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拒绝当种马男主白月光后我养了只小狼狗55-《快穿:当深情男配拿了爽文剧本》

  江叙的下一个动作更是让商行止惊慌失措到 整个人都傻住了,甚至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喘,呼吸更加急促。

  “你会么?”江叙垂眼打量被自己轻轻触碰的地方。

  只是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少年就给出了热情的回馈,真是生涩到不行。

  会……会什么?

  商行止觉得他的脑子又转不动了,全身的观感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脉搏热情跳动,他好像听不见别的声音了,也不知道是毒性翻涌得更厉害,还是他自己因为江叙……

  那样矜贵高洁的少主,怎么能,怎么能……

  他自己都不曾抚慰过自己什么,他已是成人,理论上的东西就算没做过,也知晓该怎么做。

  这种事怎么做都行,就是不能是江叙来做。

  太不合适,也太不像话,他是江叙的护卫,怎么能让江叙来帮他纾解?

  更重要的是,要是真做了,他之后该怎么面对江叙?

  该怎么在江家……

  “嗯……”

  热,太热了。

  像是有一把火在浑身游走,他又不太能思考了。

  “这种蛇毒不抒发出来你会死的,人命关天,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这样吗?”

  江叙清冷的语调落入耳中,商行止听进去了,又没完全听进去。

  他这会就一个念头,有些东西,他已经克制不住了。

  莲香,很好闻。

  商行止无意识地偏头循着香味更多的地方蹭去,触到的微凉体温让他觉得舒服,忍不住喟叹一声,又蹭了蹭。

  “你这样的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江叙说。

  少年对这句话并没给出反应,像刚出生的小狗在寻找……

  耳边有人在说话,说得是什么?听不懂,不重要,他现在就想,就想……

  如玉白皙的修长指尖不紧不慢地挑开了最后一层衣襟。

  “嘶……”

  凉,但是很舒服。

  商行止闭上眼睛,紧皱着眉感受那从未有过的,几乎能要命的陌生触感。

  【马赛克,呵呵呵呵呵……】

  【真服了!这是打马赛克的时候吗?】

  【@柿子,你出来,你现在就给我出来,我要跟你单挑,没开玩笑。微笑jpg】

  江叙考虑到商行止的年纪和生涩,遵从着循序渐进的节奏,没有让他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就涉及太多。

  而且,食髓未知是个好东西,要让少年自己去体验,此后见到他的每一面都抓心挠肝地想着,念着,直到再也忍不住靠近他才好。

  地洞里的这一夜过得很漫长。

  生涩的少年陷入了无穷尽的快乐中,反复沉迷,反复索取,直到榨干最后一丝力气。

  江叙睡着前觉得胳膊都要断掉了,不愧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招架不住,招架不住一点……

  没力气,也来不及收拾什么,他只从空间里取出一张软榻和被褥,头顶着地洞上的明月,疲惫地睡了过去。

  ……

  商行止做了个梦,一个美妙却下流的梦。

  和之前的梦不同的是,这次的梦,无论是画面还是触感都十分真实,真实到都不像是在做梦。

  感觉很……很舒服。

  意识逐渐回笼,商行止睁开眼睛,身体还残余着梦里那美妙到极致的感觉,他微微红了脸,旋即又感到一丝凉意袭来,大脑清醒了许多。

  不对,他怎么是……光着的?

  少年凤眼微睁,被肉体直接接触到床褥的感觉惊的一激灵,又忽而察觉到新的问题。

  他不是在清泉山秘境的地洞里抵抗雷劫吗?怎么会躺在床上?

  莫不是还在梦里?

  商行止坐起身,入眼便看清自己浑身不着寸缕,陷在锦绣华被之中,身上还能明显感觉到……

  经历的次数太多,他早已不是当初第一次做春梦的生涩少年,太熟悉这种需要背着人善后的流程。

  少年轻叹了口气,笃定自己果然还是在梦……

  梦??

