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终于敢在战场上放开手脚了-《纠察特种兵,全军通报范天雷!》

  “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阵地都在颤抖。第一辆装甲车的履带刚好压中反坦克地雷,巨大的火球瞬间冲天而起,橘红色的火焰照亮了半边天,装甲车的车身被掀得倾斜,冒着滚滚浓烟,履带断成了几截,像一条瘫在地上的死蛇。车里的敌军士兵惊慌地跳出来,有的连枪都扔了,却被守军工兵的火力瞬间压制,“砰砰” 的枪声响起,一个个倒在雪地里,鲜血很快就在雪地上蔓延开来,像一朵朵丑陋的红花。

  剩下的一辆装甲车见状,猛地停下脚步,驾驶员慌乱地转动方向盘,想要后退,履带在雪地里打滑,溅起高高的雪粒。

  可已经晚了 —— 松树林里突然传来 “咻” 的一声,展大鹏扣动了火箭筒的扳机,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精准地击中了装甲车的侧面。

  又是一声巨响,装甲车的油箱被引爆,火焰和黑烟直冲云霄,车身很快就被火海吞噬,里面传来敌军士兵凄厉的惨叫声,却很快就被爆炸声淹没。

  没了装甲车的掩护,敌军步兵顿时乱了阵脚,像一群没头的苍蝇,有的往后退,有的趴在地上不敢动,还有的甚至想往回跑。“开火!”

  林泰大吼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战壕里顿时响起密集的枪声,重机枪的 “哒哒哒” 声、步枪的 “砰砰” 声、手榴弹的 “轰隆” 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激昂的战歌,在阵地上回荡。

  小宇握着手榴弹,用力扔向敌群,看着敌人被炸得东倒西歪,他兴奋地大喊:“班长!我炸到了!我真的炸到了!” 林泰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 这孩子,终于敢在战场上放开手脚了。

  敌军在守军的猛烈火力下,很快就支撑不住,开始狼狈地往后撤退,有的甚至连武器都扔了,只顾着逃命。

  林泰站起身,望着敌人逃跑的背影,却没放松警惕 —— 他知道,这只是敌人的一次进攻,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清点弹药!检查伤亡!” 他对着战士们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大家抓紧时间休整,敌人很快还会来的!”

  战士们纷纷行动起来,

  下午,敌军又发动了两次冲锋,可势头明显弱了不少 —— 第一次冲锋时,步兵还能勉强跟着装甲车往前挪,第二次干脆只派出小股部队试探,刚靠近阵地百米范围,就被守军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林泰趴在战壕边缘,看着敌人狼狈撤退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步枪枪管上的烤蓝,心里清楚:经过上午的重创,敌人短时间内没了硬冲的底气,但这平静绝不会持续太久。

  “都抓紧时间休息!” 林泰站起身,军靴踩在泥泞的战壕里,发出 “咕叽” 的闷响,“半小时后轮换,修补工事的、清点弹药的,都动起来!”

  战士们纷纷松了口气,有的靠在壕壁上闭目养神,有的掏出压缩饼干小口啃着 —— 饼干早就冻得硬邦邦的,咬在嘴里硌得牙酸,却没人抱怨。

  展大鹏抱着他的重机枪,坐在沙袋上,用一块破布反复擦拭着枪管,眼神专注得像在呵护珍宝:“老伙计,今天辛苦你了,明天还得靠你。”

  林泰走到弹药箱旁,蹲下身清点弹药。打开箱子,里面的子弹只剩下半箱,手榴弹更是屈指可数,连火箭筒的训练弹都用得只剩两枚。

  他皱了皱眉,在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地记录着:“步枪子弹 ×× 发,手榴弹 ×× 枚,火箭弹 ×× 枚……” 笔尖划过纸页的 “沙沙” 声,在寂静的阵地上格外清晰。

  他想起上午小宇扔手榴弹时兴奋的模样,又想起牺牲的战友,心里沉甸甸的 —— 每一颗弹药都来之不易,下次战斗,必须用在刀刃上。

  修补工事的战士们也没闲着。张冲扛着沙袋,脚步稳健地填补战壕的缺口,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滑落,滴在雪地里,瞬间融成小小的水洼。

  蒋小鱼则带着几个新兵,用铁丝把散落的木板固定在壕壁上,木板上还留着弹孔,却依旧能挡住寒风。“把木板钉牢点!” 蒋小鱼一边喊,一边用锤子用力砸着钉子,“晚上风大,别让它被吹倒了。” 新兵们用力点头,手里的锤子挥得更带劲了 —— 他们知道,这战壕就是他们的生命线。

