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适可而止-《HP黑魔王的幼驯染也要当卷王》

  里德尔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凶了,那对刚冒出来的猫耳像是被主人的怒火烫到,“唰”地一声,竖得笔直,耳尖绷紧,绒毛根根竖起。他蓦然地睁开眼,却偏被头顶那对毛茸茸的东西中和了大半戾气,显得有点滑稽的恼羞成怒。

  “妮娅。”他咬着牙开口,声音里憋着股含蓄的恼怒,“适可而止。”

  少女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往前凑了凑,指尖几乎要碰到水面:“尾巴呢?就看一眼,看完我就……”

  话没说完,水里忽然“哗啦”一声响。里德尔不知何时站直了身体,原本搭在裤腰上的手猛地收紧,下一秒,那条黑色长裤就被他利落地扯了下来,动作极快,却又在落地前刻意偏了偏角度,恰好遮住了该遮的地方,只剩下流畅紧实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暴露在水汽里。

  ……妮娅眨了眨眼,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又落回他脸上,眼神坦坦荡荡,甚至还带着点“就这”的淡漠。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捞过旁边搭着的浴巾,胡乱缠在腰间,遮住那片肌肤。

  ……梅林,随便什么人都好,告诉他为什么会这样。

  里德尔咬牙切齿地想。他精心准备的一出戏,对方根本没入戏。

  “看够了?”他视线别开,不敢再看她那双纯粹得过分的眼睛。

  妮娅反而笑了,拍了拍水面:“快点下来啊,水要凉了。”

  里德尔深吸一口气,抬脚跨进浴池,温水漫过腰际时,他才稍微松了点劲。可还没等他站稳,身边的少女就像只敏捷的狐狸,忽然凑了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头顶的猫耳。

  他身上还有几分少年感,当然有。他身形清瘦,皮肤没什么肉感的贴在清晰分明的骨相上。只是肤色比常人苍白大多,身上的阴郁大过了少年感。

  微长的黑色湿发贴在脖颈上,被她微热的双手理至耳后。随后手腕一转,又熟练的撸上了耳根。

  这不一样,和当猫时的感触完全不同。

  更麻,更难以舒解。

  “放开。”他闷声说,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戾气,反而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

  她偏不听,指尖顺着绒毛轻轻捋下去,从耳根到耳尖,反复几次,眼看着那对黑色的猫耳从紧绷到慢慢耷拉下来,像被顺毛顺服了似的。

  她正玩得兴起,顷刻感觉眼前一暗。里德尔不知何时倾过身,伸手捞起一大捧泡沫,不等她反应,就按在了她的头顶。

  “你……”妮娅愣了愣,抬手一摸,摸到两个圆滚滚的泡沫球,还带着点湿软的触感。

  里德尔看着她头顶那对歪歪扭扭的“狐狸耳朵”,嘴角终于勾起一点极淡的弧度,眼神里却还带着点没散去的羞恼:“这样才般配。”

  “般配什么?”妮娅挑眉,伸手想去抹掉泡沫,却被他按住手腕。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一只爱捣乱的小狐狸,”他垂眸看着她,唇角往前贴了贴,“回答了这么多问题,还被你玩弄这么久,没什么奖励吗?”

  “主人。”

  水面与呼吸交渡着热气。塞壬这时出了手,顺着人鱼线向下抚。

  她也没什么坏心思,单纯看他急切的样子手掌心痒。

  任谁被掐住命根,或者说拿捏把柄,也会像他一样,身体颤抖的弓起腰,手指扭曲的扶住浴池的边缘。

  而里德尔境况更糟一些,他头上猫耳,腰缠黑尾,心如擂鼓。这是他所希望的,却是在意料之外的。

  他拧起眉,试图转移注意力,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放任自流地让快感引着自己在洋流面上漂流了一会,又突然吸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是处于下风的表现。

  觉得自己丢脸。

  现在思考对他来说比统治巫师世界还要更艰难些,更别提控制自己,不要挺腰。

  ……

  饶是里德尔紧紧咬着牙关,还是遗露出一声闷哼。

  妮娅的视线盯着他,打着盯他反应嘲笑他的坏主意,他却像懦夫一样偏开头。

  如果现在与她对视,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里德尔拒绝溃不成军。他痉挛地勾了勾指节,只勾的水面荡起层层波纹,荡荡漾到少女的锁骨前,隐没的止住前行轨迹。

  他呼吸急促,没有办法控制,想蹭她脖子上的动脉,想亲想啃她雪白的皮肤……该死!他就不应该答应她什么变身阿尼玛格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尾巴又痒又涨,耳朵晃来晃去,一切都被摆在了明面上,傻子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耳朵就算了。他一定要克制自己。但尾巴可以,可以直接缠上她。

  妮娅措不及防的长尾绊得踉跄一步,用脚尖点地才稳住泡沫下的重心,忍不住瞪他一眼。却发现他偏着脑袋。只留下通红的耳根和脖颈上的皮肤对着她。那尾巴带着水的凉意,绒毛却软得惊人,缠着她的手,扫过她的小腹。

  “怎么不看我了?”她故意放缓的不止声音,“刚才问奖励的时候不是挺有气势的?

  “妮娅……”他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没了平日的冷静,只剩下点狼狈的喑哑,“别……别说话了。”

  他们都清楚她的玩心重。残忍地留一个人狼狈可怜的陷入潮浪中。

  她掌心越来越烫。……直到水面被染脏。

  她没再看里德尔一眼,转身踩着池壁边缘利落地上了岸,浴巾被她随手扯过来裹住身体。

  “毫无自制力的猫,”她侧过脸,敷衍地笑了笑,“还是绝育了好,你说呢?”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声响。

  里德尔僵在水里,头顶的猫耳蔫蔫地耷拉着,腰后的尾巴也松垮垮地垂在水中,失控的红还在皮肤上,面孔却一下子苍白下来。

  “青少年,”她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她抬手将湿漉漉的发丝别到耳后,“你能一个人处理好这一切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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