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接受我的爱,试试我的恨-《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苏灵音的眸光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她眼中的委屈、难过在一瞬间转化为怨恨。

  裴墨染,既然你不接受我的爱,那就试试我的恨吧!

  我可是世间罕有的女才子,从小就过目不忘,才华超群,就算苏家的兄长也望尘莫及。

  你们凭什么糟蹋我的感情?

  凭什么拒绝我的爱?

  苏灵音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她的脑袋被仇恨充斥。

  她朝着裴墨染的快步跑了过去,手心全是汗,她紧了紧匕首,朝着他的捅去。

  匕首距离裴墨染的后腰还剩一寸时,裴墨染抬起右臂,轻轻用上臂肘击她的脸。

  “啊……”

  苏灵音的脸被击中,鼻子传来剧烈的疼痛,鼻腔里像是被灌了一碗酸醋,窒息、痛感直达天灵感。

  她毫无招架之力,跟纸做的似的摔倒在地。

  “疼……”她的鼻子血流不止,鼻骨歪了。

  啪——

  锋利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裴墨染都没有转身。

  他侧过脸,鄙夷地睨她,“为何你们都这么蠢?”

  一个两个都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他可是战神,裴云澈在他面前玩兵法,苏灵音在他背后玩刺杀,真是可笑!

  “苏侧妃患了失心疯,肆意伤人,将她关起来。”他的眼中覆盖着冰霜,没有一丝温度。

  侍卫要将苏灵音带走。

  她满脸都是眼泪,“你们敢!?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女!”

  “皇后……”他玩味地呢喃着这两个字,眼中的寒意更甚。

  若不是有皇后撑腰,苏灵音敢这么大胆吗?

  皇后总是有办法让他失望。

  苏灵音的鼻子剧痛,好像快要窒息,浑身酸软乏力,她从未这般疲惫过。

  她好想就这样睡着……

  但心中的恨意,让她支撑了下来。

  她不能倒下,不能死。

  她要查清云清婳的秘密!

  她要弄清楚,为何云清婳一边勾搭裴墨染,一边不放过裴云澈。

  起初他以为云清婳跟她一样野心勃勃,想要太子妃之位。

  可真相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

  监狱。

  裴云澈正襟危坐在稻草床上,他端方雅正,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好似不是置身于鄙陋的监牢而是高雅的书房。

  裴墨染看到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火气更大。

  他掳走蛮蛮,逼迫蛮蛮拜堂成亲,甚至轻薄了她……

  不敢想,他究竟还对蛮蛮做了什么。

  裴墨染命人打开大门,他的双眼锐利如同鹰隼,面色铁青。

  “太子殿下为何这么生气?”裴云澈泰然自若,笑得邪气。

  裴墨染捏着拳头一拳砸了上去,“下贱!”

  裴云澈的身躯清瘦单薄,他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他狼狈地坐起身,用手揩去唇边的鲜红,冷笑:“莽夫!你对我滥用私刑?呵……你的太子之位不想要了?”

  “混账东西!”裴墨染抓住他的衣领,照着他的脸狠狠砸下去。

  裴云澈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凭他打着。

  裴墨染双眼充血,像是杀红了眼,脑中的暴戾在叫嚣,只想把眼前人杀死。

  很快裴云澈就鼻青脸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全是伤痕。

  ……

  消息传到了寝房。

  云清婳正在给裴墨染缝补衣物,她嗤嗤的笑了,“瞧!不逼一逼,裴墨染永远舍不得动手!”

  “毕竟皇上最宠裴云澈,他若是动手了,太子之位恐怕保不住了。”飞霜早就看清了。

  她颔首,“我知道,不急!让裴云澈吃吃苦头也是好的!”

  当年,若不是裴云澈谋害了顾将军,姐姐怎会万念俱灰?

  ……

  监牢的动静太大,几个副将都来了。

  他们一人抱着裴墨染一臂,着急地劝道:“殿下!不能再打了,他受不住的……”

  “殿下三思啊!”

  “殿下,你快把人打废了!皇上会怪罪的!”

  裴墨染嘶喊:“裴云澈,本宫早晚会杀了你!”

  裴云澈从地上爬起来,肩膀耸动,瘆人的笑了。

  笑声绵绵不止,“呵呵呵呵……”

  “呵呵呵……”

  “裴墨染,你究竟在恼火什么?你知道蛮蛮心中没你?你知道蛮蛮与我两情相悦?所以在无能狂怒?”

  裴墨染挣开了副将的桎梏,一拳又砸了上去,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混账!你究竟在做什么美梦?你怎敢侮辱蛮蛮?”

  裴云澈的咽喉被扼住,脸涨得通红,双目充血,瞳仁扩张,呼吸渐渐微弱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脸就涨得发紫。

  “殿下,殿下住手啊!会闹出人命的!”

  “若是杀了裴云澈,皇上定不会容您啊!”

  诸葛贤气喘吁吁地跑来,“殿下——”

  “殿下住手!您想想太子妃跟皇孙啊!”

  裴墨染充血的眸子像是恢复了一线的理智,手上的力气渐渐变小,松开了裴云澈。

  裴云澈的身子如同重物,难以自控的砸到了地上,就像一只濒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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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他蜷缩在地上咳出了血,嘴边掀起讽刺的笑弧,“蛮蛮不爱你,你杀了我,她也不会爱你,只会更加厌恶你。”

  裴墨染鬓角的青筋鼓起,一双手攥拳捏得咔咔作响。

  这混账,找死!

  裴云澈莫非也得了失心疯?居然幻想蛮蛮心悦他?

  副将、诸葛贤心里直打鼓。

  能不能别找死啊?

  殿下在西北可是徒手打死过母大虫的!

  春天还没来呢,怎么有了他这个春竹?

  裴墨染已经恢复了理智。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自然不会怀疑云清婳的真心。

  蛮蛮为了他,几次以命相护,为给他诞下一对儿女,险些血崩难产,甚至他的太子之位,都是蛮蛮挺着九个月的身孕跪叩出来的。

  倘若他还怀疑蛮蛮跟裴云澈有染,他还是人吗?

  “裴墨染,你自己无能,不能博得蛮蛮的心,就来找本王发泄?你恐怕不知道吧,蛮蛮与本王……”有过一个孩子。

  话还没说出来,诸葛贤就捂住了他的嘴,“贤王若真对太子妃有一丝真情,就不该给太子妃泼脏水,引得太子与太子妃不睦,让太子妃处境艰难。”

  诸葛贤对他挤挤眼。

  裴云澈如同被梦中惊醒。

  他怎么也跟裴墨染这个无脑武夫一般鲁莽,居然口不择言?

  倘若说出蛮蛮跟他曾经的一夜荒唐,蛮蛮跟他的纠缠,蛮蛮还有何颜面做人?

  “裴墨染,本王跟蛮蛮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没有拜堂,本王万不会与她有夫妻之实!你有什么冲我来,休要迁怒蛮蛮!”

  在裴墨染体内翻滚的暴戾像是有了出口,瞬间消了一半。

  他庆幸蛮蛮没有受到更深的伤害。

  虽然裴云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蛮蛮脖子上的痕迹总不是假的。

  这个仇,他迟早要报!

  “裴云澈,你给本宫等着。”他咬牙切齿。

  副将跟诸葛贤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王显气喘吁吁跑来,“殿下!不好了,爆发瘟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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