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厂长……”
秦淮茹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蚊子一样的声音。
她脸上的血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褪得一干二净，白得像一张纸。
她身后的那三个长舌妇，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其中一个胆子小的，两腿一哆嗦，一股骚臭的液体，顺着裤管就流了下来。
“厂长？你还知道我是厂长？”杨卫国气得直乐，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我问你！秦淮茹！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带着人，跑到工程师楼下干什么？！”
“我……我们……我们就是路过……”秦淮茹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路过？”杨卫国冷笑一声，“路过需要躲在树丛里？路过需要盯梢？路过需要等人家关了灯再行动？”
他每问一句，秦淮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把她们，全都给我带到保卫科去！我今天要亲自审！”杨卫国大手一挥，下了命令。
保卫科的人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秦淮茹四人死死地架住。
“不是我！厂长！冤枉啊！是她！是秦淮茹让我们来的！”
那三个女人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为了脱罪，毫不犹豫地就把秦淮茹给卖了。
“是秦淮茹跟我们说，陈医生和林护士有不正当关系，让我们来抓奸的！”
“对！她说要维护厂里的风气！我们都是被她骗来的！”
“锁门的钥匙，还在她口袋里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保卫科的干事，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目光，看着秦淮茹。
杨卫国更是气得眼前发黑。
好啊！好你个秦淮茹！
你不仅造谣，你还想栽赃陷害！你这是要把我们厂的英雄，我们厂的宝贝，往死里整啊！
“搜！”杨卫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一个女干事走上前，根本不顾秦淮茹的挣扎，直接在她口袋里摸索起来。
很快，一把冰冷的，硕大的将军锁，和一把钥匙，被搜了出来。
铁证如山！
秦淮茹瞬间瘫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被两个干事架着，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就在这时，工程师楼的楼道灯亮了。
陈默和林晚晴，并肩从楼里走了出来。
陈默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而林晚晴，看着秦淮茹那副凄惨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半点同情，只有厌恶和冰冷。
她刚才在楼上，将秦淮茹那句“等他们关了灯再喊”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的心，太毒了！
她是真的想要毁了自己一辈子！
“杨厂长。”陈默走到杨卫国面前，点了点头。
“陈大夫！林同志！让你们受惊了！受委屈了！”
杨卫国看到两人，脸上立刻堆起了愧疚和愤怒交织的表情，
“这事儿，都怪我！是我管理不严，才让厂里出了这种道德败坏的毒妇！
你们放心，我今天，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给全厂一个交代！”
秦淮茹听到“毒妇”两个字，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陈默。
都是他！
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他不动声色，就等着自己一步一步跳进陷害！
这个男人，是魔鬼！
陈默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第二天，轧钢厂召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厂职工大会。
大会的主题，是“严肃处理造谣生事者，整顿厂风厂纪”。
秦淮茹和那三个长舌妇，像犯人一样，被押到了主席台上。
秦淮茹低着头，头发散乱，脸色蜡黄，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她不敢看台下那成千上万双眼睛。
那些目光，有鄙夷，有嘲笑，有愤怒，有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钢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杨卫国站在话筒前，声音洪亮，义愤填膺。
他先是声色俱厉地，将秦淮茹如何恶意造谣，如何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陈默和林晚晴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公之于众。
全厂，一片哗然！
“我的天！秦淮茹怎么是这种人？”
“太恶毒了！人家陈医生救了那么多人，她居然想毁了人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她哭哭啼啼的，以为她多可怜呢！没想到心肠这么黑！”
“就是个毒蝎子！”
台下，工人们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秦淮茹。
她那副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白莲花”、“受害者”的形象，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踩得稀烂！
她成了全厂最恶毒，最下作，最不要脸的女人。
傻柱就站在人群中。
他听着杨厂长的通报，听着周围同事们的议论，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秦淮茹不仅是在利用他，算计他。
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去毫不犹豫地，用最下作的手段，去毁掉一个无辜女孩的一生！
她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关于陈默和林晚晴的闲话，全都是她编造的！
她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把用来对付陈默的，愚蠢的刀！
傻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冰冷，从心底里，蔓延到了全身。
他看着台上那个形容枯槁，被万人唾骂的女人。
他发现，自己对她，再也没有了半点爱慕，半点怜惜。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厌恶！
“……对于秦淮茹这种行为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的个人，我们厂委会研究决定，给予以下处分！”
杨卫国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厂区。
“第一，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记入个人档案！”
“第二，扣除三个月工资，作为对陈默同志和林晚晴同志的精神补偿！”
“第三！”杨卫国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将其从后勤组，调往东区锅炉房，负责清理炉渣和打扫厕所！即日生效！”
轰！
这个处分一宣布，全场再次哗然！
清理炉渣！打扫厕所！
那可是全厂最脏，最累，最没人愿意干的活！
这简直比开除，还要让人难受！
这是要把秦淮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啊！
秦淮茹听到这个处分，两眼一翻，双腿一软，直接昏死了过去。
然而，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迎接她的，是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好！”
“处理得好！”
“就该这么对付这种坏女人！”
在震天的掌声中，杨卫国走下台，快步来到陈默身边，一脸的邀功。
“陈大夫，您看，这个处理结果，您还满意吗？”
陈默看着台上那个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的秦淮茹，淡淡地点了点头。
“杨厂长，有心了。”
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从一个体面的车间工人，变成一个掏厕所的清洁工。
这个下场，对心高气傲，最爱面子的秦淮茹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
