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七夜,我的衣服-《斩神:撩拨林七夜》

  姨妈听闻小江和小七回来了,立马把那些有点冷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面去加热,而杨晋打开门看见自己哥和江白那亲密的动作,面色有些不虞。

  “哥,你们回来啦,我去给你们找一下拖鞋哈。”杨晋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两人紧紧握着的双手,仿佛只要他看不见,那么这就不存在。

  林七夜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相反拽着江白的手腕就要往家门里面带。

  本来就脑袋懵懵的江白被林七夜那手劲给拽的生疼,眼角闪过一丝泪光,“林七夜,你轻点,疼。”

  闻言,林七夜回头低眸,看着有些红的手腕,眼底的心疼不加掩饰。

  等杨晋从房间里面拿出拖鞋来时,就看见这对冤家正深情地望在一起。一点都不想吃狗粮的杨晋把拖鞋放下后,就去帮姨妈热菜去了。

  “为什么?”林七夜上前一步,轻声质问,“为什么要抗拒我的接近?为什么别人想怎么你都可以,就我不行?”

  看着眼圈有些红润的林七夜,江白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叫自己抗拒他的接近了,连他的澡都是老子给洗的,哪里有抗拒了?

  不过这家伙的身材倒是不错。

  “咕噜。”

  林七夜瞧着江白一副完全不怕的样子,还若无其事的吞咽了口唾沫,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江白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好咯,我们吃饭了。”姨妈端着番茄炒蛋和蒜苔炒肉走了出来。

  听见这个声音,江白立马甩开了林七夜的手掌,去帮忙盛饭。

  林七夜呆呆望着江白的身影,眼底涌现不甘和委屈,但又被遮掩。

  姨妈不喜欢看见自己伤心的模样,让姨妈知道了,肯定会过问的。

  但在饭桌上面,姨妈看着林七夜穿着的纯蓝色睡衣,有些疑惑,“小七,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不是还有校服跟短袖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睡衣的样子了,看上去还有点大的样子。”

  “这个…”

  江白看着姨妈的脸色,就想要替林七夜解释,但又看见姨妈的手,便又没有说话了。

  “这是江白的睡衣,我的那套衣服被李毅飞玩游戏的时候给不小心弄破了。江白说要给我补一下,但我又不能没有衣服穿,所以我就先穿上了江白的衣服。”

  “哦哦,原来是这样子啊”

  姨妈并没有多想,或者说她也相信林七夜所说的每一句话。

  在这个小插曲过后,江白和林七夜在饭桌上几乎没有了别的交集。

  当然这是这两人这样认为的。

  江白在吃了块回锅肉后,发现还可以,就立马夹了筷肉片给林七夜碗里。而林七夜把自己的鸡腿又分享给了江白,还说着什么“白哥,你要多吃点,你看看你现在这么虚弱就是因为肉吃少了”的类似的话语。

  殊不知,小黑癞因为两人的互动,连杨晋给它的骨头都不啃了。

  “汪汪汪汪!”

  [这特么全是狗粮,谁还去吃什么烂骨头啊?]

  而在吃完这顿饭过后,江白打着去上厕所的旗号离开了饭桌,而林七夜趁着江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江白给拽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啊!救命啊,有人要谋杀我啦!”

  林七夜看着江白这副二吊子的模样,站在床边不禁好笑。

  “白哥,你还怕我吗?”林七夜弯腰,半跪在江白的面前,手掌牵起江白的手,温柔地问询,“白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江白睁开眼,看着林七夜那双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怕这个林七夜。

  唯一一件事,还是因为林七夜那身血污看上去太脏了,自己才帮忙给他洗澡的。

  “林七夜,你该不会感冒了吧?”

  江白把手从林七夜的手掌挣脱,贴在了林七夜的脑门上面。

  这么一个小插曲后,两人都有些尴尬。江白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而林七夜拿起了一本书在假装正经地看着。

  夜色在玻璃窗上凝结成薄霜,老式挂钟的铜摆有气无力地晃动着。

  江白抱着双腿坐在棉绒被上面,暖黄灯光在他睫毛上淌出蜜色光晕,忽明忽暗地映着对面墙上的毕加索画作。

  林七夜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总往他鼻尖钻,混着空调冷风吹得人舒服得想入睡。

  "咔嗒"

  铜摆突然卡住的声音惊得江白睁开眼。

  他仰头去看挂钟,夜光指针正暧昧地交叠在罗马数字XI上,暖色光晕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完了完了!"他猛地弹坐起来,后腰撞得床头柜上玻璃水杯叮当作响,"我、我得回家去了!"

