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养孩子会变得不幸19-《万人迷往那一站修罗场就吻了上来》

  端景耀向来不甘心。

  凭什么就连他的母后都劝他将皇位让给那个废物。

  他是皇后所出,还是长子。

  自他出生那日,皇位就该是他的囊中之物。

  温时酌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听端景耀袒露他这么多年的委屈。

  原来就算贵为当朝太子,心底也会藏了这么多郁闷。

  “你会当上皇帝吗?”

  温时酌看端景耀也没了之前那种浑身带刺的抵触,语气缓和不少。

  怎料只这么句话,端景耀就盯上了他。

  灯火摇曳。

  温时酌看见这人眼底的血丝。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只是...

  温时酌定定地看向端景耀。

  莫名惶恐。

  似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但这人却一动不动,只看着他,盯着他,不许他挪动半点。

  温时酌抱着枕头,有些僵硬地靠在床头。

  早知道他就不说这么一句了。

  看端景耀这样,八成只是想找个人诉苦。

  自己接了这句话,平白惹得他把注意转向自己,真是蠢透了。

  “我当然会当上皇帝。”

  端景耀不再自称本殿。

  “呵呵...那提前恭贺你...”

  温时酌也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平日里出口成章的读书人,如今搜肠刮肚也不知同这将自己掳来的太子说些什么。

  磕巴半天,只干巴巴地祝贺了句。

  听的温时酌自己都有些想笑,但还是抿抿唇忍住了。

  担心自己真笑了,一下子就把这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太子惹恼。

  到时候,倒霉的还得是他。

  “这世上,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好在端景耀如今脑子也喝糊涂了,听不出温时酌话中的意味,只自顾自地说。

  温时酌愣了会,见他盯着自己,才意识到端景耀是在问他。

  他摇摇头,轻声,

  “没什么想要的,安稳活着就行。”

  安稳。

  平淡。

  若是可以,就一辈子守着自己的小破宅院过。

  “人怎么会没有想要的呢?你想要什么,钱,权,江山...”

  端景耀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不甘心地捏着温时酌的肩膀摇晃,一时没控制好力道,疼得他眉心微蹙。

  这人发什么疯,他要江山作甚?

  温时酌又不想当皇帝。

  他同端景耀又不一样。

  温时酌想挥开端景耀钳制住自己的手,但论力道终究是比不过这人。

  只得乖顺地被端景耀揽在怀里,周身酒气萦绕。

  有点难闻。

  毕竟,不是谁都喜欢被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抱在怀里的。

  .............................................

  “端景耀,你松开我...大半夜发什么疯,你要是喝醉了就找下人伺候你。”

  温时酌在端景耀的怀里挣扎。

  越是动作,越是激起了这人莫名的恼火。

  凭什么这世上能有人过的这么随心所欲。

  无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都无法把他拉入泥沼。

  无名的火在端景耀心底燃烧。

  倏地席卷全身。

  醉酒的热意泛了上来。

  温时酌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扑在床上。

  险些磕到床头。

  醉酒的人死死压在他身上。

  端景耀发了狠的,想看到这人露出平淡外的神色。

  惶恐,紧张,害怕...又或者说是情动。

  烈酒灼烧了太子的理智。

  放在平日里,他是万万不会产生这种念头的。

  就算他端景耀早就做好了断子绝孙的打算。

  也不会料到自己要和会沾染龙阳之好,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这对皇室中人而言是天大的丑闻。

  若是传到旁人耳中,端景耀的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都是问题。

  但今夜,端景耀就像抛开地位的枷锁随心所欲放肆一次。

  他撺掇那蠢货给父皇下了毒。

  既然已经无能在坐在皇位上了,那就该早点驾崩给自己腾出位置。

  慢性毒。

  一日两日没成效。

  半个月一个月等老皇帝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毒早就蔓延到四肢百骸,药石无医了。

  一连除掉自己两个心头大患。

  砸在端景耀心头的大石终于挪动半寸,松快了些许。

  “你想做什么?”

