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在丈夫父亲面前被侵犯-《99岁被亲孙捅死:重生狂宠孙女》

  此时二楼包间里,气氛正热络得诡异。

  房间不大,摆着张圆桌,菜早就上齐了,几个男人推杯把盏。

  插销 “咔哒” 一声落定,门被反锁上,像给这龌龊的聚会上了道锁。

  温行止坐在主位,依旧是那副儒雅模样,手里端着酒杯,嘴角噙着浅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卫爱党是个大胖子,满脸横肉,此刻早没了在单位的威严,一把将张副主任的媳妇王梅扯进怀里,肥腻的手在她腰间乱摸,嘴里哼哧着:“小梅子,几天不见,越发水灵了。”

  王梅没挣扎,反倒往他怀里靠了靠,眼波流转着看向自家男人。

  张副主任坐在对面,正慢条斯理地拉过卫爱党的媳妇温柔,温柔此刻红着脸,羞答答地被张副主任搂进怀里,任张副主任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惹得她 “嘤咛” 一声,半推半就,眼神看向自己的父亲,丈夫,眼角的泪被逼出,越发楚楚可怜。

  温柔眼泪流转,欲哭欲吟,神态悲伤。

  最荒唐的是,这一切就在温行止眼皮底下发生,他却像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甚至端起酒杯,对卫爱党笑道:“老张,悠着点,别吓着孩子。”

  他说的 “孩子”,自然是指自己的女儿温柔。

  温柔身子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卫爱党哈哈大笑,拍了拍王梅的屁股,才松开手坐直了些:“我哥说那事没办成,那个大乔 —— 就是乔云霆,最近出了挂历,你们看。”

  他从包里掏出本挂历,“啪” 地拍在桌上。

  挂历页上,乔云霆穿着军装,身姿挺拔,大伙儿凑过去看,一页一页的翻……温行止的目光落在挂历上的杨玉贞,健壮如牛,眼神坚定,一拳能把男人击倒。

  他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那个胖婆娘!

  竟然反过来给他上了一课!

  想起不久前被杨玉贞硬生生诈走五千块,温行止就恨得牙痒痒。

  那五千块,哪怕是他,也得费尽心机忙活一个季度才能弄到手,就这么被她三言两语骗了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事本是他主持的。

  上辈子,乔云霆因为天天跟江晚意回家吃饭,撞见了他和卫爱党等人的龌龊事,才被他视作眼中钉,非要置之于死地。

  这辈子乔云霆什么都没看见,可他记恨杨玉贞那笔账,便把主意打到了乔云霆头上 —— 谁让他是杨玉贞的儿子。

  只有搞死乔云霆,才能让杨玉贞最疼,才能最大报复杨玉贞。

  【乔云霆……】

  张副主任推了推眼镜,慢悠悠道:“挂历都出了,说明这乔云霆现在风头正劲,那之前的事…… 怕是不好办了?”

  卫爱党冷笑一声,肥肉抖了抖:“怎么不好办?这种不能换那种,我们搞的大人物还少了吗?这小崽子才哪到哪!想挑刺还不容易?乔云霆现在不是在党校学习吗?咱们就给他单独设个文字狱。”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出计划:“我已经让人去查他在党校写的所有文章、发言稿,哪怕是个标点符号,都给我扒出来细查。到时候找点‘问题’,上纲上线,说他思想有问题,立场不坚定,保管让他翻不了身。”

  张副主任道:“如果找不到呢?”

  温柔见过丈夫干过太多这种缺德的事情了,翘了翘嘴角笑道:“找不到,就单独给他量身定制一个文字狱。”

  卫爱党将坐在张副主任怀里的妻子头扭过来,做了个深深的肥嘴:“不愧是我媳妇!”

  他顺手拍了拍张副主任的肩膀:“老张,这就得靠你了。党校的档案归你管,想在他的文章里加点‘料’,或者找出点‘错误’,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副主任推眼镜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随即笑道:“老卫这主意高!既不动声色,又能一击致命,妙!太妙了!”

  王梅也跟着吹捧:“还是卫大哥和我男人有办法,那乔云霆看着风光,怕是想不到栽在这儿吧?”

  温行止终于开口,声音温和却透着阴狠:“办得干净点,别留下尾巴。杨玉贞那婆娘不好惹,咱们得让她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事,却抓不到咱们的把柄。”

  “放心吧温老师,” 卫爱党笑得一脸油腻,“这事包在我们身上。”

  说着,他又朝王梅向下一压,他太胖了,所以这事,不能用常规的方法。

  张副主任也拉过温柔,两人在桌旁亲腻起来。

  温柔闭着眼,用力忍耐着,耳边的嬉笑声、调笑声却像针一样扎进来。

  温行止端着酒杯,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太清楚了,最铁的兄弟,最紧密的关系,从来都不是靠情谊维系,而是靠一起干坏事 —— 干那些法律不容、世间不齿的坏事,把彼此的把柄攥在手里,才能绑得更紧。

  窗外,李刚正趴在窄窄的台阶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大气不敢喘。

  他悄悄举起相机,对准半开的窗户,按下快门。

  声音果然很小,几乎被屋里的笑声淹没,却清晰地记录下了桌旁的龌龊。

  他屏住呼吸,继续听着,把那些关于 “文字狱”、陷害乔云霆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些人,太可恶了。

  李刚手脚麻利,翻手下撑,轻巧地翻了个身,双脚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二楼那伙人定然是听不见的。

  他紧了紧怀里的相机,快步绕回包间,推门进来时,额角还带着点薄汗,眼神却异常清亮。

  扫了眼屋里的人,他目光在小肥崽儿天真可爱的小胖脸上顿了顿,沉声说:“小孩子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