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不正经！
什么叫因为谈恋爱的原因，你直说是因为男女坎离交媾呗。
“教练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赵睿一脸正色的说道。
“哦？那就奇怪了。”
王占山皱了皱眉头，对于苗妙淼的情况，他也是颇为关心，毕竟是大一四大高手之一嘛。
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办法解决她魅术自主释放的问题。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苗赵二人成了情侣，发生了关系。
才让魅术失去效果。
但看赵睿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却也不像说谎。
“我听说，你们最近经常待在一起？”
“是的，教练，我们在探讨武学，互相借鉴。并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赵睿回答的干脆利落。
“哦，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王占山挥了挥手，便让赵睿离开了大殿。
魅术这种有悖于寻常武学的功法，往往涉及宗师境后才能领悟的精气神要义。
按理说，魅者，诱惑也，该往阴阳合欢方向上去考虑。
但他一个教练，还是男的，总不能跟自己的女队员说，你别那么纯了。
那啥，荡一些，浪一点。
去找个男人。
或许就能找到魅术失控的原因。
原本听到流言蜚语说苗妙淼跟赵睿谈恋爱，而且俩人经常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聊天。
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对了。
便将赵睿叫过来，验证一下。
但结果，却跟他想的不一样，这不得不让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
另一边，赵睿从王占山那边出来后没多久，便被曾弘毅教练叫了过去。
“二队，我提议让你来当队长。”
一见面，曾弘毅的话就让赵睿大吃一惊。
“我？教练我不合适吧，我又不是八级武者，而且，上面还有大二大三的学长。”
赵睿挠了挠头，对这个提议，着实是没有料到。
因为秦蕊等大二队员，只剩下两人留下，原本曾弘毅负责的二小队，便算是解散了。
加上大四队员临近毕业，平时的训练肯定来的也少。
几个教练一商量，便又重新分了一下队。
赵睿这队包括一个大三生，两个大二生，外加七个大一生。
“我问过了，大三大二的一致推举你当队长，至于大一的，基本都没意见。”
曾弘毅笑着说道。
大二俩人会选择赵睿，这个他一早就有预料，毕竟“四人组”，一向是赵睿这个学弟说的算。
但他没想到大三那个队员对此也没有异议。
所以赵睿这个队长，当的是实至名归。
“额！教练，我比较懒，不想管事啊！”
赵睿无语道。
“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这是我们教练组的决定。”
曾弘毅瞪了他一眼，沉声道：“就这么定了！”
“去，召集队员集合。”
赵睿翻了个白眼，只好无奈的接过了二队队长的称号。
很快十名队员便在演武场西北角的空地上，聚集了起来。
“经过教练组的择优选择，咱们二队的队长由赵睿担任，日常的训练计划，由队长进行监督负责……”
曾弘毅当众宣读了任命决定，赵睿这个大一新生，一跃成为了三名分队队长之一。
也是唯一一个非八级武道修为的队长。
听到这个任命，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倒是让赵睿颇感意外。
自己人缘这么好么？
就没有质疑自己的？
“好，现在集合开始训练，咱们今天继续研讨般若掌！”
曾弘毅没有啰嗦太多，简单说了一下任命，便开始今天的常规训练。
这一训练就是大半天。
一直到下午解散，队伍的氛围都相当和谐。
“赵队长，晚上请客！”
教练刚一宣布训练结束，一群队员就凑到了赵睿跟前，笑着打趣道。
“请，请！烧烤走起！”
第一天当队长，不出点血，说不过去啊。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鸣蝉院，去了外面的烧烤店，小聚了一番。
