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日后你我相敬如宾-《重生另嫁矜贵世子,偏执前夫红了眼》

  于皎睡到第二日的下午才悠悠醒转。

  她一醒,在屋子里面伺候的映春就看到了,慌忙凑到床边,张了张嘴。

  于皎看得出来。

  骂人的话就在映春的嘴边,但是她咽回去了。

  “夫人,你好些了吗?”

  于皎感受了一下,除了全身酸疼以外,没什么其他感觉。

  初次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样的身体状况,于皎有些意外。

  “我没事,想喝水。”

  “我给你倒。”

  映春立马起身。

  刚倒好水,沈枢从外头走进来。

  四目相对,双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尴尬,但是谁都没有移开眼睛。

  于皎觉得躺着有些不像话,便撑着坐了起来。

  余光看到沈枢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扶了她一把,让她借了一点力气,然后顺势坐在了床边,接过了映春递过来的茶。

  “有些烫,当心些。”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和关心,让于皎有些不知所措。

  她低头喝了两口茶,暗暗给映春递了一个眼神,将她支出去了。

  于皎润了嗓子觉得不那么难受了,才开口说话。

  “郎君好些了吗?可有请大夫看过?”

  “看过了,我没事。”

  “那便好,查出来是谁下的药了吗?”

  “查到了,是叶家的小姐,母亲已经处理了。”

  于皎脑子里过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哪个叶家小姐,既然侯夫人已经处理了,那这事就算是结束了。

  于皎没什么要问的了,沈枢却主动开口。

  “你的身体也无恙,只是这几日饮食上要注意着些,我已经吩咐厨房了,另外,不要太劳累。”

  于皎应下,看了外面一眼。

  外头天光大亮的。

  “郎君今日休沐?”

  “告假了。”沈枢顿了一下,接过于皎不喝了的茶,解释了一句,“你一直没醒。”

  原来是担心她。

  沈枢放下茶杯,看向于皎正色道。

  “昨日我有失分寸,孟浪了,害你吃苦,我向你道歉。”

  于皎意外。

  折腾是折腾了点,但是也没伤着,也没故意折辱,沈枢竟还和她道歉?

  “郎君不必如此,事出有因,我不怪你。”

  沈枢又道:“你没醒时,我想了想,日后就如你先前所言,定下合房的日子,到了日子我会过来。”

  于皎眼睛一亮。

  这可是最高效的生子路子了!

  沈枢这是为了昨天的事,在补偿她?

  于皎笑眯眯的,“好啊,明日我便将日子告知郎君。”

  沈枢坐了片刻,又起身将桌子上的一个盒子拿了过来。

  于皎方才就看到这个盒子了。

  因着看起来平平无奇,就没有仔细看。

  现在沈枢拿过来了,她不免多留意两眼。

  “这是什么?”

  “是聘礼。”

  于皎疑惑。

  沈枢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子,打开有好几页,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于皎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除去各种宝石,首饰,还有铺子,田地,庄子,宅子。

  于皎想了想,“昨日有人给妹妹下定了?”

  这也太快了。

  “出手如此阔绰,是哪家?”

  “不是给从灵的,是我给你的。”

  于皎愣住。

  给她的?

  “不是给过了吗?”

  沈枢声音清凌凌的,可因为他咬字轻缓,听起来倒也没多少疏离感。

  “之前调查聂府时,我便知道你在聂府过得不好,便和母亲商量,拟了两份聘礼单子,一份是给聂府的,另外的这一份,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后给你的。”

  于皎被突然掉下来的巨大的富贵砸懵了。

  都是给她的?

  “这些东西都放在此处的宅院中,你身子好了以后可以去看。”

  于皎恨不得现在就去!

  她可不管沈枢此时此刻拿出这份聘礼单子,是补偿昨日之事的情绪更多一些,还是对她的信任更多一些。

  反正,到手了。

  “多谢郎君,郎君你真好。”

  这句话一点水分都没有,于皎说得格外的真诚。

  沈枢耳根微热,起身。

  “没有旁的事,我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

  沈枢走出屋子,长舒一口气。

  于皎很好。

  会管家,在外也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不落人下风,对他恭敬温顺,昨日被他那样对待,迷迷糊糊间挂在心上的还是他。

  日后他会与她相敬如宾,共度此生。

  沈枢一走,于皎就把手中的聘礼单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昨天这一觉睡得简直是太值了!

  于皎摸着自己的小腹。

  要是能再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于皎美滋滋地把聘礼单子收起来,预备着等身体好些了,去看看这些财富。

  映春走了进来。

  见沈枢离开了,就再也没顾忌。

  “沈大人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中药了,也不收敛着一些!夫人出来的时候,那模样我看着都心疼!”

  “嘻嘻,起码圆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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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春不满意地嘟嘴。

  于皎压低声音问她,“沈枢这件事有没有传开?”

  映春摇头,“侯夫人处理地低调,只与叶家私下商谈了。那间厢房,沈大人亲手收拾的,没让任何人进去。知道昨日之事的人应该不多。他们都在看解府的笑话呢。”

  映春提到解府,于皎这才想起来解鸣。

  解鸣昨日和解征打架,落了水,她看着实在是痛快,没忍住停在那儿多看了两眼。

  还没看爽就被沈从灵拉着走了。

  “解府怎么了?”

  “解鸣与解二公子动手后,解夫人就过去了,一番争执拉扯后,解二公子当中说是聂南烟主动与他走近,解夫人当场就说聂南烟不检点,勾引解二公子。”

  上辈子,于皎也被解夫人这么扣过帽子。

  不过不是当众,是在府内。

  她与解征那个狗东西没什么交集,有些话立不住脚,解夫人声势浩大,最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上辈子于皎是局中人,这辈子就是个看客。

  “然后呢?聂南烟没有解释?”

  “解释不了,聂南烟和解二公子却有往来。”

  于皎双眸微睁,不敢相信。

  “聂南烟疯了吗?”

  “听说她铺子的掌柜,便是解二公子帮她寻的。”

  “……”

  厉害。

  找谁不好,居然找解征。

  “那铺子也倒了。”

  意料之中。

  “聂南烟被罚跪了祠堂,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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