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纳了闷！”
“我们也想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们目前所有经营的项目全部都是现款交付！”
“一分工程款没拖过。”
“顾氏集团有自己的供料系统，所以您这边可能不知道。”
“现在京市以及周边城市的材料厂都愿意先给天信集团供料。”
“人家不欠钱啊！”
“但是我们这些公司不行啊。”
“政府项目都压钱，哪个公司在银行没有贷款？”
“我们做不到现款交付。”
“都想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钱？”
赵兴说到这里的时候，更是莫名其妙。
“他们的招标项目有水份吗？”
顾霆枭继续问着。
“的确没有，这个情况更神。”
“无论是从最低价中标还是从综合评分中标，天信他就应该中标！”
“他们公司是肯定有大神的。”
赵兴十分肯定地说道。
“资金雄厚，脑子灵活，手段清奇。”
“这公司挣钱也是应该的。”
“他也没有违规操作。”
“我没有理由去找他们的麻烦。”
顾霆枭不急不慢地说道。
“这……”
“四爷，天信集团也应该从顾氏手里抢走了几个项目吧。”
“您一点都不生气？”
赵兴之所以来找顾霆枭，就是因为他知道天信抢走了顾霆枭的几个大项目。
他和其他几个人商量，让顾霆枭替他们出头办天信，他们在后面打辅助。
没想到顾霆枭根本不接茬！
“四爷，有人来找你。”
袁乾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走到顾霆枭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有预约吗？”
顾霆枭轻轻转头看着袁乾铭。
“没有。”
“但是对方说要找你说的事情，你一定感兴趣。”
听到袁乾铭的话，顾霆枭想了想便点点头。
“带上来吧。”
很快，一个身穿休闲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一直看电视剧的南浅鲜有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剧了。
“顾总，您好。”
年轻人也看了眼南浅，眼里有些惊讶，但一闪而过，随后走到了顾霆枭的面前，恭敬的打招呼。
“你是哪位？”
顾霆枭看到年轻人走进来看南浅的眼神，又看到了他观察了一下自己和赵兴，立马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不得不说，他反应速度很快。
“顾总，我是天信集团总裁，天信。”
年轻人说完后，赵兴猛然看了过去：什么玩意！！！？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是天信集团的总裁？？
“你就是总裁？”
赵兴忘了这是在顾霆枭的办公室了，一时失了礼数。
“对。”
天信毫不在意赵兴的质疑，自信大方的回应着。
“请坐。”
顾霆枭看了眼南浅，又将视线收回来指了指一侧的沙发。
“找我有事吗？”
顾霆枭平静地问道。
“顾总，很冒昧的前来打扰您。”
“我是想来跟顾总商量一下有没有合作的余地。”
天信看向顾霆枭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尊重。
“合作？”
“说说看。”
顾霆枭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天信会自己找过来。
“不知顾总知不知道，天信集团从成立到现在半年左右的时间，已经中标128个项目。”
“如果顾总愿意跟我们合作。”
“除了已经开工的项目，其他的任凭顾总挑。”
天信可谓诚意满满，但是顾霆枭倒是有些疑惑。
“天信集团现在发展迅猛，为什么要出来谈合作？”
“自己吃下这些项目，岂不是赚的更多？”
听到顾霆枭的话，天信笑着摇了摇头。
“顾总，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明白一件事。”
“钱没有一个人挣的。”
“在京市，建筑行业和贸易还得看顾氏集团。”
“顾氏才是龙头。”
“天信集团有钱，相信这一点顾总也是知道的。”
“京市大部分有经验有实力的设计师和建筑团队都在顾氏和南氏。”
“这一点，天信集团也不差，除了京市本地的设计师以外，全国出名有实力的设计师团队和建筑团队，天信请了一大半过来。”
“合同我们都签好了，十五年的合同。”
“这十五年里，他们只服务天信集团。”
“所以资金和人员上，天信集团是个可以合作的集团。”
“顾氏集团有经验，但我们缺少的就是经验。”
“所以我斗胆前来，想试一下能和顾氏集团合作。”
“合作共赢！”
天信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一下。
顾霆枭听完了这些，倒是很平静。
但是赵兴却有些坐不住了。
天信集团抢了他们的项目，现在跑过来跟顾氏集团合作。
他甚至还没说通顾霆枭跟他们这些人站在一起，顾霆枭就要跟天信集团站在一起了。
人家顾氏集团只凭着名气，不仅可以没损失，现在还可以合作一起挣钱了。
算来算去，吃亏的只有他们。
“你刚才都说了，京市除了顾氏还有南氏。”
“我要是同意了，南氏你打算怎么办？”
顾霆枭若有所思地问着天信。
“顾总说笑了，虽然我来京市的时间短。”
“但是我知道顾氏集团和南氏集团虽然是京市两家集团。”
“但是从您娶了老...”