众人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多才散了场。
酒意微醺，冷风正爽！
与众人分别后，赵睿漫步在街边，忽闻一阵琴声悠扬，徐徐送入他的耳中。
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沿街楼房上有一排房屋正灯火通明。
优美的琴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楼房外悬挂着门店牌：小袋鼠艺术培训学校。
赵睿心念一动，内力快速循环转动，将周身酒气尽散，然后迈步上了台阶。
到了门口接待大厅，只见几名青春靓丽的妹子，正在吧台内收拾东西。
“请问，你们这里教乐器么？”
听到赵睿的问话，几人看了过来，其中一个妹子面带微笑地说道：“教啊，您是给孩子报的么？想学什么乐器？”
“我自己学的。你们这里都教什么乐器？”
听到赵睿的话，妹子微微一愣，随即面露恍然的说道：“有钢琴，古筝，吉他，竖笛……很多种，您看您喜欢哪种乐器。”
“能带我参观一下么？顺便介绍一下老师，我是初学者。”
“没问题。”
妹子当即走出吧台，带着赵睿参观了一下这所培训学校。
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个培训中心，约么有十来间小教室，里面摆放着桌椅和各种乐器。
此时大部分教室都是空着，只有零星几间有人在里面弹奏乐器。
有学生，也有教师。
“笛子好学么？”
“您想学笛子？咱们笛子老师是位男老师！”
妹子微微一愣，对赵睿的选择有点意外，他以为赵睿是为了泡妹子，才来学乐器的。
“男女跟我学乐器有什么关系。”
赵睿有些皱眉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笛子挺好学！作为初学者，学这款乐器，很容易就能上手。”
妹子有些赧颜的说道。
“行，那我就报笛子吧。”
赵睿略一思索便选择了报名，好学就行。
到时候笛声一起，群邪辟易，再带上个面具，岂不是黄药师重现人间。
“好来，我这就给您登记一下，咱们再确定一下学习的时间。”
赵睿点了点头，便跟着妹子返回前台，办理了报名手续。
等办完手续，约好了上课的时间，赵睿这才离开培训学校，赶去了小树林。
等他到的时候，苗妙淼正在盘膝打坐运功。
丝丝缕缕的白色雾状蒸汽从她的头顶往外升腾而起。
这并非身体内的水气蒸腾而出，而是因内息在经脉内无意识的流转，产生的激荡引起外在水汽凝结显化。
只有内力到了一定程度的武者，无法自控体内内劲才会有这种异象。
赵睿神色一凛，这妮子有点急于求成了。
这可不是好事。
他赶忙纵身来到她的身后，盘膝而坐，运掌于胸，吸气归元，双掌平按在她纤细苗条的腰背处。
同时运转六乂魅仙诀的内劲法门，将内力倾吐而出，顺着她背部要穴，游走她的周身经脉。
借这股同宗同源的气劲，助她理顺体内驳杂混乱的内力运转。
感受到一股温润宏大的内力涌入体内，苗妙淼经脉内的内力不由自主的开始汇入其中。
仿佛归巢的雏鸟，贪婪的依偎在母亲的环抱中。
两种内力合二为一，缓缓的梳理着苗妙淼体内躁动的气息。
如此过了二十来分钟，苗妙淼这才从无意识中苏醒过来。
体内那股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她惊讶不已。
“不要出声，默运玄功，导气归元！”
身后缓缓响起的声音，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赶忙收心敛性，跟随这股气劲流转，运行周天。
“呼！”
一道白气如同匹练一般从苗妙淼的樱唇中倾吐而出，长达数尺，凝于身前，经久不散。
半晌，她才睁开眼眸，心有余悸的说道：“谢谢你，赵睿！”
“你也是大胆，这没人护卫，也敢盲目练功，也不怕走火入魔！”
赵睿没好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练着练着，忽然神魂就有些迷失，似乎功法在自动运转！”
苗妙淼回忆了一下，依旧感觉心惊胆颤。
“应该是两种功法冲突，你的残本内劲根深蒂固，恐怕很难直接修正。”
赵睿也是发现了问题所在，虽然他假借推演，一直在往正本魅仙诀的路子上引，但每到关键节点，总是功亏一篑。
“那该如何是好？”
苗妙淼眉锋紧蹙，俏脸带着凝重的神情。
“为今之计，只有两种方法可行，一种是由习练魅仙诀的超绝高手，强行疏离你的脉络，并打通天地二桥。普通宗师境恐怕都不行。”
