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翻白眼,也是好看的,看不够的-《独守空房十年,首长归家媳妇跑了》

  沈流芳坐到了徐文元的跟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开口。

  徐文元和沈流芳平静的目光对上,从她漂亮的动人的杏眼里感觉到了她对他的冷淡疏远。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王公安,“我想单独和她谈话。”

  王公安:“不行,不符合规矩。”

  徐文元点出来,“她来见我,同样也不符合规矩。”

  “既然你们陈组长已经破了规矩,你们就不要再墨守成规了。”

  王公安做不了主,但现在局里能做主的陈组长不在。

  他要上报,只能报到局长跟前去。

  徐文元神色温和,似乎也不希望他为难 ,

  “你要是做不了主,可以去请示一下。”

  王公安出门,让人进来看一下,他去请示。

  一会功夫,王公安回来,让同事先出去,

  “只能给你们一刻钟单独说话的时间。”

  徐文元眉眼温和的道谢。

  王公安离开前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徐文元。

  不是证据确凿,像徐文元这样的人,真的很难相信他是个凶狠残忍的杀人犯。

  徐文元坐在悔过椅上,脚上戴着镣铐,手上也戴着手铐。

  沈流芳穿着军装,蓬松的黑发,白皙的皮肤,明亮的冷漠的眼睛,小巧的琼鼻,嫣红的红唇……

  徐文元目光汇聚在沈流芳的身上,眼里的微光几乎要将沈流芳淹没,眼里的情愫又仿佛要把她奉上神坛。

  他终于看够了似的,开口问:

  “我家书架上的两本书是你放的吧?”

  沈流芳迎着徐文元了然和肯定之色的打量,端正地坐着,

  清丽的脸上神色始终是淡定的,眼里流转的光影夺目,整个人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什么书?我不记得我有带什么书去你家里。”

  不管徐文元怎么想,怎么猜,怎么笃定。

  她都不会承认的。

  徐文元目光紧紧地盯着沈流芳,舍不得眨眼地看着她。

  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脸上露出像以前那样忧郁的含着泪光的眼神。

  现在的她是那样鲜明耀眼,如火如荼,像……像什么呢?

  像寒冬时节的青天艳阳,他想拥抱她,想得到她,结果却只是焚烧了自己。

  徐文元视线内隐含的情绪不一,“从我家中搜查出来的珠宝也是你藏进去的吧?”

  他没等沈流芳说话,“我有没有那么东西,别人不清楚,我自己是清楚的。”

  “我只是不明白,你是怎么藏到床底下那个洞里去的?”

  他语气好奇,眼神也是纯粹的好奇之色。

  床下那么多杂物,她怎么把那些杂物搬出来,把东西藏进洞里后,又能不惊动人的把东西又塞进去的?

  那个洞,他后来才想起来,说是老鼠洞,实际上是他大儿子小时候捣蛋,爬进去挖出来藏东西的。

  后来他根本就已经忘了,因为他记得塞过泥巴进去堵住了。

  不知道后面被谁挖开了……

  他都不知道的事,沈流芳怎么知道?

  沈流芳怎么藏的?

  当然是先把床下的东西收进空间里,再爬进去藏东西,藏完东西,再从空间里把东西放出来。

  从头到尾费不了什么事,也不是什么大动静。

  不过这些她不可能告诉徐文元。

  她有些无聊地看着他,“你要见我,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来给我身上泼脏水?”

  “泼一桶还不够?还要泼第二桶?”

  “你要是觉得是我害你,你可以和公安交代清楚。”

  徐文元扯扯嘴角,“是你总觉得我会害你。”

  “我没有告诉王归仁。”

  “书的事,珠宝的事,我都没有告诉他。”

  曾经他试图用假病历去博取她的同情,让她心软,让她对他好一点。

  但这次他不屑用这种‘苦肉计’去博取她的感动,或同情。

  沈流芳神色如常,平静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要见我,起码是跟我解释你为什么那么做?或者忏悔一些事?”

  徐文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你也可以去告诉公安。”

  “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流芳:“无论你告诉不告诉我,无论你交代不交代,都和我无关。”

  徐文元笑了,目光无奈地宠溺地看着她,

  “你要是真不在乎,你就不会来这一趟出现在我面前了。”

  “好了,芳芳,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交代所有的事情,也可以把我的命交出来。”

  沈流芳没有呵斥对方这么称呼她,和他们现在所谈的事相比,称呼这种事太微不足道。

  何况她说了,他也不会听。

  “你不交代,你就能没事?”

  徐文元只能给自己增加砝码,“我告诉了他们有关王归仁的秘密。”

  “如果不是我告诉他们王归仁有替身,王归仁这次就不会有事,最多换一个名字。”

  “你用涂家的珠宝来算计我,显然……你知道的比我知道的更多。

  你知道王归仁在找这些东西,你知道王归仁会为了这些东西不会放过我。”

  “以王归仁的能耐,就算我没有提到你,他迟早也会知道珠宝出自你的手,他不会放过你。”

  “我也算间接给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沈流芳见他哔哔这么多,索性问他,“什么要求?”

  徐文元神色收敛了几分,眼神像火堆的余烬,炸开一点微弱的火星,“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沈流芳目光复杂,没有逃避这个问题,“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徐文元微微顿了顿,“如果你说了,我相信呢?”

  沈流芳:“那也是你的事。”

  徐文元深深地看着她,“你问吧!”

  沈流芳:“边叙父亲是你害死的?”

  徐文元:“对,药是我下的,酒也是我送的。”

  沈流芳询问:“边叙母亲呢?她的死和你有关吗?”

  徐文元目光就这么看着她,近乎坦然地说:

  “那天晚上我在他们家吃了饭,吃到很晚。

  回去前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去了边婶的房间。

  将两针管空气打进了她的血管。”

  沈流芳:“为什么?”

  徐文元盯着她,他曾经看着她忧郁动人的眼神想像过,带着她离开边家。

  也曾憧憬过,她扑进他怀里,泪眼婆娑的请求他带她离开……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就是为她多说一句,都会惹来他人遐想,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当是我想给你出气吧!顺便也想见见你。”

  虽然晚了一点,但是早的话……他也没资格。

  沈流芳冷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需要你为我出气?”

  人家半死不活地躺床上,躺的好好的,用得着他去做好人,给人家解决了?

  徐文元也不在意她的小脾气。

  她就是发脾气,翻白眼,也是好看的,看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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