“娶了南家大小姐后，南家大小姐不善于经商，所以将股份都转到了您身上。”
“南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其实是您。”
“所以对天信来说，跟顾氏集团还是跟南氏集团合作，都是您一句话的事。”
“而且顾氏集团和南氏集团的主营业务虽然都是建筑行业，但是擅长的地方是不一样的。”
“顾总愿意将南氏一起拉进来对天信集团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们可以学习的地方更多了。”
天信的一番话，不说顾霆枭怎么想了，袁乾铭是心动了。
他不得不说，天信确实是个有脑子的人。
但是这房间里坐了个一时丢了脑子的赵兴。
“我是赵氏集团的总裁，天信也可以跟我们合作。”
赵兴突然开口道。
袁乾铭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
顾霆枭倒是平静，没有什么反应，他想看看天信会说什么。
“是赵氏集团的赵总吧。”
“失礼了。”
“很抱歉，在京市天信集团只希望能跟顾氏集团合作。”
“其他企业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天信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拒绝了。
而且他跟赵兴说话的语气，明显生硬了不少。
被直接拒绝了，赵兴的脸色直接变差了。
“赵总，四爷这里有客人了。”
袁乾铭直接走到了赵兴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说白了，赵兴不懂规矩了，只能被请出去。
守在顾霆枭面前跟天信说这些话，刚才还想要顾霆枭出手收拾人家，现在又上赶着合作，明显的墙头草行为。
顾氏集团不可能容得下这种人和公司。
赵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离开。
等赵兴离开后，天信先跟顾霆枭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了南浅的面前：“老大。”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南浅把耳机摘了下来，看着天信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顾霆枭、袁乾铭和天信都笑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南浅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老大，我想来跟四爷商量商量游乐场的事情。”
“那块地我已经找人做了四次勘查了。”
“想建成游乐场实在太难了。”
“整个京市只有顾氏集团有这方面的经验。”
天信无奈地说道，南浅选哪里不行，非选择那块地。
“哦，那你问吧。”
“我要继续看电视剧了。”
南浅指了指电脑，便戴上耳机继续看了。
“你知道顾氏集团跟她是一家的？”
顾霆枭突然看着天信问道。
“我知道。”
“但是天信集团去招标现场的时候，老大告诉我，不管用谁家，别客气直接下手就行了。”
“我还以为老大最起码会跟四爷您打声招呼。”
“开标的时候，我才发现顾氏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天信实话实说，他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来之前他给艾伦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下，艾伦告诉他有事情就实话实说，不要在乎南浅这边。
因为她什么事都不管......
其实他想到过南浅会什么都不管。
但是没想到，竟然心大到这个程度。
连自己男人的公司都没放过，抢了个一干二净 。
他左思右想，一定得亲自来找顾霆枭说明情况，最好能合作，顾氏接手一部分项目。
听到天信的话，顾霆枭都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南浅的作风，真的不能再真了。
“天信集团的项目，你们就自己做。”
“需要技术支持的话，后面让袁乾铭给你们安排人去处理。”
顾霆枭淡淡地说道。
丢了这几个项目还不至于对顾氏集团有影响。
之前紧张是因为天信集团的势头确实很猛。
如果处理不好，迟早会影响到顾氏。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看，钱最终都是进了自己家兜里，那便无所谓了。
“四爷，至于游乐场......”