听到这话，苗妙淼神情顿时一黯，宗师境高手费点心思，倒也能轻动，但习练魅仙诀的却没有。
这套功法跟随了她十年，还是她八岁的时候，机缘巧合记下来的。
当年传授功法的那位高人，早已无处觅其仙踪。
“这第二种，就是散功！”
赵睿语气平淡的说道。
但这话听在苗妙淼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让她心神一阵恍惚。
“散功！”
“对，散功！”
“能恢复么？”
“快则三五个月，慢则数年……”
苗妙淼久久不语，寒风吹过树梢，发出簌簌声响，似是再为她的沉默，配上伴奏。
“我回去想一想。”
苗妙淼神情有些恍惚的站起身来，身形一晃，便已然飞下树梢，消失在了夜色中。
赵睿摇了摇头，话已经说了，就看她的选择了。
如果她真的散功，他自然会把魅仙诀推演给她的。
因为她的这套残缺功法，对赵睿帮助太多，而且这功法涉及到了神魂方面的东西。
武者炼功，也修心！
把修正后的魅仙诀返还给她，也算是全了他在这门武学上的道心因果。
这东西玄之又玄，或许只有到了宗师境，修了精气神，才能领会到其中真意。
当然也不否认，苗妙淼确实长得好看，都是男人，没啥好丢人的。
一入寒霄醉，清风自徐来！
随后的三天，苗妙淼一直没有出现在武道队。
因为功法的原因，自由惯了，也没人注意她的消失。
赵睿依旧按部就班的练功，上课。
当然上课又多了个乐器课，每晚六点半到八点，准时上课。
三天的时间也只够他学会基本的吹奏指法，不过这就够了。
毕竟呼吸吐纳的方式，还有比武者更精通的么！
剩下的就是学会看谱识谱了。
到了第四天，许久未见的苗妙淼重新出现在了武道院内。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搭配一身白色连衣裙，少了往日的娇媚之态，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众人见她到来，依旧还是远远的避开，就如同见了蛇蝎一般。
苗妙淼不由的浮现出了一抹苦笑。
害怕或许也是一种好事！
她依旧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晒着太阳，打坐练功。
直到下午放了学，她才起身走向了赵睿身旁。
这一次赵睿并没有赶她走，而是略带佩服的冲她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
苗妙淼露出会意的微笑。
她散功了。
在家中宗师境高手的护卫下，完成了散功。
依旧是老地方。
只是时间明显要早了些，不到七点多，天色刚暗，赵睿二人便来到了这里。
“凝神静气，浑然无垢……”
“引瑶池玉泉涤魄，摄昆仑清辉正神。六乂轮转通天道，魅仙化莲渡苦厄……“
赵睿轻吟总纲，端坐苗妙淼身后，依旧以气导气，辅助她快速恢复修行。
这一修炼，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二人吐气收功，苗妙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内力运转，不由的看向赵睿说道：“前面的修炼我可以继续以前的方式，但从百会穴后，就需要修炼推演得来的功法！”
“如果还是失败，你不用担心我会怪你。我还要谢谢你，给了我勇气，让我选择散功。”
苗妙淼说道。
赵睿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自从魅仙诀修炼有成后，她的身侧丈远距离，基本是站不得人。
这让她不得不接受孤单一个人的日子。
她也想过散功，但好不容易修炼有成，又怎么舍得散功。
“好了，别多想，安心恢复就是了！”
“嗯！”
俩人闲聊了一会后，赵睿便将苗妙淼送回了家。
此时与往日不同，苗妙淼散功后，魅术全消，功力锐减，已然少了不少自保之力。
赵睿自然不会让她独自走夜路回去。
看着眼前这座规模庞大，建筑构造精致的小区。
赵睿不由的失效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富婆！”
苗妙淼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爸在家，就不请你过去坐了。谢谢你！”
这章有点仓促，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意思没表达出来，我再琢磨琢磨。
