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陪弗雷德和乔治-《HP双统与我在霍格玩疯了》

  跟珀西在餐厅里吃完中午饭,我便与他从壁炉传送到魔法部去。

  陈管家今早便替他递了全天假条,可珀西指尖攥着我们昨夜熬夜整理好的文件,眉峰始终没松开过,他那副“多闲一秒都像在浪费魔法资源”的模样,倒叫人想起他在霍格沃茨当级长时,抱着一堆报表跑遍城堡的样子。

  将人送到魔法部那座雪白的喷泉前,珀西又回头叮嘱了句“艾尔斯,你去忙吧,我可以搞定剩下的”,才抱着文件快步融进熙攘的巫师人流里。

  我望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魔杖柄。

  指尖还沾着壁炉灰烬的温度,我望着珀西的背影彻底融进魔法部旋转门,连他袖口那截总是捋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边都看不见了,才后知后觉晃了晃神,这人连请假都要抱着文件去处理,怕是今晚又要晚归了。

  后颈突然传来两道熟悉的暖意,还没等我摸向魔杖,就被两只手一左一右圈住了腰。

  带着甜蜜的气息热气贴在耳边,乔治的声音裹着笑:“艾尔斯~”

  我回头撞进弗雷德眼底的光里,他手里晃着一封还泛着猫头鹰羽毛碎屑的信封,挑眉道:“刚从对角巷的店铺拿到你的信,本来想打算出发去霍格莫得村的,没想到在这儿逮到你了,怎么?魔法部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身上的韦斯莱家毛衣还带着外面的凉意,却把我圈得暖烘烘的。

  我戳了戳弗雷德手里的信封,笑着反问:“有没想我?”

  “想。”乔治伸手蹭掉我肩上的碎灰,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你好像很久没有来找我们俩了。”

  弗雷德已经拉着我的手腕往巷口走,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他回头冲我眨眨眼:“就是呀,原先以为你是被霍格沃兹教授的位置绊住了,结果邓布利多校长那事出来,你人直接消失,还不来找我们,要不是今天在这里逮到你,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与你相见呀?”

  我望着两人一左一右的身影,指尖的魔杖还带着刚才摩挲的温度。

  我停下脚步,反手挣脱开弗雷德的手腕,伸双手从身后环住两人的腰,脸颊轻轻蹭过他们毛衣上柔软的羊毛。

  指尖能触到弗雷德腰侧,也能感受到乔治微微起伏的脊背,熟悉的温度让我心头一软,声音放得又轻又低:“那……对于邓布利多校长的事,你们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空气安静了两秒,乔治先转过身,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掌心带着点凉意,眼神却软得像融化的蜂蜜:“有什么好问的?你要是想讲,早在我们写信找你的时候就说了。”

  他指尖蹭过我眼下淡淡的青黑,语气里藏着点心疼,“倒是你,这阵子肯定没睡好,眼底的乌青都快赶上费尔奇的黑眼圈了。”

  倒是没有这么夸张,也就只是通宵了一晚处理事情而已。

  弗雷德也侧过身,伸手覆在我环着他们腰的手背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指节。

  “我们只知道,你消失的那些天,肯定比谁都不好过。”他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却没半分责怪,“至于校长的事,你愿意说的时候,我们再听;不愿意说,我们就陪你去吃松饼,吃完再去看我们新做的‘自动弹跳巧克力’,保证能让你笑出声。”

  两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乔治从口袋里摸出颗柠檬糖塞进我嘴里,酸甜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心头的沉郁;弗雷德则顺势牵住我的手,往对角巷的方向拉,脚步比刚才慢了些,明显是在迁就我的步调。

  推开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二楼休息室的木门,熟悉的烟火气混着薄荷糖的味道扑面而来,沙发上还堆着没拆完的产品包装盒,窗台上摆着两罐喝了一半的南瓜汁,连墙上贴着的“速效逃课糖”宣传画都还是上次我帮忙贴的样子。

  还没等我多看两眼,乔治就从身后圈住我的脖子,下巴轻轻抵在我肩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蹭了蹭:“可算把你逮到了,这次可要多多陪我们。”

  他身上的毛衣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却把我裹得紧紧的,手指还在我胸前轻轻戳了戳,“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弗雷德试新发明时炸了三次坩埚,还是我收拾的烂摊子。”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往烟火里加闪光粉。”弗雷德不甘示弱地从另一边靠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后背,声音闷闷的,“而且你走之后,店里的‘尖叫糖’都卖得慢了,顾客说少了个人跟我们搭话,没那么热闹。”