  方才端景耀突然的动作,带起一阵风,风吹熄了蜡烛。

  仅剩的光亮就此消失。

  黑暗中,温时酌只能看见端景耀透黑的眸。

  直觉让温时酌敏锐察觉到不安。

  他想谈。

  却被端景耀不由分说地钳制住。

  本想偏头躲开,却阴差阳错遂了端景耀的愿。

  唇贴上唇的那刻,两人都愣住了。

  只是一个人想挣脱。

  另一个却想加深。

  呼吸是滚烫甚至灼热的。

  温时酌推搡不开。

  反倒给了端景耀乘虚而入的机会,舌尖一扫,便寻到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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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只有端景耀喝了酒,但酒意却似乎通过这个吻渡到了温时酌身上。

  意识恍恍惚惚不甚清醒。

  意醉神迷间,一道暧昧黏腻的银丝被扯断。

  “啪”地清脆一声。

  端景耀的脸偏到旁边。

  “你疯了吗?”

  缓过神的温时酌靠在床头,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竟然真的动手打了一国太子。

  以下犯上。

  这是要砍头的大罪。

  他也是一时冲动,才会动手。

  如今想开,若是真惹怒端景耀,不止他的人头要落地,就连永安永福也会受他牵连。

  方才刚动手,温时酌就后悔了。

  可巴掌都落到人脸上了,后悔也没用。

  不止温时酌,端景耀也愣住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扇他的脸。

  就连母后都不曾对他动手。

  如今却让一个平民百姓动了手,

  只此一巴掌,端景耀酒醒了大半。

  眸色沉沉地盯着温时酌。

  脸颊火辣辣的痛。

  “你敢打我?”

  ................................................

  温时酌皱眉。

  抬手碰了碰自己破口的唇,偏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只与你我二人有关,莫要牵连永安永福,至于我,要杀要剐随你便。”

  这人张嘴闭嘴就是要杀要剐。

  端景耀看着他,火气竟一点点散去。

  又是这大义凛然的样子。

  除了那个掺杂着情调的吻外,端景耀见到的温时酌就都是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不怕死似的。

  看上去胆子大。

  其实从他刚进殿内时就察觉这人在抖,细微的颤。

  被扑倒按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抖得厉害。

  端景耀都分不清。

  他是在害怕,还是恼羞成怒。

  “动不动就要杀要剐,本殿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蛮不讲理的样子吗?”

  端景耀直起身子,站在床边。

  温时酌半仰头看他,润泽的黑眸情绪简单好懂。

  似乎在谴责端景耀就是这样一个人。

  直白的眼神让太子殿下有点哭笑不得,全然忘了这人扇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总之,万事冲我来,不要牵连无辜。”

  两人一坐一站,都在黑暗中。

  月光透不过窗。

  只在纸窗上打下浅浅的影子。

  闻言,端景耀轻呵一声,似在嘲弄。

  “冲你来,你又能做些什么?我不要你这条命,我要你脱了衣裳,躺在床上,给本殿侍寝,你行还是不行?”

  此话一出,坐在床上的人赶忙往后缩了缩,似乎担心端景耀真像方才那样。

  做些意味不明的事情。

  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断袖?

  定是他端景耀喝了酒来自己这里撒酒疯。

  见温时酌躲闪不及的样子,端景耀的脸色难看不少。

  给他侍寝,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轮到温时酌,倒成了他在嫌弃自己。

  想到这里,端景耀反倒起了别的心思,故意道,

  “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吗?让你陪本殿一夜,比让你死还要可怕?”