  天渐渐黑了,战场上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寒风呼啸的声音。林泰安排好哨位,又沿着战壕巡查了一圈,看到小赵正蜷缩在哨位上,怀里抱着步枪,眼皮直打架。“困了就打个盹,我帮你盯会儿。”

  林泰走过去,把自己的军大衣披在小赵身上 —— 军大衣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能驱散些许寒意。小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谢谢班长。”

  林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说,只是蹲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黑暗。

  深夜时分,远处突然传来卡车的轰鸣声。林泰心里一喜 —— 是后勤车队来了!他立刻叫醒几个战士,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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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三辆绿色的卡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车轮不断打滑,驾驶员们探出身子,大声吆喝着,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到阵地附近。“可算来了!” 后勤班长跳下车,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笑着递过来一张清单,“里面有常规弹药,还有一批野战口粮和干净水,特意给你们多带了几箱。”

  林泰接过清单,眼眶微微发热。他亲自组织战士们搬运物资,野战口粮的包装是橙黄色的,摸起来还带着点温度,干净水装在蓝色的塑料桶里,透过桶壁能看到清澈的水。“先给伤员送过去!”

  林泰大声喊道,又拿起几箱野战口粮,朝着哨位走去 —— 哨兵们在寒风里站了大半夜,早就冻得手脚发麻,一口热食比什么都管用。

  小赵接过野战口粮,拆开包装,里面有压缩米饭、牛肉罐头,还有一小包榨菜。他咬了一口牛肉罐头,温热的肉汁在嘴里散开,眼眶瞬间红了:“班长,这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

  林泰笑了笑,又把一瓶干净水递给他:“慢点吃,不够再拿。” 看着战士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林泰心里暖暖的 —— 后勤的支援,就是他们坚持下去的底气。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泰就被一阵零星的炮声惊醒。他冲到战壕边缘,举起望远镜一看,敌军只是在远处打冷炮,炮弹落在阵地外围的空地上,炸起一团团雪雾,没造成什么损失。

  “看来敌人是在摸咱们的底。” 林泰松了口气,立刻召集战士们:“利用这段时间,重新布置警戒装置!”

  展大鹏和蒋小鱼带着人,扛着铁丝网和地雷,朝着阵地前沿走去。铁丝网是新运来的,上面的倒刺闪着寒光,蒋小鱼把铁丝网拉得笔直,固定在木桩上,又在周围埋了几颗地雷,引线藏在枯草下。

  “这样一来,敌人只要靠近,要么被铁丝网缠住,要么踩中地雷。” 蒋小鱼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展大鹏则在远处的松树林里,布置了几个简易的警报装置 —— 用细铁丝连接着空罐头盒,只要有人碰到铁丝,罐头盒就会发出 “哗啦” 的声响。

  林泰也没闲着,他带着几个新兵,在战壕里挖了几个新的射击位。

  何晨光背着狙击枪,沿着前沿阵地巡查 —— 他的任务是检查隐蔽哨的伪装是否完好,顺便清理可能暴露位置的杂草。

  狙击枪的瞄准镜擦得一尘不染,镜身还缠着与雪地同色的布条,每走一步,他都会下意识地压低重心,像一头警惕的猎豹,目光扫过每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走到一段塌方的战壕旁时,何晨光脚下突然一滑 —— 一块半融的石头被踩得松动,他的脚踝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他赶紧扶住壕壁,单膝跪地,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低头一看,脚踝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稍微一动,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晨光!怎么了?” 林泰刚好巡查到这里,看到他的模样,赶紧跑过来蹲下身子,小心地托起他的脚踝,“是不是扭伤了?” 何晨光咬着牙,想站起来,却被林泰按住:“别乱动,越动越严重。”

  他抬头看向林泰,眼神里满是倔强:“班长,没事,就是点小伤,不影响我守阵地。”

  林泰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按了按何晨光的脚踝,何晨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硬撑着说:“真没事,我还能继续巡查,还能开枪。” 林泰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清楚何晨光的性子 —— 这小子认死理,只要没倒下,就绝不会离开阵地。可他也心疼:何晨光的狙击枪是阵地的 “眼睛”,要是脚伤加重,下次战斗就少了个重要的火力点。

  “听我命令,去二线休息。” 林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二线有医务兵,能给你好好处理伤口,养好了才能回来杀敌人。” 何晨光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班长,我不走!

