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师弟茶香四溢 2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巨大的宝器在她手中抡如羽毛,带起一阵阵狂风。

  台上的弟子骇然,身形不觉倒退。

  “这宝器…”

  “莫不是想砸死人取胜?”

  其他正在打斗中的弟子,纷纷停下手看过去,看到隗婻宓手中的‘宝器’,神情皆是错愕,缓缓的张大了嘴。

  “怎么,看到本姑娘的宝器害怕的说不出话了?”隗婻宓掩唇,哦吼吼的笑出声。

  众人:“……”

  盼情咽了咽口水,捏了把冷汗,早知道这女人疯癫,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她。

  隗婻宓手中抡着比缸口还宽的大锤,上面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尖锐灵石,轻轻落地就发出‘哐当’的沉闷响声,可见仅仅是巨锤本身重量就不容小觑。

  更让众人傻眼的是,这么重的东西在她手中抡的虎虎生风,只是看着,众人已经能想象到巨锤砸在身上的痛处。

  风陨盯着这一幕,愣了一下,紧接着像是被人点了笑穴,捧腹笑的乐不可支。

  赢了,她赢了…

  别说打架了,现在连手里的扇子他都没力气拿稳!

  “喂,婻宓师妹,师兄看好你,打不赢他们,师兄会给你报仇的。”风陨朝她挥手,笑的几乎岔气,肚子也隐隐作痛。

  火鸾看着笑的失态的师兄,心里复杂。

  不明白哪里好笑。

  那个女人脑袋里装的东西好像和常人不一样,以为拿个大锤子就能赢吗?

  隗婻宓没好气的给他了一个冷眼,有什么好笑的,怎么不直接笑死他,这样师兄还少了个对手!

  “废话少说,刚才大言不惭的人都站出来,一起上,姑奶奶送你们一程。”

  其他弟子咽了咽口水。

  “大家不要怕,此女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她!”

  “这位师兄说的是,我们一起上!”

  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几人,隗婻宓琼鼻冷哼,举起大力锤轰然砸在比试台上,带起的风波生生将几人掀飞在地,实力不济者直接砸在了台下。

  “嘶。”

  倒抽的冷气的声音响起。

  隗婻宓扛着大力锤,笑容姿丽,“这虚张声势的滋味如何啊?”

  风陨捂住心口,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

  火鸾见他神色不对:“师兄你怎么了?”

  “你说…”风陨红了耳朵,小声:“她有这么大力气,为什么我就受了点皮肉伤?”

  嘴角青了点,都算不上受伤。

  他悄然握紧手中折扇,心口一阵阵热流涌过,嘴角禁不住的勾起。

  火鸾垂眸,身形后退了少许,没有说话,风陨也没想她回答,只是随口一问。

  穆冰情摇头含笑:“师妹特意为这次大比炼制出来的宝器,看着的确威力不俗。”

  滕樱抿唇,不发表意见。

  那巨锤实在不好评价。

  辛蕴的视线落向高台上,与少年目光有一瞬交汇,只是很快对方就错开了视线。

  阿祈在疏远他。

  意识到这点,男人心底一阵酸涩难耐,本就清冷的神情变得愈发冷然,如皓月可望不可即。

  “这锤子倒是有趣,没看错的话,上面镶嵌的灵石是风属性的?”仙不凡笑呵呵的开口,眼中有赞赏之色。

  古寮扫了眼林祈,冷笑故意道:“歪门左道,这点小伎俩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奇蕴叹了口气,语含深意:“你好歹也是长辈,如此狭隘之心要不得。”

  “我狭隘之心?”古寮山羊胡都飞了起来,盯着他手里的玄珠:“自是比不上你,不做和尚念着经,谁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仙不凡扶额,都说炼剑炼心,扫了眼下方的应第临,心中不由得感叹。

  分明徒弟就不错,师傅却是这副德行。

  像个火药桶又尖酸刻薄。

  应第临有所感应,朝高台望去,视线最后落在逗弄鸟儿的少年身上,双目隐去一道剑芒。

  玄丹宗少宗主,林礽…

  不知为何,这人给他的感觉不弱。

  隗婻宓天生神力又火灵根在身,虽不专于修炼,可此等天赋已经让她超过大多数天骄弟子。

  在无情的大力锤横扫下,比试台上几乎一半弟子狼狈落台。

  “呼,呼…”

  隗婻宓喘着气,灵气已然见底,剩下的几人见她有力竭之态,调动起全身灵力,破釜沉舟般袭来。

  “啧。”

  一道冷音蓦然响起。

  “我说,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好意思?”

  风陨瞬移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隗婻宓身前,手中折扇轻展,狂躁的灵力如风卷残云般,几人来不及收手,直接吐血坠下比试台。

  于胸前收起折扇,他侧目笑道:“婻宓师妹,不用谢。”

  “没打算谢。”

  隗婻宓红唇扯了扯:“多管闲事。”

  嘴上这么说,艳丽的小脸悄然绯红,更增色不已,比风陨见过最美的花还要漂亮。

  众目睽睽下,他没出息的看呆了。

  “多谢风公子出手相助,不过比试台上,你我双方皆是对手,你无需如此。”

  风陨回神,挠头笑着打哈哈:“滕师姐言之有理,可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婻宓师妹。”

  隗婻宓收起大力锤,站在滕樱身旁,撇过脸懒得看他。

  这人总是这样,大庭广众下说着肉麻兮兮的话,烦死了。

  滕樱和穆冰情对视一眼,皆无奈含笑。

  风陨对师妹的爱慕从不隐藏,有时直白的反倒是让人不好说什么。

  火鸾心口像是被尖刀挖了一块,鲜血淋漓,疼的呼吸都发颤。

  她与师兄从小一块长大,为何师兄从来看不见她…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隗婻宓。

  “蠢死了。”

  云汐听到师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话,疑惑:“你这是?”

  盼情视线从一身红衣的火鸾身上收回,闷闷开口:“没事,就是看到一个傻子。”

  喜欢上一个明知道不喜欢自己的人,不就是傻子吗。

  盼情弯月细眉紧蹙,又忍不住看向火鸾,攥紧了指尖。

  心中不无自嘲。

  说别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傻子。

  高台之上,古寮将下面的场面尽收眼底,看向如老僧入定的奇蕴,“你这徒弟教的不错,和你简直一模一样。”

  一开口,又是满满的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