  两人一左一右挂在我身上,像两块温热的粘糕,把我夹在中间几乎动不了。

  我无奈又好笑地伸手拍了拍乔治环在我脖子上的手,又揉了揉弗雷德贴在我后背的头发:“好了好了,我今天就在这里陪你们。”

  乔治立刻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真的?那你帮我们试新出的‘隐身墨水笔’——上次珀西来,试了一次就把文件染成了粉红色,笑死我了。”

  弗雷德也直起身,拉着我的手往沙发那边走,还不忘从桌上抓了把巧克力塞进我口袋:“先说好,今晚不许走,我们煮热巧克力,再给你讲我们这阵子遇到的趣事——有个顾客买了‘打嗝羽毛笔’,结果在魔法部开会时打了一整场嗝。”

  我被他们拉着坐在沙发上,乔治顺势靠在我左边,头枕着我的肩膀,手里还把玩着我的魔杖;弗雷德则坐在我右边,腿搭在茶几上,侧身对着我,絮絮叨叨地讲着店里的琐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口袋里的巧克力还带着温度,耳边是两人熟悉的笑声,那种久别重逢的踏实感,像温水漫过心口,熨帖又安心。

  弗雷德讲得眉飞色舞,手还比划着那个顾客打嗝时差点把羽毛笔喷飞的模样,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

  乔治靠在我肩上,听见笑声也跟着抬头,指尖在我魔杖柄上轻轻划着圈——他总喜欢摆弄我的魔杖,说这上面有我独有的魔法气息。

  “对了,”乔治突然想起什么,坐直身子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个银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几支裹着彩色糖纸的笔,“这就是‘隐身墨水笔’,平时写出来是透明的,只有用配套的显形喷雾一喷才会显色。上次珀西非要拿回去试,结果忘了喷喷雾,还以为笔坏了,对着文件皱了半天眉,最后不小心把显形喷雾洒了,整份文件都变成粉的,他脸都绿了。”

  弗雷德凑过来,抢过一支笔在茶几的便签纸上画了个丑丑的珀西头像,递到我面前:“你试试,写点什么都行。”

  我接过笔,犹豫了一下,在纸上写下“爱你们”,字迹刚落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空白的便签。

  “看我的。”乔治拿起显形喷雾,对着便签轻轻一喷,蓝色的字迹瞬间浮现出来,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弗雷德立刻凑过来,在旁边补了句“以后我们也是”,字迹是暖暖的橙色,和我的蓝色凑在一起,倒像一对默契的暗号。

  正玩着,楼下传来店员的声音,说有顾客想买最新的“伸缩耳”。

  弗雷德皱了皱眉,却没立刻起身,反而往我身边又凑了凑:“让他们先等着,反正也不急。”

  乔治也跟着点头,重新靠回我肩上:“难得你在,我们不想去。”

  我心里一暖,伸手揉了揉两人的头发。

  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茶几上的热巧克力冒着热气,空气中混着巧克力的甜香和墨水的薄荷味。

  弗雷德还在絮絮叨叨地讲着店里的趣事,乔治偶尔插一两句话,间或伸手给我递颗巧克力。

  指尖刚接过乔治递来的巧克力,余光就瞥见墙上挂钟的指针悄悄滑过六点。

  窗外的夕阳已经染透了半边天,对角巷的店铺开始亮起暖黄的灯,连楼下的喧闹声都淡了些。

  我戳了戳弗雷德的胳膊,笑着说:“别讲了,再聊下去,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弗雷德愣了愣,抬头看了眼钟,才后知后觉拍了下大腿:“光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时间!”

  话音刚落,乔治突然从沙发上坐直,伸手拽住我的衣袖,指尖轻轻晃了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那……艾尔斯,你给我们做晚餐好不好?”

  他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连平时总带着点狡黠的笑容都软了下来。

  弗雷德也立刻附和,凑过来把下巴轻轻抵在我另一只胳膊上,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就是嘛,你做的食物,比对角巷餐厅的好吃一百倍。我们这阵子忙得连好好做饭的时间都没有,总吃冷面包和速食汤。”

  两人一左一右拽着我的胳膊,像两只讨食的小兽,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哪还能拒绝,无奈又好笑地揉了揉他们的头发:“好好好,不过你们得跟我一起去采购,店里应该没有新鲜的食材吧。”

  “没问题!”乔治立刻跳起来,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我身上递;弗雷德则快步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冲我眨眨眼:“我知道有家肉铺的肉最新鲜,老板还会给我们多送点洋葱,去晚了可就没了!”

