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蛮蛮:非逼我在快乐的日子扇你-《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可云清婳快一步捡起了令牌,她的眸子瞪圆了一圈,惊愕道:“北镇抚司?!”

  她的表情从惊愕化为愤怒、厌恶,“卑鄙小人!”

  “蛮蛮,不是你想的那样……”裴墨染慌乱地解释。

  啪——

  云清婳抬手狠狠扇了裴墨染的下巴,转身就跑。

  为什么扇了下巴呢?

  因为她太矮,够不着他的脸。

  远处的诸葛贤、乾风立马捂住眼睛,扭身逃跑。

  天爷啊!

  早知道就不出这招了。

  裴墨染当街被女人扇巴掌,只觉得无比屈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仿佛从云间跌进了泥潭。

  他一回头,发现北镇抚司门口站了不少将士。

  裴墨染怒不可遏,陡然拔高声音,“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看什么看?滚回去操练!”

  ……

  避开裴墨染后,云清婳跟飞霜扑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王爷为了挽回主子,竟想出这么幼稚的招数!”飞霜笑得小脸涨红。

  云清婳揉了揉发红发烫的掌心,她无奈地说:“真是犯贱!我都不想打他了,可他非逼我扇他耳刮子。”

  飞霜扑哧笑了出声,“多亏王爷脸皮厚!”

  “他就是欠揍!变着法逼我扇他!”

  ……

  云清婳与裴云澈泛舟游湖。

  二人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湖面吹来的风。

  裴云澈侧头看着云清婳满含爱意的双眼,心中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蛮蛮是爱他的,无论失忆前后,她眼底的情意都藏不住。

  这是裴墨染可望而不可求的。

  “蛮蛮,其实你失忆之前,我们……”

  云清婳打断他的话,“上次,殿下似乎觉得我和离之事不妥,所以我想要假死脱身。”

  裴云澈有些意外,但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

  但他不敢说给蛮蛮,这代表着失去云家嫡女以及第一贵女的身份,他怕蛮蛮会不高兴。

  “如此甚好。”他的眉宇舒展开,“蛮蛮,等你离开肃王府,我们就……”

  “我打算南下游历。”云清婳继续道。

  裴云澈的心咯噔一响,眼眸骤然瞪大,“什么?”

  一个猴一个栓法。

  裴云澈不缺爱,从小顺风顺水,所以能拿捏他的方式就是让他体会失败。

  他身为天之骄子,心爱的女人,却要离他而去,他能忍吗?

  “我未曾出过远门,只听哥哥们说过大昭的河山,我想亲眼看看,不愿困囿于京。”她望着碧波,眼中向往着自由。

  裴云澈眼底的喜色渐渐消退,他着急道:“那我该怎么办?蛮蛮,我是悦你的,你也是悦我的,你要抛下我不成?”

  云清婳的态度决绝,“殿下倘若真的悦我,又怎会让我嫁给旁人?失忆或许是天意,让我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

  裴云澈感觉周身空气稀薄,他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镇定清冷,就好像直接穿透了他的内心,窥见了心底的阴暗。

  “蛮蛮,不要走好不好?之前都是我怯懦自私,可我已经知错了。”他俯下身,放下傲骨,抓住她的双手。

  “待我回京,殿下倘若心意未变,我自会找殿下。”云清婳也抓住他的双手,双眼含笑,与他对视。

  他不敢看她通透的双眼,喉咙干涸发痛,恍惚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游船靠岸。

  侍卫放下船梯,甲板上传来了脚步声。

  裴墨染一来便看见,云清婳与裴云澈执手相握,情意绵绵的对视。

  他的眸子阴冷下来,如鹰隼般狠厉,“你们在做什么?当本王死了吗?”

  “……”云清婳缓缓收回手,她扭过脸,眼神冷若霜雪。

  事实就是,她根本不在乎被裴墨染“捉奸”!

  她“失忆”了,裴墨染能奈她何?

  裴墨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胸中的怒气与躁意交缠。

  才一会儿没看住,他们二人就牵手定情了。

  倘若再晚来一步,他们岂不是会有更亲密的举动?

  思及此,他的心尖颤抖。

  裴云澈发出一声叹息,他的眼里含着歉疚以及一丝心疼,“墨染,蛮蛮心中无你,倘若你真的爱她,就放手吧。”

  裴墨染的拳头捏了起来,滔天的怒意犹如岩浆迸发,“裴云澈,你勾引弟媳、私会人妻,你可知耻?”

  “墨染,别这么幼稚。蛮蛮为了我们,付出太多了,放过她吧。”他的语气虽然温润,可并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竖子!”裴墨染懒得跟裴云澈惺惺作态。

  他早就对裴云澈厌恶到了极点,看着这个伪君子就膈应。

  裴墨染二话不说的大步朝着云清婳走来。

  云清婳惊惶地后退,瞳孔涣散,“你干什么?”

  他的面色阴沉得如同被乌云笼罩,他抓住云清婳的腰,单手就将人扛在肩膀上。

  “啊……”云清婳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吓得惊呼。

  “放我下来!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双手攥拳狠狠砸他的背,双腿在空中乱蹬,就连脸蛋都在用力。

  “墨染,你怎可这般对蛮蛮?你放开她!”裴云澈的眉飞入鬓,神色猝然冰冷。

  他想阻拦,可裴墨染一手从腰间抽出剑,哗——

  银色的寒光出鞘,直指裴云澈的脖颈。

  只差一厘,剑刃就能触及他的皮肤。

  裴云澈的眸子闪烁,似乎难以置信裴墨染的举动。

  几乎同时,云清婳的眼中跳动着嗜血般的兴奋。

  杀啊!

  杀死他啊!

  狗男人怎么不动了?

  “蛮蛮是本王的女人,下次倘若再让本王看见你僭越,本王不介意用这柄剑沾上你的血。”他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

  可裴云澈面无波澜,他冷嗤:“幼稚!”

  在他看来,裴墨染就是一个粗鄙无脑的武将,一个杀人工具,根本不懂男女情爱。

  裴墨染愤怒,无非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旁人侵占了。

  这轻慢的态度,把裴墨染激怒了。

  他感觉浑身血液逆流,怒火翻滚,名为理智的一根弦崩断了。

  这一刻,捅刺裴云澈的念头到达了顶峰。

  可他太擅长隐忍,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样压下了狂躁的念头。

  云清婳作壁上观了一切,完全洞悉了裴墨染的克制。

  她怎会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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