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寿司店外卖与楼梯口对峙:暗潮涌动的吉田公寓之约-《名柯:系统带我到零的世界》

  晨光从窗户溜进来,在地板上淌成浅浅的光河,连角落都沾了几分明亮。

  鼠鼠最先醒过来,小胖爪揉着圆眼睛,从两人中间的缝隙里钻出来,顺着床沿溜到地上,踮着脚扒拉桌边的小绒袋。

  昨晚没吃完的松子壳还在里面,它得赶紧把“罪证”藏起来,免得被工藤雪笑话。

  安室透睁开眼时,工藤雪还靠在他肩头睡得安稳,长发落在枕头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他动作极轻地挪动身子,替工藤雪掖好被角,起身走向门口,顺手把正试图用小胖爪推绒袋的鼠鼠拎起来。

  “别闹,让她再睡会儿。”安室透压低声音,指尖戳了戳鼠鼠圆滚滚的肚皮,“昨天柯南打电话来约好,今天要去米花町4丁目吉田公寓集合商谈事情,咱们等会儿得过去。”

  鼠鼠立刻精神了,小胖爪抓住他的手指摇晃:“要去!不过得先吃芝士饼干当早饭!不然本鼠听他们说话的时候会没力气竖着耳朵!”

  安室透抱着鼠鼠走到外间的小厨房,从储物柜里拿出密封罐,倒一小碟芝士饼干放在桌上。

  鼠鼠立刻蹿过去,抱着饼干啃得不亦乐乎,腮帮子鼓得像个小皮球。

  刚烤好的吐司散发着麦香,安室透正准备煎蛋,抬头时正好对上工藤雪的目光。

  工藤雪靠在门框上,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醒了?”安室透关掉燃气灶,走过去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昨天柯南打电话来约好,今天要去米花町4丁目吉田公寓集合,说是有事情要和我们商谈。”

  工藤雪揉了揉眼睛,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柯南特意约在吉田公寓,是有重要的线索要分享,还是遇到棘手的问题了?”

  “不好说。”安室透把煎蛋放在她盘子里,“不过按他的性子,若不是有值得重视的事,不会特意提前打电话约定集合,大概率和最近跟进的案子有关。”

  鼠鼠啃完最后一块饼干,蹭地跳到桌上,小爪子拍了拍安室透的手腕:“本鼠也去!说不定能还能帮上忙呢!”

  工藤雪笑着弹一下它的小脑袋瓜:“你去可以,但不许乱跑,更不许偷吃别人放在桌上的零食。上次在波洛咖啡厅,你差点把客人的蛋糕胚啃了个洞。”

  鼠鼠立刻捂住圆肚皮,心虚地晃了晃尾巴:“那是意外!本鼠这次肯定乖乖的!”

  安室透把鼠鼠放进工藤雪的风衣口袋,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吧,出发去吉田公寓。按柯南的习惯,他说不定已经提前到了,别让他等太久。我就在咖啡厅用传音器听你们的对话。”

  依循往日行程,朗姆于三十分钟前进入印有银色乌鸦标识的黑色轿车,借着行车时间完成变装。当车辆停靠在伊吕波寿司店门前时,一切已准备就绪。

  胁田兼则推开车门,脚刚沾地便习惯性地拽着有些褶皱的厨师服下摆,脸上堆起几分略显刻意的殷勤笑容。

  黑色轿车如同来时般悄无声息,引擎没留下半点多余声响,转眼便汇入街道的车流,只留下尾气消散在空气里。

  他快步迈上寿司店门前的台阶,掀开门帘,店内熟悉的醋饭香气混着酱油味扑面而来。

  “老板,我来啦!”胁田兼则扬起嗓门,带着股熟稔劲儿,好似真是这家店待许久的员工。

  柜台后,老板正忙着捏制握寿司,指向旁边柜面上的外卖盒:“来得正好,三号桌客人要的金枪鱼套餐,地址在隔壁街的公寓,赶紧送过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好嘞!保证准时送到!”胁田兼则拎起外卖袋,手指看似随意地扫过袋口,实则飞快确认包装完好。

  他没忘记自己“毛手毛脚却总透着股热心肠”的人设,转身时故意在门口的脚垫上绊一下,引得店内客人轻笑两声。

  胁田兼则也毫不在意,挠着头嘿嘿笑:“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拿筷子!”

