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金刚芭比有点疯-《师叔祖在修仙界天下第一富》

  “帅的人,都有所耳闻。”沈绒溪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调戏的话,还真是……

  玉面阎王看着沈绒溪,“那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不是,比她都敢说啊?沈绒溪懵懵的,直接搂住了石天猿的胳膊,“看不见我身边的大帅哥?你只是小帅,入不了我的眼。”

  石天猿看向玉面阎王,很平静的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好像知道两人都是开玩笑似的,石天猿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玉面阎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我只是小帅吗,姑娘的话真让人伤心啊。”

  他那神情一点也不像伤心模样。

  倏然一簇剑影突然闪现在玉面阎王身后,不知玉面阎王是不是没感觉到,并没躲。

  那剑影便打在玉面阎王的锦缎道袍之上。

  道袍是法衣,硬扛过了攻击,却在瞬息间,玉面阎王周身炸开了无数道剑影。

  这剑招很奇特,竟然远程攻击下还能藏住自己的剑气,直到到达目标人物附近,才出现。

  玉面阎王大概是躲不及,索性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只有剑气攻击自己面部时,他才抬起长萧挡一下。

  就这种时候还不忘笑着跟沈绒溪说,“小生不才,这张脸比较要紧,如果伤着了,姑娘就更看不上了。”

  沈绒溪想翻白眼,居然有人比她还不正经。

  大概是看沈绒溪跟石天猿太闲了?玉面阎王往他们方向过来,似乎是想要分担火力。

  “你不要过来啊!”沈绒溪拒绝摇头摆手。

  玉面阎王却被她这般的行为逗笑了,“朋友嘛,有难同当,不要客气。”

  谁跟你客气来!

  靠近沈绒溪时,剑影更加磅礴,好似因为有三个人,剑气的能力堆叠,每道剑气的威力是原本的三倍不止。

  然后玉面阎王的长袍被划破了。

  玉面阎王皱眉了。

  他此刻心情很不美丽了!

  他最最最喜欢的袍子啊啊啊啊!

  他突然挥手,长萧划出清冷的光,荡开些许剑气,他冷眸看向远处。

  沈绒溪没出手,只是周身荡开结界,把她俩跟玉面阎王隔开。

  剑气依旧只能伤到玉面阎王,打在沈绒溪的结界上,激不起丝毫波澜。

  然后沈绒溪就看着玉面阎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嗯?

  不是,情况对嘛?

  就算要换法衣,一键换装都不会吗?

  不理解,不尊重,但是爱看,沈绒溪直勾勾盯着玉面阎王的后背,然后就见玉面阎王脱掉了左边袖子,将袖子绑在腰侧。

  额,有点像蒙古穿一半袖子的袍子,这是热了?调节体温?

  玉面阎王原本周身那一层防雨的清气散开,雨水落在了他的左臂上,然后沈绒溪就看着他细白的胳膊肌肉在膨胀。

  沈绒溪眨眨眼,就见玉面阎王壮了一圈。

  “哇!”不得不说,这身材真好啊!

  然后玉面阎王就冲向了远处。

  硬扛三十三剑,那长剑不曾在玉面阎王身上留下一丝伤痕,他说体修呀!沈绒溪感叹。

  然后就见玉面阎王按住那人的头,一拳,一拳,一拳……

  “你特么的有病吧,”

  一拳!

  “我都说了她就算不找我算命,也会死,”

  一拳!

  “不是我的事,你听不懂人话啊”

  一拳!

  “真爱她就自己去死,给她殉情啊!”

  一拳!

  “来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道士,”

  一拳!

  “你是真该死啊!”

  一拳!

