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终破未知虚无,铸永恒和平盛章-《重生携系统,萌宝助力女主逆袭》

  血珠悬在银链断口处,未坠。

  林悦儿的指尖轻轻碰了它一下,那颗凝固的暗红便顺着金属边缘滑落,无声渗进掌心小团的绒毛里。小团的耳朵抽动了一下,胸口微弱地起伏,像是被什么遥远的声音牵引着,从深沉的昏睡中挣扎出一丝知觉。

  她没抬头,声音压得很低:“你听见了吗?”

  楚墨渊站在她身后半步,袖扣碎裂的残片还嵌在浮台边缘,青金余光未散。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覆上她的肩,掌心传来温热的震颤——那是世家血脉仍在运转的证明。

  夏若初靠在沈清和肩上,脸色发白,义肢的能源指示灯闪了两下,终于稳定下来。她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站直:“刚才那股退去的黑潮……不是终点。”

  “是喘息。”沈清和接道,指尖搭在自己腕脉,语调平稳,“但它在重组,频率变了。”

  小团忽然睁眼,瞳孔缩成一道细线,直直望向宇宙尽头那片从未有过星点的区域。它的身体仍虚弱,却强行漂浮起来,绒毛泛出微弱银光:“妈妈……那里,没有空间,也没有时间,但它在呼吸——像心跳,又像……等待。”

  林悦儿缓缓站起,将小团小心抱入臂弯。她的手腕空荡,只剩半截银链缠绕,断裂处磨得发亮。她抬手,把那截残链按在心口,闭眼。

  灵芽界的脉动还在,但比之前迟缓。根源之树的光影在意识深处摇晃,仿佛承受着某种无形压力。她感知到一丝异样——那不是攻击,也不是侵蚀,而是一种“缺失”。就像声音突然从世界抽离,光在中途熄灭,存在本身被悄然抹去。

  “它不再攻击我们。”她睁眼,目光落在小团指向的方向,“它在让‘存在’失效。”

  楚墨渊皱眉:“怎么对抗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无法确认是否存在的东西?”

  “用它无法抹去的东西。”林悦儿低头看怀中的小团,“它能切断记忆、扭曲法则,但它抹不掉我们此刻握在一起的手。”

  夏若初撑着沈清和的手臂站起来,扯了扯嘴角:“那就让它看看,什么叫死都不撒手。”

  沈清和没说话,只是将随身药盒打开,取出一枚未启用的能量晶片,塞进义肢接口。金属关节发出低鸣,重新注入动力。

  五人围成一圈,手交叠在一起。林悦儿将断裂的银链残端贴于掌心,以指腹划破,血滴落在众人交握的缝隙中。小团飘至中央,小小的身体开始震颤,银光由弱转强,哼出一段极短的音节——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标记”。

  “创世密纹……要出来了。”它声音微弱,却清晰。

  林悦儿走向根源之树所在的位置,跪坐在地,手掌贴上树干。这一次,她不再调动系统,也不催动能量,只是安静地传递自己的意识。

  “我不是来取走你的力量。”她低声说,“我是来借一道‘真实’的痕迹。如果你愿意,就让它浮出来。”

  树干震颤,裂纹蔓延,一道金色螺旋缓缓浮现,缠绕着树心向上攀升。那不是符文,也不是阵法,而是一种“存在本身的印记”——像是宇宙初开时,第一道确认“我在此”的刻痕。

  小团飞向那道金纹,用尽力气触碰。金纹瞬间化作光流,在空中交织成一道门形轮廓。门后,是一片绝对的空。

  没有光,没有影,没有距离感。望过去,眼睛不会疲劳,因为根本没有东西可看。

  “这就是未知虚无。”林悦儿说。

  楚墨渊走到她身边,从袖中取出翡翠袖扣的最后一块残片。他没有将它嵌入阵眼,而是轻轻按在她手腕的断链上。玉石与金属相接,发出一声极轻的“咔”,像是某种契约完成。

  “我以楚家血脉为引,做你归途的锚。”

  夏若初一把抓住沈清和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指痕:“要是你敢松手,我就把你从医的资格证烧了。”

  沈清和看了她一眼,反手握紧:“我记着你每次骂我的原话,一个字都没忘。”

  小团缩回林悦儿怀里,耳朵贴着她的胸口,听着心跳。它小声说:“妈妈,等我……等我再有力气,我就唱歌给你听。”

  林悦儿点头,将它抱得更紧些。

  五人站成一列,手仍交握。星门缓缓开启,光流如丝线般向虚无延伸,搭出一条看不见的桥。

  林悦儿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灵芽界的星轨静静运转,天空清澈,像是从未经历过撕裂。她收回视线,迈步。

  脚尖触上光桥的瞬间,身体立刻失去重量感。不是漂浮,而是“被遗忘”。她低头,看不见自己的手,看不见小团,甚至感觉不到心跳。唯有掌心那股温热还在——是楚墨渊的手,仍紧紧扣着她。

  她张口,想说一句什么,却发现声音无法传递。不是被吞噬,而是“发声”这个动作本身失去了意义。

  小团突然在她怀中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贴紧她胸口,耳朵竖起。

  它感知到了。

  那片虚无深处,有东西在回应创世密纹的频率。不是攻击,不是咆哮,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震动——像是被封存了亿万年的呼吸,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林悦儿用尽力气,将意识凝聚成一句话,不是说给同伴,而是说给这片虚无:

  “我们不是来毁灭你。”

  楚墨渊的手猛然收紧。

  夏若初的义肢发出一声短促的警报音。

  沈清和的指尖在虚空中划了一下,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

  小团张开嘴,却没有声音发出。它的绒毛全数竖起,银光从体内透出,像一盏即将燃尽的灯,拼尽最后一丝能量,将林悦儿的心跳频率转化为一道纯粹的波。

  光桥剧烈震颤。

  虚无的尽头,传来第一声回应。

  不是声音,不是光,而是一种“被记住”的感觉。

  林悦儿向前迈了第二步。

  她的左脚刚抬起,右脚下的光桥突然出现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