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结婚后也这么叫?-《【体坛乒乓】爱你,无关名义》

  苗念被亲得有些迷糊,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手指还紧紧攥着他前襟,声音软糯又委屈:“没力……”

  “那给你休息会儿?”

  “然后呢?”她眨眨眼,眼尾泛着水光,像个等着糖吃的孩童。

  郝友其微微侧眸,目光落在她脸上,认真得近乎郑重:“然后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把汤热了,给你做饭!”

  苗念的面颊软肉贴着他胸前,显得愈发像一个露馅了的糯米糍,又甜又软。

  “嗯,你等我一下。我洗澡很快的,然后一起下去,不然一会儿叔叔阿姨……啊?”

  郝友其低头,轻轻嘬了一口她面颊,“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苗念顿时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你咬我?”

  “这叫亲。”他一本正经,嘴角却扬起狡黠的弧度。

  苗念双手抱臂,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可眼角却悄悄弯了起来。

  郝友其又轻轻捏了捏她脸颊,指尖温热:“好了,你去洗澡。我去给你做饭,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点东西,一会儿该难受了!”

  齐柳和郝宇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下楼。

  “念念醒了吗?”

  “醒了,我给她炒两个菜。”郝友其极为自觉地钻入厨房。

  郝宇搂着齐柳长叹一口气,“我以前晚回来,怎么没有这个待遇?”

  齐柳翻了个白眼,“去给你儿子帮忙,别一会儿把我给念念炖的汤糟蹋了。”

  郝宇起身,“行!”

  半小时后,苗念望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底浮起一丝暖意:“你特地给我炒的?”

  “嗯~”郝友其捧着最后一道菜,“快坐下吃。”

  齐柳舀了一碗汤,轻轻吹了吹,递到她面前,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来,念念,这汤好得很。你刚受了寒,正好喝点温补的。”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一旁安静坐着的郝友其,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当然是现炒的,不然凉了吃,可不好。”

  “好,谢谢阿姨~”苗念接过汤碗,指尖触到瓷碗边缘的温热,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郝友其坐在桌边,动作沉稳地剥着虾壳。

  他不说话,只是偶尔抬眼看向苗念,眼神里尽是满足。

  齐柳望着小姑娘,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喜爱,像是看见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纯真、灵动、带着一点小倔强。

  最终,还是郝宇连哄带劝地把人拉上了楼,只留下郝友其与苗念独处一室。

  苗念望着他们嬉闹着消失在楼梯拐角,忍不住笑着感叹:“叔叔阿姨真有趣哦!”

  郝友其挑了挑眉,唇角微扬,声音低哑:“是。”

  “其哥,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苗念夹起一只虾,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就字面意思。”他淡淡道,手指未停,依旧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嗯?”苗念歪头,眉头轻蹙,“字面是什么意思?”

  郝友其放下手中的虾壳,抬眸看她一眼,眼神平静如水,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郝,有,齐。”他说得极慢,像是在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后来奶奶觉得我爸给我起的名字太没内涵,才改成了同音字——取《郑风》‘琴瑟友之’的意境:郝(赫)赫朝阳,友其清音。”

  他说完,低头继续剥虾,动作依旧从容,仿佛刚才那番话不过是随口一句闲谈。

  但苗念怔住了,目光凝在郝友其低垂的侧脸上——那轮廓清俊如刀刻,眉眼间却藏着温润的光。她忽然笑出声来,眼睛弯成月牙,声音甜得像刚出炉的糖霜:“其哥,你好帅哦!”

  郝友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夸赞逗得一愣,随即嘴角微扬,颧骨轻抬,像是阳光落在雪地上的一瞬亮色。“今天才发现?”他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又似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当然不是喽!”苗念仰起头,脸颊因笑意泛红,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我觉得啊,这么多人里就你最帅~”

  “为啥?”他故意拖长音调,手指停在一只剥到一半的虾壳上,慢悠悠问,“因为我给你剥虾?”

  “嗯!”她一口咬下虾肉,含糊不清地点头,又补一句,“而且你说话好温柔,不像别人。”

  郝友其轻笑一声,眸光柔和下来,盯着她看。

  “那你这‘其哥其哥’地叫着,”他忽然压低嗓音,语调轻佻,“以后结婚了也这么叫?”

  苗念猛地呛了一口汤,咳了几声,脸瞬间涨红,慌忙低头扒饭,假装没听见。

  可耳根都红透了,连后颈都染上了粉意。

  郝友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唇角翘得更高了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咱等小之之满月的时候去看苏指?”

  “好啊!”苗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头应答,语气热烈,中间根本没有半点犹豫或过渡。

  郝友其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苗念同学,你这个反应速度……让我有点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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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她翻了个白眼,嘴硬道,“人家乔指都不吃醋呢!你要像乔指学习嗷~”

  吃完饭后,苗念陪着郝友其洗碗。“其哥,其实我可以帮忙洗碗的~”

  “不是帮忙了吗?”

  苗念看了看手里的一双筷子和一个铁勺。“就洗了这俩,也算吗?”

  “怎么不算?洗了俩呢!”郝友其搓了搓抹布,“洗完咱们散散步去?”

  “好!”

  晚风轻拂,带着初夏特有的温润气息,像一层薄纱裹住整片夜色。苗念和郝友其并肩而行,十指紧扣,掌心相贴,仿佛连心跳都默契地合拍。

  郝友其家的小区不小,绿树成荫,步道蜿蜒如诗。几位邻居正牵着狗遛弯,空气里浮动着一种松弛又温暖的生活气息。

  “边牧~”苗念忽然踮起脚尖,眼睛亮得像星星,声音清甜得能滴出蜜来,“你怎么这么帅气呀,小狗狗!”

  她蹲下来,伸手去摸那只毛茸茸的银灰色边牧,手指刚触到它的耳朵,那狗便欢快地摇起尾巴,甚至用脑袋蹭她的手心,尾巴甩得像个旋转的小风扇。

  郝友其低头看着她,嘴角微扬,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他蹲下身,一手揉了揉边牧的脑袋,动作熟稔自然,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它喜欢你,想跟你玩。”他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却藏着宠溺。

  狗主人听见动静,笑着走近:“哟,小其回来了?这位是?”

  目光落在苗念身上,带着几分打量与善意。

  郝友其没迟疑,直接道:“未婚妻。”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依旧蹲着,姿态从容,眼神坦荡,仿佛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陈述。

  虞叔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哎哟,这不是你混双搭档嘛!我听我儿子说过她,小姑娘蛮好的嘞!”

  “是,这事儿还没公开。”郝友其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行,明白。”虞叔摆摆手,笑着走远,临走还回头看了眼苗念,眼里透着几分长辈式的欣慰。

  等那人身影消失在拐角,苗念才轻轻松口气,脸颊微红,小声问:“你认识?”

  “嗯。”郝友其点头,目光落在远处路灯投下的光晕上,声音低沉温和,“老邻居了。他是华大的教授,人很好,他儿子就是先前在赫弗留学那个男孩。”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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