  轻伤不下火线,这是您教我们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里满是恳求,“您就让我留下吧,我可以守在战壕里,不用出去巡查,还能帮着警戒。”

  林泰看着他坚定的模样,心里软了下来。他知道,强行把何晨光送走,只会让他更着急。“行,你留下。” 林泰松了口,却转头对旁边的战士叮嘱,“你们多盯着点他,别让他乱跑,有重活累活也别让他沾手。” 战士们纷纷点头,何晨光也松了口气,靠在壕壁上,从背包里掏出绷带,笨拙地给自己的脚踝缠上 —— 虽然动作不熟练,眼神却依旧亮着,像找到了继续战斗的理由。

  傍晚时分,天又阴了下来,没过多久,雨点就淅淅沥沥地落下。起初还是细密的小雨,后来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战壕里,溅起阵阵泥花。

  到了夜里,战壕里的积水已经淹到了小腿,冰冷的雨水顺着裤腿往靴子里灌,冻得战士们牙齿打颤。林泰站在战壕中央,看着积水越来越深,心里急得发慌 —— 要是水再涨,弹药箱就要被淹了,到时候子弹受潮,后果不堪设想。

  “张冲!带几个人跟我挖排水沟!” 林泰大喊一声,率先拿起工兵锹,跳进齐小腿深的水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裤子,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他却顾不上冷,用力将铁锹插进泥土里,“快!

  把水引到阵地外的洼地去!” 张冲扛着铁锹跑过来,他的裤腿早就湿透了,却依旧笑着说:“班长,这点雨算啥,咱以前在南方演习,比这还大的雨都经历过!”

  战士们也纷纷行动起来,有的用工兵锹挖沟,有的用头盔往外舀水,战壕里满是 “哗啦” 的水声和铁锹碰撞泥土的 “咚咚” 声。

  新兵小宇的牙齿冻得咯咯响,却还是用力挥舞着铁锹,脸上满是倔强 —— 他想起白天何晨光带伤坚守的模样,觉得自己也不能示弱。林泰看着战士们冻得发紫的嘴唇,心里一阵发酸,却还是大声鼓劲:“再加把劲!把水排出去,咱们的弹药就安全了!”

  挖好排水沟,林泰又赶紧带着人去保护弹药。

  他从物资堆里拖出几卷防雨帆布,这些帆布是上次后勤送来的,原本想用来搭建临时掩体,现在却成了保护弹药的关键。

  “把帆布铺在弹药箱上,边角用石头压住!”

  林泰一边说,一边扛起一卷帆布,小心地盖在弹药箱上 —— 帆布很大,却不够覆盖所有弹药,他只能优先盖住步枪子弹和手榴弹箱,又找来几个空罐头盒,放在弹药箱旁边接雨水,尽量减少积水浸泡。

  凌晨三点的阵地,寒气像无数把锋利的冰刀,顺着衣领、袖口往骨头缝里钻。

  哨兵小李趴在战壕边缘的隐蔽点,身上的军大衣裹得像个粽子,连帽檐都压得低低的,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他的脸颊冻得通红,睫毛上挂着细小的霜粒,却连眨眼都不敢太频繁 —— 耳朵竖得老高,连风吹过枯草的 “簌簌” 声、雪粒从树枝上滑落的 “嗒嗒” 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作为前沿哨兵,他知道自己的耳朵就是阵地的 “第一道防线”,哪怕漏掉一丝异常,都可能让战友们陷入险境。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极轻的 “轰隆” 声,像是厚重的履带碾过冻硬的土地,沉闷而有节奏,断断续续地从敌军阵地方向传来。

  小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赶紧屏住呼吸,手指死死攥住胸前的对讲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不是风声,也不是野兽活动的动静,分明是装甲车辆移动的声响!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班长!对面有车辆动静!像是…… 像是坦克!至少两辆!”