  商行止掀开被子的手倏地顿住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直,不敢继续动作,也不敢把落在旁边那具温热躯体身上的手挪开。

  这么真实的触感,真的是梦吗?

  抬眼一扫,周身除了他躺着的这张软塌,不是在地洞里是在哪?

  这根本就不是梦!

  【哈哈哈哈,小狗瞳孔地震,太好笑了!】

  【(摸下巴)通过小狗背上的印子,我已经能脑补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了,嘿嘿嘿~】

  【再激烈不是也没上本垒么,顶多是手动模式。抠鼻.jpg】

  【姐妹怎么看出来的?虚心请教.jpg】

  【第一,时长不对,按照修仙界的体能设定,不能这么早把我们从小黑屋放出来,没有一个月都不合理。第二,小狗背上有印子,但是主播身上的印子不算多,你们忘了之前几个世界每次他们鼓掌之后,叙宝身上有多精彩了吗?向左摸鼻深沉脸.jpg】

  【这都能看出来?还得是前辈们啊,我还是太嫩了,还得学!记小本本.jpg】

  【?如果你们的老师知道你们在凰色的道路上如此虚心求学的话,他们一定会跟主播求教学生秘诀的。】

  装睡的江叙嘴角微抽,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他能传授什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十八式吗?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手背无意触及到的温热触感竟比身上的锦被还要好,商行止一动也不敢动,眼睛往下扫了一眼后更是不知道该往哪放好。

  可他却还可耻地不舍得挪开视线。

  这画面太过靡艳好看,红色的锦被更衬得江叙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如玉一般,从地洞上的破口倾泻进来的光源,浅浅镀上一层柔光,又似皎洁月光那般柔和。

  总之商行止愿用此生读过的最美好的词句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场景。

  这如梦似幻的画面,此刻竟是真实发生在他身边的。

  他大逆不道的梦竟成了真。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商行止屏住了呼吸,生怕惊醒了江叙,不想破坏这样的美好,也不知在江叙清醒之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如何解释。

  明明是个难以解决的局面,可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此刻应该思索对策,却在放任自己静静端详、欣赏江叙的睡颜。

  瘦削的肩背露在锦被外,洁白无瑕的完美肌肤上多了些印痕,意识到这些痕迹很有可能是自己造成的,商行止的呼吸就变了个调,逐渐急促起来。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阶段,晨起的敏感很容易被少年的遐思影响到,在不可控之前,少年赶紧闭上眼睛,默念清心诀,让自己冷静下来。

  遐思稍散之后,关乎昨夜的部分记忆涌入脑海,新一轮问题也涌上心头。

  是那蛇毒影响了自己。

  他对江叙做了这样的事,要如何收场?

  商行止抿起嘴角,峰眉紧锁,神情凝重,周身的气息霎时间低落下来。

  在这之前,他其实明白自己对江叙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尚且未理清这些心思,就意外发生了这样的事,该如何是好?

  再细想想,只是一些蛇毒,他真的不能用旁的法子抵抗吗?

  若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他身边,恐怕都不会是这样。

  归根结底还是江叙不同罢了。

  少年长叹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叫醒江叙,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可这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

  平日总是透着清明和沉着的眼睛,此刻迷瞪着望向他,眼里睡意还未消散,含着刚睡醒时浮起的水光,迷糊了许多。

  只这一眼,商行止就觉得自己的心像化掉了似的,软得一塌糊涂,一瞬间什么话都不想说,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了一只手,想要把这样的江叙揽入怀中,然后再……

  摸一下脸,摸摸眼角,最后落到他肩头摩挲着触感极好的皮肤。

  然,这些只能在脑海中简单勾勒一下。

  商行止暗自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别太过分,深吸一口气对上江叙的视线,沉声开口:“对不起。”

  他顿了顿,又开口:“你可以杀了我。”

  江叙挑眉:“?”

