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傻柱！你想打人啊！”
许大茂一看傻柱那要吃人的架势，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躲到了自己那辆自行车后面。
他就是嘴贱，真论打架，十个他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我打你？我他妈今天非弄死你个狗东西！”傻柱双眼赤红，满身的酒气混合着怒火，整个人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他恨许大茂！
如果不是这个孙子，秦淮茹怎么会出那么大的丑？自己又怎么会看到那最不堪的一幕？
现在，他又跑出来嚼舌根，把秦京茹也给扯了进来！
“你凭什么骂人啊！我说错了吗？”许大茂仗着有自行车挡着，胆子又大了一点，“你自己看看！秦淮茹前脚刚走，她妹妹后脚就进了你的屋！这院里谁眼瞎看不见啊？做了还不让人说啊？”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傻柱绕过自行车，一把就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
“哎呦！救命啊！傻柱打人啦！”许大茂杀猪一样地嚎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
“柱子！快松手！有话好好说！”
“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嘴怎么那么碎呢？”
“快拉开！快拉开！”
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几个邻居，赶紧上来拉架。
就在这时，秦淮茹算准了时机，从屋里“恰好”冲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焦急和委屈，一把护在了秦京茹身前，对着外面哭喊道：“柱子哥！你别冲动！许大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家京茹看柱子哥一个人不容易，好心好意来帮他收拾一下屋子，你把人想得怎么那么脏啊！”
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
既点明了秦京茹的“贤惠”，又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许大茂，还顺便表达了自己对傻柱的“关心”。
贾张氏也跟着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拍大腿，就开始了她的经典表演。
“哎呦喂！杀千刀的许大茂啊！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们家招你惹你了？我儿媳妇好心让她妹妹来照顾一下邻居，你就在这喷粪！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啊！”
她这么一闹，院里的风向立马就变了。
本来还有人觉得许大茂说的是实话，现在一看贾张氏撒泼，秦淮茹哭哭啼啼，都开始觉得许大茂有点过分了。
“就是，许大茂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计较什么。”
“秦京茹这孩子看着挺老实的，估计就是好心。”
傻柱被众人拉着，听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话，心里的火气不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觉得憋屈！
他觉得恶心！
他看着秦淮茹那副“深明大义”的嘴脸，就想吐。
装！还在那儿装！
要不是你，秦京茹会来我家？要不是你，许大茂会在这儿嚼舌根？
所有麻烦的根源，都是你这个女人！
可这些话，他没法说出口。
他要是说出来，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跟秦淮茹那点不清不白的关系，更坐实了许大茂的话。
他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许大茂身上。
“我今天非撕了你的嘴！”傻柱挣脱开众人，又要往上冲。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躲在二大爷刘海中身后，一个劲儿地喊：“二大爷！你看看！他要杀人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被他俩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可不敢真管事，只能和稀泥。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傻柱你松手！许大茂你闭嘴！”
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哭声，骂声，劝架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平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真是热闹啊。”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中院的月亮门旁边。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陈默一出现，院子里的喧哗声，瞬间就小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整个院子。
刚才还嗷嗷叫的许大茂，立马就蔫了，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还在撒泼的贾张氏，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秦淮茹的脸色，更是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就好像老鼠见了猫。
只有傻柱，还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许大茂。
陈默的目光，从秦淮茹那张煞白的脸上扫过，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个惊慌失措的秦京茹，最后，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他迈开步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院子里的人，就感觉心跳都跟着漏一拍。
他一直走到傻柱的面前，才停下脚步。
“何雨柱。”
他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淡。
“你到现在，还没活明白？”
傻柱的身体一僵，揪着许大茂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半分。
陈默没看许大茂，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傻柱。
“有些人，就像是长在人身上的水蛭。饿的时候，就拼命往你身上钻，吸你的血，吃你的肉。等它吸饱了，或者找到下一个更肥的宿主，它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小锤，一下一下地敲在傻柱的心上。
院子里的人，都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秦淮茹的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怕的不是水蛭，”陈默继续说道，“可怕的是，这只水蛭走了，它的兄弟姐妹，又被送到了你的身上。”
他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秦京茹。
“它们会用同样的方式，装作对你好，关心你，然后，继续趴在你身上，吸你的血。”
“何雨柱，你是个厨子，血气旺。但再壮的牛，也经不住这么一群水蛭，轮着番地吸啊。”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陈默不再看他，拎着药箱，径直穿过人群，朝着后院，朝着他那已经空了的屋子走去。
他今天，是“回来”拿点以前忘掉的东西的。
陈默走了，但他留下的话，却像一颗炸弹，在傻柱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水蛭？
吸血？
一只走了，另一只又来了？
他猛地回过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吓得赶紧往秦淮茹身后躲。
傻柱的眼神，太可怕了！
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情和复杂，只剩下冰冷的，赤裸裸的——怀疑！
是啊！
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秦淮茹出事之后来？
她为什么一来，就对自己这么好？
她口口声声，说是她姐让她来的。
这一切，是不是……是不是又是一个圈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傻柱的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他松开了许大茂，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
他看着秦淮茹，又看着秦京茹，最后，看着院子里这一张张看热闹的脸。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任人观赏，任人嘲笑。
“啊——！”
傻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没有再理会任何人，而是转身，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一头扎进了自己那间黑暗的屋子里，然后“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
