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路遇危险-《穿越之女子也可以拜相封侯》

  “时姐姐!”

  林逸羽红着眼,捡起地上的断刀,朝着那叛军扑过去,一刀砍在他的腿上叛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可剩下的四个叛军很快围了上来,刀光朝着两人劈过来。

  时晚夏扶着墙,手里的短刀都快握不住了,胳膊上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滴,后背的伤口更是疼得她几乎站不住。

  她看着林逸羽被两个叛军缠住,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疼。

  “别打他!冲我来!”

  她朝着叛军喊,举起短刀,朝着其中一个叛军冲过去。

  可她哪里是对手,那叛军一脚就把她踹倒在地,短刀掉在旁边,她摔在地上,后背的伤口狠狠撞在青石板上,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时姐姐!”

  林逸羽想冲过来救她,却被两个叛军死死按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领头的叛军冷笑一声,用刀指着时晚夏:“小子,你不是挺能打的吗?再动一下,我就宰了这丫头!”

  林逸羽僵住了,脖子上的刀划破了皮肤,渗出血来。

  他看着地上的时晚夏,脸色苍白得像纸,胳膊和后背都在流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时姐姐,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时晚夏撑着胳膊想站起来,却又摔了下去,她看着林逸羽,声音沙哑:“小羽,我不能丢下你……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回家……一起带崔大哥出去……”

  “呵,还想出去?”

  领头的叛军蹲下身,用刀挑起时晚夏的下巴。

  “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了!雷将军说了,凡是跟崔知浩有关的,都得死!”

  刀光在眼前晃着,时晚夏却不怕了,她看着林逸羽,嘴角扯出一丝笑:“小羽,能跟你一起……不亏……”

  林逸羽看着她的笑,心都碎了,他猛地挣扎起来,朝着叛军吼:“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无辜?”

  叛军嗤笑。

  “跟朝廷的人混在一起,就不是无辜的!”说着,他举起刀,就要朝着时晚夏砍下去。

  时晚夏闭上眼,心里想着崔知浩还在城隍庙等着他们,想着林逸羽刚才推她走的样子,想着他们还没把布防图交给援军……

  她不甘心,可后背的疼和胳膊的疼让她连动都动不了。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人喊着“朝廷援军到了!”

  叛军愣了一下,领头的骂了句“晦气”,又看了看地上的时晚夏和被按住的林逸羽,咬牙道:“先带他们走!回去交给雷将军!”

  两个叛军架起时晚夏,另外两个押着林逸羽,朝着大牢的方向走。

  时晚夏被架着,脚几乎沾不到地,后背的伤口被扯得更疼了,她看着林逸羽被押在前面,胳膊上的血一路滴着,心里疼得说不出话。

  “小羽……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她小声说,眼泪掉在地上,混着血,晕成一片。

  林逸羽回头看她,脸色苍白,却还是扯出一丝笑:“时姐姐,不怪你……能跟你一起……我也不亏……”

  两人被叛军押着,朝着大牢走去,巷子里的血痕一路延伸,像一条绝望的红线。

  而城隍庙的烛火,还在孤零零地燃着,草堆里的崔知浩还在昏迷,他不知道,自己最在意的两个人,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

  风更冷了,吹得巷子里的落叶打着转,像是在为这对生死与共的身影,唱着一首绝望的歌。

  叛军的马蹄声刚消失在巷尾,时晚夏被架着的胳膊还在发疼,后背的伤口像被火燎似的,眼前突然晃过两道黑影。

  不是叛军,是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猫着腰从柴房后面钻出来,动作又急又慌,却透着股熟悉的劲儿。

  “时大人!快过来!”

  是张历的声音!时晚夏心里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张历就已经冲过来,一把推开架着她的叛军余孽(刚才领头的带了大部队走,只留了两个小兵押后)。

  他娘子王氏也不含糊,抄起墙角的断棍,朝着押着林逸羽的小兵后脑勺砸过去,“咚”的一声,那小兵直挺挺地倒了。

  “别愣着!快走!”

  张历一把架住时晚夏的胳膊,王氏扶着软得快站不住的林逸羽,四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城隍庙方向跑。

  时晚夏半边身子都靠在张历身上,能感觉到他后背的汗湿了粗布,还听见他喘着粗气说:“俺们早就跟着了,看见你俩被抓,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等叛军走散了才敢动手……”

  时晚夏嗓子发紧,想说谢谢,却疼得连气都喘不匀,只能攥着张历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她知道,张历就是个普通百姓,以前在楚州城卖菜,崔知浩还帮过他抢回被地痞抢走的菜筐,他这是在拿命救自己。

  一路躲着巡逻的叛军,好不容易蹭回城隍庙,推开门的瞬间,时晚夏就看见供桌旁的蜡烛还燃着,崔知浩还躺在草堆里,脸色比早上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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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想走过去,腿一软就往下滑,张历眼疾手快扶住她:“时大人你别动,俺娘子会包扎,俺回家拿吃的和伤药——家里藏了些金疮药,是俺去年摔断腿时剩下的,还有两个窝窝头,都给你们拿来。”

  王氏已经扶着林逸羽躺在另一堆草上,她摸出怀里的粗布帕子,擦了擦林逸羽胳膊上的血,抬头对张历说:“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别被叛军瞅见。”

  张历应了声,转身就往庙外跑,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王氏蹲到时晚夏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她后背的破布,看见那道还在渗血的箭伤时,倒抽一口冷气:“我的天,这伤这么重……”

  她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些褐色的药粉,“这是俺家传的止血药,有点疼,时大人你忍着点。”

  药粉撒上去的瞬间,时晚夏疼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没哼一声——她看着王氏给林逸羽清理胳膊上的刀伤,看着草堆里昏迷的崔知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倒下,他们还等着自己照顾。

  没等多久,张历就跑回来了,怀里揣着两个凉透的窝窝头,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药瓶、干净的布条,还有一小罐米汤。

  “俺跑了两趟,怕一次拿太多被盯上,”

  他把东西放在供桌上,擦了擦汗,“俺还听巷口的叛军说,朝廷的援军好像快到了,就是不知道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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