  折返取两双一次性筷子,才揣着外卖袋,脚步轻快地走出伊吕波寿司店,朝着老板说的地址走去。

  时间回到现在,工藤雪收到柯南的短信:

  姐,米花町4丁目吉原庄公寓见。

  她刚走到公寓楼下,警灯红蓝交替的光线便晃得她攥紧手机,心里暗忖:]弟弟的短信没提有警察,难道是公寓里出了什么事?]

  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给柯南回个消息,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带着点奶气的声音:“雪姐姐!这里!”

  回头一看,柯南正扒着一辆警车的车门,踮着脚朝她挥手,旁边站着的目暮警官眉头紧锁,正低头和鉴识课的警员交代着什么。

  工藤雪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问柯南:“怎么回事?你叫我来,怎么会有警察?”

  柯南眨了眨眼,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快速解释:“吉原庄302室刚破了案,住户是被人伪装成意外的谋杀案受害者。我刚才发现现场有个关键漏洞,特地叫安东厉也先生过来帮忙。

  他比我更方便对接警方,处理那些需要‘大人身份’才能调阅的监控和证词。”他抬手指了指公寓单元楼门口。

  卡梅隆探员利落的短发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干练,正和佐藤美和子在302室门口低声交谈,手里还拿着一个记录板,时不时点头回应。

  工藤雪顺着柯的视线看去,刚想追问案件细节,就见卡梅隆探员收起记录板,转身朝着楼梯间走去——他要去调取公寓二楼到三楼的走廊监控,确认案发时段是否有可疑人员出入。

  可刚走到楼梯口,就与送外卖的撞了个正着,保温桶里的汤洒出小南半,溅在卡梅隆的裤腿上。

  “实在抱歉!”胁田兼则连忙道歉,他戴着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正是刚给302室隔壁住户送完饭的胁田兼则。

  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卡梅隆,一边弯腰收拾地上的汤渍,“我着急赶回去开店,没注意看路,您没事吧?”

  卡梅隆摆了摆手,接过纸巾随意擦了擦裤腿:“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他目光扫过胁田兼则手里的保温桶,随口问道,“你是这栋公寓的住户?”

  “不是,我是附近‘伊吕波寿司店’的店员,过来给熟客送点刚熬好的汤。”胁田兼则笑着回答,看不出丝毫异样。

  可他低头收拾时,藏在鸭舌帽阴影下的眼睛,却快速瞥了一眼302室敞开的房门,以及门口拉着的警戒线。

  楼梯口的微妙对峙,恰好落入不远处姐弟俩的眼中,两人下意识停下脚步,目光在卡梅隆与胁田兼则身上来回游移。

  卡梅隆的视线紧锁着眼前的胁田兼则,脑海中却猛地闪回两年前那个神秘老人的身影。

  对方佝偻的姿态、藏在帽檐下的眼神,与此刻胁田兼则周身的气场隐隐重合。

  他心头一沉,暗自惊觉:[这个男人……难道是工藤小姐提到的朗姆?当年准备和赤井先生接头的那个老人?绝不能掉以轻心,得尽快离开这里,联系赤井先生!]

  同一时刻,胁田兼则正用余光扫过卡梅隆,心中已有判断,只是带着几分遗憾暗忖:[FbI的安德雷·卡梅隆?若是左眼还像从前那般敏锐,根本无需迟疑,一眼就能认出。]

  他随即双手叉腰,低头看向柯南,眼底闪过一丝探究与算计:[这小鬼的动向一直让人在意,特意接这片区域的外卖订单,就是想装作路边偶遇试探一番。

  倒是老天爷给机会,虽被卡梅隆察觉,却也无妨。我身边的保镖随时待命,偷偷绑走一个FbI盯着的小鬼易如反掌。或许该抓来问问,被那颗子弹击中为何还能活着?赤井秀一,又是否真的死了?]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绷,柯南立刻察觉到危险——卡梅隆的身份绝不能在此刻暴露。

  柯南当即故意扬起小脸,扯着嗓子打断:“喂!你们别光顾着站着呀,快告诉我,刚才的案子是不是有超有趣的作案手法?”