  我们仨勾着肩往对角巷的集市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我走在中间,左手边走着弗雷德,右手边走着乔治,我们边走边还在商量要不要再买瓶覆盆子果酱,说抹在面包上好吃;乔治则凑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讲着刚才没说完的趣事,偶尔还会停下来,指着路边糖果店的橱窗跟我们说新出的糖有多特别。

  等我们提着满满一篮食材回到店铺休息室,弗雷德主动去洗土豆,乔治则帮我切洋葱,虽然偶尔会因为洋葱辣得睁不开眼,互相打趣对方眼泪汪汪的样子,但动作却格外默契。

  我站在小厨房的灶台前煎牛肉,空气中很快飘起肉香和洋葱的香味,弗雷德和乔治靠在旁边的橱柜上,时不时伸手偷一块煎好的牛肉塞进嘴里,被我发现了就笑着躲远。

  暖黄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锅里的鱼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窗外传来对角巷夜晚的零星喧闹。

  我用锅铲轻轻翻着锅里的牛肉,油花滋滋作响,肉香混着洋葱的甜香飘满整个休息室。

  弗雷德又偷偷伸过手来,指尖刚碰到盘子边缘,就被我用锅铲轻轻敲了一下手背,他立刻缩回手,笑着讨饶:“就尝一小块,刚煎好的肯定最香!”

  乔治在旁边帮腔,眼睛盯着牛肉不放:“就是呀,艾尔斯,我们帮你切了洋葱洗了土豆,尝一块怎么了?”

  说着还故意吸了吸鼻子,装作被洋葱辣到的样子,眼眶红红的,看得我忍不住笑出声,只好夹了两块塞进他们嘴里。

  两人立刻凑在一起,小口咬着牛肉,满足地眯起眼睛。

  弗雷德嚼着肉,还不忘含糊地说:“我就知道,你做的比外面餐厅的好吃多了……下次我们再试新发明,成功了就请你做这个当奖励。”

  等牛肉煎好,我把它们装到碟子上,然后拿着盖子盖上保温。

  我转身从食材篮里拿出黄油和鲜奶油,又从橱柜深处翻出那罐找自家老哥特意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黑松露酱。

  他们总说普通酱汁配不上煎得喷香的牛肉,这点小挑剔倒记得清楚。

  黄油放进热锅里,很快融化成金黄的液体,滋滋地冒着细小的泡泡。

  我刚把切好的蘑菇碎倒进去,身后就传来乔治的声音:“要放两勺松露酱!上次你放少了,弗雷德还念叨了好几天。”

  弗雷德立刻点头附和,还凑到灶台边探头看:“对,多放点儿才香!而且要记得加鲜奶油,不然酱汁太稠,裹不住牛肉。”

  说着又想伸手去碰装牛肉的碟子,被我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一下,才讪讪地收回手,却没挪步,就站在旁边盯着锅里的酱汁。

  蘑菇在黄油里炒出焦香,我舀了两勺松露酱加进去,瞬间浓郁的香气漫开来,连窗外的喧闹都好像被这香味盖过几分。

  弗雷德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感叹:“就是这个味儿!餐厅吃的跟你做的差远了。”

  等鲜奶油缓缓倒入锅中,酱汁慢慢变得浓稠,我用勺子轻轻搅动,看着金黄色的酱汁裹住每一粒蘑菇。

  乔治突然伸手递来一小撮欧芹碎:“最后撒这个,颜色好看,还能提鲜。”

  我接过撒进去,绿色的碎末落在金黄的酱汁上,瞬间亮眼了不少。

  酱汁刚关火,弗雷德就迫不及待地拿了个小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眼睛立刻亮了:“绝了!艾尔斯,你这手艺要是去开餐厅,对角巷的店都得关门!”

  乔治也凑过来尝了一口,连连点头:“比上次的还好吃,等会儿牛肉蘸着这个,肯定能吃两大块。”

  我笑着把酱汁装进白瓷盘里,和保温的牛肉摆在一起。

  暖黄的灯光落在盘子上,金黄的酱汁泛着光泽,旁边的牛肉还带着余温,肉香混着松露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弗雷德已经跑去摆碗筷,乔治则靠在我身边,伸手帮我擦了擦嘴角沾到的酱汁,小声说:“有你在,才像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