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奚宁翰的新世界-《星际恶雌好孕多胎,集邮怎么了?》

  那晚之后,奚宁瀚食髓知味,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本就精力旺盛,又憋了许久,如今得了雌主的首肯,更是夜夜想缠着雌主求欢。

  只是休假的时间有限,他恨不得分秒必争。

  只有夜晚哪里够?白日里,他也总寻时机与雌主亲近。

  午后,虞从梦正在书房处理报告。

  门被轻轻叩响。

  “雌主?在吗?”

  “看您忙了一下午,歇歇吧?刚让厨房准备的。”

  奚宁瀚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是精致的茶点和温热的饮品,香气袅袅。

  虞从梦揉了揉眉心,确实有些疲惫,“嗯,放这儿吧,谢谢宁瀚。”

  奚宁瀚放下托盘,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状似无意地绕到悬浮座椅后,手指在椅背的调节按钮上按了按。

  “这椅子是智能恒温悬浮的吧?我听说有时候传感器会不太灵敏,坐久了腰背不舒服。”

  他语气认真,一副很专业的样子,“雌主您坐起来感觉怎么样?我帮您检查一下?”

  虞从梦不疑有他,正要起身让他检查。

  奚宁瀚却抢先一步,双手按在她肩上,力道适中地揉捏了一下。

  “您别动,我看看这支撑点。”

  他微微俯身,一寸一寸地揉捏着虞从梦的肩颈。

  奚宁瀚的气息近在咫尺。

  虞从梦只觉得肩上的力道恰到好处,驱散了久坐的僵硬。

  “嗯~”

  她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喟叹令他眸色暗沉,手上的动作愈发温柔缱绻。

  他借着检查之名,缓缓下滑至她腰际,掌心贴合着那柔美的曲线,轻声呢喃:“雌主,这里也酸吗?”

  “有一点……”

  虞从梦话音未落,奚宁瀚便顺势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手指灵活地为她按摩腰侧。

  他勾唇浅笑,抱着她,自己坐在椅子上,又将她放在自己腿上。

  “雌主,这样检查更直观些。”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手指却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脊背游走。

  “雌主,这里好像有点小问题,得重点照顾下。”

  说着,他轻轻将虞从梦往怀里拢了拢,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畔。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比恒温座椅更熨帖。

  “雌主,椅子……调整好了,可宁翰还想抱抱您。”

  他的声音低哑苏撩,讨好地在她颈边轻蹭。

  虞从梦知道开过荤的雄性难缠,却也没料到奚宁瀚如此大胆。

  “宁瀚……这是书房……”

  虞从梦心跳失序,起身推拒,拉扯间却一个不稳,跌坐回他腿上。

  奚宁瀚顺势环紧她的腰,眼神炽热又无辜:“哎呀,这椅子还是出了问题,您再坐会儿,有我护着,您就掉不下去了。”

  “奚宁翰……”

  虞从梦嗔怪地瞪他,脸颊却染上绯色。

  她很清楚奚宁翰的意图。

  奚宁瀚低笑一声,埋首在她颈窝,“雌主,别害羞,我刚刚已经把门锁了。”

  虞从梦又气又恼,可耳畔他滚烫的呼吸,又让她身子发软。

  奚宁瀚见她不挣扎,得寸进尺地轻吻她脸颊。

  虞从梦轻喘着,嗔道:“你就不怕之后我罚你?”

  奚宁瀚抬头,眼中满是蛊惑:“雌主,你不想要我吗?”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似在等待一个答案。

  虞从梦咬着下唇,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理智在欲望边缘摇摇欲坠。

  “雌主,就让我留下来陪陪您,不会耽误太久的。”

  说罢,他将她压向书桌,在触及桌面时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她身下,防止她磕到。

  书桌上文件散落,他不管不顾,“这里,也挺好的,要不要?”

  虞从梦被他大胆行径惊得轻呼,可那呼声却似娇吟。

  奚宁瀚再也按捺不住,唇覆上她的,辗转厮磨。

  之后,奚宁翰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想在府邸很多个角落都留下与雌主缠绵的痕迹。

  “偷吃”技巧也越发娴熟。

  比方虞从梦在花房修剪花枝,奚宁瀚“恰好”路过,从身后环住她,握着她的手一起剪下多余的枝叶。

  “雌主,这花您这样修剪缺乏层次感,我来帮您。”

  趁她分神,手便不老实地游移至腰间。

  虞从梦娇嗔拍打他,他却笑得更欢,将头埋在她颈窝,肆意汲取着她的芬芳。

  晚饭后,奚宁翰邀请虞从梦去他的露台看流星雨。

  为她衣时,指尖在她锁骨处流连,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在漫天星光下将她抵在观星镜基座上亲吻,不知何时便纠缠着滚到绒毯上。

  虞从梦发丝散乱,星眸含雾……

  他们都错看了彼此。

  从前虞从梦以为奚宁翰是个纯情的小雄性,如今才知他“蔫儿坏”;