许大茂一看傻柱那要吃人的架势，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躲到了自己那辆自行车后面。
他就是嘴贱，真论打架，十个他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我打你？我他妈今天非弄死你个狗东西！”傻柱双眼赤红，满身的酒气混合着怒火，整个人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他恨许大茂！
如果不是这个孙子，秦淮茹怎么会出那么大的丑？自己又怎么会看到那最不堪的一幕？
现在，他又跑出来嚼舌根，把秦京茹也给扯了进来！
“你凭什么骂人啊！我说错了吗？”许大茂仗着有自行车挡着，胆子又大了一点，“你自己看看！秦淮茹前脚刚走，她妹妹后脚就进了你的屋！这院里谁眼瞎看不见啊？做了还不让人说啊？”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傻柱绕过自行车，一把就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
“哎呦！救命啊！傻柱打人啦！”许大茂杀猪一样地嚎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
“柱子！快松手！有话好好说！”
“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嘴怎么那么碎呢？”
“快拉开！快拉开！”
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几个邻居，赶紧上来拉架。
就在这时，秦淮茹算准了时机，从屋里“恰好”冲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焦急和委屈，一把护在了秦京茹身前，对着外面哭喊道：“柱子哥！你别冲动！许大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家京茹看柱子哥一个人不容易，好心好意来帮他收拾一下屋子，你把人想得怎么那么脏啊！”
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
既点明了秦京茹的“贤惠”，又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许大茂，还顺便表达了自己对傻柱的“关心”。
贾张氏也跟着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拍大腿，就开始了她的经典表演。
“哎呦喂！杀千刀的许大茂啊！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们家招你惹你了？我儿媳妇好心让她妹妹来照顾一下邻居，你就在这喷粪！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啊！”
她这么一闹，院里的风向立马就变了。
本来还有人觉得许大茂说的是实话，现在一看贾张氏撒泼，秦淮茹哭哭啼啼，都开始觉得许大茂有点过分了。
“就是，许大茂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计较什么。”
“秦京茹这孩子看着挺老实的，估计就是好心。”
傻柱被众人拉着，听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话，心里的火气不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觉得憋屈！
他觉得恶心！
他看着秦淮茹那副“深明大义”的嘴脸，就想吐。
装！还在那儿装！
要不是你，秦京茹会来我家？要不是你，许大茂会在这儿嚼舌根？
所有麻烦的根源，都是你这个女人！
可这些话，他没法说出口。
他要是说出来，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跟秦淮茹那点不清不白的关系，更坐实了许大茂的话。
他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许大茂身上。
“我今天非撕了你的嘴！”傻柱挣脱开众人，又要往上冲。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躲在二大爷刘海中身后，一个劲儿地喊：“二大爷！你看看！他要杀人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被他俩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可不敢真管事，只能和稀泥。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傻柱你松手！许大茂你闭嘴！”
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哭声，骂声，劝架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平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真是热闹啊。”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中院的月亮门旁边。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陈默一出现，院子里的喧哗声，瞬间就小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整个院子。
刚才还嗷嗷叫的许大茂，立马就蔫了，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还在撒泼的贾张氏，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秦淮茹的脸色，更是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就好像老鼠见了猫。
只有傻柱，还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许大茂。
陈默的目光，从秦淮茹那张煞白的脸上扫过，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个惊慌失措的秦京茹，最后，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他迈开步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院子里的人，就感觉心跳都跟着漏一拍。
他一直走到傻柱的面前，才停下脚步。
“何雨柱。”
他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淡。
“你到现在，还没活明白？”
傻柱的身体一僵，揪着许大茂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半分。
陈默没看许大茂，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傻柱。
“有些人，就像是长在人身上的水蛭。饿的时候，就拼命往你身上钻，吸你的血，吃你的肉。等它吸饱了，或者找到下一个更肥的宿主，它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小锤，一下一下地敲在傻柱的心上。
院子里的人，都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秦淮茹的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怕的不是水蛭，”陈默继续说道，“可怕的是，这只水蛭走了，它的兄弟姐妹，又被送到了你的身上。”
他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秦京茹。
“它们会用同样的方式，装作对你好，关心你，然后，继续趴在你身上，吸你的血。”
“何雨柱，你是个厨子，血气旺。但再壮的牛，也经不住这么一群水蛭，轮着番地吸啊。”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陈默不再看他，拎着药箱，径直穿过人群，朝着后院，朝着他那已经空了的屋子走去。
他今天，是“回来”拿点以前忘掉的东西的。
陈默走了，但他留下的话，却像一颗炸弹，在傻柱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水蛭？
吸血？
一只走了，另一只又来了？
他猛地回过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吓得赶紧往秦淮茹身后躲。
傻柱的眼神，太可怕了！
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情和复杂，只剩下冰冷的，赤裸裸的——怀疑！
是啊！
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秦淮茹出事之后来？
她为什么一来，就对自己这么好？
她口口声声，说是她姐让她来的。
这一切，是不是……是不是又是一个圈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傻柱的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他松开了许大茂，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
他看着秦淮茹，又看着秦京茹，最后，看着院子里这一张张看热闹的脸。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任人观赏，任人嘲笑。
“啊——！”
傻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没有再理会任何人，而是转身，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一头扎进了自己那间黑暗的屋子里，然后“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