  士可杀不可辱。

  温时酌点头。

  说明了自己的不愿,

  “那再加上你那两个下人的命怎么样?今夜你若不主动脱了衣服伺候本殿,我现在就派人砍了他们两个的脑袋。”

  端景耀知道温时酌的命门在哪里,威胁起来得心应手。

  如愿以偿欣赏到这人微变的脸色。

  这就是温时酌。

  让他自己送死他可以眼都不眨就喝下穿肠烂肚的毒酒。

  但若是转而用他在乎的人作威胁,那效果可要好上不少。

  思及此,端景耀都有些嫉妒那两个小厮了。

  明明只是在平常不过的两个下人,却能拥有心甘情愿为他们牺牲一切的主子。

  鱼安易。

  这个名字突然跳到了端景耀的脑海里。

  那个赌徒的儿子。

  也是被温时酌收养长大的。

  如今那个孩子又在哪里?

  多大年纪了?

  端景耀向来喜欢斩草除根。

  只是这鱼安易应当也是温时酌在乎的人。

  既然已经跑了,那就先放在外面吧。

  就当是他对这人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赔罪。

  ...................................................

  端景耀回神。

  继续威胁床上的人。

  似乎今日不“逼良为娼”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温时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不知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单纯是为了戏耍他。

  可...

  “本殿只数三个数,三个数内,你若是不动,自有影卫会先一步动手。”

  端景耀神色严肃,不似作假。

  温时酌的心也揪了起来。

  抿了抿唇。

  无奈又疲惫。

  怎么这人总缠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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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闯进寝殿一通闹事就算了。

  如今..

  “三!”

  端景耀可不是什么好人,不给温时酌犹豫迟疑的时间。

  他性格霸道。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紧紧攥在手里。

  死也不放。

  “端景耀你等...”

  温时酌一时半会哪里接受的了,急切起身就想阻拦。

  端景耀半点不听,只冷漠地吐出一个数字,

  “二!”

  明明身上只着了单薄的寝衣。

  温时酌还是热出了汗,抬手扯住端景耀的袖子,想劝他放弃这个可怕的念头。

  “你贵为太子,若是这事传出去,势必会影响你登上皇位。”

  端景耀垂眸看了眼焦灼的人,懒散地掀起眼睫,又是一声,

  “一。”

  只剩一个数字了。

  若温时酌不能在端景耀喊出零之前做出决定,端景耀就真的会动手。

  毕竟这样看来,那两个小厮也不那么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就意味他可以生杀随意。

  反正他想要的只是眼前的人。

  别的全都杀掉好了。

  端景耀不是在威胁温时酌,而是在试探。

  一步步试探那两个小厮在他心中的地位。

  太子心眼小且善妒。

  不想看到温时酌惦记这么多人。

  把他们都杀了,应该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端景耀见温时酌迟迟不动,摇头,下最后通牒,

  “零。”

  “我脱!”

  两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分不清谁更快一些。

  端景耀话音未落,眼前就多了大片莹润瓷白的亮色。

  脱得倒是干脆。

  不过终究还是扭捏,只扯落了肩头的衣裳,就这样抬着头,披头散发的看向他。

  眸光还泛着水色。

  好生可怜。

  端景耀这样想。

  真像怡红院里被迫沦落风尘的大家闺秀。

  即使到了这种境地。

  也仍旧是脆弱的,楚楚可怜的。

  不带半分情色的意味。

  “我脱。”

  担心端景耀没听到,床上的人还重复了遍。

  红霞一路烧到耳根。

  还是羞涩的。

  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个熟读孔孟之道的书生,年纪也不小了。

  让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如杀了他。

  但为了保住自己的人。

  温时酌还是脱了。

  长发垂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端景耀自上往下看去,只能看到这人清俊的侧脸轮廓,还有线条柔美的细长脖颈。

  朝堂上好男色的大臣不少。

  偷摸在府上豢养男宠的事,端景耀也知道。

  之前他还嗤之以鼻。

  搞不懂行旱路有何趣味在。

  太子男色女色一律不进。

  如今看到这副景象,他似乎又有些明了。

  【ps:命苦的主波期末周五天六门考试,写文还卡手,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东西,不过有没有人心疼下这个圆?

  其实我觉得写的还不错哈哈?

  让我们恭祝太子殿下获得亲亲一枚?(虽然是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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