  奚宁翰也未料到,看似端庄的雌主,在情事上如此娇嗔动人。

  可如今,一个大胆索求,一个半推半就,在这府邸的每一处,都燃起了炽热又暧昧的火焰,情潮汹涌难休。

  好几次,这些暧昧的动静被路过的其他夫侍到。

  公输自站在回廊转角,听到花丛后压抑的喘息声,脚步顿住。

  在感知到是虞从梦和奚宁翰的气息后,他加筑一道能量屏障,将那旖旎之音隔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转身默默离开。

  纪玄霜曾远远瞥见观星台角落纠缠的身影,眼神黯淡了一瞬。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想起奚宁瀚那健硕的身材……

  阿梦似乎更喜欢那种充满力量感的类型?

  他想到自己和虞从梦之间自从有孩子以后,同房时就缺少了一些激情,心中不免泛起酸涩。

  唉,说起来之前那些美好的夜晚也是阿梦专门为他营造的,他作为夫侍算是失败的。

  他都没怎么花心思讨好过雌主,反倒是虞从梦很用心在对待他。

  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下次侍寝时,或许可以试着……主动一点?放……放开一点?

  奚宁翰引诱雌主,公输自和纪玄霜能忍得,华永安可忍不得。

  冲突终于在一次家庭晚餐时爆发了。

  长桌上,虞从梦坐在主位,华永安坐在她右手边,奚宁瀚坐在她左手边,公输自、纪玄霜、敖修宴依次落座。

  气氛看似和谐。

  华永安正优雅地给虞从梦布菜,说着金璨集团新开拓的贸易航线。

  他刚出差回来。

  桌下,一只骨节分明却悄悄覆上了虞从梦放在腿上的左手。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暧昧地画着圈,又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是奚宁瀚。

  虞从梦身体微微一僵,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和华永安说话。

  她试图抽回手,却被奚宁瀚更紧地握住,拇指在她掌心敏感处轻轻搔刮。

  敖修宴坐在虞从梦斜对面,正埋头对付一块香煎星兽肉,像只警觉的大狗,突然抬起头。

  他一眼锁定了桌下两人交叠的手,声音响亮又无辜:“咦?奚宁瀚,你老在桌子底下摸雌主的手做什么?饭菜不够香吗?”

  空气死寂。

  华永安布菜的动作猛地顿住,血眸倏然转向奚宁瀚,一眼看到了桌下交缠的双手。

  他面色瞬间阴沉。

  公输自和纪玄霜也停下了动作,目光在三人之间逡巡。

  奚宁瀚被抓个正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更多的是被挑衅的桀骜。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紧地握住虞从梦的手,挑衅般地抬起来晃了晃。

  “敖教官眼神真尖。没什么,只是觉得雌主的手有点凉。”

  他理直气壮,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我是火系异能者,体温高,刚巧能替雌主暖暖手,让她舒服一些。怎么,华董连这也要管?”

  “呵。”华永安冷笑一声,重重放下了手中的银筷。

  他血眸微眯,“体温高?奚指挥官,深空待久了,连脑子也一起被冻坏了吗?需要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雌主关注?暖手?”

  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想‘暖’到雌主的床上去吧?刚尝了点甜头,就迫不及待地四处显摆,像只开屏的孔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行’了?幼稚!”

  “华永安!你说谁下三滥?说谁孔雀?”

  奚宁瀚瞬间被点燃,猛地站起身。

  他身为深空舰队指挥官的骄傲被严重冒犯,异色瞳里怒火熊熊。

  “我对雌主的心意,轮得到你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来置喙?至少我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装模作样,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酸!”

  “轮不到我?”华永安也站了起来,身高气势丝毫不输。

  “我是雌主明媒正娶的夫侍!是孩子们的父亲!你一个刚爬上床没几天的‘新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狺狺狂吠?什么‘敢作敢当’?我看你是脸皮厚不知羞!”

  “华永安!你为什么不是‘新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两人剑拔弩张,强大的精神力在餐厅里隐隐碰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公输自和纪玄霜脸色微变,敖修宴则一脸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摸个手会吵成这样。

  “够了!”虞从梦猛地一拍桌子。

  她挣脱了奚宁瀚的手,站起身,“吵什么?”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还是你们舰队和商会的会议室?”

  她先看向华永安,“永安,你说话注意分寸!‘孔雀开屏’、‘下三滥’这种话,是能对自己兄弟说的吗?”

  华永安被训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抿着唇,血眸里翻涌着委屈和不甘,却没有再顶撞。

  虞从梦又转向奚宁瀚,“还有你,宁瀚!仗着刚回来,就肆意妄为?这里是家,不是你的指挥舰!规矩都忘了?你的教养呢?”

  奚宁瀚被她严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凛,那股桀骜劲儿瞬间蔫了大半,垂下头:“雌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