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夜静人不静-《乡村荒唐事儿》

  王大花一个班上得五味杂陈,头晕眼花。

  那一堆的账本,让她生无可恋。

  可是她的靳大哥她找半天也没看到。

  听邻居大婶说根本不是什么老板,就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跑业务的。

  只不过是因为庆老板像唱戏里面的那种,这不,把她爹提溜出去了不是?

  倒是萧敬天来到沙场如鱼得水,跟着邻居大婶和狗玩很是惬意。

  “敬天,婶子教你,要是再有男人去你家,不管是靳东来还是那个小白脸,你都赶走知道不?”

  萧敬天是邻居大婶看着长大的,虽不是亲生,却也是心疼。

  更何况邻居大婶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为什么?送糖的。”萧敬天表示不愿意。

  “傻瓜,糖重要还是床重要?”

  邻居大婶看着这个吃货,恨铁不成钢地问道。

  “糖重要。”萧敬天说着掏出一个大白兔,麻利地去了糖纸,放进嘴里,咀嚼的很是香甜。

  “你奶奶个孙!那,不打架。来了男人你不看蚂蚁就跟着他们坐床上行不?”邻居大婶无奈问道。

  “好。”

  虽然萧敬天点了头,邻居大婶还是愁得自己嘀咕一句:“算了,我多看着点吧。”

  王大花一个班上得晕头晕脑,和萧敬天到家,一边做饭一边嘴里咒骂。

  吃晚饭时候,王大花小心地问公公道:“爹,村里的会计好做还是厂子里会计好做?”

  “都一样。专业的东西,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嘛。怎么了?上班不顺心?”萧千里关心地问道。

  “没有,刚上班不习惯呢。”

  王大花不知道跟自己公公怎么解释上班的尴尬。

  特别一下午也没有看到她的靳大哥。

  老庆说靳老板有事临时出去了,业务不懂可以问他或者诸葛会计。

  她把账本翻得像看天书一样,她啥也看不懂。

  换句话说,她都不知道该问诸葛会计什么!

  习惯不习惯,萧千里无所谓。

  靳东来敢对王大花下手,王大花踢跳的想要离婚。

  他萧千里就要站起来扞卫这一个残缺的家庭了!

  吃过晚饭后,萧千里照旧笑着问道:“敬天今晚去哪个屋睡?”

  “我和爹睡。”萧敬天很是干脆说道。

  萧千里疑惑地看一眼王大花?

  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背后给傻儿子下蛊了?

  人生在世,食色性也!

  老祖宗的话也不听了?

  王大花听到萧敬天去公公屋里,想到上午这个傻种不愿意的霸王硬上弓。

  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硬?难道真的就是那种闷骚女人?

  心思流转间,就看到公公的眼神瞟了过来。

  王大花咳嗽几下,收拾碗筷去洗了。

  萧千里看看儿子样子,低声问道:“还喝糖水吗?”

  “不喝。”萧敬天很是嫌弃地说道。

  说完兜里掏出个白兔糖去吃。

  什么意思?这大白兔糖闹的?

  “还想造娃娃不?”萧千里再次小声问自己的傻憨儿子。

  “不,疼死了。”

  萧敬天摸摸自己旧伤未除,又添新伤的脖子和脸。

  一下子站起来惊慌说道:“睡觉去了。”

  在萧千里的目瞪口呆里躲避瘟神般地跑进他的房间。

  萧千里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饭桌。

  忙了好几天,也该够了吧?

  王大花收拾好厨房回到自己房间。

  萧敬天没有来烦她,但是躺下去后,翻来覆去的却总是睡不着。

  她的靳大哥就算是个业务员,她也是不嫌弃的。

  今天一天的坐着暖板凳,让她明白,会计不是会打算盘就行的!

  没有本事,给你个大馒头,你也是啃不动的!

  她突然有一种只要靳东来愿意,她就嫁他的冲动!

  第一次,她的心里非常渴望想见到靳东来,她要告诉他,她干不了这个会计。

  明天她要看看沙场还有什么适合她的工作,她要换个工种。

  王大花在思念她的靳大哥时!

  靳东来和老庆两个人趴在按摩床上,被小妹专业踩背。

  “老靳明天回市里忙你的去。”老庆呵呵一阵坏笑。

  “你别为难她了,让她光开票吧行不?”靳东来瞪一眼老庆说道。

  “不行,让她自己提出来干不了!老靳我劝你放手吧,你看她爹那样子,教育不出来啥好闺女。”

  “咋得?还不能出淤泥而不染了?我喜欢她那羞羞的样子,我在等她离开那个傻种,立马给她县城安个家。”

  老庆听了鼻子嗤一下,很是不屑地提醒说道:“大局为重,你别烂桃花影响了场子……”

  剩下的话,老庆没有说出来。

  靳东来笑着说道:“放心,有分寸。”

  说完,笑着对踩背的妹子说声下来。

  直起身坐起来,“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小妹的臀上,很是邪恶的笑了。

  ……

  在这夜静人不静的夜晚。

  老布袋心事惴惴地来到了花蝴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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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是黑着的。

  他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还是原来的暗号: 两短三长。

  暗号没错!

  但是,门却没有像前两天一样,啪地打开。

  然后一个火辣辣的拥抱,娇嗲嗲地说句:“死鬼,才来?想死你了!”

  甚至,屋里的灯,也没有亮起。

  睡着了?

  老布袋再次把暗号敲响: 两短三长。

  屋里依然没有动静。

  老布袋不死心地走到窗子前,轻轻地敲了几下玻璃: 两短三长。

  在依然没有动静的情况下,老布袋轻轻呼唤:“蝴蝶,是我,开门。”

  花蝴蝶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黑洞洞的房间。

  沙场的事她听说了。

  老布袋和大孬作弊的事她也听说了。

  村子里有说是村长做的局下的套,也有说王大孬和老布袋两个人见财起意,还有人说是庆老板卧薪尝胆,选拔忠臣……

  不管是什么,花蝴蝶白天去沙场偷偷看了。

  那门岗一溜水的精装小伙子,统一制服。

  听说沙场以后要搞军事化管理,有的村民还说军事化管理还要扔手榴弹拼刺刀呢……

  反正村里人很兴奋……

  特别是,老布袋都被赶出来了!

  不管别人咋样,花蝴蝶知道,她去沙场看门岗的事也铁定是黄了!

  既然又回到了原点,那老布袋进屋的待遇也只好降降了。

  听到老布袋窗子呼叫,她懒懒下床,灯也没开,淡淡说道:“啥事。乏了想睡呢。”

  “你开门,我进去跟你说。”老布袋轻轻说道。

  “赶紧准备彩礼吧,我做梦都梦到孩子来了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闺女说了,我过几天就上班去。”老布袋很有把握说道。

  “我睡了。”

  在老布袋痴痴的等待里,花蝴蝶的房间里再无动静……

  这人鬼殊途的寂静夜里!

  谁为钱而动情?

  谁又,为情所动心?

  又或者,谁,只是荷尔蒙动了而已!

  是人是鬼,拉出来太阳下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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