这是天信最发愁的地方。
“那块地盖游乐场的确实难度很高。”
“但也不是不行。”
顾霆枭笑了笑，在那块地上盖一个游乐场，的确是难度非常高。
但是顾氏集团藏龙卧虎，还真有能人能搞定这件事。
“后面让袁乾铭给天信安排一个团队跟你们对接。”
自己的老婆自己宠，不就是个游乐场吗？
就算Nq没有钱，他自己给Nq盖一个也不是难事。
“就这个！！！”
“就这个！！！”
一直看电视剧的南浅突然从太空舱椅跳了下来，激动地说道。
“太太这是看到什么了？？”
袁乾铭一脸疑惑地问道。
顾霆枭、天信和袁乾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南浅的身边，看着电脑屏幕。
“天信！”
“去海边买块地！我要玩这个水上乐园，给我开一个去！”
南浅指着电视剧里的水上乐园，激动地不行。
顾霆枭愣了一下，看向了天信。
袁乾铭也愣了一下，看向了天信。
只有天信很淡定的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
“老大， 问题不大。”
“地前几天已经拍了一块。”
“正好我请的团队里面有人干过类似的项目，应该不难。”
天信不急不慢的掏出手机，把可以建设水上乐园的地块展示给南浅。
南浅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一会儿，态度非常认真。
“太太能看懂现场图了？”
袁乾铭有些惊讶的问着顾霆枭。
“她聪明，只要认真学，进步的肯定快……”
“这些方块和线条都是干什么的？”
还没等顾霆枭的话说完，南浅抬起头看着天信，不解地问道。
听到南浅的话，袁乾铭和天信都没忍住看向了顾霆枭：你刚才说什么？？？
顾霆枭：是我见识不够......
“那个小浅，这平面图你就先别看了。”
“你的想法天信知道了。”
“后期建设好了，你去玩就可以。”
顾霆枭没等天信说什么，直接看着南浅说道。
就这平面图，够南浅看上一天一夜了，真的没有必要太为难她了。
南浅点了点头，这正合她意。
她说完后，继续戴上耳机看电视剧了。
顾霆枭三人也坐回了沙发上继续聊天。
“四爷。”
“这是天信集团已经中标的项目。”
“请您过目。”
“您要是看好哪个项目，有合作的意向，天信集团全力配合。”
天信将自己带来的文件递给了顾霆枭。
他的的确确是很真诚的来寻求合作。
他知道在京市想彻底站住脚，只凭天信集团能打能拼是没有用的。
天信集团再有钱，背景更重要。
现在看来，就算背景是南浅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毕竟她除了给钱什么都不管。
还是抱好了顾霆枭这条大腿更合适。
顾霆枭一眼就看出了天信的目的，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文件，看着上面的内容。
袁乾铭也随手拿了一本翻着看，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我看出来了，这天信集团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陪太太玩。”
袁乾铭总结了一下天信集团所有的项目，不少都是南浅指定的经营项目。
有的已经定了地址，有的还在考察合适的位置。
除了她想要的大型游乐场、购物中心、摩托车店，还有炸鸡店、比萨店、火锅店、甜品店、花艺插花店、咖啡店。
这些都还算常规的店铺，天信集团的在建项目中竟然还有马场、高尔夫球场、棒球场、真人cS场。
要说这些也算正常的话，南浅竟然还要开鬼屋、真人密室、探案馆、剧本杀、阿瓦隆。
“天信，要我说这些店铺你都开在那个大型游乐场里。”
“整个一站式游乐场吧。”
“还能给你省点钱。”
袁乾铭笑着感叹道，这些要是开在天信集团中标的地块或者建筑物里面，真就是往里砸钱的。
“我们也想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们目前所有经营的项目全部都是现款交付！”
“一分工程款没拖过。”
“顾氏集团有自己的供料系统，所以您这边可能不知道。”
“现在京市以及周边城市的材料厂都愿意先给天信集团供料。”
“人家不欠钱啊！”
“但是我们这些公司不行啊。”
“政府项目都压钱，哪个公司在银行没有贷款？”
“我们做不到现款交付。”
“都想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钱？”
赵兴说到这里的时候，更是莫名其妙。
“他们的招标项目有水份吗？”
顾霆枭继续问着。
“的确没有，这个情况更神。”