什么叫因为谈恋爱的原因，你直说是因为男女坎离交媾呗。
“教练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赵睿一脸正色的说道。
“哦？那就奇怪了。”
王占山皱了皱眉头，对于苗妙淼的情况，他也是颇为关心，毕竟是大一四大高手之一嘛。
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办法解决她魅术自主释放的问题。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苗赵二人成了情侣，发生了关系。
才让魅术失去效果。
但看赵睿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却也不像说谎。
“我听说，你们最近经常待在一起？”
“是的，教练，我们在探讨武学，互相借鉴。并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赵睿回答的干脆利落。
“哦，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王占山挥了挥手，便让赵睿离开了大殿。
魅术这种有悖于寻常武学的功法，往往涉及宗师境后才能领悟的精气神要义。
按理说，魅者，诱惑也，该往阴阳合欢方向上去考虑。
但他一个教练，还是男的，总不能跟自己的女队员说，你别那么纯了。
那啥，荡一些，浪一点。
去找个男人。
或许就能找到魅术失控的原因。
原本听到流言蜚语说苗妙淼跟赵睿谈恋爱，而且俩人经常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聊天。
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对了。
便将赵睿叫过来，验证一下。
但结果，却跟他想的不一样，这不得不让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
另一边，赵睿从王占山那边出来后没多久，便被曾弘毅教练叫了过去。
“二队，我提议让你来当队长。”
一见面，曾弘毅的话就让赵睿大吃一惊。
“我？教练我不合适吧，我又不是八级武者，而且，上面还有大二大三的学长。”
赵睿挠了挠头，对这个提议，着实是没有料到。
因为秦蕊等大二队员，只剩下两人留下，原本曾弘毅负责的二小队，便算是解散了。
加上大四队员临近毕业，平时的训练肯定来的也少。
几个教练一商量，便又重新分了一下队。
赵睿这队包括一个大三生，两个大二生，外加七个大一生。
“我问过了，大三大二的一致推举你当队长，至于大一的，基本都没意见。”
曾弘毅笑着说道。
大二俩人会选择赵睿，这个他一早就有预料，毕竟“四人组”，一向是赵睿这个学弟说的算。
但他没想到大三那个队员对此也没有异议。
所以赵睿这个队长，当的是实至名归。
“额！教练，我比较懒，不想管事啊！”
赵睿无语道。
“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这是我们教练组的决定。”
曾弘毅瞪了他一眼，沉声道：“就这么定了！”
“去，召集队员集合。”
赵睿翻了个白眼，只好无奈的接过了二队队长的称号。
很快十名队员便在演武场西北角的空地上，聚集了起来。
“经过教练组的择优选择，咱们二队的队长由赵睿担任，日常的训练计划，由队长进行监督负责……”
曾弘毅当众宣读了任命决定，赵睿这个大一新生，一跃成为了三名分队队长之一。
也是唯一一个非八级武道修为的队长。
听到这个任命，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倒是让赵睿颇感意外。
自己人缘这么好么？
就没有质疑自己的？
“好，现在集合开始训练，咱们今天继续研讨般若掌！”
曾弘毅没有啰嗦太多，简单说了一下任命，便开始今天的常规训练。
这一训练就是大半天。
一直到下午解散，队伍的氛围都相当和谐。
“赵队长，晚上请客！”
教练刚一宣布训练结束，一群队员就凑到了赵睿跟前，笑着打趣道。
“请，请！烧烤走起！”
第一天当队长，不出点血，说不过去啊。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鸣蝉院，去了外面的烧烤店，小聚了一番。
众人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多才散了场。
