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釜底抽薪年党倾覆 暗线深埋弘历后宫-《快穿:召唤任务者助我篡位》

  隆科多轰然倒台,其苦心经营多年的党羽集团如大厦倾覆,树倒猢狲散,朝堂之上为之一清。雍正皇帝借此东风,以雷霆万钧之势大力整顿吏治,清除隆科多余孽。一时间,朝野上下风声鹤唳,文武百官无不谨言慎行,生怕被卷入这场政治风暴之中。

  在这番动荡变革里,岳兴阿因其在此事中表现出“忠勇可嘉”、“大义显亲”的姿态,更得雍正皇帝信重。皇帝特旨擢升其为正二品内大臣,兼领銮仪使,圣眷日隆,俨然成为朝中新贵。其母赫舍里氏不仅得赐还全部嫁妆,更被特旨晋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虽身子因多年郁结亏损得厉害,但在采萍暗中通过系统兑换的【强效固元丹】和【舒心散】精心调养下,日渐好转,眉宇间常年笼罩的愁苦也渐渐消散,竟显出几分昔日满洲贵女的雍容气度来。

  采萍坐于延禧宫偏殿的窗下,指尖轻轻划过一本泛黄的医书,目光却透出远超越深闺女儿的锐利与深沉。她深知,扳倒隆科多仅是第一步,不过是敲山震虎,暂时震慑了那些蠢蠢欲动的敌人。她志不在区区宫闱倾轧,她的棋局远比这宏大——她要护得富察仪欣(馨妃)平安诞下皇子并最终登上后位,同时,也要为自己与岳兴阿谋一个圆满未来,彻底挣脱这紫禁城的束缚。如今前朝暂稳,然后宫之患却远未根除——皇后乌拉那拉氏、华妃年世兰、以及那虽在甘露寺却隐患未消的甄嬛,三党仍虎视眈眈,伺机反扑。而更远的隐忧,则如同幽灵般盘踞在圆明园——那位被皇帝暂时遗忘、却心机深沉、未来将掀起滔天巨浪的四阿哥弘历。

  景仁宫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一室冷寂。皇后乌拉那拉氏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剪秋。她保养得宜的指尖冰冷地拂过一盆开得正艳的魏紫牡丹,眼底却是一片化不开的阴霾与算计。“好个钮祜禄·采萍……好个岳兴阿……”她声音低沉缓慢,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针,“竟有这般能耐,扳倒了隆科多这棵大树,本宫倒是小瞧了这对雏儿。看来,是本宫近来太过宽仁,让有些人忘了,谁才是这六宫之主。”她目光倏地转向一旁垂首侍立的剪秋,锐利如刀,“那边……安排得如何了?馨妃的产期,可就在这两个月了。”

  剪秋心中一凛,愈发恭敬地低声道:“娘娘放心,一切均已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咱们的人已混入延禧宫负责浆洗的粗使宫女中,接应的路线、时机都反复推敲过,只待馨妃娘娘产期临近,便可依计行事,定能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皇后满意地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至极的弧度,那笑容里毫无温度,只有无尽的寒意:“很好。富察氏那个蠢货,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和家世,竟也敢攀上贵妃之位,与本宫分庭抗礼?还有那个钮祜禄氏……本宫倒要看看,失了富察氏这个倚仗,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与此同时,翊坤宫中,华妃年世兰正对着一面西洋进贡的水银玻璃镜,纤纤玉指执着胭脂笔,细细描摹着精致浓艳的妆容。听闻隆科多倒台的消息,她先是一怔,随即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幸灾乐祸:“呵!皇后那老妇又失一臂膀,真是大快人心!本宫看她还如何嚣张!”但她放下胭脂笔,眉宇间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与忧虑。其兄年羹尧在西北虽又打了一场胜仗,捷报传来,皇上赏赐丰厚,金银绸缎如流水般送入年府,可她分明感觉到,皇帝暗中掣肘却愈发明显,派去的监军权力日重,兄长的军报中也屡有提及粮草调度不及、或遭文官刁难之事。功高震主……这四个字如同鬼魅般缠绕在她心头,令她寝食难安。曹琴默在一旁低眉顺眼地伺候着,口中说着奉承话,眼中却精光闪烁,不知又在算计些什么。

  采萍通过秦韵天(钮祜禄·元铮)强大而无声的监控网络,将皇后与华妃的动向尽收眼底。她沉静地对脑海中秦韵天的声音道:“天儿,皇后恐要在表姐生产时发难,手段必定阴毒狠辣。华妃亦因年羹尧之事心浮气躁,如同困兽,极易被挑动。是时候了,先集中力量,拔除年党,既可断皇后一臂,也可为将来扫清障碍。”