  猫耳洞里,林泰刚靠着冰冷的土墙眯了不到十分钟,对讲机里急促的声音就像惊雷般炸响。他猛地睁开眼,困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伸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军大衣 —— 大衣上还残留着白天战斗的硝烟味,带着些许体温,他胡乱往身上一套,连纽扣都顾不上系,踩着军靴就冲出猫耳洞。“全员进入战斗位置!快!” 他的吼声像炸雷一样在阵地上回荡,刺破了凌晨的寂静。

  战士们从睡梦中惊醒,有的刚从蜷缩的姿势展开身体,就踉跄着往战壕跑;有的来不及系鞋带,拖着半松的靴子就冲了出去;还有的直接抱着步枪,枪托还沾着猫耳洞里的泥土,动作快得像离弦的箭。

  展大鹏扛着他那挺心爱的 PKM 通用机枪,枪身被他擦得锃亮,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射击位,膝盖重重跪在沙袋上,手指飞快地检查着弹匣 —— 黄澄澄的子弹整齐地码在弹链上,没有一丝偏差。他嘴里还低声念叨着:“老伙计,又该你出力了,今天可得给我顶住!”

  林泰趴在战壕边缘,双手举起望远镜,镜筒抵在冻得发麻的眼眶上。夜色还未完全褪去,远处的敌军阵地笼罩在一片漆黑中,只能看到几道模糊的黑影在缓慢移动,履带碾压地面的 “轰隆” 声越来越近,甚至能隐约听到敌军士兵的低语。他眉头紧锁,指节因为用力握住望远镜而泛白,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敌军选在凌晨调动坦克,肯定是想趁夜色和战士们疲惫的时候突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火箭筒小组注意!” 林泰对着对讲机喊道,声音沉稳得像一块浸了冰的磐石 —— 越是危急时刻,他越要稳住军心,“瞄准敌军坦克行进方向,别着急开火,等他们进入三百米射程再打,保证一击必中!”

  对讲机那头传来火箭筒手展大鹏的回应:“明白!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林泰放下望远镜,目光扫过战壕里的战士们 —— 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手指扣在扳机旁,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意,只有随时准备战斗的决绝。他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这些并肩作战的兄弟,就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没过多久,远处突然亮起一道道刺眼的光柱,像魔鬼的眼睛,瞬间照亮了阵地前的开阔地。

  紧接着,炮弹拖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轰隆” 一声巨响,落在阵地前的空地上,炸起一团团雪雾和冻土,冰冷的雪粒和泥土像暴雨般溅在战士们的脸上、身上。敌军的炮火准备开始了!

  炮弹一颗接一颗落下,震得地面都在剧烈颤抖,战壕里的泥水被震得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进了战士们的衣领。林泰缩在战壕里,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壕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大地传来的震动,肩膀上的旧伤 —— 那是上次战斗被弹片划伤的地方,此刻被牵扯得隐隐作痛,像有根细针在皮肉里反复扎着。他抬头望向天空,炮弹拖着长长的橘红色尾焰,像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流星,却带着致命的危险,每一次爆炸都让他的心跟着揪紧。

  “炮击快停了!准备应对步兵冲锋!” 林泰对着身边的战士们大喊,声音因为硝烟的刺激而有些沙哑。

  他太熟悉敌军的战术了 —— 炮火准备只是前奏,接下来就是步兵在坦克掩护下的冲锋。

  果然,几分钟后,炮击渐渐稀疏,远处传来敌军士兵嘶哑的呐喊声,紧接着,一排排黑影在坦克的掩护下冲了过来,像一群饿狼般朝着阵地逼近。

  这次的进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坦克数量比上次多了两辆,步兵也排成密集的散兵线,间距不过两三米,显然是想靠人数优势冲破防线。

  “火箭筒开火!” 林泰大吼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隐藏在松树林里的火箭筒小组立刻响应,“咻” 的一声,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精准地击中了最前面一辆坦克的履带。“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坦克瞬间停了下来,履带断成几截,像一条瘫在地上的死蛇,滚滚浓烟从坦克内部冒出来,车里的敌军士兵惊慌地跳出来,有的甚至忘了拿武器,却刚落地就被守军工兵的火力瞬间压制,“砰砰” 的枪声中,一个个倒在雪地里,鲜血很快在雪地上蔓延开来,像一朵朵丑陋的红花。

  可剩下的两辆坦克依旧往前冲,履带碾过同伴的尸体,朝着阵地逼近,步兵也借着坦克的掩护,弯腰快速推进,离战壕只有五十米了!“重机枪压制!”

  林泰喊道,展大鹏立刻扣动扳机,重机枪发出 “哒哒哒” 的怒吼,子弹像雨点般射向敌群。可刚响了没几下,重机枪突然 “咔嗒” 医声停了下来 —— 卡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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