  卡梅隆与胁田兼则同时低头看向柯南,注意力暂时被转移。

  柯南趁热打铁,鼓着腮帮子追问:“那犯人到底是谁呀?事件不是早就解决了吗?怎么还藏着掖着!”

  卡梅隆瞬间领悟到柯南的用意,配合地弯下腰,故作严肃地哄赶:“不行不行,这案子的细节可不是小孩子能听的。你看起来不像是附近的邻居家小孩,快些回家去吧!”

  “你这个小气鬼!”柯南故意撅起嘴,摆出一副闹别扭的模样,将“孩童气”演得十足。

  工藤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瞬间猜到柯南是为了掩护卡梅隆才故意“耍脾气”,连忙上前,轻轻揉了揉柯南的脑袋,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却暗中给卡梅隆递眼神:“柯南,不可以这么说安东先生哦,要懂礼貌。”

  话音落下,她袖口下的手悄悄按了按口袋里的通讯器,指尖飞快发送一条简讯:

  有危险,速做准备。

  接收人,正是伪装成冲矢昴的赤井秀一。

  而没人注意到,工藤雪脚边的阴影里,一只松鼠正支棱着耳朵,将胁田兼则心中的算计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随即抬头看向工藤雪,小声嘀咕:“朗姆心里在打坏主意,要抓柯南呢!”

  工藤雪垂眸的瞬间,眼神冷了几分,指尖在鼠鼠背上轻轻一点,示意它继续留意,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安抚闹脾气的柯南。

  “咔哒”一声,荻野彩实将手铐牢牢扣在犯人腕上,押着人快步走来,目光扫过僵持的三人,疑惑开口:“这边怎么了?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卡梅隆立刻收起紧绷的神色,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没什么大事,就是和这孩子聊了两句。”

  他趁机朝目暮警官递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低声复盘案件细节,避开胁田兼的视线。

  工藤雪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柯南和胁田兼则。

  胁田兼则见荻野彩实的注意力被案件吸引,立刻俯身凑近柯南,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试探追问:“柯南,你好像认识这位‘安东先生’?”

  柯南仰头,脸上挂着孩童特有的天真,爽快点头:“认识呀!不过今天才是第二次见呢。我第一次来这附近,不小心迷路了,正好碰到安东先生在慢跑,就问了他车站怎么走,还有好多关于这附近的问题。后来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我吓得差点摔倒,还是安东先生扶了我一把呢!”

  他用稚嫩的语气,絮絮叨叨地讲着“经过”,句句看似平常,却悄悄撇清与卡梅隆的深层关联。

  不远处的卡梅隆一边和目暮警官交谈,一边用余光留意着这边,脑海中突然闪过柯南之前在他耳边低语的话:“等事情解决了,以防万一,你能不能假装不认识我?”

  直到此刻,看着胁田兼则紧盯柯南的模样,他才猛然醒悟——柯南说的“以防万一”,正是料到会有不明身份的人窥探,提前为他的FbI身份筑起一道“保护墙”。

  胁田兼则指尖摩挲着下巴,目光扫过案发现场被打翻的餐盘与散落的碎瓷片,眉头微蹙。

  卡梅隆攥了攥藏在身后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扶过门框的凉意。他避开鉴识人员的视线,语速刻意放得随意:“那么,我回家去换身衣服再来,稍后再见。”

  沾在袖口的一点可疑褐色污渍,得趁现在赶紧处理掉。

  “嗯。”目暮警官正弯腰查看死者手边的半截口红,随口点头应允,没注意到卡梅隆转身时脚步略快的小动作。

  柯南指尖抚摸着手机外壳,脑子里还在回放胁田兼则刚才提问时的眼神——那眼神不像单纯的好奇,倒像在试探什么。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光彦”的名字,思索:[光彦打过来的电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