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8章 江民的病情又严重了-《路人,但相亲到了大院高干子弟》

  “兰兰……长得好,性格也好。”杨贵芬不吝啬夸着大女儿。

  说句不要脸的话,就算兰兰不嫁江民,也能嫁给条件不错的人。

  “小民啊,瞧着随和。”王奶奶摇摇头。

  杨贵芬啊了一声:“看着像哈,那人家到底出身不一样。”

  吃的穿的就连过的日子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同你们生活一个样儿呢。

  “对谁好不好都不重要,对兰兰好就行了,也不是跟我们过日子。不过小民对兰兰确实是好。”

  这个不用王兰兰说,就看女儿现在的状态就能猜出来。

  爱不是用嘴说出来的,爱是用心做出来的,是用钱呵护出来的。

  “兰兰每天进出都穿不一样的衣服,不说这些表面的,我看她在家也不做饭。”杨贵芬和婆婆背后蛐蛐一下大女儿。

  王奶奶笑:“不做饭好啊,也不用费心学。”

  学了就粘身上了。

  不过这东西也是分人分命。

  “放心吧,他们俩好着呢。”

  铁桥家里-

  江民拿着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听见屋子里王兰兰哼歌曲的声音。

  他觉得她今天心情不错。

  屋子里王兰兰弯着腰拉着建军儿的小猫爪,带着建军儿跳舞。

  只见建军儿的小爪子在地上跑过来跑过去,它毕竟对比着女主人矮了那么多,被女主人抓着白颜色的猫爪,一脸茫然。

  小脚快速挪过来,快速挪过去。

  蹬蹬蹬!

  兰兰用手带起来建军儿,带着建军儿转圈圈。

  猫转起来了,飞起来了。

  建军儿:……

  江民拎着毛巾进门,他皱了皱眉头。

  王兰兰松开建军儿,建军儿蹭一下就跑没影子了。

  兰兰感觉手心里还留有建军儿猫爪的那种柔软感,建军儿浑身上下都特别好摸。

  “洗好了。”她笑眯眯看向丈夫。

  江民随意擦了两下头发:“跟猫跳舞?”

  也就她想得出来。

  王兰兰:“吃过饭活动一下。”

  主要是你喜欢它,就会不停动脑子想逗它开心,猫脸也是脸,猫的美貌也是美貌啊。

  “跳的什么舞?”江民有点好奇。

  是这边人跳的舞吗?

  他站门口看了一下,但没看出来舞种。

  江民没受伤的时候也会跳舞,跳舞就是社交礼仪的一种,倒也没多爱。后来腿不行了,也就不跳了。

  “瞎跳,没学过。”王兰兰笑笑。

  她怎么会跳舞,就电视里看见过,带着建军儿动一动。

  “感兴趣?”他来了兴趣。

  “没兴趣。”她拒绝。

  他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走到她身边,搂着腰带她。

  “我会一点。”

  可惜的是,跳了没有两步,江民就停了动作,他的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王兰兰推开他,赶紧出了卧室的大门。

  江民的腿又开始疼了!

  这个废脚!

  他心中隐隐起了火气,怎么配合治疗它就是不好,干脆剁了算了!

  他受够了!

  长达一整年的时间,无论他付出多少辛苦和汗水,它就是时好时坏。

  甚至好上一段,马上就会变得不好起来。

  病情反复横跳,跳得江民的暴躁个性又出来了!

  他真的看着这腿和脚有点来气。

  人难受的时候心情一定好不起来,筋全部都往一起赶往一起聚集,那根筋沿着腿部向上越来越紧,然后肉眼可见他腿上的肌肉抽了起来。

  明显在跳,跳动幅度很大。

  原本只是脚抽,现在蔓延到了整条腿开始配合抽。

  他神情晦暗盯着自己的腿。

  王兰兰拿过来自己的针包,快速回了卧室里,伸手扶过来他。

  “你手臂圈着我。”

  她研究着怎么样才能把他带到床边去,距离床还有大概两米的距离。

  这两米一个正常人两步就走过去了,可他现在的情况,挪动一步都是极限。

  地上太凉,又不能在地上扎针。

  兰兰散着头发,她一着急又用双手用力,头发遮盖住了半张脸。

  江民脸上的青筋起伏,他突然抬脚照着地面跺了起来。

  不行那就毁了吧!

  永远都不好,干脆就别好了!

  他跺前两下的时候王兰兰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第三下第四下她赶紧蹲了下来,去抱他的腿。

  “你松开!”江民的声音有些低沉。

  这算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话特别不客气。

  兰兰抱着腿没撒手,她脸上忙活的都是汗。

  他以前也犯过病,从来没有这样过,隐隐瞧着就有点控制不住的势头。

  不能跺!

  她是干这个的,她太清楚他对边跺下去的这几脚会造成什么影响。

  病情就是,你努力了不见得有起色,可你放弃了,它就会顺便走下坡路,下坡的很快!

  “兰兰!”江民叫她。

  “去床上好不好?”兰兰用手去顺他腿上的筋。

  两个人对峙了大约能有十秒钟,这十秒钟里他不知道想了什么,十秒钟后,他脸色依旧很臭,只是随着她往床边去了。

  别说挪动一大步,就是小小的步子都会让他犹如走在钢刀上。

  王兰兰用力驮着他,这就是体型差的原因,她对比江民她太小了,她体重不够,她身高也不够,她使不出来什么劲,就得靠他自己出力气。

  江民瘫在床上,兰兰一大步跨上了床,蹲在他脚边给他针灸。

  他的头发还没全干,他的脸上身上都是汗。

  不知道是她这次真的扎得好,还是因为疼的已经麻木了,江民竟然觉得好像真的起效果了。

  王兰兰的针一点一点刺进去,加深,然后转针。

  她手心里都是汗。

  平时给人扎针并不是这样,扎得多了就做不到感同身受,患者对她而言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病例,她只要研究明白这些病例,下好针,治好这些人就够了。

  可现在她在给丈夫扎针,她甚至能感受到江民身上那种抑郁的心情。

  前方一步上不去,后面顺着坡就往下滑,好生气好无奈好丧气。

  扎好针又从床上跳了下来,她光着脚去勾自己的拖鞋。

  但是可能是因为脚打滑,无论如何就是勾不上来,王兰兰放弃去穿拖鞋往卫生间跑。

  拿了干净的毛巾,半跪在床上伸出手帮他擦身上的汗。

  屋子里凉,他又折腾出一身的汗,如果现在不擦,一会就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