“无论是从最低价中标还是从综合评分中标，天信他就应该中标！”
“他们公司是肯定有大神的。”
赵兴十分肯定地说道。
“资金雄厚，脑子灵活，手段清奇。”
“这公司挣钱也是应该的。”
“他也没有违规操作。”
“我没有理由去找他们的麻烦。”
顾霆枭不急不慢地说道。
“这……”
“四爷，天信集团也应该从顾氏手里抢走了几个项目吧。”
“您一点都不生气？”
赵兴之所以来找顾霆枭，就是因为他知道天信抢走了顾霆枭的几个大项目。
他和其他几个人商量，让顾霆枭替他们出头办天信，他们在后面打辅助。
没想到顾霆枭根本不接茬！
“四爷，有人来找你。”
袁乾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走到顾霆枭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有预约吗？”
顾霆枭轻轻转头看着袁乾铭。
“没有。”
“但是对方说要找你说的事情，你一定感兴趣。”
听到袁乾铭的话，顾霆枭想了想便点点头。
“带上来吧。”
很快，一个身穿休闲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一直看电视剧的南浅鲜有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剧了。
“顾总，您好。”
年轻人也看了眼南浅，眼里有些惊讶，但一闪而过，随后走到了顾霆枭的面前，恭敬的打招呼。
“你是哪位？”
顾霆枭看到年轻人走进来看南浅的眼神，又看到了他观察了一下自己和赵兴，立马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不得不说，他反应速度很快。
“顾总，我是天信集团总裁，天信。”
年轻人说完后，赵兴猛然看了过去：什么玩意！！！？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是天信集团的总裁？？
“你就是总裁？”
赵兴忘了这是在顾霆枭的办公室了，一时失了礼数。
“对。”
天信毫不在意赵兴的质疑，自信大方的回应着。
“请坐。”
顾霆枭看了眼南浅，又将视线收回来指了指一侧的沙发。
“找我有事吗？”
顾霆枭平静地问道。
“顾总，很冒昧的前来打扰您。”
“我是想来跟顾总商量一下有没有合作的余地。”
天信看向顾霆枭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尊重。
“合作？”
“说说看。”
顾霆枭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天信会自己找过来。
“不知顾总知不知道，天信集团从成立到现在半年左右的时间，已经中标128个项目。”
“如果顾总愿意跟我们合作。”
“除了已经开工的项目，其他的任凭顾总挑。”
天信可谓诚意满满，但是顾霆枭倒是有些疑惑。
“天信集团现在发展迅猛，为什么要出来谈合作？”
“自己吃下这些项目，岂不是赚的更多？”
听到顾霆枭的话，天信笑着摇了摇头。
“顾总，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明白一件事。”
“钱没有一个人挣的。”
“在京市，建筑行业和贸易还得看顾氏集团。”
“顾氏才是龙头。”
“天信集团有钱，相信这一点顾总也是知道的。”
“京市大部分有经验有实力的设计师和建筑团队都在顾氏和南氏。”
“这一点，天信集团也不差，除了京市本地的设计师以外，全国出名有实力的设计师团队和建筑团队，天信请了一大半过来。”
“合同我们都签好了，十五年的合同。”
“这十五年里，他们只服务天信集团。”
“所以资金和人员上，天信集团是个可以合作的集团。”
“顾氏集团有经验，但我们缺少的就是经验。”
“所以我斗胆前来，想试一下能和顾氏集团合作。”
“合作共赢！”
天信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一下。
顾霆枭听完了这些，倒是很平静。
但是赵兴却有些坐不住了。
天信集团抢了他们的项目，现在跑过来跟顾氏集团合作。
他甚至还没说通顾霆枭跟他们这些人站在一起，顾霆枭就要跟天信集团站在一起了。
人家顾氏集团只凭着名气，不仅可以没损失，现在还可以合作一起挣钱了。
算来算去，吃亏的只有他们。
“你刚才都说了，京市除了顾氏还有南氏。”
“我要是同意了，南氏你打算怎么办？”
顾霆枭若有所思地问着天信。
“顾总说笑了，虽然我来京市的时间短。”
“但是我知道顾氏集团和南氏集团虽然是京市两家集团。”
“但是从您娶了老...”
