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婷婷！快别生气了好吗？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惹你生气了，奶奶向你道歉好吗？”老妈弓着腰站在一旁不停地跟婷婷道歉，那模样就像是过去旧社会里仆人给大户人家的公主小姐赔不是一样。
“别理我，我要去找妈妈！”婷婷依然像一只暴躁的斗鸡，对她奶奶的话根本置之不理，还一把推开了她向门口的方向大步走去。
周扬看见老妈已经急得手足无措，赶紧追了上去想要拉住婷婷，但几次去拉，几次都被婷婷甩手推了回来。
周扬看着老妈的背影，突然间发现老妈真的已经老了很多，背也驼了，纷乱的头发没有几根是黑的，脸和脖颈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干瘪而显得松松垮垮的。
“妈！别管她，让她走！”周扬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如此大声地说话，说出来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向周扬，老妈的表情是苦涩和焦虑，而女儿婷婷的表情则显得愤怒和玩世不恭。
“扬扬，你别说这样的话，他还是个孩子！”老妈很快就反应过来，赶忙制止了我的话，继续去拉婷婷。
婷婷见周扬的样子，又听了他说的话，青春期，身高、力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早已和普通成年相提并论，奶奶一个人哪是能轻易拉得住的，甚至她现在气头上，那力气大得更是吓人，她一甩手，老人家已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婷婷，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奶奶！”周扬立马跑过去一只手扶住老妈，一只手指着女儿婷婷吼道。
“我这样对她怎么了，你们都是我的敌人，你们不是我的亲人，我不需要你们，我要去找妈妈……”婷婷像发了疯一样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啪！”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周扬，突然间掴了一记耳光在女儿婷婷脸上。这是周扬平生第一次打女儿，打完他就后悔了。而此时女儿也呆愣当场，立即不哭不闹了，只是怔怔地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老爸周国庆，他也早已坐不住，快步走过来把周扬撞到一边，呵斥了一顿，这才过去拉住婷婷安稳。但此时婷婷已经完全失控，散乱着头发，脸也早已哭花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得高高低低，有的长有的短的，好在她爷爷周国庆平时说话比较少，说的话还都是婷婷比较爱听的，同时在孩子面前也有一丝陌生感和威严感，再加上她奶奶又是亲，又是抱的安慰，情绪倒是慢慢稳定了下来，倒也没有往外冲，只是父女两的冷战就此开启了。
苏建飞把周扬接到杨燕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那时已经是渣猫从周扬世界里消失的第几天了。渣猫的离开，和女儿的冷战让这几天的周扬心里都有些怅然若失，空落落的。总感觉生活中缺了点什么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到医院上班，他的手术已经被全部叫停，反倒是把小吴医生正式分到了他和小邓一组。
现在周扬、小吴、小邓他们这个三人组也算是，一、二、三线医生都齐了，只是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人多了，事儿少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小吴医生，一早上来上班，除了和周扬、小邓一起查个房，他就几乎没什么事儿可干了。小邓是一线医生，病人还是那些病人，而且还不时有别的组分流过来的病人，活自然和之前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周扬既然安排了门急诊，自然也算是有事可干，但是小吴却几乎只能干瞪眼了，因为他是二线，如果没有手术，小邓这边又不需要太多关注和操心，那他就真的白瞎了。
杨主任那边，本来接着前面那几波病人，要求做手术的虽然不少，但是自从周扬门急诊那边脱不了身之后，杨主任这边的胸腔镜也大有热度要降下来的趋势，更何况吴主任并不认同胸腔镜这边的手术，所以这也给整个工作链雪上加霜，甚至很多善于看风向的人也有意识地调整了工作方向。不要以为像临床科室这样的不会有人看风向，其实照样有，甚至可能一样的残酷。这种残酷不仅表现在技术的认同与不认同上，有时也可能会让很多病人错失很多更好、更科学、更适合的治疗方案和手段。
杨燕见到周扬吓了一跳：“周扬，你怎么了？遇到什么苦难了吗？”
“他是肾阳虚……”苏建飞立马补刀。
“啊？”一直专注在办公桌一份文件上杨燕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呃……你们女人家家的不懂！”苏建飞见杨燕和周扬，两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是开到空气里去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也有些不妥，毕竟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看起来也有些太微妙和诡异了，便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是不是掌握了他什么秘密？”这时杨燕却突然间像是突然通了电一样，饶有兴致地反复端详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你说呢……”苏建飞立刻也被杨燕的问题点燃。
“咱们说正事儿吧！”周扬给两个人泼了一盆冷水。
“还是老问题，欧盛伍在资金到位情况上，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利索，暂时全部到不了位也很正常，但是前期那部分，虽然已经划在项目统一的账上了，却也动不了！这就有点扯啊！这可是项目启动资金，要赶紧划到监管账户上去的，如果迟迟动不了，这个项目连立项都难了！”苏建飞和杨燕两人相互撇了撇嘴，对周扬扫兴行为“很不满”，苏建飞只好言归正传，开口把话题拉到正事儿上来。
“跟欧盛伍沟通过没有？”周扬并不理会他们两人的小动作，依然一本正经地追问。
