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看见一只有人那么大的大白雕-《师妹是他们那迷人老祖宗的亲闺女》

  “嗯……”

  沈时洲迷迷糊糊醒来,他坐在地上还没有缓过劲来,就看见南帅喊小长老去了。

  他甩了一下头。

  脑海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

  于是,他看着南帅,下意识问:“师弟,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只有人那么大的大白雕。”

  南帅:“……”你丫才是大白雕。

  不对。

  师兄昏迷期间是不是睁眼看见什么了?不过他这个样子像是没有看清,把她当做大白雕。

  还好还好……

  “什么大白雕。”同样清醒过来的乘湫,看见两人没出什么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是有些郁闷的。

  为什么好端端的境域会被破解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其他事情后续再说。

  ……

  “什么又失踪一个?是不是又是那个人干的。”在一个不知名的领域,有个人大发雷霆。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

  细看一下,底下少说有十五个人左右,他们都在承受上方人的怒火,不敢吱声。

  他们总共就二十多个人。

  现在折损三分之一,这搁谁身上不气?

  见众人没有开口,上方的人眼神阴沉,声音冷冽:“好的很,萧承宴,你好得很。”

  “别以为我就不能拿你怎么办,等着吧。”

  远在一边的萧承宴忍不住打个喷嚏。

  谁在想他了?

  而他对面的鹤子秋,捂着口鼻,跟他身上有瘟疫般夸张:“你外出一趟是不是得传染病了?”

  “我们会得病?”萧承宴给他一个冷眼。

  鹤子秋恍然大悟:“也是哦。”

  他们又不是人。

  寿命长之外,又不会像人一样感冒。

  这时。

  鹤子秋记起前几天的事,顺嘴一提:“你说,你把他们全军覆没了,身后之人咋没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有反应就是来送死的。”

  “话不能这样说,我感觉安静地诡异,会不会是算计什么。”鹤子秋仔细分析着。

  他们那一类人。

  不像会受气的,恐怕有什么计谋等着他们。

  “要不……”他看着萧承宴的脸色,试探性问:“要不认个错,毕竟我们已经对抗那么久。”

  人家都没有搭理他们。

  可能就像南璃月说的,他们不值得他费心。

  “怎么?你上次去过一次后被他们收买了吗?不要忘记我们对抗的意义何在。”

  “随你吧……”

  鹤子秋懒得管。

  他一而再再而三劝,无非是看他对南帅那么上心的份上,阿宴现在犟,以后有的是罪受。

  认命吧。

  阿宴是翻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对了。”刚刚听他提到暂时不回学院,先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没个三年五载处理不完。

  鹤子秋就想到他那个要命的童养媳。

  “你真的舍得几年不回去?”

  “煮的。”

  “……”

  另一边。

  经过三人的地毯式搜索,终于找到信鸽的主人,殷眠正趴在地上,头也低在地上。

  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时洲直接走到他面前:“还活着吗?”

  “……”殷眠抬起头,猩红的眼睛,加上憔悴的神色,已经没有往日大小伙的模样。

  “走……”

  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沈时洲蹙眉:“走什么?要我带你一起走?哦,没错,我就是来带你一起走的。”

  “不,你……”

  两人墨叽得连躲在暗处的人都看不下去,走出来:“走什么呀,大家唠唠嗑不好吗?”

  来人大约二十多的少年。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信,附近也还有隐藏的。

  少年意外看着乘湫,没有畏惧:“乘长老,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你这个外人插手不合适吧。”

  他就有这个底气才能硬刚长老。

  他们家族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他是我们学院的学员,在学校期间受到伤害,我又岂会坐视不管?”乘湫就一句话。

  这事他管定了。

  沈时洲也看不惯他们的作风:“确实,都说是家族的事,你们六亲不认妄为人。”

  少年一愣。

  随即笑了一声:“皇子殿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的事,别忘了,你兄长不比我心善。”

  “哦……瞧我这个记性。”

  少年笑眯眯看着沈时洲,打了一个响指:“太子殿下出来吧,跟你弟弟打一个照面。”

  接下来,沈千安那张老脸出现众人面前。

  他直勾勾盯着沈时洲。

  “我亲爱的好弟弟,一段时间不见了呢。”

  “……”

  沈时洲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两个人会在一起。

  还在这个时候出现。

  敢当着学院长老的面如此嚣张,恐怕后台很硬,少年不想浪费时间,他眼神示意暗处的人。

  顿时,暗处涌出不少信卫。

  少年说:“把少爷带回去,这里有外人在不会训话呢。”

  眼看着他们要过去逮人。

  沈时洲看向殷眠,低头问:“你的令牌呢,这些是你家的人,你有调人令牌不用。”

  “我信上不是让你带过来吗?”殷眠还想问他。

  “你信上哪里说了?”

  “背面。”

  “你在一张写完不行吗?谁会看后面。”

  “……”

  敌人还没有解决,两人就吵起来了。

  “别吵了。”这下是南帅站出来,掏出在师兄床……不,准确来说是眼前这个人床位找到的令牌。

  扔给他。

  “不就一块令牌吗?我给你得了。”

  殷眠下意识一接,正郁闷自己拿了他令牌也没用,可一看,居然是自己的那一块。

  他欣喜若狂的同时。

  高举令牌。

  “见牌如见王,你们还要对我动手吗?”

  果然。

  那些信卫一个个都不敢上前。

  少年脸也绿了,深深看了一眼殷眠,撂下狠话:“这次就不带你回去,下次吧。”

  说着就要带人离开。

  至于沈千安。

  他嘴角微微勾起,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弓箭,瞄准沈时洲:“我亲爱的弟弟想体验惊心动魄的刺激吗?”

  “你敢吗?”沈时洲反问。

  岂料。

  他是真的敢,不顾亲情。

  当事人也没有躲,剑矢入骨三分,沈时洲拔出肩上的剑矢,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他一字一句说:“本来还有所期待的,行,你我兄弟两人今后,那就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