嗯，我很满意。
秦淮茹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蚊子一样的声音。
她脸上的血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褪得一干二净，白得像一张纸。
她身后的那三个长舌妇，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其中一个胆子小的，两腿一哆嗦，一股骚臭的液体，顺着裤管就流了下来。
“厂长？你还知道我是厂长？”杨卫国气得直乐，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我问你！秦淮茹！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带着人，跑到工程师楼下干什么？！”
“我……我们……我们就是路过……”秦淮茹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路过？”杨卫国冷笑一声，“路过需要躲在树丛里？路过需要盯梢？路过需要等人家关了灯再行动？”
他每问一句，秦淮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把她们，全都给我带到保卫科去！我今天要亲自审！”杨卫国大手一挥，下了命令。
保卫科的人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秦淮茹四人死死地架住。
“不是我！厂长！冤枉啊！是她！是秦淮茹让我们来的！”
那三个女人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为了脱罪，毫不犹豫地就把秦淮茹给卖了。
“是秦淮茹跟我们说，陈医生和林护士有不正当关系，让我们来抓奸的！”
“对！她说要维护厂里的风气！我们都是被她骗来的！”
“锁门的钥匙，还在她口袋里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保卫科的干事，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目光，看着秦淮茹。
杨卫国更是气得眼前发黑。
好啊！好你个秦淮茹！
你不仅造谣，你还想栽赃陷害！你这是要把我们厂的英雄，我们厂的宝贝，往死里整啊！
“搜！”杨卫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一个女干事走上前，根本不顾秦淮茹的挣扎，直接在她口袋里摸索起来。
很快，一把冰冷的，硕大的将军锁，和一把钥匙，被搜了出来。
铁证如山！
秦淮茹瞬间瘫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被两个干事架着，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就在这时，工程师楼的楼道灯亮了。
陈默和林晚晴，并肩从楼里走了出来。
陈默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而林晚晴，看着秦淮茹那副凄惨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半点同情，只有厌恶和冰冷。
她刚才在楼上，将秦淮茹那句“等他们关了灯再喊”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的心，太毒了！
她是真的想要毁了自己一辈子！
“杨厂长。”陈默走到杨卫国面前，点了点头。
“陈大夫！林同志！让你们受惊了！受委屈了！”
杨卫国看到两人，脸上立刻堆起了愧疚和愤怒交织的表情，
“这事儿，都怪我！是我管理不严，才让厂里出了这种道德败坏的毒妇！
你们放心，我今天，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给全厂一个交代！”
秦淮茹听到“毒妇”两个字，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陈默。
都是他！
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他不动声色，就等着自己一步一步跳进陷害！
这个男人，是魔鬼！
陈默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第二天，轧钢厂召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厂职工大会。
大会的主题，是“严肃处理造谣生事者，整顿厂风厂纪”。
秦淮茹和那三个长舌妇，像犯人一样，被押到了主席台上。
秦淮茹低着头，头发散乱，脸色蜡黄，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她不敢看台下那成千上万双眼睛。
那些目光，有鄙夷，有嘲笑，有愤怒，有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钢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杨卫国站在话筒前，声音洪亮，义愤填膺。
他先是声色俱厉地，将秦淮茹如何恶意造谣，如何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陈默和林晚晴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公之于众。
全厂，一片哗然！
“我的天！秦淮茹怎么是这种人？”
“太恶毒了！人家陈医生救了那么多人，她居然想毁了人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她哭哭啼啼的，以为她多可怜呢！没想到心肠这么黑！”
“就是个毒蝎子！”
台下，工人们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秦淮茹。
她那副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白莲花”、“受害者”的形象，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踩得稀烂！
她成了全厂最恶毒，最下作，最不要脸的女人。
傻柱就站在人群中。
他听着杨厂长的通报，听着周围同事们的议论，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秦淮茹不仅是在利用他，算计他。
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去毫不犹豫地，用最下作的手段，去毁掉一个无辜女孩的一生！
她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关于陈默和林晚晴的闲话，全都是她编造的！
她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把用来对付陈默的，愚蠢的刀！
傻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冰冷，从心底里，蔓延到了全身。
他看着台上那个形容枯槁，被万人唾骂的女人。
他发现，自己对她，再也没有了半点爱慕，半点怜惜。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厌恶！
“……对于秦淮茹这种行为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的个人，我们厂委会研究决定，给予以下处分！”
杨卫国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厂区。
“第一，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记入个人档案！”
“第二，扣除三个月工资，作为对陈默同志和林晚晴同志的精神补偿！”
“第三！”杨卫国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将其从后勤组，调往东区锅炉房，负责清理炉渣和打扫厕所！即日生效！”
轰！
这个处分一宣布，全场再次哗然！
清理炉渣！打扫厕所！
那可是全厂最脏，最累，最没人愿意干的活！
这简直比开除，还要让人难受！
这是要把秦淮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啊！
秦淮茹听到这个处分，两眼一翻，双腿一软，直接昏死了过去。
然而，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迎接她的，是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好！”
“处理得好！”
“就该这么对付这种坏女人！”
在震天的掌声中，杨卫国走下台，快步来到陈默身边，一脸的邀功。
“陈大夫，您看，这个处理结果，您还满意吗？”
陈默看着台上那个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的秦淮茹，淡淡地点了点头。
“杨厂长，有心了。”
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从一个体面的车间工人，变成一个掏厕所的清洁工。
这个下场，对心高气傲，最爱面子的秦淮茹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
嗯，我很满意。