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周建华是重生的?-《快穿:拜金的我在年代文精致利己》

  夜色沉沉,压在窗棂上。李娜站在陌生的客厅中央,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周建华住3楼,三室一厅的房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空旷,墙上挂着的旧挂钟滴答作响,敲得她心头发紧。

  周建华从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带着烟火气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李娜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颤,挣了挣却没挣开。“累了吧?先洗澡。”他的声音比白天低了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和,手却已经牵着她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铸铁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水面浮着一层淡淡的白汽。

  周建华转身去拿毛巾,李娜望着那汪温热的水,手脚都有些发僵——她活了两辈子,可没和异性在一起洗过澡。

  “我自己来就行。”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傻丫头。”周建华笑了笑,伸手替她解衬衫纽扣,指腹擦过她的脖颈,引来她又是一阵轻颤,“后背自己怎么搓得干净?听话。”

  水温刚刚好,漫过小腿时带着暖融融的舒适,可李娜浑身的汗毛都竖着。周建华坐在浴缸边沿,拿着搓澡巾帮她擦背,力道不轻不重,可隔着薄薄的水汽,他的呼吸落在颈窝,总让她忍不住缩脖子。

  “放松点。”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混着水声,有点模糊,“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李娜没说话,只是咬着唇。她知道“一家人”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可当周建华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将她转过来时,她还是闭紧了眼睛,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簌簌发抖。

  ……

  后半夜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李娜趴在柔软的被褥里,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

  后背沾着薄薄的汗,被他用热毛巾擦过的地方还留着温温的触感,可身上那些隐秘的酸痛却执拗地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

  她能感觉到周建华起身拧了热毛巾,仔细地帮她擦着手腕、脚踝,连耳后都没放过。他的指尖带着点粗粝的薄茧,触到皮肤时有点痒,她却没力气躲开,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闻着枕套上淡淡的肥皂味。

  “疼了?”他忽然低声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懊恼。

  李娜没应声,只是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些。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渗出来,打湿了一小片布料,带着点委屈,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周建华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睡吧。”他说,声音里带着点疲惫,还有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李娜迷迷糊糊地听着他在身边躺下,被他像抱娃娃一样抱住。

  呼吸渐渐平稳,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她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只是那梦里,似乎还带着水的温热,和他粗粝的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

  本应该累急了,也睡得很沉的周建华,那对黑眸望着李娜却极为复杂!

  上辈子,李娜把那把削铁如泥的砍刀抡得像道血光,名为丈夫的畜生被歇斯底里的她砍的稀碎。她眼里没有半分波澜。三个流着罪恶血液的小崽子,没能逃过沾血的刀锋,公婆蜷缩在门槛后求饶的声音,被她一脚踹断了气。

  那夜,村头的井水飘着诡异的甜香。鸡没叫,狗没吠,第二天太阳爬上山头时,整个村子静得能听见露珠摔碎的声响——男女老少,横七竖八倒在院里、路上,嘴角挂着白沫,再没一个睁眼的。

  起初没人当回事,直到三天后,镇上,县城,开始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有人皮肤像被蚂蚁啃噬,整夜抓得血肉模糊;有人喉咙肿得像塞了棉絮,只能发出嗬嗬的哀鸣;还有人关节僵硬如石头,躺床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溃烂。

  没人知道李娜是怎么爬上后山悬崖的。等搜山的人赶到时,只有崖下翻滚的云雾,像张吞噬一切的嘴,连片衣角都没留下。

  彼时已经身居高位他,捏着那份染了墨痕的报告,指节泛白。桌上的搪瓷缸子被他攥得咯吱响,茶水溅出来,在“严惩凶手”的批文上晕开一小片污渍。

  要求彻查,其实不彻查也知道怎么回事。

  可惜,那大山九曲十八弯的,也许李娜的尸骨被狼给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李娜刚下乡时,梳着两条黑辫子,笑起来眼里有星星。是村里的光棍半夜扒她窗户,是队长借着派活儿摸她的手,是婆娘们扯着嗓子编排她“跟男人钻玉米地”。她跑过,在玉米地里被追得摔断了腿;她哭过,跪在公社门口求过,也逃跑过却被当成“不安分”的典型送回去,换来了更狠的打骂。