“娶了南家大小姐后，南家大小姐不善于经商，所以将股份都转到了您身上。”
“南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其实是您。”
“所以对天信来说，跟顾氏集团还是跟南氏集团合作，都是您一句话的事。”
“而且顾氏集团和南氏集团的主营业务虽然都是建筑行业，但是擅长的地方是不一样的。”
“顾总愿意将南氏一起拉进来对天信集团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们可以学习的地方更多了。”
天信的一番话，不说顾霆枭怎么想了，袁乾铭是心动了。
他不得不说，天信确实是个有脑子的人。
但是这房间里坐了个一时丢了脑子的赵兴。
“我是赵氏集团的总裁，天信也可以跟我们合作。”
赵兴突然开口道。
袁乾铭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
顾霆枭倒是平静，没有什么反应，他想看看天信会说什么。
“是赵氏集团的赵总吧。”
“失礼了。”
“很抱歉，在京市天信集团只希望能跟顾氏集团合作。”
“其他企业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天信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拒绝了。
而且他跟赵兴说话的语气，明显生硬了不少。
被直接拒绝了，赵兴的脸色直接变差了。
“赵总，四爷这里有客人了。”
袁乾铭直接走到了赵兴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说白了，赵兴不懂规矩了，只能被请出去。
守在顾霆枭面前跟天信说这些话，刚才还想要顾霆枭出手收拾人家，现在又上赶着合作，明显的墙头草行为。
顾氏集团不可能容得下这种人和公司。
赵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离开。
等赵兴离开后，天信先跟顾霆枭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了南浅的面前：“老大。”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南浅把耳机摘了下来，看着天信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顾霆枭、袁乾铭和天信都笑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南浅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老大，我想来跟四爷商量商量游乐场的事情。”
“那块地我已经找人做了四次勘查了。”
“想建成游乐场实在太难了。”
“整个京市只有顾氏集团有这方面的经验。”
天信无奈地说道，南浅选哪里不行，非选择那块地。
“哦，那你问吧。”
“我要继续看电视剧了。”
南浅指了指电脑，便戴上耳机继续看了。
“你知道顾氏集团跟她是一家的？”
顾霆枭突然看着天信问道。
“我知道。”
“但是天信集团去招标现场的时候，老大告诉我，不管用谁家，别客气直接下手就行了。”
“我还以为老大最起码会跟四爷您打声招呼。”
“开标的时候，我才发现顾氏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天信实话实说，他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来之前他给艾伦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下，艾伦告诉他有事情就实话实说，不要在乎南浅这边。
因为她什么事都不管......
其实他想到过南浅会什么都不管。
但是没想到，竟然心大到这个程度。
连自己男人的公司都没放过，抢了个一干二净 。
他左思右想，一定得亲自来找顾霆枭说明情况，最好能合作，顾氏接手一部分项目。
听到天信的话，顾霆枭都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南浅的作风，真的不能再真了。
“天信集团的项目，你们就自己做。”
“需要技术支持的话，后面让袁乾铭给你们安排人去处理。”
顾霆枭淡淡地说道。
丢了这几个项目还不至于对顾氏集团有影响。
之前紧张是因为天信集团的势头确实很猛。
如果处理不好，迟早会影响到顾氏。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看，钱最终都是进了自己家兜里，那便无所谓了。
“四爷，至于游乐场......”
