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畜生不如的就该死!-《我,八尺巨婴,系统被我玩坏了!》

  薛春妮的老家在贵省,丈夫冯大勇跟她同村。

  冯家也是当地出了名的养鸡大户,冯大勇的爷爷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任职村长期间便创办了一个养鸡场。

  起初养鸡场的规模还很小,但到了千禧年,养鸡场的规模却迅速扩大,最终成为了一个年出栏量两千只以上?的大型养鸡场。

  每年光是出售土鸡蛋都能挣十几万。

  因此在全村人都还没脱贫时,冯家早早便盖起了小洋房,妥妥的村里首富。

  不过在华夏传统文化中,有一句老话叫“富不过三代”,意指富裕的家族难以长久保持其财富和地位,往往会在第三代或第三代之后走向衰落。

  就像冯家,从暴富到破产,不多不少,正好用了三代人的时间。

  准确说,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冯大勇这个败家子,烂赌鬼,就掏空了家里的存款,活活气死了父母。

  不仅如此,还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薛春妮,认为是她克夫,才导致家里不顺,对处于孕期的薛春妮动辄打骂。

  害得薛春妮差点难产而死。

  这次手段更狠,好不容易从薛春妮的父母那里得悉了薛春妮的电话和住址,二话不说买了张火车票就匆匆杀到了江城。

  妄图绑架自己的女儿作为人质,向薛春妮勒索钱财。

  可惜不幸的是,他并不知道薛春妮背后站着一个嫉恶如仇,又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男人。

  不然借他十个胆也不敢不远千里来到江城做这种事情。

  ……

  江城,城北。

  最大的一处棚户区——大栅栏棚户区。

  小旅馆按摩店什么的多如牛毛,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大多是外来务工人员,可谓是鱼龙混杂,隐患丛生。

  当林逸开着车载着薛春妮,沿主道驶入这里的时候,大街小巷的人都被惊动了。

  不为别的,只因林逸所驾驶的这辆劳斯莱斯幻影实在是太过于扎眼。

  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人都看出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随便刮擦一下补个漆。

  维修费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谁能告诉我,这是啥车?值多少钱?”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劳斯莱斯幻影,落地价在一千万到两千万之间,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至少几个亿甚至超过十亿的资产。”

  “咱们要不要去碰瓷?”

  “碰个鸡毛,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搞不好就进去过年了。”

  “卧槽!那不是刘老三么,他想干嘛?碰瓷讹一笔?”

  “真是个蠢货!不信等着瞧吧,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要倒大霉了。”

  ……

  副驾驶位上。

  薛春妮感觉到车子在路上突然一顿,随后整个车便停了下来,忍不住问道:“小林,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还没等林逸说话,一个流里流气,衣着邋遢的男子抬起手,砰砰砰地用手不停敲打着前方的引擎盖。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没事,遇到了一个碰瓷的傻缺,我这就把他赶走。”

  林逸一边说着,一边摇下车窗,把头放在车窗上,脑袋探出去,墨镜后面的眼眸冷冷扫过男子,冷冷说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现在滚还来得及。”

  “小子,你怎么开车的?我的脚被你的车轮轧伤了,你得赔我医药费,我也不要你多了,就给两万吧!”

  “两万块是不多,可我凭什么给你?”

  “玛德,你要不给我钱,就别想把车从这里开走,总之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

  作为大栅栏棚户区有名的泼皮无赖。

  人称刘老三的刘宝林一怒之下,直接无视了街边的行人异样的目光,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车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副姿态,仿佛笃定了林逸不缺这点钱,肯定会选择破财消灾。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林逸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厉色,猛地踩下油门。

  刘宝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当场就被卷入车底,右后轮更是直接从他的大腿处碾过,致其身受重伤,发出凄惨的哀嚎。

  见此一幕,围观人群都彻底傻了眼。

  谁也没想到,刘宝林讹人不成,反倒是被人当众开车碾压,这画面简直太疯狂了。

  “小林,你……”

  薛春妮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林逸,又咽了回去。

  “别担心,人还活着,但下半辈子估计得在轮椅上度过,这也算是对他的小惩大诫吧!”

  林逸微微一笑,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这么一路把车开到街角处。

  “到了,下车吧!”

  “哦,好的。”

  下了车,薛春妮顺着林逸的目光望向街边一栋小楼。

  这栋小楼一共四层,最底层是一间间商铺,二层到四层则是旅馆,旅馆的名字就叫平安旅社。

  整个旅社约有几十个房间,都是一房一卫的结构,抛开环境卫生不提,每晚几十块的价格已是相当实惠。

  “人在四楼的一间房间里,咱们上去吧!”

  林逸拍了拍薛春妮的肩膀,随手牵起她的手,大步走进了一个破旧狭窄的楼道内,然后顺着楼梯来到了四楼。

  站在门牌号为407的房间门前停下脚步。

  林逸什么话也没说,抬脚一踹,房门顿时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薛春妮见状,顾不得多想,立刻迈步跟随着林逸,走进了房中。

  房间不大,不算最里面卫生间,也就十几个平方。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小柜子和一台电风扇,像什么电视机、冰箱、空调等大功率电器,一个也没有。

  此时床上躺着一名被人用胶带粘住嘴巴,昏睡过去的小女婴,赫然正是薛春妮今年刚满一岁的女儿。

  “我可怜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薛春妮亲眼目睹女儿的惨状,双腿一软,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争气的向外流。

  “行了,这事不怨你,不要再自责了。”

  说完,林逸又补充了一句,“孩子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晕厥了过去。”

  听到孩子没事,薛春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紧接着她目光一转,恨恨盯着静静地躺在墙角的一个三十多岁,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双眼紧闭的中年男人。

  “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他不是畜生,他是畜生不如,而畜生不如的就该死!”

  “小林,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让他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