“沟通过了，我去过，燕子也去了，但是……没用，人家就是不松口！”苏建飞继续说道，杨燕的脸上也浮现起一丝淡淡的忧虑。
“他的理由是什么？或者说他的条件是什么？”
“别理我，我要去找妈妈！”婷婷依然像一只暴躁的斗鸡，对她奶奶的话根本置之不理，还一把推开了她向门口的方向大步走去。
周扬看见老妈已经急得手足无措，赶紧追了上去想要拉住婷婷，但几次去拉，几次都被婷婷甩手推了回来。
周扬看着老妈的背影，突然间发现老妈真的已经老了很多，背也驼了，纷乱的头发没有几根是黑的，脸和脖颈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干瘪而显得松松垮垮的。
“妈！别管她，让她走！”周扬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如此大声地说话，说出来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向周扬，老妈的表情是苦涩和焦虑，而女儿婷婷的表情则显得愤怒和玩世不恭。
“扬扬，你别说这样的话，他还是个孩子！”老妈很快就反应过来，赶忙制止了我的话，继续去拉婷婷。
婷婷见周扬的样子，又听了他说的话，青春期，身高、力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早已和普通成年相提并论，奶奶一个人哪是能轻易拉得住的，甚至她现在气头上，那力气大得更是吓人，她一甩手，老人家已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婷婷，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奶奶！”周扬立马跑过去一只手扶住老妈，一只手指着女儿婷婷吼道。
“我这样对她怎么了，你们都是我的敌人，你们不是我的亲人，我不需要你们，我要去找妈妈……”婷婷像发了疯一样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啪！”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周扬，突然间掴了一记耳光在女儿婷婷脸上。这是周扬平生第一次打女儿，打完他就后悔了。而此时女儿也呆愣当场，立即不哭不闹了，只是怔怔地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老爸周国庆，他也早已坐不住，快步走过来把周扬撞到一边，呵斥了一顿，这才过去拉住婷婷安稳。但此时婷婷已经完全失控，散乱着头发，脸也早已哭花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得高高低低，有的长有的短的，好在她爷爷周国庆平时说话比较少，说的话还都是婷婷比较爱听的，同时在孩子面前也有一丝陌生感和威严感，再加上她奶奶又是亲，又是抱的安慰，情绪倒是慢慢稳定了下来，倒也没有往外冲，只是父女两的冷战就此开启了。
苏建飞把周扬接到杨燕办公室的时候，不知道那时已经是渣猫从周扬世界里消失的第几天了。渣猫的离开，和女儿的冷战让这几天的周扬心里都有些怅然若失，空落落的。总感觉生活中缺了点什么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到医院上班，他的手术已经被全部叫停，反倒是把小吴医生正式分到了他和小邓一组。
现在周扬、小吴、小邓他们这个三人组也算是，一、二、三线医生都齐了，只是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人多了，事儿少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小吴医生，一早上来上班，除了和周扬、小邓一起查个房，他就几乎没什么事儿可干了。小邓是一线医生，病人还是那些病人，而且还不时有别的组分流过来的病人，活自然和之前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周扬既然安排了门急诊，自然也算是有事可干，但是小吴却几乎只能干瞪眼了，因为他是二线，如果没有手术，小邓这边又不需要太多关注和操心，那他就真的白瞎了。
杨主任那边，本来接着前面那几波病人，要求做手术的虽然不少，但是自从周扬门急诊那边脱不了身之后，杨主任这边的胸腔镜也大有热度要降下来的趋势，更何况吴主任并不认同胸腔镜这边的手术，所以这也给整个工作链雪上加霜，甚至很多善于看风向的人也有意识地调整了工作方向。不要以为像临床科室这样的不会有人看风向，其实照样有，甚至可能一样的残酷。这种残酷不仅表现在技术的认同与不认同上，有时也可能会让很多病人错失很多更好、更科学、更适合的治疗方案和手段。
杨燕见到周扬吓了一跳：“周扬，你怎么了？遇到什么苦难了吗？”
“他是肾阳虚……”苏建飞立马补刀。
“啊？”一直专注在办公桌一份文件上杨燕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呃……你们女人家家的不懂！”苏建飞见杨燕和周扬，两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是开到空气里去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也有些不妥，毕竟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看起来也有些太微妙和诡异了，便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是不是掌握了他什么秘密？”这时杨燕却突然间像是突然通了电一样，饶有兴致地反复端详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你说呢……”苏建飞立刻也被杨燕的问题点燃。
“咱们说正事儿吧！”周扬给两个人泼了一盆冷水。
“还是老问题，欧盛伍在资金到位情况上，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利索，暂时全部到不了位也很正常，但是前期那部分，虽然已经划在项目统一的账上了，却也动不了！这就有点扯啊！这可是项目启动资金，要赶紧划到监管账户上去的，如果迟迟动不了，这个项目连立项都难了！”苏建飞和杨燕两人相互撇了撇嘴，对周扬扫兴行为“很不满”，苏建飞只好言归正传，开口把话题拉到正事儿上来。
“跟欧盛伍沟通过没有？”周扬并不理会他们两人的小动作，依然一本正经地追问。
“沟通过了，我去过，燕子也去了，但是……没用，人家就是不松口！”苏建飞继续说道，杨燕的脸上也浮现起一丝淡淡的忧虑。
“他的理由是什么？或者说他的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