这是天信最发愁的地方。
“那块地盖游乐场的确实难度很高。”
“但也不是不行。”
顾霆枭笑了笑，在那块地上盖一个游乐场，的确是难度非常高。
但是顾氏集团藏龙卧虎，还真有能人能搞定这件事。
“后面让袁乾铭给天信安排一个团队跟你们对接。”
自己的老婆自己宠，不就是个游乐场吗？
就算Nq没有钱，他自己给Nq盖一个也不是难事。
“就这个！！！”
“就这个！！！”
一直看电视剧的南浅突然从太空舱椅跳了下来，激动地说道。
“太太这是看到什么了？？”
袁乾铭一脸疑惑地问道。
顾霆枭、天信和袁乾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南浅的身边，看着电脑屏幕。
“天信！”
“去海边买块地！我要玩这个水上乐园，给我开一个去！”
南浅指着电视剧里的水上乐园，激动地不行。
顾霆枭愣了一下，看向了天信。
袁乾铭也愣了一下，看向了天信。
只有天信很淡定的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
“老大， 问题不大。”
“地前几天已经拍了一块。”
“正好我请的团队里面有人干过类似的项目，应该不难。”
天信不急不慢的掏出手机，把可以建设水上乐园的地块展示给南浅。
南浅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一会儿，态度非常认真。
“太太能看懂现场图了？”
袁乾铭有些惊讶的问着顾霆枭。
“她聪明，只要认真学，进步的肯定快……”
“这些方块和线条都是干什么的？”
还没等顾霆枭的话说完，南浅抬起头看着天信，不解地问道。
听到南浅的话，袁乾铭和天信都没忍住看向了顾霆枭：你刚才说什么？？？
顾霆枭：是我见识不够......
“那个小浅，这平面图你就先别看了。”
“你的想法天信知道了。”
“后期建设好了，你去玩就可以。”
顾霆枭没等天信说什么，直接看着南浅说道。
就这平面图，够南浅看上一天一夜了，真的没有必要太为难她了。
南浅点了点头，这正合她意。
她说完后，继续戴上耳机看电视剧了。
顾霆枭三人也坐回了沙发上继续聊天。
“四爷。”
“这是天信集团已经中标的项目。”
“请您过目。”
“您要是看好哪个项目，有合作的意向，天信集团全力配合。”
天信将自己带来的文件递给了顾霆枭。
他的的确确是很真诚的来寻求合作。
他知道在京市想彻底站住脚，只凭天信集团能打能拼是没有用的。
天信集团再有钱，背景更重要。
现在看来，就算背景是南浅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毕竟她除了给钱什么都不管。
还是抱好了顾霆枭这条大腿更合适。
顾霆枭一眼就看出了天信的目的，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文件，看着上面的内容。
袁乾铭也随手拿了一本翻着看，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我看出来了，这天信集团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陪太太玩。”
袁乾铭总结了一下天信集团所有的项目，不少都是南浅指定的经营项目。
有的已经定了地址，有的还在考察合适的位置。
除了她想要的大型游乐场、购物中心、摩托车店，还有炸鸡店、比萨店、火锅店、甜品店、花艺插花店、咖啡店。
这些都还算常规的店铺，天信集团的在建项目中竟然还有马场、高尔夫球场、棒球场、真人cS场。
要说这些也算正常的话，南浅竟然还要开鬼屋、真人密室、探案馆、剧本杀、阿瓦隆。
“天信，要我说这些店铺你都开在那个大型游乐场里。”
“整个一站式游乐场吧。”
“还能给你省点钱。”
袁乾铭笑着感叹道，这些要是开在天信集团中标的地块或者建筑物里面，真就是往里砸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