地就想把手藏起来,但想到陈兴平的吩咐,硬是梗着脖子没动,只是僵硬地点点头。

  “哦,”工装男吸了口烟袋,烟雾缭绕中,他的笑容显得更加模糊不清,“这表……看着可真不错啊。河滩陈哥的货?啧啧,好胆色。”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小兄弟,站这儿多冷啊,也显眼。不如……跟我进去喝杯热茶?暖和暖和?正好,我们掌柜的……对陈哥的买卖,也有点兴趣聊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是不是?”

  柱子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老烟枪的“请君入瓮”!他想起黑三哥曾说过,老烟枪最喜欢用这种“和气生财”的假面具把人骗进去,然后……他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谢……谢谢大哥,”柱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我……我就在这儿等,我们兴平哥……有规矩。”

  他把“规矩”两个字咬得很重。

  工装男脸上的笑容淡了淡,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随即又堆起更热情的笑:“嗨!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陈哥是做大买卖的人,肯定也懂变通!我们掌柜的可是诚心诚意想交个朋友……”

  说着,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柱子的胳膊上,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就要把柱子往茶馆里带。

  柱子头皮发麻,心脏狂跳,几乎要挣脱逃跑。

  就在这时,茶馆二楼那扇一直紧闭的窗户,“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

  一只布满老人斑的手,搭在了窗沿上。

  没有露脸,但柱子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从那窗户缝里投射出来,精准地落在他身上,也落在他手腕那块表上。

  搭在柱子胳膊上的那只手,力道瞬间消失了。

  工装男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他飞快地瞥了一眼二楼那扇窗户,随即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又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行,小兄弟,那你就……好好站着吧。”

  说完,他叼着烟袋,慢悠悠地踱回了茶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柱子站在原地,感觉双腿发软,差点瘫倒。

  这块表,这块在茶馆门口刺眼亮出的表,已经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老烟枪那看似平静的地盘深处。

  他妈的!

  他们这是被陈兴平给打脸了!!

  陈兴平躺在椅子上,黑三他们戴着手表出去溜达一圈之后,屁颠屁颠跑了回来。

  “哥!成了!”黑三用力一挥拳头,“您没看见铁手张手下那个矮冬瓜的脸,跟吃了屎一样!屁都没敢放一个!灰溜溜派人去报信了!”

  “疤脸李的人……动手了,”二狗舔了舔嘴角的伤,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狠劲,“但没抢走表!那吴账房把他的人骂回去了!周围的人都看见了!”

  “老烟枪……”柱子深吸一口气,“他的人在窗户后面盯着……想骗我进去,没成。”

  陈兴平听着他们三人的话,点了点头,“我他妈还以为他们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都他妈是怂货,也不敢对你们下手!疤脸李丢了脸面,铁手张失了威严,老烟枪露了怯。他们三家,现在就是三条互相撕咬、精疲力尽的疯狗,伤口流着血,眼睛却还盯着对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接下来,该给他们放点血,让他们彻底明白,这河滩的规矩,谁说了算。”他看向黑三:“黑三,你路子最野。放出话去,河滩陈兴平,手里还有最后一批‘硬货’,上海7120,带日历的,不多,就二十块。价钱,还按一百五。但这次,不零卖。”

  黑三眼睛一亮:“哥,您的意思是……”

  “找下家。找那些个以前在疤脸李、铁手张、老烟枪手底下受够了气,想另起炉灶的。找那些个手里有点闲钱,想搏一把大的。告诉他们,想拿货,拿整份,得够胆,得守我陈兴平的规矩!谁有本事,把货散出去,散得漂亮,散得让那三条老狗干瞪眼,以后河滩的‘佛爷’,就认他这一号!”

  “高!实在是高!”黑三兴奋得直搓手,“这招釜底抽薪!把那三条老狗的墙角全给挖了!我这就去办!保管让那些墙头草心里都长草!”

  “二狗,”陈兴平转向脸上挂彩的二狗,“你脸伤了,正好。去城北,找‘老蔫’。”

  “卖耗子药的老猫?”二狗一愣。

  “对。”陈兴平点点头,“他路子偏,但三教九流认识的多。你告诉他,疤脸李仓库里那批‘废铁’,其实里头夹着点好东西,是铁手张故意塞进去恶心疤脸李的,听说有几件老铜器,值点钱。这事儿……你是不小心听疤脸李手下喝醉了说漏嘴的。明白吗?”