  干什么?

  你小子醒了之后磨磨唧唧这么久,眼神和表情变化了七十二个来回,想出来的处理结果就是这个?

  让他自己谋杀亲夫?

  “我……”

  江叙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不似平常晴朗温润。

  这样带了点沙哑的嗓音落入少年耳中,让他红了耳朵,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为什么要杀你?”

  “……”商行止哽住片刻,吞咽了一下,艰难开口:“我冒犯了你,你应该杀我。”

  现在这么一本正经,偷看他洗澡的时候,不是眼睛都看直了也不挪一下么?

  那时候就不知道冒犯了?

  996突然发声:【纠正一下,他偷看你洗澡是一个被动行为,不是主动。】

  谁栽到他家宿主手里算是倒霉,他作为一个围观的系统都有点看不下去,要为商行止发声了。

  江叙简单粗暴:【他想睡我是主动。】

  996:【……】

  【你敢说这小子不是自己被自己的伦理道德束缚住了?】

  996无法反驳,选择沉默。

  当然,江叙喜欢的也就是商行止这股自我克制的劲。

  让理智者不再理智,想想就是一件让人心潮澎湃,十分满足且有成就感的事。

  没办法,他江叙就是个俗人,xp就是这类型的。

  越是克制,他就越忍不住撬开商行止克制的外壳,把他内心最深处的自己放出来。

  思索了片刻,江叙微眯眼眸,语气轻描淡写地说:“你中了蛇毒,并非主动冒犯,有情可原,我不会因此事杀你。”

  商行止眸光微震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方才开口时想过江叙的反应,但怎么都想不到会如此平淡,如此的,通情达理。

  总之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明明江叙这样的反应他应该为此松口气才是,可为什么又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呢?

  少年拧起眉,垂眼,“可我作为你的贴身侍卫,终究还是冒犯了少主,这不应该。”

  江叙好笑道:“那你告诉我,昨夜那样的情况,你除了冒犯我,还能怎么解决?靠你自己?可我看你不是很会的样子。”

  商行止:“……”

  江叙又道:“既然如此,作为你的少主,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蛇毒折磨致死,你说是不是?”

  商行止:“……”是的……吧。

  “所以,你不必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我并不在意,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被宽慰的少年心情复杂地,缓缓地,点了下头。

  都那样了还能不好吗?

  明明解决得很和平,也都说开了,为什么他心里就这么不舒服呢?甚至还没有江叙坦荡。

  商行止这会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在心头,不上不下的难受。

  用他曾经在赏金协会认识的寒北人的方言来说就是不得劲。

  【要死了,我怎么有种主播是piao客,小狗是被欺负了还不敢吭声的小媳妇的感觉?】

  【呸呸呸,文雅点,主播是金主,小狗是被包养的金丝狗,嘿嘿嘿~】

  【主播掌控全局,小狗云里雾里哭唧唧,哈哈哈!钓系好,钓系好啊!爱看!】

  这句问话过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莫名安静了下来,一个话说完了,一个心情复杂到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直到头顶的日头正当中地照了下来,晃得人眼睛睁不开,江叙试探地扯了下被子,“不然,先起来?”

  “哦、哦……好。”商行止呆呆愣愣地应声,看见江叙拉开被子后露出的更多肌肤,才猛然惊醒,转过头去,藏起的羞涩暴露在通红的耳根处。

  只听得耳边出来一声轻笑,商行止知道江叙在笑什么,却不敢回头,听着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动静,直到江叙下了榻,他才松了一大口气,僵直的脊背稍稍放松,从须弥戒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准备换上。

  可一抬眼就撞上江叙不避讳的坦荡眼神,就这么不躲不闪地看着自己,姿态甚至还是悠哉的端着双臂,就像是寻常好友相处那般,用眼神无声表示:等你呢,快点穿。

  商行止:“……”

  快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