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八零兵哥哥,滴水之恩不必以身相许59-《快穿:又是被疯批一见钟情的一天》

  “嗯,我们写过几年的信,他算是我学习路上的导师了,要是没有林同志,我估计也不会坚持学到高三,只不过术业有专攻,我就不是块学习的料,没考上,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后面他也进了研究所,我们就不联系了。”

  妙妙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年头的人都这么友好善良的吗?能坚持几年给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写信,甚至鼓励?

  妙妙下意识的想了下,信的内容多为一些学习上的交流,甚至还有一些外界的变化之类,妙妙不记得里面有丁点让人想歪的内容。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陆景行看妙妙的表情有些微妙,心微微缩了下,表情倒是没有太多的变化。

  “这书呆子,以前姑姑就是说他有好为人师的喜好,没想到这好为人师里还有我的妙妙呢。

  正亭给你写的信还留着吗?能让我瞧瞧不?”

  妙妙没想到,陆景行竟然对他表弟写的信还有好奇。不过这东西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都留着呢,就在床头边的那个木匣子里,你自己拿吧。”

  结果,妙妙的话音刚落,陆景行就站起身来,直接弯腰从妙妙身后拿过了所谓的木匣子。

  他偷偷看了下也歪头看着木匣子的小姑娘,现在她的表情没有刚刚的若有所思了,显然还没开窍,这才陆景行稍稍地松了口气。

  直接打开了木匣子,将里面厚厚一沓信封一股脑地倒在了桌上。

  足有几十封信,只看摆的整整齐齐的模样,陆景行的心就酸疼的没边了。

  “这小子字写得倒挺工整,就是看着像课本,干巴巴的。”

  他捏起一封信翻着,嘴里的话倒是酸的可以。

  妙妙本来已经开始拆头发了,许是在一起太久且嘴巴也都互动过了,倒也没介意陆景行在跟前。

  “他本来就是在跟我说学习的事啊。不然你以为呢?”

  她的话带着点好奇,倒是直接把陆景行的警戒线给拉满了。

  “我就说他是榆木疙瘩吧。”

  陆景行赶紧接话,刻意把语气放得超级轻松,仿佛刚刚说酸话的人压根不是他。

  他就是个疼爱表弟又对表弟太过幼稚而有些无奈的好大哥。

  “小时候这孩子就很内向,一说话都脸红,后面送到红星村后好多了。

  当时他问我怎么能改变这样的毛病,我说你不想说话,那你就先练习写信,多给别人写信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他是个很好的表弟,前几年我就听姑姑说,他虽然不善言辞,但跟好些同学都会写信,既缓解了学习压力,也能慢慢的改变内向的毛病。

  只是,没想到这写信的人里,还有我家的妙妙的份。

  我好吃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妙妙,见她只是笑了笑,甚至还用手指捏他的鼻子,心里那块石头才总算是落了地。

  他把信往旁边推了推后,才又将脸凑近了妙妙,让她捏的舒心点。

  “说起来,我都吃醋了,你都没给我写过信呢。

  我也没给你写过信,我们认识的太晚了。

  我以前听部队里那些有对象的兵蛋子跟对象写信,可我都没有人给写信。

  妙妙,你给我也写几封呗?

  不用太多,就比眼前这个多点就好,我也给你写信。

  好不好?”

  陆景行为了让妙妙同意,用头蹭了蹭妙妙的肩膀,这亲昵的样子,在外人看来略显猥琐。

  窗户开着,管重山站在床边看着这小陆不讲武德的模样,怎么能跟没骨头一样凑他闺女呢?

  “你看啥看!人家俩都要结婚了,清朝都灭亡了,你现在已经没有辫子了。给我去睡觉。”

  管妈揪着管重山的耳朵,拉着上了床,这都准女婿了,再者说,也没做别的,就拉了拉手,有啥的?

  拉手能怀孕啊?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这边妙妙被陆景行缠得没法,看着旁边那一沓信封,只觉头皮发麻。

  她还得给陆景行写信呢?比这些还多,这一沓估摸着也得有三四十封信了吧。

  可某人越蹭自己,这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妙妙想到之前被他桎梏在怀里亲的样子,她嘴巴疼了一天才刚好。

  要是现在蹭一蹭给蹭出火了,妙妙真的很担心陆景行那脑袋上得被她爹给开个瓢出来。

  作为圣母族,她接受不了在这个年代里,因为某人吻自己而在父母面前社死的场景。

  没办法,妙妙只好找出了信纸。

  陆景行眼睛一亮,没想到妙妙现在就给自己写了。

  没忍住,又有点得寸进尺。

  “得写‘致我最爱的景行’,显示出我的与众不同。”

  妙妙嗔他幼稚,笔尖却还是落下了那几个字。

  陆景行盯着信纸,嘴角咧到耳根,心里却在盘算,等什么时候回了都城,得找个由头去姑姑家把妙妙给他怂包表弟写的回信全弄到手。

  那些东西留着才是祸害,既然没有追上他媳妇,那就索性断个干净,再见就得好好叫嫂子了。

  索性都要给它烧个干净才行。

  至于刚刚对妙妙瞎说的林正亭喜欢给别人写信的鬼话,虽然是假的,但是没关系。

  对待情敌,就应该有暴风骤雨般的打击。表弟这边已经彻底的碎了,那就把所有的爱都收到他身上吧,绝对不能便宜情敌一丝一毫。

  对情敌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绝对接受不了妙妙在他的怀里,想到林正亭。

  他鼓励妙妙学习的事情是对的,他会想办法感激,但其他的不行,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陆景行看着妙妙低头写字的侧脸,油灯的光晕在她睫毛上跳跃着。乖的他心口小鹿乱跳。

  心口像是爬了只虫子,又痒又躁。

  但他不准备再表现出来,这可是在给他写信呢,消灭掉林正亭那几封,那就是这世间独一份的信了。

  “媳妇,你不着急,写慢点,先写一封给我留着,剩下的咱慢慢来。”

  陆景行突然伸手拂过妙妙耳边的碎发,指尖没忍住,轻轻地蹭了下她的耳廓。

  “我还没看够呢。”

  妙妙的脸颊瞬间红透了,说着让她慢点,这动作却色的可以。

  她把信纸往他面前一推。

  “呐,写完了,你自己看吧。”

  陆景行拿起信纸,足有一百多字呢。

  陆景行一字一句看得格外认真,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写的没心没肺,却让他觉得格外好看。

  他的小姑娘,就该这样没心没肺的。

  林正亭那点心思,最好烂在肚子里,永远别让她知道。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桌上那叠封信。

  陆景行不动声色地又把它们往墙角推了推,有几封信甚至堪堪要落在地上。

  陆景行轻哼了两声后,攥紧了妙妙写的情书,指腹反复摩挲着纸上的字迹。

  谁都别想觊觎他的姑娘,过去不能,现在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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