  二狗肿着的脸上挤出一个会意的、带着点狰狞的笑:“明白!哥!保管让老猫把话传得比耗子药还快!让疤脸李和铁手张再好好‘亲热亲热’!”

  “柱子,”陈兴平最后看向柱子,“你心细。去趟城西,靠近老烟枪地盘,找个不起眼的小茶馆坐坐。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掉点东西。”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印着“大团结”的纸片,但仔细看,那纸张和印刷都有些粗糙,水印更是模糊不清。“就这个。”

  柱子接过那张粗劣的假钞,瞬间明白了陈兴平的意图,心头一凛:“哥……这是要……”

  “老烟枪那老狐狸,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有人动他的‘棺材本’。”陈兴平眼神冰冷,“让他知道,他藏钱的地方……可能被人惦记上了。而且这假票子……你说,会不会跟疤脸李或者铁手张有关?毕竟,他们两家现在,都缺钱得很哪。”

  柱子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懂了!哥!我这就去,保管让老烟枪那老棺材瓤子,今晚觉都睡不着!”

  三人领命后,乐呵呵的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县城黑市的地下暗流,彻底被陈兴平搅合了起来。

  黑三放出的“整份出货、扶植新下家”的风声,如同在滚油里泼进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依附于疤脸李、铁手张、老烟枪,却饱受盘剥,心怀不满的中小头目,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心思活络了起来。

  河滩的“佛爷”陈兴平,如今风头正劲,硬顶三大佬而不倒,还亮明了车马要立新规矩!

  跟着他,似乎真能搏出一片天!

  几个胆大的,开始悄悄绕过原来的主子,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向黑三递话、探口风,表忠心。

  能跟着陈兴平一块干,大家伙儿自然乐意了!

  大家都想把握住这个绝佳的好机会!

  疤脸李和铁手张手下一些骨干,明显感觉到了人心浮动,队伍开始不稳。

  二狗在城北放出的“铁手张在废铁里藏宝”的毒饵,效果更是立竿见影。

  本就因仓库被砸而憋了一肚子邪火的疤脸李,听到心腹“豁牙”添油加醋的汇报更是火上浇油。

  他认定了铁手张不仅砸了他的仓库,抢了他的“货”,还故意用废铁羞辱他!

  他手下几个红了眼的亡命徒,不等疤脸李下令,就自作主张,在一个深夜摸到了铁手张另一个相对偏远的存货点,想“找回场子”。

  结果,自然又是一场火并,双方都挂了彩,血染了几条小巷。

  铁手张损失了一批准备出手的紧俏棉布,疤脸李也折了两个敢打敢冲的手下。

  双方的仇怨,结得更深,也更公开化了。

  柱子撒下的“假钞”疑云,则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老烟枪。

  那张粗劣的假钞,很快通过各种渠道,“巧合”地出现在老烟枪的视线里,并最终“顺藤摸瓜”,隐约指向了疤脸李手下那个管着几个地下赌档的“钱串子”。

  老烟枪本就因为茶馆门口被柱子亮表而疑神疑鬼,此刻更是深信疤脸李在打他棺材本的主意!

  他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手下最精锐,最心狠的几个“暗桩”全部调动起来,严密监视疤脸李的所有据点,尤其是涉及钱款往来的地方。

  同时,他对自己的藏金点,也加强了数倍警戒,几乎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三方势力之间的摩擦陡然升级,从暗地里的算计、放风,迅速演变成小规模的、真刀真枪的流血冲突。

  城南和城东的交界处,几乎天天上演着斗殴。

  城西老烟枪的地盘也变得气氛诡异,生面孔一旦靠近某些区域,立刻会引来警惕的盯梢。

  整个县城黑市,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气。

  公安派出所的灯光,都比往日熄灭得晚了许多。

  而制造乱局的陈兴平,却乐呵呵的在家里陪着媳妇儿。

  只有等场子彻底乱了之后,陈兴平才会出面了!

  他原本想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可是没想到却被这几个王八羔子给盯上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别怪自己略施小计,让你们三个先打得你死我活的,陈兴平这样才好捡漏,一举掌握整个黑市!

  陈兴平既然已经有了省城的路子了,那县城这块地盘,那他就必须得完全吃下去!

  只有这样,他的生意才能做得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