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入局-《争渡:一片神鸦社鼓》

  第二天一早,我倍感心虚…

  在楼下吃饭的时候,我看着这一桌子人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左左,你今天去干嘛啊?”倪航突然看过来,问道。

  “啊…我…我去…”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最好快点说,你10点的车,一会晚了。”

  我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对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双手合十举于头顶,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只是这个副本,我真的有我的一些小事要做。”

  “《狐嫁女》那个?”班长说的肯定,“今天早上那个论坛我也看了,诡图的信息是从个人账号传出来的,不是官方账号。有很大的概率是想要引人入局,你确定你要进这个?”

  “这个消息虽然我也不能很确定,但是有60%的概率是真的。”

  “左左,你怎么知道的?”苏于探究的看着我。

  我望向她的眼神有一时刻的无助,解开了手上的绑带,里面深红色的血丝游走在我的皮肤表层。

  “因为这个,我之前在下界的时候遇到了一批阴货,之前因为贪玩,好奇拿了里面的一根簪子,那个簪子上有很多寄生虫,

  之后,我的身体就变成了这样,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鬼市,在鬼市又见到了一模一样的簪子,还遇到了一个野郎中,他告诉我,这根簪子由来就是那个狐嫁女。

  没有办法,毕竟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安全起见,我还是下去一趟吧!”

  “原来是这样!”倪航看着我手臂上的东西皱了皱眉,沉声说,“你应该早点说出来,这样,这一局我们可以大家一起去。”

  “就是就是!”苏于也附和道。

  “没办法,那个时候票数已经不多了,

  不过你们别担心,诡图的消息也散布的很好,上门的人很多,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出事的!”

  班长站起身来,“我现在想办法给你搞一张纸条?”

  我连忙拉住他,“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跟那个野郎中拉了一伙,他手上不缺纸条。”

  一直在默默吃饭的花玲打断了我们,“我有纸条!”

  众人脸上划过一抹惊色,我更是,“你怎么会有这个副本的纸条?”

  花玲柔和的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有这个纸条呀,我忘了跟你们说了,其实三天前我就买了这个副本的票。”

  “啊!你为什么要买这个票?”莫寻疑惑道。

  “因为三天前这个看起来就是个很简单的副本,而且那个时候也有人买,我以为人数很多,就顺道买了。

  那个网页是后面才发的信息,我当时已经买了!”花玲无奈耸耸肩。

  “所以,左左,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我有些无奈,千方百计想要把你们摘出去,世事难料啊!

  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我的背包里还放着那个画册和笔记本。

  画册我还没用过,这次就当实验了,我把樱花簪放好,

  笔记本的内容并没有更新,不过有预感这次的副本也会跟那个道士有关。

  倪航敲门进来,递给我一支毛笔。“这个是诡器,它具体的作用我还没有试出来,要不你这回就帮我试试吧!”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他,无语道:“哥啊!我到下面是去拼命的,你把一个不确定的东西交给我?”

  倪航认真的点头道:“你不刚好要入局嘛,都一样!”

  无奈接过,在手上掂量几下,还挺沉,这只笔,笔杆较粗,造型简朴,也没有刻有什么字迹。

  “你直接放进你的包里就好,这玩意儿不会漏墨的。”说着他拿过我的包,撑开让我放进去。

  看到里面的樱花簪,刚想上手去碰,就被我拦了手,“哥,这上面有毒,你最好别碰!”

  “你这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全是书吗?你到下面去看书啊?”

  “不是,就是一本画册和一个笔记本。都是诡器。”

  “欧…那这簪子?”

  “就是把我害成这样的那只簪子!”

  “得!还给你吧!”他将包递给我,拍了拍手。

  出门,恰好看见,班长和苏于从花玲的房间出来,我立刻佯装生气的说:“班长,你偏心,你给她不给我!”

  苏于立刻向着班长说话,“你可别闹啊,倪航肯定把什么好的都给你了!而且我跟班长的这一件诡器,肯定比不上倪航跟莫寻的那一件。”

  楼下的莫寻有些怨气撇嘴看我,“对,拼死拼活带出来的,竟然被你占了便宜。”

  我笑着跑下去,挡在他的游戏屏幕面前,他气的想捶我,我上去挑了挑他的下巴,“姐姐下去给你,拿几件好东西上来。”

  在他跳起来捶我的那一刹那,我就跑开了。花玲笑着在后面慢慢走。

  ……

  到了车站,

  楼欢随意的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唐五摘了面具,他的眼睛是被烫伤的,伤痕看起来很长时间了。

  两人显眼的很,

  花玲注意到我的脚步,也明白我说的一伙,就是眼前这两个人了,

  毕竟这两个人算是整个火车站最显眼的组合了一个身材高挑,一张脸魅惑众生,而另一个则是有些惊悚了,就像左秋说的,确实很像野郎中。

  更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乞丐郎中,虽然长得恐怖,但很明显,他的医术很好。

  缓步靠近他们,

  楼欢笑着冲我们打招呼,“哈喽啊!宝宝,还有美女姐姐!”

  “我听到了什么?宝宝?”对上花玲八卦的眼神,“副队,知道嘛?他得多吃味啊!”

  “不是,他胡扯的,平常就喜欢犯贱。”

  这种解释显得苍白无味,我只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五个字,“我懂,我都懂!”

  还好长笑来了,断了这场闹剧,“诸位,来的挺早啊!”

  花玲凑近我小声道:“这个小孩是谁?”

  “天下客的主人!来给我们送纸条的!”

  花玲看着自己眼前的四个人,总觉得没有一个简单的。

  能让天下客的主人亲自送纸条,敢问哪个角色敢这么干,她眼前就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