酒意微醺，冷风正爽！
与众人分别后，赵睿漫步在街边，忽闻一阵琴声悠扬，徐徐送入他的耳中。
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沿街楼房上有一排房屋正灯火通明。
优美的琴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楼房外悬挂着门店牌：小袋鼠艺术培训学校。
赵睿心念一动，内力快速循环转动，将周身酒气尽散，然后迈步上了台阶。
到了门口接待大厅，只见几名青春靓丽的妹子，正在吧台内收拾东西。
“请问，你们这里教乐器么？”
听到赵睿的问话，几人看了过来，其中一个妹子面带微笑地说道：“教啊，您是给孩子报的么？想学什么乐器？”
“我自己学的。你们这里都教什么乐器？”
听到赵睿的话，妹子微微一愣，随即面露恍然的说道：“有钢琴，古筝，吉他，竖笛……很多种，您看您喜欢哪种乐器。”
“能带我参观一下么？顺便介绍一下老师，我是初学者。”
“没问题。”
妹子当即走出吧台，带着赵睿参观了一下这所培训学校。
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个培训中心，约么有十来间小教室，里面摆放着桌椅和各种乐器。
此时大部分教室都是空着，只有零星几间有人在里面弹奏乐器。
有学生，也有教师。
“笛子好学么？”
“您想学笛子？咱们笛子老师是位男老师！”
妹子微微一愣，对赵睿的选择有点意外，他以为赵睿是为了泡妹子，才来学乐器的。
“男女跟我学乐器有什么关系。”
赵睿有些皱眉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笛子挺好学！作为初学者，学这款乐器，很容易就能上手。”
妹子有些赧颜的说道。
“行，那我就报笛子吧。”
赵睿略一思索便选择了报名，好学就行。
到时候笛声一起，群邪辟易，再带上个面具，岂不是黄药师重现人间。
“好来，我这就给您登记一下，咱们再确定一下学习的时间。”
赵睿点了点头，便跟着妹子返回前台，办理了报名手续。
等办完手续，约好了上课的时间，赵睿这才离开培训学校，赶去了小树林。
等他到的时候，苗妙淼正在盘膝打坐运功。
丝丝缕缕的白色雾状蒸汽从她的头顶往外升腾而起。
这并非身体内的水气蒸腾而出，而是因内息在经脉内无意识的流转，产生的激荡引起外在水汽凝结显化。
只有内力到了一定程度的武者，无法自控体内内劲才会有这种异象。
赵睿神色一凛，这妮子有点急于求成了。
这可不是好事。
他赶忙纵身来到她的身后，盘膝而坐，运掌于胸，吸气归元，双掌平按在她纤细苗条的腰背处。
同时运转六乂魅仙诀的内劲法门，将内力倾吐而出，顺着她背部要穴，游走她的周身经脉。
借这股同宗同源的气劲，助她理顺体内驳杂混乱的内力运转。
感受到一股温润宏大的内力涌入体内，苗妙淼经脉内的内力不由自主的开始汇入其中。
仿佛归巢的雏鸟，贪婪的依偎在母亲的环抱中。
两种内力合二为一，缓缓的梳理着苗妙淼体内躁动的气息。
如此过了二十来分钟，苗妙淼这才从无意识中苏醒过来。
体内那股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她惊讶不已。
“不要出声，默运玄功，导气归元！”
身后缓缓响起的声音，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赶忙收心敛性，跟随这股气劲流转，运行周天。
“呼！”
一道白气如同匹练一般从苗妙淼的樱唇中倾吐而出，长达数尺，凝于身前，经久不散。
半晌，她才睁开眼眸，心有余悸的说道：“谢谢你，赵睿！”
“你也是大胆，这没人护卫，也敢盲目练功，也不怕走火入魔！”
赵睿没好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练着练着，忽然神魂就有些迷失，似乎功法在自动运转！”
苗妙淼回忆了一下，依旧感觉心惊胆颤。
“应该是两种功法冲突，你的残本内劲根深蒂固，恐怕很难直接修正。”
赵睿也是发现了问题所在，虽然他假借推演，一直在往正本魅仙诀的路子上引，但每到关键节点，总是功亏一篑。
“那该如何是好？”
苗妙淼眉锋紧蹙，俏脸带着凝重的神情。
“为今之计，只有两种方法可行，一种是由习练魅仙诀的超绝高手，强行疏离你的脉络，并打通天地二桥。普通宗师境恐怕都不行。”
听到这话，苗妙淼神情顿时一黯，宗师境高手费点心思，倒也能轻动，但习练魅仙诀的却没有。
