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原因-《纸扎店老板娘她是玄门大佬》

  大美是第二个蹦进来的,看了一眼云梭,又看了一眼王小虎。

  内心道了一声乖乖,哪个也惹不起,于是走到一边翻出蔡瓜瓜送给她的笔记本,自己玩去了。

  杨娜娜则在就钻进了那顶花轿中,和陈昭愿一起回了房间。

  直到上午将近十一点,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三人才回来。

  蔡瓜瓜一进店,就看到了有一阵子没见的大美。

  “大美!”

  “瓜瓜!”

  两个小可爱凑到一块,来了一个拥抱。

  拥抱完,蔡瓜瓜问了句:“教官呢?”

  “还在睡。”

  蔡瓜瓜有点吃惊:“这个时候,还在睡?”

  她们陈教官虽然喜欢躺在那把摇椅上昏昏欲睡,但很少在房间里睡这么久。

  “嗯,因为可能昨天有点累了。”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美摸着下巴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只知道一点。”

  蔡瓜瓜放下背着的双肩包,坐在椅子上:“那就说说你知道的那一点。”

  “嗯,昨天陈昭愿废了一个南阳的降头师,然后把人扔在了一个别墅大门前,那个别墅的主人叫顾远铭。”

  “顾远铭。”蔡瓜瓜重复了一句,抬起下巴想了想。

  “你认识这个人吗?”

  蔡瓜瓜摇摇头:“不认识。”

  大美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墙上的时钟。

  “你在看什么?”

  “钟。”

  “嗯?”

  “还有半个小时就十二点了。”

  蔡瓜瓜还是没懂大美的意思。

  这时,店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蔡瓜瓜几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往店里望。

  来人正是于晨。

  于晨抬头看了一眼店牌,确认自己没有找错,看着店里的人问了句:“陈老板在吗?”

  蔡瓜瓜下意识的说了句:“有事吗?”

  徐少言翻了个白眼,没有一丝怜香惜玉,把蔡瓜瓜扒拉到了一边,动作里全是对业绩的渴望。

  徐少言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说道:“我们陈老板在,请进来细说。”

  于晨走进了店里。

  店里有一个白衣白发的少年,有一只猫家,还有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少女,少女旁边站着一个……

  纸人!

  那纸人好像是活的!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历,这会儿于晨对于纸人大美,接受度还算良好。

  他既没有立即逃跑,也没有表现出惊慌害怕。

  看他坐在沙发上,镇定的样子让大美都产生了一丢丢欣赏。

  于晨收回目光看着招待他的那个年轻的道士问了句:“这位道长,我要见陈老板。”

  “我们老板还没醒。”

  “我很急。”

  徐少言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陈昭愿之前对盛常安说的话,徐少言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急但你不要太急。”

  说完又加了一句:“先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

  于晨沉默了,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大约也是有点担心到手的鸭子飞了,徐少言问了句:“你能怎么称呼?”

  “于晨,于是的于早晨的晨。”

  “于先生,您喝点什么吗?”

  于晨直接拒绝了:“谢谢,不用。”

  徐少言点了点头走到了一边。

  大美依旧盯着墙上的挂钟。

  眼见所有的指针都指向十二。

  “来了。”

  徐少言和蔡瓜瓜,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什么来了?

  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雷声。

  蔡瓜瓜问了句:“什么动静?是雷声吗?”

  徐少言透过玻璃门看着外面回了句:“好像是。”

  “都已经入冬了,这个天气哪来的……”蔡瓜瓜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人。

  徐少言同样也想到了。

  于是,蔡瓜瓜和徐少言一齐看向站在一边的大美。

  “大美,外面那个动静,是我们教官做的吗?”

  “对啊。”

  蔡瓜瓜抱起大美把她放到了桌子上,一只手抓着大美的手摇晃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晃了,手都要被你晃掉了,我也想知道啊,只是昨天事情快结束的时候陈昭愿才把我放出来,前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

  躺在床上还在睡梦中的陈昭愿,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不过很快,又再次闭上了眼睛,准备眯一会儿再起来。

  五分钟后。

  陈昭愿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洗了把脸,换了一身衣裳,朝着门外走去。

  刚走到店里,就看到蔡瓜瓜他们几个人已经回来了。

  几人打了声招呼:“教官。”

  陈昭愿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叫于晨的男人身上。

  陈昭愿走了过去,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了声:“早啊,于先生。”

  若是换在以前,于晨怕是说一声不早了,只是现在他心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于晨看着陈昭愿,一脸急切的问道:“陈老板,你现在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陈昭愿点了点头,坐在了于晨对面。

  蔡瓜瓜,徐少言,和从房间里出来的盛常安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了一边。

  那个叫于晨的男人脸上带着悲痛,出于尊重,蔡瓜瓜没有掏出瓜子来。

  云梭虽然没动弹,但那神情明显在注意这边。

  于晨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形问了句:“昨天晚上那个老头和悦儿有过节吗?”

  陈昭愿摇摇头:“没有。”

  这世上别人要害你,并非一定是有仇。

  别人害你,只是它想害你,而你倒霉……

  除了倒霉还真没有别的解释。

  “那个老头是南洋的降头师巴颂,容悦是八字纯阴,这样的母体孕育出来的孩子是某些邪魔外道炼制婴灵最好的材料。”

  练婴灵通俗一点说和泰国养小鬼差不多,入门级就是自然死亡,厉害一点的就是被打掉的,这一类怨气重,很灵但也很凶。

  但最为厉害的有两类,一类是容月这种纯阴之体孕育的婴孩,一个是神仙命格投胎的婴孩,前者这种命格极少,后者一般修行者根本算不到。

  “降头师?婴灵?”这几个字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天方夜谭,以前只从电影,小说里看过。

  “嗯,不过那个巴颂不是在炼婴灵,他在炼母子煞。”

  “那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