  ……

  一摊肉泥。

  那练就如此剑术之人,居然毫无反抗之力,就变成了肉泥。

  多少有些恶心。

  可是玉面阎王起身,慢条斯理的擦掉手上血渍,抬眸看向那一缕残魂,然后金玉龟被他抛出,残魂凄厉惨叫,像是受了莫大苦楚,但是不得解脱。

  玉面阎王转身离开,那金玉龟再次坠在他长萧之上,长萧被他别在腰侧,犹如一把古朴的长剑。

  他边走边穿衣服,走到沈绒溪面前时,又恢复那矜贵的气质。

  “见笑了,他们都因为我是个臭算命的,就欺负我。”玉面阎王说着,抬手轻拭眼角不存在的泪。

  真能装啊!

  沈绒溪无动于衷,看着他那原本破了却自动恢复的法衣,还能自我修复呢,高级。

  而且这法衣的作用,居然是收敛玉面阎王那一身腱子肉的!

  没想到玉面阎王还是个金刚芭比!

  “你衣服不错啊!”沈绒溪感叹。

  这炼器的大师很厉害呢。

  “嗯,确实很好,我师姐送我的。”玉面阎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笑的温柔极了。

  “那你师姐不会也是你结为道侣的目标吧?”沈绒溪单纯无害的看着对方,给人一种真诚感。

  怎么还没忘这茬呢!

  “当然,贫道心里可装了三千七百八十七个姑娘,而面前这位姑娘,可是在贫道心尖尖上,你要是想跟我结道侣,贫道便立刻忘掉别的姑娘!”他也笑的真诚又温柔,好似从不会骗人似的。

  牛,这人是真的牛!

  “淋雨发烧了吧!”沈绒溪上下打量他,像是在看一件货品,“真的难以想象,我以为天机阁厉害,是算命厉害,没想到你们是以理服人!”

  当然这个“理”,很耐人寻味!

  “我们也以德服人的。”玉面阎王接话。

  还不如不接。

  “你来这里做什么?”沈绒溪不想再聊刚刚那些不正经的。

  “我一直都在石道友身边,不知姑娘从何而来?”玉面阎王微歪头。

  “你为什么要跟着他?是看他单纯好骗,想拐回家?”沈绒溪可以说是很警惕了。

  “那哪能啊,就是好奇啊,一个死卦,他没死,还活的好好的,我真的很好奇!”玉面阎王好奇的人不多,不过都被他玩死了。

  当然这不可能说给别人听的,玉面阎王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乖孩子模样。

  沈绒溪蹙眉,“就是你给他算的卦?死卦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死卦,不应该是我死吗?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换命了?”

  沈绒溪好奇,往前走了一步,却被石天猿拉住了手腕,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你我的交易钱货两讫,你现在属于过界违约了。”

  石天猿声音有点冷。

  沈绒溪看了石天猿一眼,现在的石天猿不是曾经那么乖巧可爱不懂世事的样子了,而且看上去像个老油条似的。

  玉面阎王叹气,“原来就是姑娘你呀,姑娘真漂亮呢,你的命格很不错,贫道想与你交个朋友,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说着朝沈绒溪抬手,像是要握手。

  沈绒溪嘴角微抽,这个……

  “宫廷玉液酒?”沈绒溪看着对方。

  “……”玉面阎王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姿势……

  他微微蹙眉,收回了手,“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异世之人。”玉面阎王微笑回答。

  真不是还是假不是?为什么她说一句台词,玉面阎王就知道这是异世之人的认亲路数?

  沈绒溪有些茫然。

  但是他信了对方的话,因为对方没必要如此拙劣的骗自己否认这件事。

  “那是你身边有这类人?”沈绒溪悟了,之前那么多异世之人落入此界,看来玉面阎王身边有。

  玉面阎王叹息,“好险,前几天我给一人算命,是很明显的死卦,都来不及说什么,对方就死的不能再死,那人也是异世之人,无恶不作的异世者,死亦有余辜,我又算了一卦是“天生”,明白那错了的命线都归位了,有个大气运者出手了,所以呀,要是我认识的那个异世之人还在世上,那就惨了,她会死的不能再死,幸好我早早就杀了她,免得她被大气运者杀!”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人有点子疯啊,是真疯,不是沈绒溪那沉默中疯狂,是哪哪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