  “姐,计划是?”秦韵天的回应冷静而高效。

  “釜底抽薪。”采萍眸光锐利如鹰隼,摊开掌心,仿佛在凝视一张无形的棋局,“年党根基在于两点:一则是年羹尧的军功,二则是华妃的宠眷。军功我们动不了,但宠眷……以及他们年家自恃功高所行的种种僭越、不臣之举,却是最好的突破口。让咱们安插在年府和将军府的人,巧妙地将年羹尧及其手下将领平日居功自傲、奢靡无度、僭越礼制、甚至酒后私下非议皇帝的言论,‘无意中’透露给皇上新派的监军,以及……都察院那位以铁面无私、惯会揣摩圣意出名的李御史。记住,证据要零散,但要能相互印证,如同水滴石穿,日积月累地消磨皇上的信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明白。已启动‘蜂鸟’计划,三日内即可初见成效。那华妃这边如何着手?”

  “双管齐下。”采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皇后不是想在表姐生产时做手脚吗?想办法,让皇后派去监视华妃的人,‘意外’发现华妃也在暗中通过太医院院判、以调养身体为名,收集效力极强的催产药物,并让她的人‘确信’华妃欲借此机会一石二鸟,既害皇嗣动摇国本,又可嫁祸皇后,借此扳倒中宫,她自己好上位。以皇后多疑善妒的性子,必然深信不疑,且会迫不及待地拿去皇上面前揭发,以求彻底击垮华妃。”

  秦韵天闻言笑道:“妙!此计甚毒,却甚好!让她们狗咬狗,两败俱伤!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证据’确凿,送到皇后手中。”

  采萍沉吟片刻,纤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又道:“还有,关于四阿哥弘历……我们的长远布局,现在就该埋下暗线了。他如今虽养在圆明园,看似无人问津,然其性狡黠,颇懂隐忍,将来必成大器,亦是大患。”

  她心念微动,调出只有她能见的系统界面,莹蓝的光屏浮现在眼前,目光落在【特殊物品兑换区】。那里赫然罗列着【多胎生子丹】、【强效保胎丸】、【续命固元丹】等物,所需积分不菲,但采萍历经数个世界,任务完成度极高,积分积累丰厚,足以支撑她的宏图大计。

  “天儿,先兑换三颗【潜移心腹丹】。”采萍果断下令。此丹服用后,会于潜移默化中对指定对象产生天然的好感与信任,效果缓慢而持久,润物细无声,极难被察觉。“想办法让弘历身边最得力的太监王钦、以及他日后会极为倚重、负责教导规矩礼仪的两位启蒙嬷嬷‘偶然’服下,目标设定统一为……对出身富察家,或与富察家关系密切的女官、秀女抱有天然的好感与维护之心。”

  “姐,你这是要提前数年,甚至十数年,为将来富察家的女子(也可能是我们安排的人)进入弘历后院铺路?”秦韵天立刻领会其意图。

  “不止。”采萍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彻骨的光芒,那是一种洞悉历史走向的冷漠与掌控,“弘历此人,心思深沉,敏感多疑,极度自负又极其看重子嗣与后宫所谓的‘平衡’。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未来的后院,‘热闹’得超乎他的想象,‘繁荣’得让他应接不暇。”

  她继续操作系统,毫不犹豫地斥巨资兑换了大量【强效助孕丹】(确保侍寝一次便极易受孕)、【双胎/多胎几率提升药剂】、【幼儿聪慧启蒙剂】(确保所出皇子皇女资质皆上乘,更易引发争夺)、甚至还有【母体健康维持剂】(确保嫔妃频繁生育不至早逝,能持续参与争斗)等一系列功效惊人的药物。

  “这些药,”采萍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仔细收好。待弘历大婚开府,选秀纳妾之时,便是这些药物派上用场之日。我要他的后院,嫔妃接连有孕,子嗣层出不穷,且个个聪慧健康,年岁相近。届时,母凭子贵,子以母争,那才叫真正的‘九龙夺嫡’预演。让他终日忙于平衡后院,焦头烂额地应付那些为了儿子前程争得头破血流、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看他还有多少精力惦记前朝?看他那些‘优秀’的儿子们,自幼耳濡目染母亲们的争斗,兄弟情谊能剩几分?猜忌隔阂又会有多深?”

