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希望我能成为你的良药-《我的夫君是条傲娇大黑龙》

  薄从怀坐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害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我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心里还是涌上一股暖流,“你怎么了,这么紧张?”

  薄从怀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还不是你吓的,你看看从我找到你的这几年,被你吓了几次了。”

  我刚想开口狡辩,薄从怀的俊脸突然靠近,呼吸就在咫尺之间。

  我瞬间屏住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薄从怀瞪着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脸上有几分受伤的神情,像一只委屈的小狗,

  “诉诉,我要求补偿。”

  我的耳根瞬间染上红晕,而且这片晚霞似乎有要顺着爬到我面颊的趋势。

  我张了张嘴,说话有些磕巴,“你...你...你要什么...补偿啊...”

  薄从怀眼眸向下,十分自然地盯着我的唇,一言不发。

  “我...”,我刚说出一个字,他突然向前,轻轻吻住我的唇。

  他身上的雪松香味霸道地窜入我的鼻端,扯断了我整根神经。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直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因为动情而不自觉微皱的墨眉。

  我看得专心,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眸,直到他的手覆上了我的眼。

  眼前一片漆黑,周围一片寂静,我只能感受着唇畔传来的柔软和试探的侵略。

  薄从怀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下意识地“嘶”了一声,就听他轻笑道,

  “诉诉,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我趁机抬手推在他的胸口,他用空闲的一只手握上我的手腕,轻轻一握,更像是随意地搭在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手腕处的骨镯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向上,抵在手腕手掌相连处,带着灼人的体温。

  我微微偏头,躲开他的唇,急切地开口,声音竟然是出乎意料地轻柔,带着羞涩的沙哑,“阿...阿怀。”

  薄从怀的吻落在我的唇角,似乎有些不满足,动作稍停了一瞬,

  “我在,我永远在。”

  我的心头一暖,薄从怀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向上带,代替了他捂着我的眼的那只手。

  他的手从衣摆下探进来,所触碰到的肌肤开始染上温度,一度烧毁了我全部的理智。

  薄从怀的唇贴着我的下巴,我挪开手,环抱住他的头,“阿怀。”

  薄从怀的手指描绘着我的锁骨,“诉诉”,他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他的额头亲昵地贴着我的面颊,

  “要一直这样叫我。”

  我的手搂住他的脖子,柔顺的发穿过我的指尖,“嗯,阿怀!”

  薄从怀一点我的鼻尖,笑得很可爱,“嗯,真乖!”

  薄从怀隔着衣服覆上我胸口的伤疤,手指轻柔地抚摸,“一定很疼。”

  我向下看他,伸手去摸他的手,“已经不疼了。”

  薄从怀虔诚地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再抬头时,面上有几分邪气。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脱离他的魔掌向床内逃,却被他机敏地拉住。

  褪去湿气的双眸闪着危险的光,他瞬间从可怜兮兮摆尾的小狗进化成了野心勃勃蛰伏的野狼。

  我半撑着身子,看着薄从怀一路向上靠近,在我面前不远处停住,垂眸看着扣在我腰际的他的手,

  “诉诉,已经不疼了是吗?”

  我尴尬地讪笑,“疼,疼。”

  薄从怀看着我的胸口,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邪魅,“疼吗?我替你揉揉。”

  “阿怀……”,我想要曲起腿却被他挡住,

  我感觉有一簇火从他的掌心开始蔓延至全身各处。

  薄从怀抬起眼皮,瞄了我一眼,抬起食指竖在唇边,

  “嘘,病人要好好听医生的。”

  他的一侧耳朵贴在我胸口的皮肤上。

  白皙的皮肤,发红的耳尖,浅褐色的伤疤,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他突然轻笑一声,“诉诉,你的心跳好快。”

  我看着他飘逸柔顺的长发,中间衬托着鲜红欲滴的耳朵,

  “医生不可以色诱病人,这是从医准则。”

  薄从怀又笑,笑着离开,笑着将额头贴近我的眉心,

  “医者不可自医,还好,我遇到了自己的良药。”

  我被他哄得十分羞涩,向后缩了缩,“那我的药呢,薄医生?”

  薄从怀凑上来亲上我的唇,“希望我能成为你的良药。”

  天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我竟然毫无意识。

  薄从怀带着我坠入到一片欢愉的乐海,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我身下压着屋内床榻上铺着的浅粉色被褥,浑身裹着一层薄汗,无意识地轻叫出声,“阿怀。”

  薄从怀从我身下探过身子,手肘撑在我脑袋两侧。

  他的身上也是一层汗,肌肉亮晶晶的好看。

  我眯着眼睛看他,视线有些模糊,说不清是因为困意还是爽感。

  薄从怀看着我,突然勾起唇角开始笑,鼻尖轻轻贴着我的鼻尖,我听到他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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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废物。”

  我仰着头,呼出一口气,“好累。”

  薄从怀的手指缓慢地摸过我的额心鬓角,最后揉搓着我的耳垂,用明知故问的语气说道,

  “奇怪,明明灵力都恢复了,怎么体力还是这样差?”

  我想拍开他的手,但是却没有力气,“谁像你……”

  薄从怀顺势偏头,朱唇轻启,轻轻咬住我的指尖,“天赋异禀?”

  与此同时,我的意识如同沉入海中,起起伏伏。

  体内仿佛有一股气泡开始发酵,越出水面,爆开,再鼓出一个,爆开。

  我压着嗓子,同时手指按住他的一侧肩膀,“阿怀……”

  “嗯嗯”,薄从怀松开口,“我在呢。”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薄从怀面颊绯红,撤下一只手,贴着我的腿,轻轻一带,

  “什么都不要想,享受你的感受。”

  我的指尖在他身上发了白,身上却是烫的可怕。

  我很怕会与他一起燃尽所有的意识,再也无法从这片海中离开。

  薄从怀揉着我的腿,手指加了几分力气,带着几分惩戒的语气柔声警告道,

  “诉诉,不专心。”

  “薄从怀,几个点了?”

  薄从怀不太高兴地停了停,俯下身子。

  他的发丝凌乱着刮过我的皮肤,引起一片酥麻,

  “称呼不对。”

  我长叹一口气,紊乱的呼吸之间吐出回答,轻飘如丝,“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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