  就像掉进了个密不透风的铁笼子,全村人都是锁笼的人。她喊破喉咙,回应的只有嘲讽和更重的拳打脚踢。那些日复一日的凌辱,像钝刀子割肉,直到把那个眼里有星星的姑娘,割成了握着刀、泼着药的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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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件事儿,过了几十年,在他寿终正寝的时候,对这件事还是记忆深刻。

  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他又回来了,就回到李娜,跟保卫科的瞎编,说是他远房表妹。

  混到他办公室要给他200块钱买,这什么时候有考试机会。

  他就借机把李娜留下了,虽然他表现的很恶劣,但一切都在李娜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既然这小丫头这么危险,那他就收了吧!

  就当为国家做些贡献了…

  更别说,其实他还确实有点喜欢这小丫头…

  虽然这小丫头性格有些极端…

  而后他通过各种关系,阻止了往那个县输送女知青,男知情去就去吧,女知青就别去了。

  剩下其他的即使他重生了,他也不是神,他也无能为力了。

  ……………

  李娜终于醒来时,就忍不住的想骂人。她浑身酸疼,尤其大腿根儿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媳妇儿醒啦!饿了吧,我把早饭都弄家来了。豆浆,肉包子想来你会喜欢的!”

  周建华那放大的笑脸,让李娜微微愣了愣

  李娜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城里实在没找着工作,被强制下乡了。

  是那种深山区,很多男人都娶不上老婆那种地方!那种地方完全不把女人当人当牲口。

  她在那边拼死反抗也不行,然后利用空间和那些人, 同归于尽了!

  然后下了地狱,她觉得自个儿再也没有投胎的机会了,但李娜也不想做人,做人太痛苦了。

  结果李娜没有遭受到什么惩罚,阎王爷还说李娜得到了4,000万的功德!这功德什么都能买…

  李娜不知道买什么,阎王爷说可以一直留着留着,什么时候想买就什么时候买!

  结果身上一阵酸痛就醒了,哎哟喂这梦…

  “媳妇儿都怪我,是我不好,咱们吃饭吧乖!是不是还痛啊?我帮你穿衣服?”周建华试探性的道

  李娜向来脸皮儿厚,不然上辈子也做不了擦边的颜值主播,更别说跟这家伙把该干的都干了,还结婚了!她就不动,就等着他服侍。

  周建华无奈,轻手轻脚的帮李娜把衣服穿好。抱着他来到客厅,没办法,这年头可没什么餐厅!

  客厅摆张桌子就当餐厅了,“来媳妇尝尝这豆浆,我还给你加红糖了,味道应该是你喜欢的。”

  没办法,这年头红糖比白糖便宜点

  但李娜喝着红糖豆浆,感觉也不错,暖暖的甜甜的

  明明上辈子都戒糖了,生怕长胖影响形象,继而影响收入的!

  “很好喝,谢谢你。”李娜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但还是甜甜的给对方道谢

  “谢什么?你是我媳妇儿。吃吧!”周建华也坐下跟着李娜一起喝豆浆,吃肉包子

  “嗯”李娜乖乖点头咬了口肉包子,嗯,这肉包子比食堂的强多了,都是肉,还是那种肉丁还是肥的多,那种香的很!

  周建华看出李娜眼中的惊讶:“这是在国营饭店买的,他们和我熟,不然未必能买得着呢。”

  “还是你厉害!”李娜甜甜的道

  “今天还要上班吗?”

  “要啊,你坐我车去,这两天你们科室没什么活,你就磨洋工就行了,只要不是太过分,没人找你麻烦!”

  “嗯”

  然后周建华又很是歉意的道:“媳妇儿啊,真对不住了,这昨天晚上,出了点事儿,我这俩钟头之后,就得去魔都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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