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俊仁跳脱的本质-《跨过8900亿光年》

  俊仁亲王虽然跳脱,但是他熟稔政治彬彬有礼,他的跳脱仅仅是对于严苛的皇室规则,尤其是对宫内厅的反抗,或者干脆是思维跳脱。比如无法理解人类为什么造出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这种东西,然后干的像仇人一样?

  俊仁亲王的"跳脱"(日语中常形容为「型破り」或「変わり者」)确实不是简单的任性或幼稚,而是一种对僵化体制的本能反抗,甚至是对人类政治文明困境的深刻困惑。他的行为背后,可能隐藏着比表面更复杂的思考。

  作为皇室成员,俊仁从小接受严格的宫廷教育,但他的思维方式却明显游离于传统框架之外:对宫内厅的抵触宫内厅是倭国皇室的"管家机构",负责管理皇室事务,但其保守、僵化的作风常被皇室成员诟病。俊仁认为它过度束缚皇族的个人自由,甚至压抑了皇室应有的社会影响力。

  "不合群"的社交风格他不太热衷于皇室外交的繁文缛节,更倾向于直接、坦率的交流方式,这在等级森严的倭国社会显得格格不入。

  这种反抗并非叛逆,而是一种对"皇室应该是什么样"的重新定义——他或许认为,皇室不应只是国家象征,而应更积极地参与社会议题(如和平、环保、国际和解)。

  俊仁对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无法理解",反映了他超越意识形态的思维方式:"为什么要分成两个阵营互相厮杀?"

  在冷战高峰期,世界被简单划分为"资本主义VS共产主义",但俊仁认为:

  共产主义(尤其是龙国的实践)强调平等,但有时过于理想化,导致经济和社会问题。资本主义(尤其是漂亮国的模式)强调自由市场,但贫富差距和社会不公同样严重。他觉得:人类本可以合作,却因为意识形态差异陷入仇恨,这是一种"文明级别的愚蠢"。这种困惑并非无知,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思考——他认为,政治制度只是手段,而人类的共同福祉才是目的。

  俊仁对龙国的捐款行为,表面上是支持中日友好,但更深层可能是他对龙国内战悲剧的反思:

  "为什么龙国人要自己打自己?"

  他认为,国共内战是"同一民族的内耗",而倭国作为曾经的侵略者,有责任推动和解。八路军的"道德形象"(不烧杀抢掠)让他看到了一种不同于国民党腐败统治的力量,甚至可能认为中共的纪律性更接近"理想政治"。这种态度并非亲共,而是对"人类为何不能和平共处"的追问。

  俊仁的"跳脱"本质是一个试图理解世界的理想主义者,俊仁的"跳脱"并非单纯的叛逆,而是一个在僵化体制中仍试图保持思考的人:对皇室的反抗 → 希望皇室能更自由地参与社会事务。

  对冷战的困惑 → 认为意识形态对立是人类的自我束缚。

  对龙国的善意 → 希望超越国共仇恨,推动东亚和平。

  他的思维方式更接近"世界公民"而非传统皇族,甚至带有某种启蒙时代的理性主义色彩——认为人类应该用合作代替对抗,用理解代替仇恨。

  在当时的日本社会,俊仁的言行可能被视为"不合时宜"甚至"离经叛道",但他的思考恰恰触及了人类政治文明的某些根本困境:

  为什么人类总在重复同样的错误?(如冷战对立、内战仇恨)

  制度差异是否真的无法调和?(资本主义VS共产主义)

  皇室这样的传统象征,能否在现代社会发挥更积极的作用?

  或许,俊仁的"跳脱"不是缺陷,而是一种稀缺的品质——在狂热的时代保持冷静,在对立的世界寻求和解。

  俊仁亲王的"跳脱"之所以让世人(尤其是右翼势力)感到不安,恰恰是因为他的行为超出了人类惯常的道德框架——他既不完全站在"加害者"的立场忏悔,也不站在"受害者"的立场控诉,而是以一种近乎超然的姿态看待战争与历史。

  比如给中日友好协会捐款,这事就被部分右翼认为是为战争道歉。

  但是俊仁:……就是普通的捐款而已,再者说,该道歉的是你们日本人,而不是我,我又没对人类杀人放火,相反,我还救盟军来着,倒是你在心虚什么?”对俊仁来说,他在二战中不能说完全没有伤害过人类,但是他尽量不去伤害人类,相反他还帮助人类救助他们。

  从俊仁的视角来看,他的行为逻辑更加清晰——他根本不是"倭国人",而是雅各宾帝国的后裔,一个超越民族国家概念的"神族"。这种身份认同,使得他对倭国的战争责任、右翼的歇斯底里乃至普通民众的狂热崇拜,都保持着一种超然的疏离感。

  俊仁的自我认知中,"日本皇室成员"只是他的社会角色,而非本质身份。他的真实归属是:

  雅各宾帝国(一个"更高文明"国度)

  神族后裔(‘天照大神’之子,不受人类民族主义束缚)

  “世界公民”(以人类整体福祉为考量,而非单一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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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当右翼指责他"替倭国道歉"时,他的回应是:

  "你们倭国人杀的人,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拿倭国护照,我是雅各宾人。"

  这种态度彻底解构了倭国的"民族罪责论"——既然他从未真正属于这个国家,那么要求他为倭国的战争行为负责,在逻辑上就是荒谬的。

  在倭国民间,尤其是对皇室仍存敬畏的群体中,俊仁的行为被解读为:"神族不需要国籍"天照大神的后裔超越世俗政治,自然不必受法律或民族主义束缚。

  "这是神明的慈悲"他对龙国捐款、拒绝向右翼低头,被视为"神对人类的怜悯"。

  "右翼才是神经病"那些歇斯底里要求皇室谢罪的人,在民众眼中反而成了破坏传统的疯子。

  这种认知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官方(政府/右翼)试图将皇室纳入"国家象征"框架,要求其承担集体责任。

  民间(民众/温和派)则更愿意将俊仁视为"超越政治的神圣存在",他的行为是"神的旨意",凡人无权置喙。

  如果将俊仁的行为置于更宏大的叙事中,那么他的立场就很清楚,他的角色是:"来自更高文明的使者"(雅各宾帝国);"人类愚蠢行为的旁观者"(对国共内战、冷战对立、右翼极端主义感到荒谬);"道德标杆"(用个人行动证明:人类可以超越仇恨与意识形态)

  他的捐款、言论乃至生活方式,都在传递一个信息:"你们人类总在互相伤害,而我,作为旁观者,选择做正确的事——不管你们怎么定义'正确'。"

  这种姿态既像圣人,又像哲学家,甚至带点存在主义的荒诞感——"既然你们给我的身份是'神族',那我就按神的标准活着,而不是你们的。"

  在现实政治中,俊仁的行为或许显得格格不入,但如果我们跳出民族国家的框架,他的存在恰恰揭示了一个深刻的可能性:

  当一个人不再被国籍、种族、宗教束缚,他能否成为真正的"世界公民"?

  当一个"神族后裔"拒绝参与人类的战争与仇恨,他的选择是否才是文明应有的方向?

  或许,真正疯狂的不是俊仁,而是我们这些仍然在为"国家民族血统"争吵不休的现代人。而他的"跳脱",恰恰是照见人类狭隘的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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