  秦韵天即便身为系统,也不禁在意识流中倒吸一口凉气:“姐,你这招……太狠了。这是要让他后院永无宁日,子嗣在无休止的争斗中消耗,从根本上动摇其国本。”

  “这岂非正合他一生信奉的‘制衡’之道?”采萍语气讥诮,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他既自诩明君,善御后宫,我便送他一场旷世繁华、子嗣绵延的‘盛世’景象。只是这繁华之下,是无数红颜枯骨,是母子离心,是兄弟阋墙。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们重蹈覆辙,步上先帝爷晚年诸子争权的老路,而他却无力阻止。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至于那些注定要出生的公主……采萍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怜悯,但很快被决绝取代:“大清公主,命运早已注定。和亲抚蒙,是她们的职责,亦是她们的宿命。我会确保她们健康长大,容貌出众,礼仪周全,成为大清最合适的‘礼物’。这生离死别之苦,便让她们的父皇,好好体会吧。”

  布局已定,行动迅即展开。

  数日后,都察院李御史的案头,悄然出现了数封匿名密信。信中详列了年羹尧及其心腹部将多项僭越、贪墨、口出怨望之语,甚至提及年羹尧在军中效仿皇帝行止。证据看似琐碎零散,来自不同渠道,却又能相互印证,隐隐勾勒出一副权臣居功自傲、渐生不臣之心的画面。同时,皇帝派往军中的心腹监军亦以八百里加急密折上奏,言辞恳切又忧心忡忡,言及年部将领气焰如何嚣张,几不将朝廷使者、甚至皇室威严放在眼中,军中几知年大将军而不知皇上。

  雍正本就对年羹尧功高震主心生猜忌,日积月累,见此诸多密报,龙颜震怒,却隐而不发,只那眼神一日比一日冷厉。

  恰在此时,景仁宫皇后安插在翊坤宫外的眼线,“意外”截获了一名形迹可疑、企图偷偷将一包东西运出宫的小太监。从其身上搜出数包药性极为烈性的催产药粉,绝非宫中御药房常备之物。严刑拷问之下,小太监“熬刑不过”,血肉模糊间招认是翊坤宫华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颂芝指使他,花重金从宫外黑市购得此药,欲在馨妃生产时伺机投药,制造难产血崩的假象,既可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皇嗣,又可嫁祸皇后管理六宫不力,一石二鸟。

  皇后闻报,又惊又怒,立刻带着“人证物证”,披头散发、泪眼婆娑地直奔养心殿,扑倒在雍正脚下,哭得肝肠寸断,泣诉华妃如何歹毒,竟欲谋害皇嗣,动摇国本,其心可诛!

  雍正正因年羹尧之事心烦意乱,焦头烂额,见后宫竟又起如此波澜,且直接涉及皇嗣与宠妃,顿时怒火攻心,额角青筋暴起。即刻下令御前侍卫彻底彻查翊坤宫,任何角落不得放过!

  御前侍卫如狼似虎地闯入翊坤宫,在华妃惊恐失措、颂芝面无人色的目光中,很快从其寝殿隐秘处搜出与那小太监手中药粉相似的药材残留,以及一些与年府往来的密信(信件内容经秦韵天巧妙篡改,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内容多显华妃与年羹尧抱怨皇帝刻薄寡恩、鸟尽弓藏之语)。

  铁证如山(虽为精心构陷),雍正对年氏兄妹最后一丝容忍与旧情也彻底耗尽。他当即下旨,声音冰冷如同数九寒冰:华妃年氏,德行有亏,心术不正,谋害皇嗣,罪无可赦,着革去封号,降为答应,禁足翊坤宫,非诏不得出!年羹尧褫夺兵权,即刻锁拿回京,革去一切职务,交三司会审,严加审问其罪!

  叱咤一时、权倾朝野的年党,就此轰然崩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朝野震动。

  降为答应的年氏(原华妃)被囚于翊坤宫,往日繁华如梦碎,富丽堂皇的宫殿如同冷宫。她如何哭喊冤屈,如何以昔日情分苦苦哀求,雍正皆充耳不闻,心硬如铁。曹琴默见状,立刻反水,痛哭流涕地向皇后投诚,供出不少年氏往日骄横跋扈、甚至对皇上亦有怨言的旧事,以求自保,彻底划清界限。

  年羹尧被锁拿进京,投入天牢。其罪证确凿,论律当斩。雍正念其旧功,赐其自尽,保留全尸。其子年富问斩,其余诸子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显赫一时、不可一世的年家,顷刻间烟消云散,如同昨日黄花。

  采萍立于延禧宫庭院中,望着翊坤宫方向上空那仿佛凝聚不散的晦暗之气,神色平静无波。她知道,这仅是又一步棋的终结。更大的风雨,更艰难的博弈,还在后头。而她,已做好准备,迎接一切。袖中,她轻轻握住了岳兴阿昨日托人悄悄送入宫、刻着并蒂莲纹的羊脂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那是在这冰冷宫墙之内,唯一能让她感到一丝暖意的牵挂。

  喜欢快穿:召唤任务者助我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