这套功法跟随了她十年，还是她八岁的时候，机缘巧合记下来的。
当年传授功法的那位高人，早已无处觅其仙踪。
“这第二种，就是散功！”
赵睿语气平淡的说道。
但这话听在苗妙淼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让她心神一阵恍惚。
“散功！”
“对，散功！”
“能恢复么？”
“快则三五个月，慢则数年……”
苗妙淼久久不语，寒风吹过树梢，发出簌簌声响，似是再为她的沉默，配上伴奏。
“我回去想一想。”
苗妙淼神情有些恍惚的站起身来，身形一晃，便已然飞下树梢，消失在了夜色中。
赵睿摇了摇头，话已经说了，就看她的选择了。
如果她真的散功，他自然会把魅仙诀推演给她的。
因为她的这套残缺功法，对赵睿帮助太多，而且这功法涉及到了神魂方面的东西。
武者炼功，也修心！
把修正后的魅仙诀返还给她，也算是全了他在这门武学上的道心因果。
这东西玄之又玄，或许只有到了宗师境，修了精气神，才能领会到其中真意。
当然也不否认，苗妙淼确实长得好看，都是男人，没啥好丢人的。
一入寒霄醉，清风自徐来！
随后的三天，苗妙淼一直没有出现在武道队。
因为功法的原因，自由惯了，也没人注意她的消失。
赵睿依旧按部就班的练功，上课。
当然上课又多了个乐器课，每晚六点半到八点，准时上课。
三天的时间也只够他学会基本的吹奏指法，不过这就够了。
毕竟呼吸吐纳的方式，还有比武者更精通的么！
剩下的就是学会看谱识谱了。
到了第四天，许久未见的苗妙淼重新出现在了武道院内。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搭配一身白色连衣裙，少了往日的娇媚之态，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众人见她到来，依旧还是远远的避开，就如同见了蛇蝎一般。
苗妙淼不由的浮现出了一抹苦笑。
害怕或许也是一种好事！
她依旧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晒着太阳，打坐练功。
直到下午放了学，她才起身走向了赵睿身旁。
这一次赵睿并没有赶她走，而是略带佩服的冲她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
苗妙淼露出会意的微笑。
她散功了。
在家中宗师境高手的护卫下，完成了散功。
依旧是老地方。
只是时间明显要早了些，不到七点多，天色刚暗，赵睿二人便来到了这里。
“凝神静气，浑然无垢……”
“引瑶池玉泉涤魄，摄昆仑清辉正神。六乂轮转通天道，魅仙化莲渡苦厄……“
赵睿轻吟总纲，端坐苗妙淼身后，依旧以气导气，辅助她快速恢复修行。
这一修炼，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二人吐气收功，苗妙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内力运转，不由的看向赵睿说道：“前面的修炼我可以继续以前的方式，但从百会穴后，就需要修炼推演得来的功法！”
“如果还是失败，你不用担心我会怪你。我还要谢谢你，给了我勇气，让我选择散功。”
苗妙淼说道。
赵睿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自从魅仙诀修炼有成后，她的身侧丈远距离，基本是站不得人。
这让她不得不接受孤单一个人的日子。
她也想过散功，但好不容易修炼有成，又怎么舍得散功。
“好了，别多想，安心恢复就是了！”
“嗯！”
俩人闲聊了一会后，赵睿便将苗妙淼送回了家。
此时与往日不同，苗妙淼散功后，魅术全消，功力锐减，已然少了不少自保之力。
赵睿自然不会让她独自走夜路回去。
看着眼前这座规模庞大，建筑构造精致的小区。
赵睿不由的失效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富婆！”
苗妙淼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爸在家，就不请你过去坐了。谢谢你！”
这章有点仓促，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意思没表达出来，我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