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不过两年?-《新婚夜,替嫁王妃医好了战王蛊毒》

  不愧是战王,力大无比。

  “王爷,手下留情,我是你的冲喜王妃。”

  宁络立刻自觉翻身下来,顺手摸了他的脉。

  咦,看样子,战王这精气神还能再多活一年半载呢。

  冲喜难道真的管用?

  还是自己阴错阳差咬了他,之后他吸了我的血解毒了?

  仔细一想,极有可能,她在五峰山吃过师父炼制的各种药丹和蛊物,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躯。

  而且,她的血也是有剧毒的。

  所以,以毒攻毒,机缘巧合缓解了战王的蛊毒?

  萧鼎瞥了一眼红罗帐外的景象。

  果然是婚房的布置。

  看来父皇又给他赐婚了。

  不过,以前赐婚的王妃未迎娶就各种意外横死了。

  这次的新娘居然能活着进王府?

  因为这个是来冲喜的?

  也许是他们怕他一死就没有好用的刀吧。

  只是,他克妻的恶名远扬。

  这个女人居然敢与他同床而眠,不怕死么?

  萧鼎运功调息,发现目前只有手能动,其他部位还处于中毒状态。

  想到这女子的血能缓解蛊毒,萧鼎蓦地主动把她扯回自己上方。

  再次咬上她已破口的红唇。

  她的血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引他嗜血。

  萧鼎狠狠吸吮了几口。

  只是此处的血太少了,他转至宁络白皙的脖颈处。

  “啊,疼! 轻点!”宁络蹙眉喊了声。

  萧鼎顿住,抬眸看这女人蹙眉隐忍的模样,心中莫名一软,再次低头吸血的时候,不自觉轻柔了几分。

  上腹部的瘴气已消散不少,只是膝盖以下还是不能动弹,似乎毒气都逼到脚下了,深入骨髓的寒凉。

  渐渐地,他发现股异常的燥热在体内腾升。

  向来自制力不错的他居然有些按捺不住了。

  是这女人的体香还是她的血引发的?

  宁络也感受到了他的异常。

  那是惹不起的天赋异鼎。

  刚救活的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宁络舍不得嘎了他。

  正思索着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

  萧鼎再次抬眼打量她,这女人面容清丽,不但嘴角有梨窝,修长脖颈下还有一对漂亮的蝶翼锁骨。

  肌肤白皙似雪,下方婀娜多姿旖旎。

  清丽娇媚融为一体,撩人不自知。

  霎那间,萧鼎的眼眸又幽深了几分。

  “快滚!”

  凉薄的唇隐忍喝令。

  宁络松了口气,麻利地翻身下床,拢好中衣,才披上外裳,忽然听见房顶似乎有瓦片被踩踏的动静。

  “上面有人。”

  她下意识对萧鼎轻声道。

  萧鼎丢了个噤声眼神。

  宁络会意地点了点头。

  萧鼎随即在床头一处按了一下,立刻弹跳出一个格子。

  里面有许多飞镖兵器,他随手捏住几枚倏然射上屋顶。

  几声惨叫后,便有两人从屋顶跌落到后院里。

  划破了周遭的寂静。

  “何人?!”

  王府值守的十几个护卫立刻举着灯笼围奔过来。

  掉下的两人伤在脖颈处,早已流血而亡。

  都蒙着脸,扯下后,是杀手的模样。

  再搜腰牌,看到腰牌上的字样后,护卫们骇然地面面相觑,不敢再出声。

  护卫头领林波压低声下令。

  “今夜的事,不许外传,把这两人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

  虽然外面的对话声不大,萧鼎倒是听得清晰。

  全是他不熟悉的人。

  看来王府的护卫全被换了?

  他的心瞬时冷如冰封。

  看来,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只是没想到那人做的事,比预想可能用的手段还让他寒心。

  萧鼎瞥一眼床榻旁静立的宁络。

  “你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宁络点了点头,轻轻走到门口,往门缝外瞅一眼,好家伙,外面全是持刀护卫。

  她又缩了回来。

  干笑两声。

  “王爷,外面好黑,不如我天亮再走吧?”

  宁络觉得现在出去,肯定不安全。

  刚才院子里的动静那么大,也没有人来关心主子的安危。

  这些护卫不正常!

  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几个身手一般的可能还行,若是遇到顶级杀手,搞不好会丢命,半夜出去,路也不熟。

  要是在敌我不明时,随意用法术和空间嘎人,肯定会影响自己的福寿。

  所以,不如先苟一苟,天亮再说。

  她还想把自己应得的嫁妆带走。

  她那渣爹宁丞相嫁女儿到战王府,至少有十八抬嫁妆吧,装空间里带走,也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准了。”萧鼎看她一个弱女子,此刻出去,恐怕顷刻间就毙命了。

  “谢王爷收留。”

  道过谢,宁络就从衣橱里取出被褥,直接在地上打地铺。

  这丫头倒是不傻。

  只是这行径全然不像世家官府千金。

  萧鼎淡淡问:“你是哪个官员的女儿?”

  宁络回道:“我是当朝丞相宁鸿的女儿。”

  萧鼎冷峻的脸上掠过一抹质疑。

  “信不信随你,我确实是他女儿,还是嫡长女,只是从小在乡野长大,没受过什么诗书礼仪教育,所以看起来也不是大家闺秀。”

  闻言,萧鼎心中略动,“为何?”

  “我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相师言我克双亲,五岁起便被送往五峰山清风观吃斋念佛。”

  “不过,我性情顽劣,经书也不念的,只在山里自由散漫长大,自然不懂世俗礼教。”

  宁络自嘲说完倒头就睡。

  一个小丫头能把悲惨身世风轻云淡道出,萧鼎觉得她这性子倒是有几分直爽。

  他在想着如何处置她时,这女人已睡熟了,呼吸均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居然这么信任他不会下杀手。

  察觉床榻上男人心事重重。

  宁络叹了口气。

  “王爷,你也活不过两年了,别心思太重。”

  活不过两年?

  萧鼎忽地将长衫拧成一条长绳,往下一抛,便将宁络从地上捆回床榻。

  “你怎知本王活不过两年?”

  大手掐在宁络纤细腰上,眼眸阴鸷:“快据实道来,否则本王立即折断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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