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豆兵9-《原道修仙》

  楚清带着罗帆下楼,他震惊后,得出更接近于真相的答案:“790就是无线豆兵!”

  除了自己是无线豆兵,还有什么情况,能让他瞬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进行全场幻豆。

  而由此引申,790不惜焚魂也要赢,那么他所图之事,比他的神魂还要重要。

  罗帆听他分析,确有可能,两人幻成管事,一路到了后台。

  后台香气弥散,罗帆识出这香,正是那日徐娘子行房后身散浓香。

  迎面,两侍女端盘,调笑道:“这豆也太香了,洗了灵水还这般香,怎么会有这么香的豆兵?”

  那侍女端着一盘灵水,水中浸着一粒粉豆,正是790。罗帆瞬间想到,这790明着做豆,暗里淫了徐娘子,好个色豆。

  侍女徐徐走近,楚清看准时机,趁人不备,偷豆幻豆,一瞬即成。

  穆香在水中感受仙力波动,瞬间幻水幻豆,待进了储豆房,才显出本体,她不知何人来偷她,但她不能走,她要等万号豆醒来,合谋逃豆。

  楚清、罗帆两人以为得手,极速离去,待远了,楚清自袖中取出粉豆,两人都觉出不对,果然,这不是豆兵,是叠符幻豆。

  两人面面相觑,这790根本不愿离开娄家。

  ——

  翌日,储豆房

  万号豆清醒,得知事态,对穆香极为看重,他开诚布公:“你若能帮我拖住娄家人一个时辰,我便能带着十亿豆魂成功脱逃,到时,那十亿豆兵铠甲,便是你的。”

  穆香要的不是豆兵铠甲,她取符写字:“我要功德。”

  万号豆明白,笑道:“那更简单,你把十亿豆甲散尽,便是十亿功德。”

  穆香不懂,万号豆解释:

  这豆兵铠甲内有娄家印记,驱使神魂做兵,聚了万千怨念,你散去豆甲,被他人所得,得者为防娄家寻到,便会自觉抹除印记,如此,你便得了功德。

  有一句,万号豆没说:重点是,你舍得吗,十亿上品仙器战甲,你舍得散尽嘛?

  穆香点头,她舍得,她要强,必要以功德换修为。

  两人达成同盟,伺机而动。

  娄家风光,宾客满座,众人都想见那790,娄总管婉拒:“我们每日为他修复神魂,唉,但他耗费巨甚,如今还未醒来。”

  众人都懂,爆燃神魂,不死已是万幸。

  五楼厢房,罗帆点了790,侍女难为:“那790还未醒。”

  罗帆笑道:“我就看看,钱双倍。”

  侍女收钱退下,不多时,端盘进门,盘中一粒粉豆,罗帆挥手,令侍女退下。

  待门关上,罗帆招手,将粉豆捻在指尖,笑道:“你潜在娄家所图为何?”

  穆香警惕,一动不动。

  罗帆一手捻豆一手弹:“老实交代,我知道你醒着。”

  穆香吃痛,装死。

  罗帆弹了两指,便闻浓香,联想这豆情欲色昏,当即将豆丢在盘中,同时,仙力荡体,清洁全身。

  罗帆清了三遍,再闻手,还有余香,好恶心,联想徐娘子春情,罗帆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迅速偷豆幻豆,出了房门,迎面,便遇上了武朝霞,看她墨发中一支青簪,那是乌大夫人所赠,想必两人已行欢好,乌离的女人,他不屑。

  罗帆面色清冷,与武朝霞错身而过,迅速下楼,待走出几步,便见一只小金犬绕着自己飞了一圈又一圈,他认得这是乌离兽宠。

  小金犬闻了两圈,口吐人言:“怪香的。”

  罗帆面色不好,闪身离去,待行远,取出粉豆,竟又是叠符,这790真滑狡。

  小金犬将此事回禀乌离,乌离摇头:“娄豆文就是她的上限,罗帆?绝无可能。”

  ——

  一个月后

  浅灵界,旁身楼,楚清叹道:“要不寻个女子,把他诱出来?”

  罗帆闻闻手,手上这香算是彻底散了,他摇头:“盯着就是了,想必他说要动手,定然是正月行动。”

  楚清刚想说,娄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听到门外有人声:“楚仙师可在?”

  这声音是娄总管。

  楚清挥手开门,娄总管满脸笑意,两人客套一番,娄总管自怀中取出粉豆790,笑问:

  “楚仙师,可否用这豆中神魂炼器?”

  楚清感慨,他偷了几次都没成,却不想,被娄总管送过来。

  楚清接过粉豆,张口就来:“我这有养魂液,先养上三日,若成,三日后即可炼器,若不成,你便带回去,另寻他法。”

  娄总管道谢离去。

  楚清一指将穆香弹入天火罩中,审问:“你要还想回娄家,就现出本体,老实交代。”

  透明罩内尚未燃火,干燥热烈,穆香幻成苍老男子,谎道:“我是殷家老祖,殷家三百人被娄家炼成豆兵,我便寻了法混进豆兵房。”

  罗帆不信,徐娘子那样,他定然青壮,不老实,罗帆冷哼:“重新说,说真话。”

  穆香不知哪里说的惹人怀疑,她又重新编,音苍老:“我是殷家总管…”

  楚清摇头:“你若不肯说真话,我们便只能行特殊手段。”

  穆香沉默,仍不知哪里假。

  楚清看向罗帆,:“幽船坊是你罗家私产,你带着他去待两日,估计就全交代了。”

  罗帆点头,他不想此豆沾身,直接将天火罩缩如掌般大小,带去了幽船坊。

  ——

  幽船坊

  河道宽广,彩船飘飘,客来客往,夜夜笙歌

  坊主张五娘见罗帆来,恭敬相迎:“主子,有何吩咐?”

  罗帆将天火罩放在桌上,开口道:“这人满口胡言,色欲熏心,你把他带下去,教他怎么说真话。”

  张五娘应是,看一眼罩中老翁,她见男修甚多,只一眼,这男不色,她没多问,提天火罩出门。

  五层阁楼船,香粉楼间,张五娘带天火罩挨着逛,环肥燕瘦,或俏丽、或端庄、或娇嫩,从五楼逛到底楼船舱,张五娘确信这老翁不色。

  但主子为何说他,色?

  张五娘下了此船上邻船,船内多荡漾,每有厢房,便有香喘软语,张五娘隐了身,进了房内。

  猝不及防,穆香见床上律动,极不自在,闭眼转身。

  张五娘观老翁神色,似是羞怯,若刚入船的小娘子般。

  张五娘行事老辣,认定老翁是女子,便带着天火罩进了隐船。

  隐船

  三层灰船,隐于暗处,内里层层刑房,专惩处不听话的女子,

  张五娘进了底楼,穆香便见一女子半张脸上刻了“罪”字,正趴在桌上数银钱。

  张五娘没好气,喝道:“罪姑!你平日就是这么当差的?”

  罪姑赶忙收钱,跪身辩解道:“不是不是,今日没有要受刑的姑娘。”

  张五娘将天火罩放桌上,摆手道:“去,领个姑娘上刑给她看。”

  罪姑还未应声,穆香赶忙道:“我愿意说真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五娘冷笑,带天火罩回禀罗帆:“她有真话要讲。”

  罗帆刚饮一口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