  林七夜正斜倚在藤编床头看书,闻言将精装本倒扣在膝头。

  靛蓝丝绸睡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泛起水波纹,露出半截白玉似的锁骨:"急什么?"

  他赤着脚踩上圆木地板上面,足尖踏在地板上,留下痕迹,"不是说好今晚上陪我一个人的吗?"

  "明天早上我不能请假了......"

  江白胡乱抓着枕头边的卫衣,突然僵住动作。指尖触到的棉质布料泛着凉意——不对啊,这不是我的睡衣吗?自己干嘛要像个做贼的一样。

  林七夜已经晃到他面前,举着之前那件江白脱下的衬衫,手腕上祥云绸缎跟着风一起作响。

  少年沐浴之后的那尚存的潮湿水汽混着柑橘沐浴露的甜香扑面而来,江白盯着对方锁骨处将坠未坠的水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还我。"

  "自己拿呀。"

  林七夜忽然踮起脚尖,衬衫衣扣随着动作不慎松散开来。

  江白猝不及防对上他眼底狡黠的笑意,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伸手去够时对方却将衬衫举得更高,靛蓝睡衣领口在动作间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江白扑了个空,踉跄着栽向对方胸口。

  雪松香霎时盈满鼻腔,他慌乱中抓住的丝绸腰带正从指缝间寸寸抽离。

  林七夜闷哼一声向后仰倒,两人重重跌进蓬松的棉绒被里,震得床头悬挂的捕梦网铃铛乱响。

  "你属猫的吗?"

  林七夜喘着气笑骂,发梢的水珠滴在江白鼻尖。

  江白这才惊觉自己正跨坐在对方腰上,掌心还按着片温热的肌肤。

  他触电般缩回手,指尖残留的触感却烧得心口发烫。

  "衣服还我!"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伸手去扯对方攥着的衬衫。

  林七夜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潮湿的黑发垂落成帘,让江白只能看看见零钱通那黝黑的眼眸。

  暗流涌动的空气被叩门声劈开。

  "小七,姨妈热了牛奶......"

  门轴转动声里,端着托盘的妇人愣在门口。

  暖黄灯光下,靛蓝睡袍凌乱地堆在少年腰间,灰条纹衬衫半挂在床沿。

  江白的手指还僵在林七夜微敞的领口,第二颗贝壳纽扣摇摇欲坠地悬着,露出底下淡粉的咬痕。

  "哎哟!"

  妇人慌忙用托盘挡住眼睛,珐琅杯里的牛奶漾出涟漪,"你们年轻人......"

  她憋着笑把托盘放在五斗柜上,"喝完记得刷牙啊。"

  红木门重新合拢时,江白清晰听见门外传来压低的笑声。

  "不是!阿姨您误会了!"

  江白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后脑勺"咚"地撞上铜制床架。

  他顾不得疼,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这睡衣我不要了!"

  初夏的夜风灌进楼道,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江白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胸腔发疼。

  背后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林七夜趿着双拖鞋追出来,怀里的靛蓝色睡衣和衬衫被叠得方方正正。

  "喂。"

  少年沙哑的嗓音带着喘息,"你扣子......"

  江白低头看见自己卫衣拉链大敞着,露出里头皱巴巴的T恤。

  他胡乱去扯拉链,金属齿却卡在半途。林七夜突然伸手帮他整理领口,冰凉的指尖擦过喉结,惊得他后退半步。

  "怕什么?"林七夜轻笑,耳尖却红得滴血。

  他低头将衬衫塞进江白怀里,手指扫过对方手背时,两人同时颤了颤。

  远处传来野猫的呜咽,声控灯倏然熄灭。

  黑暗里,江白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温热的呼吸忽然逼近,额间落下羽毛般的触感,带着柑橘味的潮湿。

  "明天......"林七夜的声音在颤抖,"游乐园新开了鬼屋。"

  江白在黑暗里攥紧衣物。

  声控灯重新亮起时,他看见少年眼底晃动的星河。

  "要坐摩天轮的话......"江白别过脸,喉结上下滚动,"得赶早。"

  林七夜突然笑出声,清脆得像檐角风铃。他倒退着往家门走,灰白的条纹衣物在夜风里翻飞如蝶:"七点!敢赖床我就掀你被子!"

  江白望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低头嗅了嗅怀里的衬衫。

  雪松香里混进一丝柑橘的清甜,像冬日里融化的第一颗太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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